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将音律控制在帐篷这一个范围能听到的程度,我就可以在不惊动其他人的前提下将门口那两人催眠。
我沉了沉气。开始了这世第一次用笛子催眠的尝试。
我想,我真是天才,很久很久不碰的乐器也能运奏自如。
成功催眠了那两人后,我将其中一人拖进来。换上他的衣服后,我出去在门口站了一会儿。确定我对面那位仁兄虽然被催眠,但是能屹立不倒后。我转身,踏着标准的军人步伐,按直觉选了一个方位走去。
放眼望去,好几顶帐篷立在草坪上。
走出这顶帐篷没多远,就一水儿精兵把守,五步一岗,十步一哨。
我好不容易压下咚咚跳的心,顺利地走过了老长一段路,就要路过一个疑似关卡的地方,两边的兵同志在我正要走过去的时候立刻举枪拦下。
“请出示令牌。”
令牌,居然要令牌。怎么办,该怎么办?
我假装在身上摸了摸,然后看向二人:“两位大哥,小弟好像把令牌落在什么地方了,我这就去找找看。”
我转身走开,打算另寻一道。然而,走出没几步,忽然听到一阵气势庞大的马蹄声传来,我转头看去,一群骑兵奔腾而来,气势浩浩。为首一人雄姿英发,左右跟着两名英武的男子。
中间那人是谁?
我以为自己只停留了一瞬,却发现那些人已经下马,走过了那道关卡。
他们离我只有数十米之遥。我顿那里,不知道是转身就走还是……
周围的人都跪下了。
高呼:“恭迎吾皇!”
我心里一个咯噔。顿了一秒,立刻跪了下来。噗,一支箭从我发边擦过。我惊出一身冷汗,若不是我跪得快,就一命呜呼了。
很快,有人到了我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