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是没有关系,只是我担心这件事情,若是和他扯上关系,那么你不就是要暴露了?”张耿也是为他担忧,“那个人怕是不会轻易放过你吧。”
萧京杭冷哼一声,“这么多年了,他身边来来去去那么多人,比我漂亮的数不胜数,比我听话的也不少。到了最后,大不了,和他同归于尽。”
“本来我就是要去的。既然如此,你也一起吧。”张耿起身,吩咐秀儿,“把这里清理好,这花……”
“这花你只要不用手去碰没事。”萧京杭说完,便跟着张耿朝着府中另外一个方向走去。最后停在一处,进去里面便是却是别有洞天,楼阁林立,“原来那位王爷还坐享其成,后宫都有了。”
张耿也不理他,让他独自一个人说去,说累了自然就停下来了。两人进去一个雅静的院子,里面种着木兰,却是秋风凋零些。零零落落的摆放着几盆菊花,他们过去的时候,正巧看见一袭粉色站在菊花中间,一手拿着剪刀,一手摆弄着菊花,怜儿跟在她身后,篮子里已经放了一些剪掉的菊花。
“这么一大早的剪这些菊花做什么?”张耿笑着上去问道。
“见过公子。”怜儿拿着篮子行礼,虽然看见公子身后的俊美男子,却也是没有开口讯问。
木兰则站在菊花丛中,抬眸对着张耿浅浅一笑,一直站在张耿身后的萧京杭忽然浑身一颤,相似的容貌,相似的笑容。怎么会在这里看见?就连是……声音,也是相似的……不,眼前的多了些冷淡,他的莲儿说话间都明快的。
“这些菊花做些糕点也是很不错的。能晾干了,还能入茶,还能入药呢。”木兰总感觉着一道打量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微微偏首望去,正巧对上一双狐媚的眼睛,微微上挑,轻轻一笑,便是不通与张耿俊朗的风流,对着他轻轻颔首。
“木兰还懂药理?”张耿也就那么随口一问,便发觉木兰的眼眸闪了闪。
“父亲没事的时候也喜欢看些医书,算是耳熟目染吧。”
“真巧,我朋友也懂些药理呢。”张耿指指身后的萧京杭,介绍道,“他叫萧京杭,昨天他听说木兰小姐聪慧人也漂亮,今天一早便堵住我了。”
“菊花味甘苦,性微寒,乃有散风清热,清肝明目和解毒消炎之功效。在《神农本草经》中认为,白菊花茶能‘主诸风头眩、肿痛、目欲脱、皮肤死肌、恶风湿痹,久服利气,轻身耐劳延年。’”萧京杭一手摸着身边的白菊花说道,“她最喜欢白菊花。”
两人在木兰阁聊了一会儿,基本上都是张耿在说,萧京杭只是坐在一边默默的看着,很少再开口说话。难得一见的沉静。
走出了木兰阁,张耿才开口问道,“从你见了木兰便一直精神恍惚,可是怎么了?”
“那个女人太像莲儿了。容貌有九分的相似,不过莲儿比起她来温柔明快许多。”萧京杭一边回忆着,一边说着,突然,神色一变,“我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他就在这里。”
“他?”张耿不解,“你说的是你最大的仇人?!”
“能亲手栽出‘绿萼’便是最好的证明。”萧京杭很慎重的望向张耿问道,“他肯定是为了紫玉箫而来的!”
“可是紫玉箫在王府中的消息也不过才传出去两个月,木兰已经在这里四五个月了。她家世清白,父母健在。还听说木兰是被木兰家乡的知府硬逼着送来的,”张耿再想想,“如果这件事情真的跟木兰有关的话,那么平珍一定是看见了什么,被人发现,杀人灭口的!”
“如果不出意外,要不了几天那个人就会亲自现身的。”萧京杭的一双狐媚眼眸此刻若隐若现,“这五年里,他一直都没有停止过追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