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如此强烈的攻势,我们死伤了不少兄弟,如果不是占据地利优势,死的更多,最后我们李师长不得不做出了撤退的决定,退守石头街西南高地。
在这危急时刻,我们师长上报给了军长。
据说王军长接报后,立即变更部署:
命我们五十一师主力部队向左转用,命控置在印塘附近的军直属野战补充团急趋华阳,堵敌西犯。
我们野战补充团却以1小时15华里的速度,冒着天空9架敌机扫射和帮军阻截,于7时许抢占据华阳及其东北无名高地。
9时许敌军大至,在10余架飞机轰炸配合下猛扑华阳、全团官兵浴血战斗,敌军死伤累累,阵地屹然未动。
规则独立混成第20旅团攻不下华阳,乃以主力转向况家,会合白车头南渡的千余人沿江急趋熊坊,意图迂回我军左翼,我们补充团团长,当派第1营附迫击炮1连向左延伸,与敌演成丁字形的遭遇战。
从早上开始,所到之处无不是炮火连天,血流成河,没走一步都是踏在兄弟们的尸体行和鬼子的尸体上拼杀的。
最后,敌再增援反扑,并以一部绕袭熊坊南端,国民党军拚死抵抗,敌又未得逞,乃施放大量烧夷弹和毒气。
所到之处无不是战火连篇,乌烟瘴气,鬼子的毒气弹,让不少兄弟当场毙命,如果不是早已经准备好的防毒面具,死的更多。
战至前半时熊坊失守。”
某奉新县伤兵梗咽地说道。
“鬼子的毒气弹,也让我们死了不少人,在这样的情况下,我们李师长乃派右翼的两个团先赴援,午夜的时候我们又收复熊坊。
同时石头街、鸡公岭也被我们师的其他兄弟攻克了。
鬼子独立混成第20旅团陷入背水为阵的窘境。
……”
某湖南籍伤兵说道。
“整个战斗延续到了24日的凌晨,我们粉碎了,鬼子第34师团对聂家及白茅山的攻势。
上午的时候,鬼子第34师团又将锦江南岸,调来的独立混成第20旅团残部3000余人投入战斗。
那场面,我们营长通过望远镜看到的时候,说别多震撼了。”
某四川籍伤兵说道。
“别说你们,鬼子第3加强团亦出动飞机70余架协虞,估计投弹1700余枚,我们五十八师阵地大部被这些炮弹摧毁,敌人两度乘隙突入我们阵地,还是被我们击退。
几乎都是用兄弟们的生命,获得了胜利,这1700多枚炮弹,还是打扫战场的时候,大伙估算的结果。
午时的时候,鬼子战机继续对我们阵地轮番轰炸,敌步兵曾乘隙由下坡桥突入,赖某某指挥官李某某率所属军士队数度逆袭,反复肉搏,鬼子死伤无数的情况下,才将鬼子驱逐出下坡桥……”
说到这里,某山东籍伤兵感慨了起来,眼睛里充满了仇恨的泪水。
“我们虽然赢了,鬼子也死了很多人,我们也死了很多人。”
某四川籍伤兵同样难掩激动的心情,摸着眼泪说道。
“虽然我们是以惨重的代价赢取了胜利,但鬼子第34师团也已经攻击乏术,陷入了绝境不是吗?
不然我们也不会躺在这里啃甘蔗!”
某江西籍伤兵说道。
“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