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连忙停下了脚步,宁音谨慎的盯着眼前的宁鸿渊,做好了应战准备,而宁乐则是躲在宁音身后瑟瑟发抖。
看着眼前的两女,宁鸿渊惊叹道:“真没想到你们姐妹俩在没有任何丹药辅助的情况下,竟然还能在短短数年之内踏入天境,看来我们当年还真是看走眼了。”
“哼!现在知道已经太迟了,你们宁家注定已是我们的仇敌,你们来一个我们杀一个,总有一天,我们姐妹俩会杀到你们宁家,将你们杀个片甲不留。”宁音冷冷说道。
“之前是宁家亏待了你们姐妹俩,不过这次族长他改变了主意,打算重点栽培你们。”宁鸿渊说道。
“你以为我们会相信你们的鬼话吗?自从你们将我们姐妹俩关进地牢的那一刻起,你们宁家便已经是我们的敌人,永远的敌人。”宁音目光阴冷坚毅,没有丝毫的动摇。
“当年你们俩被视为鬼胎,这也只能说是天意弄人,宁家的选择也是逼于无奈。”宁鸿渊带着一丝遗憾说道。
回想起当年的情景,不得不叫每个宁家人心有余悸,当初宁乐刚生下来的时候乃是个死胎,然而就在准备安葬的时候突然又活了过来。原本宁家以为这个孩子是受先祖保佑才复活的,可是,在往后的几年内,她经常显现出忽生忽死的状态。
而最诡异的还不仅仅如此,在宁乐出现死亡状态的时候,宁音便会出现精神失常,靠近她身边的人都会离奇死亡,就连她的母亲也是死在她手中。
随着姐妹俩年龄的增长,这种情况非但没能得到缓减,反而还不断加剧,为此宁府上下惶恐不安,最后也只能将姐妹俩给关进地牢。
虽然说宁家的选择的确是出于无奈,但是姐妹俩就连离开宁家,选择自生自灭的权利都被剥夺了。当年她们父亲在众长老面前苦苦哀求,希望能够带着两孩子离开宁家,归隐山岭,可最终却没能得到允许。
就这样,姐妹俩在地牢里关了好几年,直到十五岁才被她们父亲给偷偷救出来,并帮助她们逃离了宁家,也正因如此,她们的父亲才会被关进地牢。
自从逃离宁家后,姐妹俩便过着颠沛流离的生活,她们依照父亲的吩咐,逃到外界,这才过上了几年相对安逸的生活。
“你用不着在我们面前假惺惺的,不管你们是不是出于无奈,但是你们的所作所为已经永远不可能得到我们的原谅。”宁音愤愤说道。
“就算你们不为自己考虑,也该为你们父亲想想,他为了救你们而被关在地牢里十余年,难道你们忍心看着他一直被关到老死为止吗?若是你们还有一丝良知的话,就该乖乖跟老夫回去,只有这样,才能救你们父亲。”宁鸿渊继续规劝道。
“我们迟早会回去救父亲的,但不是以这种方式,要不了多久,我们就会铲平整个宁家。”宁音眼里燃烧着怒火,仇恨在她心中囤积了十余年,又岂是三言两语便能化解的。
宁鸿渊脸色渐渐阴沉下来,“既然老夫好言相劝你们不领情,那就休怪老夫不客气了。”
“妹妹,准备出手!”宁音向身后的宁乐提醒一声,自己也是毫不迟疑的调动元气,准备招式。
“哼!真是不自量力!”宁鸿渊冷哼一声,抬手成爪,向着两女疾冲而去,看其架式,似要在一招之内将两女擒拿。
眼看宁鸿渊就要冲到跟前,宁音抬起手,动作轻柔的向身前拍出一掌,口中轻喝:“天女散花!”
顿时间,一股磅礴的元气自宁音掌心涌出,瞬间化作无数粉红色花瓣,向着前方冲来的宁鸿渊袭去,这正是**经中的招式。
“雕虫小技!”宁鸿渊不屑的哼哼一声,同时化爪为拳,拳头上顷刻缭绕起熊熊烈焰,向那迎面袭来的花瓣狠狠砸去。
“轰!”
爆鸣声下,火花四射,那些花瓣瞬间被打散,就如樱花一般漫天飘零,而宁鸿渊的火拳气焰未尽,继续向宁音袭去。
宁音抬手一挥,那些被打散的花瓣又从四面八方汇聚而来,在她身前凝聚成盾。
“嘭!”
重击之下,所有花瓣再次被击散。
宁鸿渊原本就没有使出全力,所以这两击下来,他的招式力量已被消磨殆尽,不过他也总算是冲到了宁音跟前。
击散花瓣防御盾后,宁鸿渊没再施展任何招式,直接向着宁音徒手抓去,因为这次他的任务乃是活捉两女。
就在宁鸿渊的手爪将要撞上宁音身前的元气盾时,刚刚被击散的那些花瓣却又倒飞回来,就如箭雨一般,从四面八方向着宁鸿渊袭去。
宁鸿渊早已察觉到这些花瓣并不简单,所以他还是谨慎的撑起了元气盾。
刹那之间,无数花瓣撞击在宁鸿渊的元气盾上,发一连串“噌噌”声响。
而叫宁鸿渊惊诧的是,这些花瓣竟如钉子一般,硬生生的钉在了他的元气盾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