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很低沉,沙沙哑哑的声音像是在粗砺的纸上刮过。
你转开门把手,里面很黑,窗帘没有打开,灯也没有打开,你暗暗想到这个人是不是有毛病,但你的礼仪还是做足了,向他微微鞠躬,但你还没有直起腰板向他官方问好,就被拉入了一个灼热得发烫的怀抱,浓烈的雄性味道一下子就包围你,你看不到阿普利尔,也不知道他想做什么。但你不想因为你的失职而让整个学校遭受灾难。
于是你冷静地询问:“阿普利尔大人?请问您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我可以带您去医院。”
你的话刚刚说完,一根修长的手指就竖在你的嘴唇上,他的皮肤烫的不像话,你有些反感地皱了皱眉,既不想碰到他的手指,也不想后退陷入他的怀抱当中。
真轻佻。
你想。
他的嘴唇贴住你的耳廓,他的气息也很烫,似乎整个人刚才是在高温里蒸烤过,他的手臂一点一点地环住你的腰身,纤细又敏感的腰身,你不敢轻举妄动,只能忍着怒气再次询问,“阿普利尔大人……”他这次没有让你说完话,他把灼热的手指伸到你的口中,他一个瘾君子一样,口气沉迷,好像病得不轻,——事实上他现在的确病得不轻,他的语气很奇怪,好像很热切,又好像很担忧,复杂的情绪被炖成一锅,他说话了,“我不是大人…你才是啊。”他的语气近乎是叹息的。
好像是看到了自己等待许久的东西。
那种隐藏埋葬在心底的渴望欲望全部爆发出来,如同沉寂已久的火山一样,喷发即是毁灭。
他的手指在你的口中搅动,你皱着眉头,这种感觉很不好,特别是他的手臂横在你的腰间,两根手指在你的口腔中肆意地玩弄,你被他压制地只能往他的怀中靠去以来躲避他的手指。但这样的做法很危险——阿普利尔将头蹭到了你的脖子处,他像小狗一样舔舐着你的脖子,他的舌苔很粗糙,你的脖子处的皮肤格外细嫩,你抬起手捏住他的手腕,口腔中有很难受的感觉,你压抑着自己的怒火,“阿普利尔大人,请您自重。”
你的这句话好像格外的有用,他停止了舔舐,但你听到了他磨牙的声音,牙齿和牙齿碰撞的声音显示着他现在在压抑些什么,不知道为什么,你总觉得是因为你的那句话。
你飞快地从他的怀里跳出来,不巧没成功,又被他拉了回去。
他凑到你的耳边说:“遵命,陛下。”
这是什么鬼称呼?
你也不敢对他做什么,虽然你的确很想一个巴掌抽到这个变态的脸上,但是理智告诉你绝对不行。
于是你在黑暗中露出一个职业假笑,“阿普利尔大人,您如果不舒服的话我可以让医生过来为您检查,您可能不太适应这里的天气,您的温度很高。”最好烧成脑残,死变态。
阿普利尔抬起眼眸,他能在黑暗中看到一切,特别是那个耀眼的、浑身散发着香味的、漂亮的、高贵的、还没有被人染指过的——蜂后,他的眼神很可怕,索性你是看不到的,他眼眸里的渴求都快要溢出来了。
想把蜂后的衣服全部剥光,想舔舐她的全身,想咬她的脖子,想要把她压制在床上,想要把精液射入蜂后的生殖腔,排出他的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