捂着嘴,哭得不可自抑。
见白董事长问她,她强行忍住眼泪,哽咽说:“我叫……白小鱼。”
白泽的眼神恍惚了一下:“什么?”
“董事长,我叫白小鱼!我今年十九岁,十月份就满二十了,我是海大二年级——不,开学就三年级的学生,现在在公司做保安人员。”白小鱼一口气说了这许多,大家都目瞪口呆的看着她。
谁问她多大了?
谁问她在哪儿上学?
干啥呢?这是?
白小鱼想说,我就是你的女儿。
但是众目睽睽之下,她不能。
要不然,可能她今天出门就被车撞死了。
“白小鱼……你的名字倒是很有趣。”白泽说。
“是啊!”白小鱼说。“是我的养——”
“白小鱼!”一直不曾出声的贺兰溪突然出声打断她。“恭喜你晋级了!你跟董事长道声谢吧!后面还有很多人等着。你先下去。”
白小鱼看向他。
贺兰溪眼神微寒,充满着警告之色。
白小鱼莫名心里一颤,没再说下去,向白泽鞠躬道谢,下去了。
初选在继续。
白董事长的投影消失了。
白小鱼却没走,她一直在看着摄像头。
那里,她爸爸在看着。
“白小鱼,没想到你这样的钢铁直女,也有哭成这样的时候。”吕信过来跟她说话。
白小鱼吸吸鼻子:“钢铁直女?”
“呵呵!开玩笑,开玩笑!还好啊,还是咱们贺兰总高!”吕信暗搓搓地竖起大拇指。
“他?”白小鱼纳闷。“啥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