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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样张老师我的精液味道不错吧(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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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三,彪哥中午时间来到学校,他知道这个时候学生一般都回家只吃饭了,离得远的基本也都吃完饭回班里自习或者休息,教师们应该都回到办公室里。这次他没有偷着溜进校园,而是大摇大摆地来到传达室,跟看门的老大爷说他要找张春霞老师。老大爷听到这个简直就像家地下踩了一条蛇,惊诧不已。

「你找张春霞老师?」老大爷是多少了解些彪哥以前的行径的,心想你开什么玩笑,张春霞怎么能和你有啥联系?

彪哥看出老头儿的疑虑和脸上流露出的鄙视,然后笑了笑说:「我找张春霞有正事,关于我们家一个亲戚的孩子要转学到这里,想提前联系一下。」

「那你应该去直接找校长啊,找一个任课老师有什么用?」

「这不是都说张春霞教课非常好么,所以亲戚的孩子想要直接进她的班,所以先来问问她。我提前和她都约好了。」彪哥说的煞有介事。

「说的跟真事儿似的,不会胡扯呢吧?」老大爷还是将信将疑。

「骗你我是王八蛋。不信你去帮我叫她,你看她会不会领着我进去。你别跟我废话啦,要不耽误我正事儿。」

老大爷不再多说,起身去办公室。没多久张春霞就跟着他来了。

「呦,张老师,你好,我这等你好久了啊。」彪哥说着就迎了上去。

张春霞看到彪哥,脸上的表情充满了紧张和不知所措。这时老大爷还在一旁问:「张老师,这家伙刚才说找您商量孩子转学的事儿,有这事儿么?」

「嗯,我们是约好的。」张春霞红着脸说。

「你看,我就说是吧,这老大爷还不信,真不知道你把我看成什么人了。张老师怎么就不能和我有联系,有交往呢?」彪哥特意强调了一下「交往」这个词。他心里清楚,自己堂而皇之地和张春霞走进校园,老大爷就算真的相信是为了孩子转学的事儿而来,心里也会生出些许疑虑。人家张春霞是什么人,而他彪哥又是什么人?八竿子打不着的两类人怎么可能遇到一块,这里面肯定有鬼。而老大爷心里的疑虑必然会从嘴里说出去,这种看大门的人最善于观察人们之间的交往,很多事儿都瞒不过他们的眼睛,而且更是通过他们的嘴传播流言蜚语,一次两次后,自己与张春霞一同进出校园的事儿就会在师生中传开,到时候张春霞就算想躲也没办法了——一个如花似玉的年轻女教师和一个混混在一起,别人会怎么想?自己这一招,直接就把张春霞的名声搞坏了,到时候由不得她不听自己的。

张春霞领着彪哥近了校园,两个人一直保持着距离。彪哥想亲近一下,但知道这事儿才开了一个头儿,急不得,真要是弄得满校风雨最后可能还不好收场。自己今天来只是想玩儿的比昨天晚上再进一步。

两个人就这么漫无目的地走着,张春霞心里很忐忑,她没法开口说话,也不想说话,更不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但彪哥早已经盘算好了,于是开口说:「瞎转悠也没意思,咱么还是去宿舍坐会儿吧。」

听到「宿舍」这个词,张春霞浑身一哆嗦。那是自己的闺房,怎么能允许一个陌生男人进入,要是他图谋不轨自己岂不是就完了?

「不行。」她很憋屈地支吾了一声,声音低的连自己都听不见。但这对彪哥是没用的,他已经大踏步朝着教师宿舍走去了,根本不管她的回应,而且边走边说:「反正我在宿舍门口等你就是了。」张春霞没辙,只好慢慢地跟上去。

两人进了宿舍,彪哥直接就做到了床上。张春霞站在门口,和他保持着距离,同时把门开了一道缝,以便发生不测时可以及时逃走。此时的宿舍区一片寂静,正式午休时间。彪哥看着站在门口的张春霞,眼睛里开始冒火,下体开始发硬。

「张老师,你离我那么远干什么?」

「你到底想怎么样?」

「也不想怎么样啊,只是想再进一步认识认识你。昨天我们不是已经认识了么,而且彼此也熟悉了对方吧。」彪哥的语气里带着对昨天的回忆,说得很猥琐。张春霞感到屈辱、恶心,但她无能为力,只能默默忍受对面这个陌生男人的这种侮辱。可她不知道,今天这个侮辱还要再一次加深,让她一步步走向深渊,永远不能回头。

彪哥站起身走到张春霞身边,伸手将她身后的门关上,然后就开始拉下裤子的拉链,将那根粗大的阴茎露出来。那阴茎像一根巨大的烤肠,弯曲地向上努力地抬着头,包皮已经翻开,露出饱满的龟头,又像一条蓄势待发的眼镜蛇在向猎物吐着舌头。张春霞看了一下立刻将眼睛闭上了,她真的很害怕,谁知道这东西接下来要怎样伤害自己?昨天的经历不断在脑海中浮现,手心里隐约又感到有些粘滑,好像沾满了精液。

「你闭什么眼睛啊,这东西早晚你都要见到,也要和他亲密接触啊,而且他最后还要进入你的身体,将来还要帮你疏通管道生儿育女啊。」彪哥说着这些肮脏下流的话,他要攻破张春霞最后的心理防线。张春霞听着,只觉得浑身不自在,仿佛周围有无数根阴茎从四面八方向自己袭来,让她不能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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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她感到自己的肩膀被彪哥按住,并用力向下使劲。她惊慌地说:「你到底要干什么?」

「也不干什么。昨天我品尝了你的香唇,一晚上都没忘。但我突然想起来,我还有个老二,也就是这个大肉棒,他还没有被你伺候过,但却提前把他的精华送到了你的手上。作为回报,我想你应该有所表示,让他也尝尝你的嘴里的味道,一起亲个嘴儿啊。或者说的更直白一点儿,就是让你给我来一次口交,这个词儿你应该听说过吧。」虽然没有看过那种成人录像带,但口交、肛交、性交这类词儿,张春霞其实在大学就听说过了,那时候,有一些提前和男朋友同居的女同学,在一起时都提到过,但她们到不见得做过。那时候听到同学之间私底下谈论这些,她也会感到好奇,但随后就感到恶心。她觉得爱情才是最重要的,口交、肛交、性交这三个词,她只能接受第三那个,觉得前两个简直就是动物行为。就算是性交,她也觉得这个词太不雅观了,她比较能接受的是「做爱」这个词。如今一个陌生男人让自己口交,她是死也不愿意的。

但一切由不得她。彪哥看她没有顺从自己用力的方向蹲下去,便说:「我这个人不喜欢啰嗦。我想你不想我们之前的是被广为人知吧,而且现在马上就午休结束了,咱们俩要是待会一起出去被别的老师看到,你觉得好么?另外,你觉得口交和性交你会选哪一个?要不我们就一下午待在你的宿舍里,我玩儿遍你的全身怎么样。」听到这儿,张春霞简直要崩溃了,她怎么也想不到对方竟然无耻到这种地步。但自己又能怎么办?早知道如此,昨晚就不应该去后山,现在后悔有些太晚了……她慢慢蹲下身去。彪哥高兴地说:「对,这样才算听话,而且以后你结了婚,估计老公也要你这样伺候他啊,这就算是提前的演习嘛。」

当彪哥把阴茎贴近张春霞的嘴巴时,一股腥臭扑鼻而来,还混合着彪哥的体味。那龟头虎视眈眈地盯着自己,红里发紫,尿道口好像还隐约渗出一些粘液。阴茎周围的血管都清晰可见,根部的阴毛更是像一片浓密的黑森里。彪哥二话没说,将龟头顶进张春霞的嘴里。一瞬间,他爽到了极点。这和昨天的接吻很不一样,男人还是需要龟头的刺激来的直接。他只感到张春霞的嘴里湿滑无比,而自己的因欲火焚身变得炽热的阴茎仿佛突然间进入了一股清泉中,周围被一种温吞包围着,甚至有些冰凉的感觉,这种温差让他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他低头看着含着自己大半根阴茎的张春霞,马上开始抽动起来,他想顶得根深,在张春霞的嘴里翻江倒海,大干一场。

张春霞只感到一根巨物将自己的嘴堵住,愈发闻到了一股腥臭味儿,而且随着彪哥的抽动,每一次都好像要顶到自己的嗓子眼,让她有呕吐的感觉。她明显感到对方的龟头变得更加肿胀起来,整个阴茎也更加滚烫,并且伴随着阴茎的抽动,自己的嘴好像要胀裂一样。但这毕竟只是自己的第一次口交,她只能被迫配合着对方的动作。彪哥这时双手抱住张春霞的头,开始不断地加速,给自己的龟头更大的刺激,并且一边还说:「待会我要在你嘴里射精,因为拔出来再射会射你一脸,弄脏衣服就不好了,今天就先尝尝我精液的味道吧!」说罢,就开始提速。张春霞听到这番话,知道彪哥马上就要射精了,便开始极力地挣扎,双手抵住彪哥的双腿,想要后退把阴茎吐出来。彪哥感觉到了她的反抗,更加用力握住她的头的两侧,不让她得逞,同时加快速度。突然,他用力向前一顶,下半身开始不停地抖动,把憋了一宿的精液一股脑儿全射进张春霞的嘴里。张春霞的反抗并没有让龟头顶到自己的嗓子眼,而是停留在舌头的中间段,她感到嘴里的阴茎突然肿胀了一下,周围的血管好象有一股血液流过,紧接着好几股液体从龟头出涌了出来,一股腥臭顿时充满自己的口腔。

彪哥射精后,没有将阴茎立刻抽出来,还在用力向前顶着,好像会有源源不断地精液持续喷射似的。这几股精液和张春霞的舌头、口腔壁还有自己的阴茎相互糅合在一起,那种感觉真是太舒服了。过了好一会,他才把阴茎拔出来。张春霞马上起身跑到宿舍的梳洗池边,干呕着把满嘴的精液吐了出来。但由于时间太长,还是咽下了一些。彪哥在一旁看着,得意地说:「怎么样张老师,我的精液味道不错吧?」听到这句话,张春霞实在无言以对,她只能默默地任眼泪从眼角滑落,任屈辱在心中激荡。这时,午休的时间也结束了。彪哥抓起衣架上的一条白色内裤,擦了擦自己的龟头,然后将内裤仍在床上,推门出去,同时留下一句话:「张老师,明天见。」

整个下午,张春霞都无精打采的,感到浑身不舒服,放学的前一节课,她就和年级组长说自己有点儿难受,想提前回宿舍休息。回到宿舍,她一头扎到床上,把脸埋在被子里,泪如泉涌。自己的纯洁就这么被玷污了,她突然觉得前途灰暗,以后自己还怎么嫁人?如何面对今后的生活?而且,这事儿就能这么容易结束么?那个流氓肯定还回提出更无耻下流的要求,到时候自己怎么办?初吻被夺、身体也几乎被摸遍,嘴里还被放入过那肮脏的阴茎,接下来恐怕就要正式侵入自己的身体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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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自觉地用手摸了摸自己的下体,好像要竭力保护这最后一片净土。

张春霞的担心是必然的,彪哥在回去的路上就一直盘算着下一步怎么做。口交虽然也很爽,但只有真正进入张春霞的身体才能把她征服,最终据为己有,让自己尽情享受。他这时虽然知道前面还有很多事儿要做,但却变得异常谨慎,一定要确保万无一失才行。

晚上张春霞又从传达室老大爷那里收到一封信,上面依然没有署名,老大爷也没有看到寄信人。但张春霞知道,这信指定是彪哥写得。回到宿舍拆开,上面只写着:「张老师,明天是周末。中午在宿舍等我。」看到这儿,张春霞浑身发冷。每个周末,教师宿舍区基本空无一人,老师们都回家了。彪哥选在这个时间,摆明了是对她有更深的企图。但她现在的脑子已经彻底乱了,只能静静地等待厄运的到来。

第二天中午,彪哥果然如约而至。一进门就对张春霞搂搂抱抱,动手动脚,伸出舌头在她的脸上舔了又舔,看来这一晚上把他憋坏了。张春霞本能地做着一些抵抗,但她现在没有更多的选择,只希望这事赶快过去,彪哥赶快离开。彪哥把张春霞半推半就地弄到床边,然后用力将她按到床上,紧接着趴在她身上,双手开始隔着衣服抚摸她的全身。

张春霞闭上眼睛,只求彪哥赶快满足自己的欲望后放过她一马,但身体是不会欺骗自己的,彪哥的抚摸让她有了一定的生理反应,她觉得自己浑身发热,乳房也变得坚挺起来。她紧咬着嘴唇,用理智抗拒着这股感觉。突然,她感到彪哥好像坐起身,将她骑在了下面,双腿卡住她的乳房。她想看看这个流氓到底要干什么,一睁眼,发现彪哥的阴茎已经顶到她嘴边,又是一股恶臭扑面而来。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彪哥的阴茎已经伸到她嘴里。彪哥稍稍抬起身,开始抽动自己的下半身,他要再次回味一下昨天的感觉。每一次,彪哥都用力将整根阴茎插进张春霞的口腔深处,一直没入阴茎的根部,让胯下的阴毛直接堵住张春霞的嘴。

他感到每一次顶到头时,自己的龟头都塞住了张春霞的嗓子眼儿,因为每次张春霞的头都会左右晃动,好像要呕吐,浑身也在跟着扭动,双脚还在蹬踹这床单。但他是不会怜香惜玉的,只把张春霞当作一个泄欲的工具。几十次的抽插后,彪哥的兴奋已经到达顶点,他用尽全力一顶,几乎要让张春霞窒息,然后屁股开始抖动,把精液全射进张春霞的嘴里。射精完毕,他还是没有抽出阴茎,想让张春霞把所有精液都咽下去。

张春霞被动地接受完这一切,现在只想起身到梳洗池旁把精液吐出来。彪哥意识到的她的企图,用下半身使劲压住,不让她动弹。张春霞的眼泪瞬间流了出来,屈辱充斥着内心,但她不想咽下这肮脏的液体。这时,彪哥突然用手捏住张春霞的鼻子,让她不能呼吸,只好张开嘴吧,这样精液就顺势流入嗓子,由不得她不吃。

彪哥笑着说:「这么美味的东西,也算我送给你的礼物,里面可都是精华啊!」当彪哥感觉张春霞把所有精液都咽下去以后,才慢慢起身,把阴茎从她嘴里抽出来。这时的张春霞,泪水已经打湿了头下的枕头,她紧闭着双眼,嘴角还残留着一丝精液。彪哥看着自己的杰作——这梨花带雨的女教师被他糟蹋成这个样子,邪恶地笑了起来。

我是个国三女生我在台北一家补习班补基测第二次冲次那有三位辅导老师要从早上九点到晚上九点大多在自习吧

所以需要辅导老师一方面管制序一方面给我们问问题

其中辅导老师有三个其中有一个是女生其它都男生

女辅导老师才大一胸部至少有C大概一六五吧每次都穿短裙配小可爱

乳沟都若隐若现

每次问功课男生都会偷喵几眼乳沟呢

有些男生还会偷喵裙底有时后可以知道内裤颜色胸罩颜色

全班大概一百二十人女生居多吧通常辅导老师都坐后面午休也是

渐渐的跟那女老师熟了以后也蛮能聊的开

有次因为午餐慢到她找我下去一楼找厂商的电话

到一楼办公室她弯腰找电话簿短裙挡不住内裤了

她背对我白色的内裤程现在眼前

我就发现办公事的男生都盯着内裤

她似忽知道了我对她使个眼色

她就笑一笑打电话给厂商

当她用电话打给厂商时手撑在桌上弯腰又有工读生在偷看

拿到便当以后我们就把搬便当到楼上吃饱饭就午修了

但我睡不太着想出去上厕所走到四楼发现小教室里有声音我看过去看到女辅导老师跟两个男主任在聊天

我就听到薪水两个字我就好奇的在窗户的小洞看下去突然男主任说老板对第一次的基测分数不满意

另一个主任说老板很生气招牌都被你这个新来的搞砸了你说说该怎办只见女辅导老师频频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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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有个男主任绕到女老师被后两手抓住她的乳房搓柔还说着你说说看阿

看到他两只手在她乳房上搓揉老师也说不出话了这时另一个主任也上前舔着她的耳垂

另一个就伸手到她的裤子里规率的搓揉老师脸上泛红晕了手一拿出来还看的到亮晃晃的淫水

这时他们叫他趴到讲桌脱下裤子其中一个主任的拿了三只粉笔从裤子拿出套子把三只粉笔套进去她的阴道抽插

老师还不停的呻吟另一个主任就拿出屌让她含在嘴里不久后主任射进她嘴里还要老师吞下去

后面的粉笔还是不停的抽差老师还是不停的呻吟这时主任绕到后面舔着老师的屁眼

舔完之后还放入手指两穴都有东西老师看起来招架不住了开始放声叫了

过了一下下老师似乎到高潮了主任们没有停歇的意思

把屌都掏出来了一个屁眼一个阴道双穴夹攻老师放声大叫

过了不久其中一个主任直接泄在屁眼令一个则喷在脸上

突然老板来电两个淫魔似忽把他们的淫行说给老板听老板似乎也想来爽一番

两个都得意的走出去抽烟等老板我偷都进去看老师老师无力的看着我身体还颤抖着

全身精液屁眼还缓缓流出精液沈默不久正当我不知所措时门口出现了主任跟老板(另一个主任消失了)

主任说都上课了还不去上课你也要接受处罚吧

一个不教书一个不上课今天就一起处罚吧

我跟老师都被压在桌上主任想玩我老板则是先上老师

我被强迫伸出舌头被主任的舌头舔这时他脱掉我的上衣舔着我发育到一半的乳头

我呻吟着这感觉还蛮爽的这时又到了我的阴道前了舔着阴唇阴蒂我感觉到高潮了

老师也被老板抽到狂叫就这样我们师生两全身跟屁眼里都是精液

我叫贝贝,今年22岁,身材是36D2438,职业是个学校老师。

目前单身没男友,在家里最喜欢上空和穿着丁字裤,一方面我很爱按摩我的豪乳另一方面隔壁邻居都会注意我有没有故意拉开窗帘可以偷看着我火辣的身材,那种快感让我常常兴奋到下面湿掉。

可惜平常上课都一定要穿制服,但奶子太大常常闷得很不舒服,所以天气热的时候我都会偷偷跑去体育馆的淋浴间洗个澡再回去教晚自习。

当当当~学校钟声响起。

「同学们下课罗!」今天天气好热,等等去冲凉一下好了,整个胸部都湿到衣服有点透明,下面也觉得湿热到不行。难怪今天学生上课都一直看着我的胸部,害我都不能好好上课!

贝贝离开的时候没发现班上有些男生不怀好意的偷偷尾随着她去体育馆。

体育馆的淋浴间在晚上5点後就禁止学生进入,所以每次使用都不怕有人来打扰。「还好跟体育组长的交情不错,可以弄到一把钥匙。」贝贝把换洗衣服放到置物箱全身脱光光准备去淋浴间。

「啊…这是谁放的按摩棒!?哪个学生这麽大胆!!嘻!不管了,反正看到就是我的了~今天好累来爽一下好了!」「老师~唷!没想到老师身材这麽棒,不是只有奶子大而已!!」说话的是班上的不良学生龙哥,平常上课都在睡觉,今天一直盯着贝贝的胸部看,这也是为什麽今天上课很不自在的原因。

「你们怎麽进来的!这边5点後学生就不可以进来了!!」贝贝有点慌张地说,裸着身体也拿着按摩棒,就怕平常建立的形象会被破坏。

龙哥吹了个口哨,「老师,你不用管我怎麽进来的,你倒是管管自己怎麽会拿着按摩棒吧!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是不是想要人干阿?」「老师,我们可以帮你爽一下喔!」突然从角落冒出一个声音,阿强是跟龙哥一起混的,所以两个都是班上的头痛学生。

「啊~你们要干嘛!?别过来!」「保证老师会欲仙欲死的,乖乖让我们干吧!」龙哥把贝贝压到更衣室的椅子上,开始舔贝贝的奶头,一只手抠挖着淫穴。「老师我才刚开始你的穴怎麽就流口水了,哈哈哈~看来迫不及待了吧。」贝贝羞愧的无法说话,龙哥的舌头太灵活了,舔的她心神荡漾,连推都不想推开他,平时只靠按摩棒果然还是不够的。

「恩….啊…啊……..好舒服……」淫穴被龙哥的手指3深1浅的抽插着,贝贝从一开始的不好意思慢慢的身体开始迎合着。「舒服要叫大声点,老子喜欢操淫娃。」「喔…嗯啊..阿阿…好想要~想要鸡巴~贝贝想要鸡巴操进来。」龙哥打了一下贝贝的巨大奶子说「小淫娃,奶子很骚那下面不知道骚不骚了,要鸡巴操去哪要大声说阿!」贝贝咬了一下嘴唇,抛开自尊说「贝贝淫娃要龙哥的大鸡巴操贝贝下面的浪穴,很湿很湿的穴想要被操得乱七八糟」龙哥看贝贝不要脸的说出要被干的话,裤子一脱掏出硬到不行又入珠的鸡巴,把贝贝翻过来狠狠从背後干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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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啊….爽死我了…好大好粗的大鸡巴….贝贝…贝贝好幸福….要死了~~啊啊..美死了…」「干!看你上课两颗奶子又大又湿,早就想干你了,说是不是想被大鸡巴干!!?」「恩~~贝贝想被大鸡巴…啊啊…想被大鸡巴狠狠地操….平常…都只有….按摩棒….啊啊….好舒服…哥哥….操的贝贝好舒服…贝贝最喜欢…被鸡巴操浪穴了..」龙哥跟旁边打手枪的阿强使了个眼色,把贝贝整个抬起来,鸡巴拔出来。「噢!!怎麽不操贝贝了?贝贝想被哥哥的大鸡巴一直干着浪穴,啊~~快点干贝贝母狗….」阿强的鸡巴虽然没有龙哥粗壮,但长度又更长,抹上润滑液後对准贝贝的菊穴。「哈哈~居然说自己是母狗,那就用让母狗知道母狗该怎麽被干。」说完龙哥与阿强两人的鸡巴同时进入贝贝湿到滴水的骚穴和後面未开发的肛门。「啊啊啊啊….痛死我了…快出去…要裂开了…」贝贝从未被人开苞後面的肛门,今天居然被两个学生都插入了。「等一下就爽了,你会感谢我们兄弟俩今天帮你开苞」雄哥的鸡巴怒插淫穴,一手扶着贝贝的腰,一手抓着一颗豪乳把玩着,阿强一手转着奶头,一边狠狠的干着菊穴。「马的,这淫娃後门真紧,干到我鸡巴差点缴械!」阿强最喜欢干人後门,干过无数个菊穴觉得贝贝的菊穴程度还算不错,心想今天可要把她操到失禁。

「喔…哈阿….阿…..阿~恩~~好美…贝贝被两个大鸡巴哥哥前後插着,美死我了….啊啊…..快要高潮了…..太棒了….以後都要被干…啊啊…要去了~~」淫穴被龙哥入珠的大鸡巴狠狠的插入再拔出,淫水留的地下都是加上背後又有阿强的肉棒持续干着,贝贝从没这麽舒服过就翻着白眼高潮了。「干哩,这婊子被操到翻白眼了,马的高潮还夹那麽紧,快不行了!」阿强没多久就再贝贝肛门深处喷洒浓精,龙哥再狠狠猛干100下也在浪穴里面射出又烫又浓的洨。

「…..」贝贝一点力气也没有,连叫它们射在外面都没办法讲。看到贝贝整个瘫软在身上,两颗奶子晃啊晃的,龙哥和阿强又慢慢的硬了起来。「母狗,过来帮我们把鸡巴舔乾净。」贝贝听到无力地爬了过去舔着龙哥和阿强的肉棒,刚刚被干的太爽了,好久没吃到浓精了,那鸡巴上的骚味让贝贝卖力地吸起来到啵啵响。

「这婊子母狗太骚了,吸肉棒吸那麽开心,看来还想被操就是了。」两人被贝贝舔的肉棒又慢慢的硬了起来,准备下一回合。贝贝虽然没力气讲话,但一想到等等浪穴和菊穴又会被鸡巴狠狠的填满,想到就又湿到不行,就这样三个人在更衣间干了好几回合,龙哥和阿强才离开,贝贝满足地舔着嘴角上的精液,浪穴也流出腥臭浓精,想到刚刚留了两人电话,又可以被狠狠的干就让她很兴奋!真期待明天阿….

我是一名高中老师,毕业后就开始带高三,学校师资力量有限,所以才把高三这种费力不讨好的工作安排给新人。她跟我一样是新人,比我还要晚一年紧学校,后来,我爱上了她,这里叫做X吧。

可以说,这是唯一个让我产生结婚念头的女孩子。X身高163,虽然不是十分漂亮--她有点黑,但是长的很有特点。她是体育特长生,女老师教体育其实挺少见的。她有一头飘逸的可以做广告的头发,虽然不很高,但身材非常性感,乳房大小刚好而不垂,臀部混圆而不塌,腿修长。

第一次在学校办公室看见她的时候,就被她的气质吸引,大方、纯真而不做作。后来有一个机会在S城我们一起出差学习,当然不是我们两个,有十几个学校的老师一起来学习,我们都住在宾馆中。有一个周末,别的老师回家的回家,逛街的逛街了,只剩下我们两个。本来她要回去给她的父亲过生日,但刚好她父亲去北京了,所以便造就了我们。

我们就这么赤裸裸的勾搭上了,在床上我们脱光了衣服,她性感的身材让我感到非常兴奋,而她很会拥抱和接温,灵巧的舌头在我的嘴里游荡。她一直坚持不让我将阴茎放入,我也没有坚持。

后来,我使用口交的方法对她刺激。一开始,她觉得很难受--痒,但我坚持下去。大约10分钟后,突然间她叫了起来,声音很大,整个人都缩成一团,几乎窒息--她得到高潮了。后来,她说那是她第一次从异性那里得到高潮--她是第一个向我袒露她有手淫习惯的女孩子--而且,以后再也没有那次那么强烈、那么令人难忘。

后来,我向她请求让我放一下,她很怕痛,因为她的盆腔似乎窄了一些--后来我们发现她的盆腔和阴道都是非常的适合我。我很想知道当阴茎放入时候的情景,所以我让她站在床边,伏在床上,我站在她的后面。但是,由於她第一次做爱,又很紧张,所以好半天都没有进去。后来,我将她仰放於床上,两腿立在我的髋骨两测,将阴茎放到阴道口边。由於长时间的没有受到刺激,阴茎有一点勃起不坚了,但是,刚好很顺利的放了进去。

一进去,立刻变得坚硬无比,她马上感到涨和酸麻,我慢慢的抽动着。

可能是从小经常刺激的结果,我的阴茎的长度很正常13~15,我曾经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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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但是却比较一般人粗--我和我的一个好朋友比过。

最后我射精了,而她双腿酸得不行。没有流血,她对我说,她的阴道里面曾经长过一个肿瘤,但后来没有做手术就好了,可能是检查的时候被弄破了。

后来我们就经常做爱,那是一种真正的享受,因为她的身体非常苗条,臀部浑圆,腿的比例较长,所以非常性感。因此我很喜欢一种做法,就是她平趴在床上,而我跪在她的后面旁边(没有压在她的身上),然后用手拍打她混圆的臀,嘴里说一些侮辱的话,或用皮带轻轻抽打她的背和臀,责骂她把臀部翘起来,而她会很害怕的慢慢将臀部翘起。

她的腰塌得很低,然后在我的鞭打下慢慢地分开双腿,这样一来,一个完美的阴门便完全展现在我的面前。我就将整个脸贴上去,感觉那温热的阴唇和毛发的摩擦。然后我将她的阴部舔遍,当她非常兴奋的时候辱骂她,她就会说一些性感的话语,如“哥,求你操我!”、“小妹受不了了,将你的阴茎放入奴婢的里吧!”、“我的乳房是哥的,我的阴道、阴唇都为哥哥长的。”┅┅在这些话语的刺激下,我会从后面半蹲的挺入,然后用手打她的臀部,骂一些如“贱货”等。有时侯,我可以将一条腿放在她的臀上,这样就有一种骑在上面的感觉,非常的刺激。

还有一次,我们在上面,侧对着镜子,而我从后面进入她的阴道,她奋力将臀部上扬,腰下塌,这样我可以清楚的看见进出的情况。而且,可以在镜子里面看见整个造型,而她尖声的叫着,说着自贱的话语,刺激非常。

后来,我们尝试着对我口交,她很快就成熟了。我记得,有一次她来找我,在我住的学校单身老师宿舍里,我们进行最刺激的一次口交。她跪在我的上面,背对着我,将我的阴茎含在口中,而她的阴门刚好绽放在我的面前,我也向她舔着。

就这样,我很快就达到了高潮。在那个瞬间,我奋力击打着她的臀部,而精液全部都射入了她的口中,真是毕生难忘。

在黄色小说中,我经常看到说女人将男人的精液咽下,而就我个人的经验来看,精液是很难下咽的,而且有一种豆子的气味,很难令人下咽。

后来,我们由於某些原因分手,这让我非常难过。因为,我觉得她很符合我的妻子的标准。但是,事与违。

随着时光流逝,身边的红颜知己也相继离我而去。有几个远嫁到了美国、澳大利亚、和日本,即使留在国内的也都有了自己的归宿。正所谓“黄鹤一去不复返,此地空余黄鹤楼”,人去楼空,情感失落,凄凄惨惨,惨惨戚戚。

就在严冬来临、草木枯衰、心绪纷乱之时,接到一个显示古怪数字的电话,接听后才知道是一位前年嫁到日本去的一位小朋友打来的。一阵问候和诉说之后,她说有点事要麻烦我,她的几位日本朋友元旦要到中国来旅游,想请我在北京接待一下。还说给我捎来点儿日本烟和我最喜欢喝的印度红茶。我慨然允诺。

由于语言不通,接待有难度,她又多次来电话叮咛,一定要接待好,告诉我说,那是她到日本后接触最多也是最要好的朋友。为了旅游方便,她们来中国后直接去上海,由在杭州大学日语学院的老师雅子陪她们在南方玩,然后再由雅子陪着一起来北京,游玩后从北京返回日本。

我是在北京站接到雅子和同来的三位日本女人的。前一天的晚上我和雅子通了电话,她优美的声音、还算熟练的汉语让我兴奋异常,过去没有接触过日本女人,心里好奇,老在盘算她们的到来对我意味着什么,是送上门来的猎物还是新年的礼物?

上海过来的特快早上七点多到北京。见到她们之后,我有点失望。几个人年龄都不大,最大的就是雅子,也不过27、8岁。就是体形实在不敢恭维,除雅子还说得过去,别的都和小猪一样,典型的五短身材。不过皮肤不错,容貌白净,淡妆一抹也挺动人。

安排住在西苑饭店(五星级),两人一间,接着就一起出去旅游。雅子来过北京,权当翻译,我是司机兼导游。白天的旅游轻松愉快,大家有说有笑,虽说是初次见面,似乎没有一点陌生感。她们总是结伙搂着我一起照相,我还真有点不好意思。雅子看出我的尴尬,笑着告诉我,因为都是未婚的女人,在日本很正常,平时都是这样,到中国就更放荡了。另外把和我一起照的照片拿回去,还可以在朋友那里炫耀一番。我心中不解也只好由它去了,反正我也不损失什么。最吸引我的是相对漂亮一点平野,她的脸很有特点,笑起来真可谓阳光灿烂,很耐看,她人疯话多,照相时不是要我搂她的腰,就是趴在我身上,把脸贴着我的耳朵。就这样我和他们混了一天,在光天化日之下我也不客气的搂呀、抱呀。这样的好事平时到哪去找呀?

晚上,我做东请他们吃了全聚德烤鸭。她们吃着、赞着、还唱着,引来一片奇异的目光。原来想晚上和她们能有点故事,谁知送她们回到宾馆,只有雅子说想看看北京的夜景,让我开车陪她转转,别人就此和我摆摆手上楼了。

车里剩下俩人时,开始有点沉默。当车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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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三环之后,我用手去摸她的大腿,以示亲热打破僵局,她默认了,还转脸对我笑笑,我又把手伸向两腿的中间,她有点紧张,两手按住我的手,示意我别再摸了,脸上的表情也很复杂。我抽回手,说:你来中国半年多了,谈谈对中国男人的看法好吗?

她说:没想到中国的男人比日本的男人还色(经典,一句话就全面概括了)。

我吃了一惊,是在说我吗?我怕把事搞砸了,赶紧换了话题。我们说到中国的古老和如今变化,中国的男人和女人。尤其是说到男人时她有点兴奋和激动。

她说中国的男人大度但狡猾,从眼里就可以看到色,满脸写的也是色;中国的女人保守而自信,和日本女人正好相反。我抓住话题故意说点荤的逗她。她只是笑,就是不接话,搞得我还很狼狈。在香山公园门口的停车场里我们休息了一会儿,一起抽着烟。她说:你知道吗,为了能和你出来,我和她们都说了什么?我说你邀请我去看你的一位曾在日本留学过的朋友。当时平野就要跟着来,我跟她说,没有邀请就去是不礼貌的,她才罢休。最后还说是你偏心,是看我漂亮才邀请我的。

我听了好一阵大笑,连连摇头。怪不得离开时平野用异样的眼神看我。我对雅子说:要是知道你们在说什么,我会让她们一起出来的。

雅子说:要是她们都出来我就不来了。平野年龄最小也最贪玩,不过平野人很好,也很开朗,但是狡猾。她见了你就跟我说你,说你像个男人,够朋友,一大早能准时接站等等。还说了好多不该说的话,我当时想,万一你要懂日语,我们真无地自容了,就像光着身子站在你面前一样。

她接着又说:我脸在发热,一定是她们背后又说我了。我不管它们说什么,心里闷就想出来走走,我在宾馆和各种各样的人打交道,但内心还是寂寞,在中国我没有朋友,除了工作什么都没有。

听她一说,我心中一沉,一切就都明白了。我拉着她的手说:朋友的事就是自己的事,接待你们是应该的。

大概是酒精起了作用,她的话多起来:平野说得不错,你才是我心目中的中国男人。第一眼见你就觉得你很和善,敦厚可亲,有长者风度。其实我来中国半年多交往过不少中国男人,他们的慷慨大方让我惊奇,但使我容忍不了的是他们在工作或业务场合也用色眼看人,真不像话。

我侧身用双手抚摸着她的手,说:色是男人的本性,不色就不是男人了,不过不如你们日本男人会装罢了。

她说:我看你还有点难为情。

我说:你们是我朋友的朋友,我就是想色也不敢呀。那我以后还怎么再见朋友?

她有点糊涂,我又说了一遍她才明白。点头说:原来是这样。

已经十点多了,我提议回宾馆,她不同意,说:明天晚上我就回杭州了,我来北京也不容易,应该好好看看北京的夜景。

我自然不好拒绝,就这样我开车又绕三环兜了一圈,直到快十二点才回去。

说实话我动过淫欲,几次想在人少的路边停车和她温存一番,可总是不敢。

就像我自己说过的,朋友面前不好交代呀!

第二天依然是游览,因为雅子晚上八点飞机要回杭州,我们早早就回了宾馆,简单吃了晚餐,我就送雅子去机场。分别时,雅子给了我一个纸条,说:安排都在上面了,有时间来杭州看我。说完深深给我鞠了一躬,我也拍拍她肩膀,摸摸她的脸,轻轻拥抱了一下,算是告别吧!

两天的劳累一无所获,多少有点灰心丧气,回去后直接洗澡睡觉。躺到床上才想起雅子留下的纸条,打开一看,我愣住了,字是雅子用中文写的,第一项内容是平野约我晚上九点半到她房间去,说有礼物送我。

原来雅子和平野住一间房,现在雅子走了就平野一人在,礼物是什么我自然清楚了。我一阵激动,赶紧穿好衣服,也顾不上天冷,驱车赶往西苑。轻轻敲开平野的房门,已经快十点了。这时的平野和白天的平野简直宛若两人。白天束起的长发,现在披在了肩上,一身素妆打扮,看上去楚楚动人,要不是事先知道她是日本人,就根本看不出和中国女人的区别。她见到我第一个动作让我吃惊,她微笑着张开双臂,等候我投入她的怀抱。我没有多想,连外衣都没脱,就把她紧紧搂在了怀里,狂吻她胖乎乎的脸颊和额头,转身用力把她压倒在床上。动作是那么的自然,那么的协调,真像是老情人约会一般。随着两人来回的滚动,我的心狂跳不止,怀里像揣个兔子,暖气的温热让我口干舌燥,鸡鸡的膨胀让我欲火上升,我也没必要再保持白天的绅士风度了,瞬间露出了狼的本性。我毫不留情地把她剥了个精光,然后边脱衣服边看她在床上的娇态。颤栗中她曲着双腿,手捂着胸部,眼睛瞪的大大的,怯怯的望着我。那游离不定的眼神里闪烁着羞怯和期待。我喜欢这种眼神,我还从未见过哪个女人用这种眼神看过我。淫荡的目光固然可以引发男人的邪念,但羞怯的眼神却让我开始时邪念化作了浓浓的情欲。

尽管结果都一样,但后面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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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一切却多了一份人情的色彩和高尚的成分。

请原谅我笨拙的掩饰和无谓的开脱,狼不穿衣服,狼性本来残忍狡诈。

其实我心里也胆怯过,毕竟是第一次和东洋女上床。脱光之后,我把她抱起放进了毛毯下面,把灯光调低,慢慢摸着她的全身。平野身上的皮肤保养的不错,既柔软细腻又洁白光滑,她人比较胖,腰身不好看,乳房摸着还不小(肉多的原因)略略下垂,乳头很鲜嫩。最大的特点是阴毛茂盛,摸着都扎手。在床上她比我还主动,她亲吻着我耳朵、闻着我的体香,两只手使劲套弄我硬起的鸡鸡;我用腿夹着她的身体用胸磨擦着她的乳房,明显感觉乳头在增大变硬,再摸下面,水已经出来了。我正想翻身上马,突然想起一件事情,忘记带套子来了。她似乎也感觉到了什么,摸着慢慢变软的鸡鸡,抬头看着我。我怎么向她说明呢?只好用手向她比划比划。还好她明白了,爬起来在酒店的留言纸上写了爱滋病的英语简称字母,然后摇摇头对我笑笑。我也明白了。心想来都来了,绝对不能打退堂鼓,人生不就是赌博么?大不了再赌上一次。

我把她拉回床上掰开双腿,鸡鸡顺着流着水的小缝插了进去。她本能的收了一下小腹,抬起腿让我进入的更深一点,这样龟头一下就顶到了子宫。一阵猛插,她开始断断续续地哼哼,声音很小,头在来回摆动,说不出是痛苦还是兴奋。为把住精关我停止抽插,趴在她身上好好享受着,体会着。不戴套的感觉非常真实,可能是水多的原因,阴道不是很紧,阴道壁略有些硬,这是腿部肌肉结实的体现,鸡鸡像是插在一条肌肉管子里。她以为我累了,示意我起来让她在上面,我很乐意,因为女上式我是不会射精的。她上来适应了一下,紧接着动作大起来,几乎每次都是拔出来再顶进去,而且次次到底。做了一会儿,她又转身180度背对着我上下抽插着。我看见她的小阴唇在抽插时一下一下向外翻出,颜色很正,鲜红鲜红的。西苑的床相当不错,结实稳当,软硬适度,抽插时只能听到她的嗯嗯声和摩擦发出的水声,潺潺溪水已经沾湿了我的阴毛,在微弱的灯光下晶莹闪亮。

我以逸待劳,悠闲地关注着她的表演。

她后背出汗了,动作有点迟缓,但还没有停止的意思。东洋女真比中国女人敬业多了(用敬业形容她极不恰当),别说是小姐,就是老婆怕也没这样的。我绝不是在赞美她,也不是在怜悯她,这是一场较量,是中国男人和东瀛女人的较量,是人性的较量,心理的较量,也是体力和性爱技巧的较量。较量就是打仗,不但要打胜,还要让对手输得口服心服才行,要体现出中国男人的儒将风范。此时此刻,没有国界限制,没有语言沟通,有的只是性和身体的语言。

我扶着她粗粗的腰,起身让她趴下,自己跪在她身后不紧不慢的插着。看来这姿势她喜欢或习惯,本该是我主动进攻的,她却有点反客为主,哼声急促,节奏加快,不时回头看着我,说着我听不懂的话。我想她不外乎是说她很舒服,或是叫我加快速度。我觉得,她说话不是让我听懂,而是她性发泄的一部分,不论对谁她大概都是会说出来的。我不介意她说什么,就是想看看她在关键时的表现是什么样的。我不想很快射精,也不会很快射精,面对挑战我充满了信心。数十秒过后她就不行了,呀呀呀得喊了几声,也不管我了,一伸腿趴在了床上,我的鸡鸡也滑落出来。只见她绷直的双腿在一下一下地颤动,汗湿的后背一片潮红。

这是她高潮时的表现。约有不到一分多钟,她又重新爬起,示意我继续这姿势干她。我刚插进去,她就迫不及待的抽动着,比刚才还要疯狂,也就十几秒,她又一次到了高潮。就这样循环往复了有六七次,她彻底趴下了。我也俯身趴在她的身上,鸡鸡插入阴道刚要抽动就滑落出来,泛滥的淫水覆盖了整个阴部,扩张后的阴道鸡鸡进出都很容易,加上她稍嫌肥大的屁股碍事,几次试着不行,我只好选择了放弃。

我调亮了灯光,把她翻过身来,静静的看着她。她还在喘息,微微睁着眼睛,用胳膊护着胸部,似乎还没从极度兴奋中走出来,样子很狼狈。我示意她继续,她有气无力地摇摇头,闭眼睡去。我扯了床单给她盖上,坐在沙发上喝水,脑子里想了很多很多。

为什么日本女人在做爱时如此放得开?她们在追求一次次的高潮,直至累瘫在床上。

为什么她们面对一个过去从未见过的异国男人,可以随心所欲的敞开自己的肉体,而不顾及国格人格呢?

为什么她在一次高潮之后能够很快接着第二次高潮,间隙时间很短,而且越来越短?是体力原因还是精神原因?在一次接一次的高潮中她都获得了什么享受?

一个个的谜在困惑着我。我自认为对性有经历、有研究(曾用网名:性博士,和不少有识之士畅过男人和女人)。眼前的事却让我茫然。

我打开电视的声音唤醒了她。她一脸歉意的朝我笑笑,下床跪在我的面前,捧着尚未软下的鸡鸡大口地吃了起来。她毫无顾忌地舔着、允着、吞着,一会儿快一会儿慢,鸡鸡很快又硬了。我按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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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头使劲往深处顶,她没有反对,还把嘴里的液体都咽下了。我有点感动,原本松懈的情绪又有点激昂,她也感觉到了。

她回到床上一会儿趴下,一会儿仰着,眼睛始终看着我,示意我选择姿势。

我向她摆摆手,她的脸一下就严肃了,情急之中她用英语说:继续(goon)。

我看懂也听懂了她的意思,没想到我二十年前学的英语第一次在这里派上了用途。

我自觉好笑,示意她继续用嘴为我服务,她很乐意也很卖力。又过了一会儿我才把她放倒,狠狠地插了进去。

阴道里面还是水漫漫、滑腻腻的,不用费力就一插到底。她极力配合着我的动作,没有了刚开始的张狂,哼声轻多了。我心想:日本女人也不过就那么几下,看你有多大本事,看谁能笑到最后。

搂着她肉乎乎的身体感觉还不错,比骨感女人有味道。我不紧不慢把握着火候,消耗她的体力,消磨她的意志。在半个多小时里我换了我以前所用过所有姿势,做着一次又一次的尝试,以至连我自己都觉得有点过分了,她还是面带笑容迎合着我。当我把即将喷射的鸡鸡送到她面前时,她毫不犹豫地含在了嘴里,一股股精液直射进她的咽喉。她抬头看着我射精时激动的表情,脸上流露着满足。

我骑在她身上任由她为我舔弄,想着日本女人为我服务心里美滋滋的。

我也出了一身的汗,想洗一下,她看出了我的意思,拉着我一起去了浴室,为我调好水温,扶我进了浴盆,从上到下前前后后仔仔细细洗了一遍,最后擦干身体,那服务可真够周到的,想想日本男人是比中国男人有福气呀。我在穿衣服时,她用疑惑的眼光看着我,我指指手腕又指指门,意思是说时间不早我该走了,她好象都快哭了,搂着我不松手。语言不通,无法交流。我可不想在这里过夜,也不想再做了,连着两天不停地跑,刚才又是一番肉搏战,身体已经疲惫不堪,她指了指自己的床和另一张空着的床一个劲点头,我知道她是说睡一起可以,自己睡那张床也可以。我看看手机上的时间,大吃一惊,已经是凌晨快三点了。我无奈的摇摇头,搂着她从新躺在了床上。

这时房间的电话响了,我一阵紧张。

电话是雅子从杭州大学打来的。

电话里平野和雅子尽情地聊着,可惜我一句都听不懂。不过从平野的表情和偶尔做出的手势可以看出,她在向雅子讲述刚才发生的事。趁她们通电话我穿好了衣服,坐在床边等着和平野告别。谁知她们越聊越起劲,光着身子的平野竟然自慰起来,使我大跌眼镜,一时不知该怎么办。我面露不快,伸手扯扯她身下的被单,指指门告诉她我走了。她顿了一下,拉着我的手腕把我的手塞向她的阴部。

我已经没兴趣了,尤其对她的自慰我很反感,心里有说不出的滋味。碍于男人的面子和她刚才为我周到的服务,只好象征性摸了几把(日本女人真骚,又是一片汪洋了)。我指指电话,示意她我和雅子说几句。她点点头又咕噜了几句把电话递给我。

我说:雅子小姐你好,路上顺利吗?

雅子:谢谢,谢谢。

我:该我谢你才对呀,让我今天晚上过得很愉快。

电话里传来连续不断的笑声,很诱人的笑声。接着她说:你很厉害,中国男人很厉害。

我:哦?她都告诉你了吗?

雅子:平野都告诉我了。我邀请你到杭州来玩,你接受邀请吗?

我:为什么不接受呢?我会在适当的时候去杭州,看看美丽的西子湖和美丽的雅子小姐。

又是一阵笑声从话筒里传来。心暗想,雅子在那边是不是也和平野一样光着身子自慰呀。要是那样,画面一定很动人。看着平野在一旁发呆,我说:请你告诉平野,我该回家了,明天我会按时来接她们去机场。

雅子:平野说她不想让你走,她说要你陪她到天亮,你愿意吗?

我说:我是有家的男人,男人整夜不回家是不行的,请你理解,也请你告诉她,请她理解。

雅子想了想说:好吧,你回家吧,我会告诉她的。

我忙把话筒交给平野。她们简单说了几句就挂了。

我给平野盖好毛毯,在她胖乎乎的脖子上亲了几下,扬手拜拜。

楼下大堂灯光暗淡,一片寂静。我提着外套,迎着扑面而来的刺骨寒风向停车场走去。

早晨八点我准时来到大堂一侧的自助餐厅,她们三人已经拿好行李、结完帐在那里等我吃饭了。见我来了,她们面带笑容起身向我鞠躬,我忙点头回礼,就赶紧端着盘子取食物去了。都说日本女人温文尔雅,知书达理,其实不然。“三个女人一台戏”用于她们再恰当不过了。吃饭的十多分钟,她们的嘴就没闲着,边吃边聊兴致勃勃,明显感觉在对我品头论足,欺负我不懂日语。想必是平野把我和她在床上的事也告诉她们了.我默然无语,盼望着早点送走这些东瀛魔女(不!应该是淫女!)。

送走平野,我在办公室给雅子打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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雅子说,平野在候机室已经打过电话了。

雅子还说:感谢你的关照,她们都玩得很开心,就平野说她没玩够,有不周到的地方你多包涵。我今年六月就要离开中国了,欢迎你到杭州来。

我是春节过后去杭州的。在上海参加完一个项目的签约,顺道拐个弯去了杭州,游西湖季节还有点早,目的当然是为了雅子。我是在到了她工作的大学门口才打电话告诉她的。不到两分钟她就从大门通道出来了。一身黑色短裙西服套装,白色衬衣,黑色飘带,淡淡的职业妆;远处看去庄重大方,光彩照人。我起身向她挥挥手。

她看见我那一瞬间的表情恕我才疏学浅无能描述。她满面春风,款款朝我走来。

来到我面前她先鞠了躬,说:你好(日语)!

我握着她的手,盯着她的眼睛,说:你真漂亮。

她说:我没有想到你会这么快就来。

我:是不是要提前告诉你让你有思想准备?

她:不!不!我是说突然见到你我很紧张,是不是我表现很狼狈?

我笑着说:不!你真的很漂亮!我现在都想吻你一下,可以吗?

她本能的捂了一下嘴,低下头说:别,别。

看她有点尴尬,我轻声问她:工作很忙?是不打扰你了?

她也意识到失态影响她在大学的形象,抬起头看着我,随手抹了一下散落的头发,坐正了身子。

我说:住你这儿方便吗?我还喜欢住靠近西湖的酒店(她电话里说过到杭州住她的大学公寓,我心里没底还是在试探她,也给自己留个台阶)。

她:住这儿不好吗?

我:不是不好,是怕你不方便。

房间在十楼的拐角,是个小套房,比标间多个客厅。过去来杭州多住新世界,这里还是第一次住。

看看表还不到五点,先洗个热水澡,再睡会儿,夜里好有精神。刚睡着就有人敲门,是服务员来送水果。服务员放下水果走了,把我的睡意也带走了,我边吃水果边看电视,等着她下班。

快七点了,雅子打来电话,说车已经在楼下,一会儿去楼外楼吃杭州菜。雅子在电梯口接我,我们一起穿过大堂,门僮为我开了车门,雅子坐到了司机座位。

这回该她为我开车了。

楼外楼的菜对我的胃口,清淡鲜美。她吃得很少,多数时间是在看着我吃,我才不在乎她看呢。说实话,比她吃烤鸭的样子文明多了。

吃完饭,我提议开车沿西湖转一圈再回去。我们一直走到六合塔,在钱塘江老桥不远处的江边停下。我拉过她的手亲吻着,她也转身抱住了我,嘴与嘴自然地贴在了一起。谁也没有在意来往车辆照射的灯光,就这样抱着、吻着。嘴里散发着口香糖的芬芳,甜丝丝的,她柔软而灵活的舌头是我吃过的最好的“口条”,光滑细腻、又薄又尖,要不是她硬拽回去,怕是早被我吞下肚了。

我的手滑向她的乳房,很绅士的隔着衣服抚摸着。她乳房不大,一只手就握住了,感觉很坚挺,就是不戴罩也不会下垂。她已经完全沉浸于情欲之中,乳房受到的刺激只会加快她心跳的速度,把情欲推向高峰。

我的手又向她的大腿根部伸去,她紧紧夹着,抵抗着,可身体却靠得更近了,抱得也更紧了。淫水湿透了她的内裤和丝袜,再发展下去会把坐垫搞湿,我用湿乎乎的手在她脸上抹了一下。她像受到刺激一样挣脱拥抱,双手捂住脸转过身去。

她那含羞未语、不胜娇柔的神情,至今还在我的脑海里闪现;她身上那浓郁的而且特有的日本女人味让我陶醉不已。

看看时间差不多了。我说:咱们回去吧。

她移开捂脸的手,生生地看看我,说:我是不是很丢人?

我抱住她说:我喜欢你现在的样子。她笑了,笑得很甜美。

车开进酒店大门,她说:你先上楼,我换件衣服就去找你。

我原以为她会和我一起上楼的,听她这一说我有点忐忑不安,这时候她要不来了,我不得跳楼去?

她说:我还要补补妆,另外我是不可以和你一起进房间的,放心,我一定会去的。

回去我就进了浴室,先用冷水浇灭欲火,再洗掉鸡鸡勃起时流出的粘液,穿好睡衣钻进毛毯,打开了电视。

她很快就来了,一身素妆打扮,比白天少了一点严肃,多了几分妩媚,真是可爱可人。

看到我要去抱她,用手指在嘴上嘘了一下,示意我看继续电视,自己拎着一个很雅致的坤包进了浴室。

听着哗哗的水声,我浮想联翩,心潮起伏。难以平息的欲火在体内燃烧,勃起的鸡鸡立马硬到了顶点。水声停了,我也关掉了电视,静静等待她的出现。可是半天她就是不出来,我实在难以忍受寂寞的煎熬,顾不上什么绅士风度推门冲进浴室,只见她双手捂着脸,肘部护着乳房,傻傻地站着。我抱起她还带着水滴的身体用力扔到了床上。

没容她拉床单盖上裸体,我便轮流允吸着她尖尖的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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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中指深深插入她的阴道,在里面搅动着;她紧紧抱着我,脸钻进我的腋下,两腿上下扭动。

我从来不为女人口交,今天突发奇想要尝尝她的那里。我搬开腿让阴户敞开,分开密密的阴毛,一手揉她的阴蒂,一手摆弄她长长的小阴唇。因为是第一次,我小心的闻闻,和她身上的香味一致,是一种我从未闻过的香味;舔一下咸咸的,舔着舔着我把小阴唇含在了嘴里,像是吃棉花糖,有种要化了的感觉。她开始疯狂的挣扎,蹬掉了毛毯,拽下了床单,枕头早不知飞哪去了。看着她在疯狂挣扎真比我插进去搞还爽,要不是她喊叫里有日本话,我差点忘了她是日本女人,那是一种征服感的极大满足。我停止了玩弄,她也安静下来,想找床单掩盖自己,被我按住了,她捂着脸掩着胸左右滚动。我平躺下,把她抱在我身上趴着,鸡鸡在下面试着顶她的阴道,口口水多也松一下就进去一半了,她又往下退了退,龟头正好顶在子宫口上。我搂着她的腰,她仰起上身用手捂着我的眼睛,不让我看她,自己在上面大力晃动,连床都发出了吱吱的响声。和平野不同的是平野是一下一下抽插,鸡鸡在里面的行程很长;雅子是插进去后晃动,让龟头摩擦她的某个部位。但效果是一样的。十分钟不到她高潮就来了,淫水流到了我的阴囊上,还继续往下流,她也顾不上捂我眼睛了,抱着我的头狠狠的吻着我,直到咬住我的嘴唇,趴在我的脸上大口喘气为止。歇了歇,我拍拍她示意再来一次,她抬起头眼里闪着泪花,看着我说:狼先生,我满足了,很很很满足了。我不要了,再要我会死掉的。

我翻身把她压在身下,吻着泪花说:怎么会呢?平野可比你的要求多多了。

是姿势不对还是不舒服?

她说:舒服,真的很舒服。我喜欢你什么姿势我都能到顶点,女人到顶点的舒服男人都理解不了。

我说:我今天要好好理解理解,不过你得配合我啊。

她有点恐惧,一边挣扎一边瞪眼看我,似乎不认识我了。我始终微笑看着她,我知道她是跑不掉的。挣扎一会儿她就老实了,用无助的目光看着我,声音有点哀求的说:放过我吧,我害怕。

我:怕我伤害你?她摇摇头。怕我纠缠你?她还是摇头。

我说:那就什么也别怕了,让我也好好舒服舒服。

我变换着姿势干她,她都很配合,嘴里也是吱吱呀呀,就是缺少了刚才的那份激情和疯狂。

我是专程来杭州干日本女人的,也想仔细品味一下日本女人,有这样难得的机会怎么可以轻易放手呢?

我说:我有点累了,一起洗洗好吗?

浴盆里,我们互相洗着身体的各个部位,她原来有点沉重的脸上渐渐露出了笑容。我说:你皮肤又白又细嫩,腰的柔韧性也好,身体和十几岁的女孩子一样。

她不无得意的说:是呀,女人全靠身体支撑生活。不然男人会要你?平时这会儿说不定我还在健身房没出来呢。

我说:怪不得。男人见了你会融化在你身上的。

她盯着我说:你会吗?

我抱起她边走边说:会!现在就要融化在你身上。

在床上,我理着她的阴毛说:我就要融化在这里。我要让你也融化了。

根本不给她留多想的时间,我故伎重施,先为她口交一会儿,转过来允吸她的耳垂,手还不停的拽着小阴唇,磨弄着阴蒂,很快就搞得她淫水涟涟,上气不接下气,眼睛发直,口出乱语,样子比刚才还疯狂。

我用最习惯也是最爽的男上女下式把鸡鸡插了进去,使劲捣着晃着,两手搂紧她的屁股,让她上身和腿都能活动,就是中间关键一段在我的控制之下。她又是抬腿又是仰身,不断调整着她所需要的最佳姿势,我也适当配合着她。几分钟过去,她再一次达到了高潮。这一次高潮显然比第一次还要剧烈,她已经不用捂脸,不会喊叫,不抓不咬,四肢张开,只能躺在那里喘粗气了。

我拔出含苞欲放的鸡鸡,大吼一声,对准她的胸腹,猛撸几把,数股热流喷射而去,洒在了她的乳房和肚脐周围,阴毛和下巴也沾了几滴。她只哼了一声,算是对我射精的回应,她已经连眼皮都抬不起来了。我还觉得不过瘾,把尚未软下的鸡鸡又插了进去,慢慢抽动着,体会着。为什么现在人们喜欢喝二锅头,是因为二锅头虽没有头槽酒清醇,但它更浓更有味。

雅子和平野身体以及在床上的表现有共同之处,也有不同之点。共同的是:

皮肤好,水多毛盛,性欲强高潮来的快(和中国女人比),都用日语叫床(怕是还没学会中文叫床的语言)。不同点是:平野大方直爽,雅子羞怯婉约;平野追求数量,雅子注重质量;平野叫床声轻,雅子叫床声响;平野床上有点笨拙,雅子要轻盈柔软得多;平野的阴道硬而直,磨擦感好但不舒服,雅子的阴道柔软滑腻,鸡鸡在里面很舒服。

看她真起不来了,我自己去浴室洗了洗,出来时她已经整好床靠在那里等我了。我用一种胜利者的眼光看着她,把她搂在怀里。她用床单为我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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擦水,小声说:我该走了。

我说:能不走么?我想搂着你睡觉。

她说:一定要走的,明天我还有课,不可以在这里过夜的。

我:还怕么?她摇摇头。我说:告诉我你舒服吗?

她搂着我亲吻,趴在我耳边小声说:你什么都看见了还问?我今天丑死了,不许你笑我的,以后也不许。说完捂着脸跑进浴室。

她出来已经衣着整齐了,和进来时一样,就是脸上多了点疲惫。

她说:好好睡吧,不用很早起来。我会安排你吃早餐送你去机场的。

我要起来送她被她摆手制止了。我看着她的脸,看着她手里的包,看着转身的背影,看着她一步一步离我远去。

晚上我没有睡好,老是做梦,老是梦见我那日本的小朋友用日语和我说话。

七点不到我就睡不着了,收拾完毕,打电话问好飞北京的航班,给雅子简单写了几句留言,封好口连同钥匙卡一并叫给了服务台,请她们转交雅子。然后踏上了回京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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