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言,回去后让老祖宗告诉你,有些事情只有老祖宗才知道。”墨泽淡淡的说着关于墨家秘宝之事,墨子砚留下来的东西绝无次品,那东西绝对值得人赴汤蹈火,但是墨泽却是不想要,因为他已拥有这世间最好的一切了。
东方宁心点了点头,没有多言,只推着墨泽慢慢的走着,事有轻重缓急,有些事情她自有打算,无论如何墨泽的腿都要治好,就如同当初她费尽一切,也只为治好父亲东方玉的双腿,墨泽和她的父亲东方玉这样的人真的不适合坐在轮椅上,他们这般的优秀。
皇后对墨家人的好那是毋庸置疑的,一行人到达皇城外的别院时,别院一切已安置妥当,皇后早早派了宫女太监前来侍候,墨家又是那个底蕴深厚的百年世家。
墨家上下也不矫情,他们也实在是累了,一个个便各自回房了,唯有老祖宗的在进屋前对墨言说了一句:“墨言,得空后你们来奶奶这里一趟。”
眼神扫向雪天傲与小神龙,很明显老祖宗的意思是这三人一起去,拉拢人心,让原本就与自己有过命之交的人更加的贴切,最好的办法就是彼比有着共同的秘密与利益。墨老祖宗显然是想将什么告诉这三人,是考验或者说是帮宁心。
东方宁心点了点头,待到沐浴用餐后,东方宁心、雪天傲与小神龙便出现在墨老祖宗的房间里。
墨老祖宗沐浴后整个人神情气爽的,端坐在主位上,已没有白日的疲态了。
东方宁心、雪天傲与小神龙见礼后,东方宁心便将白天在皇宫发生的一切告诉了墨老祖宗,包括皇后的安排和皇后为墨家所牺牲的。
不过东方宁心隐瞒了墨子砚的死与玉城、鬼族和雪族有关的事情,毕竟这是世外的力量,不是小小的墨家可以抗衡的。墨家人知道了只会更加的自责与难过,除此之外于事无补,玉城、鬼族与雪族的这些恩怨她东方宁心自己背就好了。
“可怜了惠娘那个孩子了,当年她贵为太师府唯一嫡亲孙女,却天天跟在子砚身后。每天子砚哥哥长,子砚哥哥短的叫着,我就知道她对子砚的心思,可惜子砚那孩子在感情方面实在是太过迟钝,一直把惠娘当成妹妹。直到后来遇上了婉儿,而惠娘也嫁入皇宫。”
墨老祖宗一边摸着眼泪,一边说着皇后的选择有多么的痛,只有做过人妻、当过人母的女人才明白,那是用刀在剜心头肉呀,时刻滴血。
“奶奶,是父亲与母亲欠了惠姨的。”东方宁心说不出安慰的话,毕竟感情的事情,半点不由人,如果可以控制的话,那么她也不会去与雪天傲纠缠不休,可偏偏命中注定。
墨老祖宗只叹了口气,拿起旁边的茶水轻啜一口后,脸色又恢复了如常,墨老祖宗毕竟不是寻常人家的老祖。
她这一生亦是一个经历了大起大落,短短六十载历经夫死、子死,独自撑起墨家,所以对于皇后的心疼,墨老祖宗很快的就压在心底,看着雪天傲与小神龙正色道。
“你们两位都是墨言的生死之交,也是我墨家的救命恩人,你们也算是我墨家的一份子,所以墨家的事情我也就不隐瞒你们了。”
“咳咳”东方宁心听到这话,轻咳了一句,什么叫墨家的一份子呀,她还是她好不好。
可惜东方宁心的轻咳被墨老祖宗、雪天傲与小神龙集体忽视,雪天傲与小神龙矜持的点了点头,表视认同。
墨老祖宗知道雪天傲是墨言选择托付终生的人,至于小神龙,墨言能将墨家上下的安危全部交付于他,也是把他当成生死之交的,所以墨老祖宗才会选择当着三人的面将墨子砚留下的秘宝说出来,毕竟墨言肯定不会一个人前往。
“墨言,你也知道李茗烟对我们墨家下狠手,为的就是要从我的嘴里问出墨家秘宝,李漠北会去血海,也不过是以为墨家秘宝在那里罢了。”说到李漠北,墨老祖宗的语气明显有着几分愤怒。
不是李漠北不好,而是当墨言还在时,李漠北的确是很好,对墨家上下都好。后来墨言死迅传来,李漠北对墨家就要冷默了许多,对于此墨家也没有什么可以说的,毕竟他们墨家与李漠北唯一的牵连断了,更何况墨家也不是一个仰人鼻息过日子的家族。
对于李漠北,墨家承了他的情,但他也逼走了墨言,这一切墨家记得清清楚楚,但对于李漠北,他们却说不上厌恶。可李漠北千不该、万不该把主意打到墨子砚的秘宝。
当李漠北探得墨家派出大量精锐前往血海时,他也假悻悻的要前往血海,冠冕堂皇的说替墨泽寻找海怪筋脉,可事实是怎样的李漠北很清楚。
如果不是李茗烟拿下墨家逼问他们子砚留下来的秘宝,而他们又透露给李漠北听,子砚留下来的秘宝与血海有关,李漠北怎么可能会冒死前往血海。
李漠北早就知道墨泽的腿伤也许只有血海里的海怪可以救,却一直冷眼旁观。
“墨家到底有什么值得这么多人动手的?”东方宁心皱眉,鬼族与雪族或者玉城应该不单单只是为了插手两国之争吧,应该还有什么更重要的利益才是。
墨老祖宗听到东方宁心的话,苦涩一笑:“哪里有什么秘宝,不过是当年子砚外出时结识一朋友,那朋友留下一件玄黄皮膜所制刀枪不入的奇衣,这奇衣也不是给子砚的,只不过是请子砚代为保管的。子砚是个信守承诺的人,当下保证即使是拼了性命也会替那人保管好这奇衣,也就是这么一件奇衣让有心人以为是什么秘宝。”
墨老祖宗的语气有着心酸,为了这么一件衣服,牺牲了墨家多少人,还其中还包括她最骄傲的孩子呀。
“玄黄皮膜奇衣?它是不是叫太虚神甲?”小神龙身形一震,突然大声的问着,那语气前所未有认真与严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