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寓封沉默半晌,忽然道:“大哥哭了。大哥是见弟弟回来,激动得哭了?”
“二弟,大哥什么时候是那么感性的人,自然不会哭。”
“早上见到大哥时,大哥的眼睛不曾红肿。”
我愕然,他居然会注意到这么细微的事。
“大哥不是因为我而哭?”柳寓封语气淡淡然道。
我轻松地笑道:“二弟回来,我高兴得很,哪里会哭。”
“大哥因为父亲去世而哭?”
我再次强调道:“我没有哭。”
“大哥对父亲的死怎么看?”
我看向柳寓封:“二弟有何看法?”
“父亲真的去了吗?”
我不动声色道:“二弟以为呢?”
柳寓封不答反问:“区区几个刺客会是父亲的对手?”
我恍惚道:“是啊!父亲那么厉害。”
“大哥一直觉得父亲很厉害吧?”
“二弟不这样认为吗?”
“是,我也这样认为。”
一阵静默后,我问道:“这三年来,二弟过得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