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块玉石,本宫还不看在眼里,今天就是图个高兴,给本宫解开吧。”李茗烟对着那侍卫下着命令。
“是,公主……”侍卫无奈,沉重的举起双臂,狠狠的挥下,这一挥下玉开了,可是双手却是鲜血直流,这血毫不征兆的洒向了……
“小心……”墨言第一时间来到了那侍卫的身旁,原本就瘦弱的身子因为扶着这侍卫更是显些踉跄的跌倒,而墨泽也在第一时间反应了过来,接过墨泽手中的侍卫。
“血玉,是血玉……”不知谁叫了一句,众人原本震惊于墨言扶那侍卫一事,可是顺着他的叫声,众人都看向之前墨言选定的那块玉。
侍卫的双手还在流血,这一次血一直滴在地上,但是……之前那流出来血却全部洒在了墨言选定的那玉石上面,而很快那血就全部被玉给封住了,就如同原本长在玉石中一样。
这块玉真的很古怪。墨言的双眼看向那玉石,碧绿的平面上有着一大块血的痕迹,而被封在玉中的血如同活的一般,她似乎能看到那丝丝流转的血丝……
而这一丝丝的流转,墨言发现那玉对自己的影响已经一点点也没有了,看了一眼双手是血的被墨泽扶着侍卫,墨言对他除了同情还有感谢,应该是他的血将玉中的那丝丝灵力给封住了,玉被喂了血了便成了血玉,而无法成为强行吸收魂魄了吧。
“墨言小姐,谢谢你,属下没事。”那侍卫颤抖的站直,任双臂无力的垂下,眼里有着死寂,他的双手废了,以后怕是没有以后了,可即使如此他依就感谢墨言。到少让他明白像他这种小人物也是能得到大小姐们的关心的。
听到这侍卫的话,众人也将对血玉的关注而投下了这个护卫,看那护卫双手不停的流血就知道这人成了废物了,颇有几分为此人可惜,可也只是可惜。
而这里面有一个人脸色相当的难看,她就是墨老太太,而随着墨老太太的脸色一变,墨家二叔、三叔也是脸色一变,他们知道墨老太太发怒了,而墨老太太发怒的对象就是李茗烟公主,别说这墨老太太为人低调,但真要发起火了就是皇后也得让三分……
就在墨言将那侍卫扶到一旁坐下时,就在众人以为此事就此了了时,墨老太太却是站出来,站在了李茗烟的面前,对她行了一个大礼,而这一举动直把李茗烟吓的脸色发青,太子与九皇子亦是脸色难堪,他们不懂为何只这么一件小事,墨老太太怎么就……
“公主,老身敬你是公主一直礼遇有佳,可公主您也不能仗着皇室的身份就威逼我小小的侯府,今天是墨言的及笄日子了,可公主不是送上一个让墨言难堪的大礼,就是让墨言的生辰宴见血,公主你到底居心何在……”墨老太太说的激动,但是句句指责,丝毫不把李茗烟这个公主看在眼里。
不是墨老太太今天如此大胆,而是李茗烟欺人太甚,她等了十五年的孙年,当成珠宝一样疼的孙女,好好一个及笄宴,却在宴会上见血,这说明什么?
老人家都是有些相信天命的,及笄宴见血这一生墨言极有可能活在多灾多难中,她的孙女已经够苦了,这些皇室中人怎么可以这样,先是借皇室之名来退婚,现在呢?一个快要嫁走的公主却让墨言的及笄宴见血。
这口气,她不能忍,她忍不了……
“老太君,您别激动,茗烟她不是有心的。”太子一听,这事情大条了,他们被茗烟这么一搅和,似乎忘了这是墨言的及笄宴,及笄宴对于一个女子来说很重要,而宴上见血实在是不好的事情……
墨老太太听到太子这话,脸上越发的难看了起来。“太子殿下,公主不是有心的就让墨言的及笄宴见血,如若有心呢?今日之事老身一定要向皇上讨个公道,我墨家虽说是小门小户,可是这孙女却是看的比什么都金贵,墨言苦了十五年,墨家想借及笄宴让墨言好冲冲晦气,可结果呢?”
墨老太太那叫一个气呀,此时她才不把这太子放在眼里,她一双老眼可是精的呢,一眼就明白那北院大王李漠北对墨言的不同,现在即使小小的得罪一下这个李茗烟也没有关系。更何况墨老太太这也是做给众人看的,她就是要借这李茗烟一事,让众人明白墨家最为尊贵的就是墨言,任何事一时沾上墨言,那么墨家将全力护之……
“太子殿下,这事你也看到了,平时公主您要如何,我们墨家都不敢有怨言,但是今天是墨言的及笄宴呀,老身盼了十五年……她的父母要是在天有灵怕也是不得安心。”墨老太太一边说一边哭着,那样子好不悲戚,同时提出墨言的父母,也是为了让众人明白,墨言不是一个人。
“老太君……”这一刻太子也知自己处理有些不当了,他的心里还是把墨言当成那种高攀他的女子了,可是现在还来得及吗?
“太子殿下,你对墨家的厚爱,老身铭记在心。”墨老太太立马出声,堵住了太子的话,那意思是说这事和太子无关,太子你要管吗?
“茗烟,去给墨言道歉。”李漠北看这局面,知道墨老太太是有意让李茗烟难堪了,而他就给一点助力好了,如果这样可以让墨言立威的话,他不介意小帮一下,反正丢的是李茗烟的脸。
“漠北哥哥……”李茗烟脸色发白,当墨老太太发怒时,她就明白事情不好,可却死咬着,希望太子看在皇室的名声上,帮她,可是李漠北却是……
对于李茗烟的不甘与求救,李漠北如同没有看到一般:“还不快去。”
可此时墨言却是站了起来,感激的看了一眼墨老太太,诚心的谢她的维护,然后便冷默的对李茗烟说着。
“不用了,公主殿下的道歉墨言受不起,肯请公主大恩,将这人赐给墨府吧。”李茗烟这个女人,害她今天一而再再而三的不安,而这个侍卫的双臂出了问题又让她想起自己在双手无力的情况下,被李茗烟逼着弹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