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遇到任何的骚扰,你既没有看到克利夫兰也没有看到阿普利尔。
你一路通畅地走回家,你是一个人居住的,准确地讲你并不知道你的父母是谁,你的养父母早在几年前去世了,为你留下了一笔丰厚的遗产,足以保证你这辈子衣食无忧。
你在岔路口和爱丽丝说了再见,宽大的校服也不能挡住你修长的双腿,行走跨步之间藏在裙子中的双腿便显现出来,路边的人都有意识无意识地被瓷白的肌肤给吸引。
你不动声色地皱了皱眉,其实对你来说这样的目光十分寻常,但你依旧感觉到不适。
你的双眼顿时像冰冷的利剑,冷得不可侵犯。
人脸识别系统很快就识别了自己的主人,房门开启。
你背着书包,准备打开灯的时候,有一个人握住了你纤细的手腕,他的力气很大,握的也很紧,更加过分的是他在你的手腕间摩挲,像一条冰冷的蛇缠上来,鳞片贴着柔嫩的皮肤蜿蜒爬行,渴望着去更加深入的地方。
你被吓了一跳,压抑住就在喉口的尖叫声,用力地想要把抓住你的手给甩掉。
但是那个人的力气实在是太大了——你根本无法撼动他半分。他死死地抓住你的手,没有给你半点逃脱的机会,你被他扯到了怀中,灼热,滚烫,你一下子就想到了阿普利尔和克利夫兰。更加糟糕的是,你的身体不知道被什么触动了机关,也开始变得充斥着烫意,背脊处似乎有什么东西要出来,你抵触着那个人接近你,死死地抱住自己,疯狂地挣扎。
“滚——滚开——”你喊叫道。
他唔了一声,该用的力半点也没有少,触碰到的肌肤让他欲念升起,像一只永远不知道满足的兽,肖想着更加珍贵的东西。
“别动了,蜂后。”他的声音嘶哑的不对劲。
你听到了。
你如坠冰窖。
他在说什么——
他说的是什么?
他像是感知到了你的情绪,凑近你的耳朵,粗重的呼吸在你耳边萦绕,他的牙尖咬住你白皙的耳垂,一边吸吮一边含糊地重复了一遍,“蜂后。”
湿濡的感觉让你不太好受,但是同时从身体里传来的麻痒的感觉更让你崩溃。你竟然在渴望着他继续触碰你——
疯了!
这一定是疯了!
你想要逃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