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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刚完全是懵的。
蹲在身下的大堂妹,正在吃他的鸡巴。
是疑问句,也是陈述句。
他张开腿,垂吊的两颗卵蛋,也被田蜜吞进嘴里,秃噜后又吐出来。
带出来的口水,成为银丝,挂在嘴角。
细细长长,有些粗的将掉不掉,有些细的,不堪重负,有些掉落在她胸前,有些被自己的阴毛沾住。
打湿的阴毛,一绺绺,在被照进来最后的夕阳中,泛起淡淡的哑光。
俯首看,大堂妹微微敞开的衣领,能让他清晰看到大堂妹嫩白的胸,两团乳肉,随着她一缩一进的腰肢,轻轻摇晃。
他很想摸。
早就向往,十分渴望。
脑瓜一热,手掌随心动,他从衣领探了进去。
软乎乎,温温热,像面团,又不像面团。
粗粝的指头,攀上弧圆的最高点。
那里硬的像莲子米,又像小石子。
他在那方寸之间,掐捏揉提扯。
双手好像突然灵活不少。
双腿忍不住的颤抖,手上却更加用力。
这两团肉,果真是好玩的很。
可现在···
还没结婚,做这个,好像不太好。
万一被人知道,他没脸没皮,无所谓。
可大堂妹的名声,就彻底毁了。
可他好不容易才和大堂妹这么亲近,要他立刻放开,他舍不得。
鸡巴被插在嘴里的感觉,紧致热烫,被舌头舔过,就好像吃猪八戒吃人参果。
实在美妙,他还想好好多多体验,长久留住这种感觉。
可,从现实看,他应该狠狠推开大堂妹。
同时斥责她,不应该吃他鸡巴。
太脏,糟蹋她的嘴。
心乱的很。
口干舌燥,他舔舔嘴唇,好像在做一个很大的决定
“蜜蜜,咱们该去吃饭了,堂叔要是回来···”
田蜜不理他,像疯了一般,把他那硕大的肉棒,更深朝喉腔里顶,即便干呕,忍住,继续抽拔,直到吸得蘑菇头不断喷水,是咸的,不臊。
肉棒也更加油光水亮,一触即发。
手掌握住绵软冰凉的卵蛋袋,轻捏慢揉,竟然觉得,这玩意儿有些好玩。
幺叔的有时肏起来时,这蛋皮子有时有些硬,前端的肉棒像龟头,组合起来,真的像一只乌龟。
不能想,现在想恶魔做什么?
为了掩饰杂乱的思绪,她站起来,抱住大堂哥的脸,嘴唇附上,小粉舌调皮的在他嘴唇外到处勾舔,就是不进他诧异微张的嘴里。
而手指,始终圈住肉棒,不断套弄。
舌头舔到耳畔,娇媚蛊惑道,“我就不信你没偷偷看那些书,该怎么做,你肯定知道。大骗子。”
手指圈捏紧,鸡巴在手心,顿时滞住,不去滑动。
田刚被吊在半空,不着不落。
他自己猛顶腰身,哪知,田蜜却不配合,仍旧死死捏住。
“好妹妹,好妹妹,求求你,帮帮哥,我不说了,再也不说了,你想干嘛就干嘛。”
田蜜媚笑,再次撸动起来。
两人继续。
作为初次,田刚并没坚持多久。
田蜜在帮他撸出精液后,留下一句话,扬长而去。
“今晚十二点半,东边晒谷场,上次的草垛子后面,我给你更销魂的。”
我整不了你,可还是有人能拿捏你。
比如长辈、亲情。
才不认输。
恶魔。
暗啐中,手指已经洗净。
放在鼻尖闻了闻,这玩意儿除了有些腥,好像也不是很难闻。
大堂哥,就是她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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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家子围坐,眼光虽然都盯着桌面,田成和田功两老兄弟,茶缸子泡着酽红的茶汤,茶香氤氲。
两人也在喝,可好久都只喝下一点。
田江东和田江南,在外面的墙边蹲着,两人轻轻,说着什么。
只有田锐锋,仍旧云淡风轻的在后院树下坐着,看天空最后一片光隐去,露出青灰色苍穹,几颗性急的星子,如芝麻粒,微微发出光亮。
炊烟袅袅升起,忽尔被黑暗吞没。
正在厨房忙碌的刘娥,有条不紊地炒菜。
田蜜先到,瞥了眼幺叔,直接钻进厨房,打算帮忙。
田刚也随后回来,和长辈们打招呼,摆碗筷,摆条凳,拿酒盅,开酒瓶。
田锐锋进来,问忙个不停的田刚,“我要你送的信,送到了吗?”
田刚一愣,下意识点头,“已经送了啊,那人说,会尽早反应,安排咱们这一线的。”
田成掀开松松的眼皮,把茶朝小儿子那里推,“这个茶叶好,你喝喝。是你说的牵电线吗?”
“对
', ' ')(',”轻抿一口,又继续喝了一大口,“上阳县城都通电,凭什么下面的镇村还不牵线?
我给战友写信,他要去市里开会,让他直接找市委书记汇报一下,是我们的团长,咱们不能太老实,该有的便利,就要享受。”
正进门的田江东和田江南,本来焉答答的表情,听到这些话之后,瞬间扬起笑意。
“那好啊,咱们家可以办个碾米场,那机器我在其他县城见过,初期花点钱买,后续绝对能赚钱。
碾米的工序复杂,活又累,大家肯定愿意花点钱,用机器碾米。”
田江东生为生产队长,见识还是有,这番话,直接让两位老兄弟沉寂的眼底,开始放光。
田成立即发话,一扫刚才的萎靡和衰老,连花白的头发都仿佛带光,“好,买,两家一起。
你们两个堂兄弟一起去。
趁着电线还没来,尽早去。机器肯定很响,要远离村民的房子,以防被人抓话柄。
咱们把村口那栋独立房子盘下来,当碾米场,那有大开场,好停牛车驴车,大拖拉机都能停,后面还有房,可以住人。”
新老幼三代男人同时点头。
田蜜从厨房忙完出来,端菜上桌时,田刚忍不住对她咬耳朵,报告这些喜讯。
同时犯毅嘀咕,“中午让我去送信,回来我就回他了,怎么现在又问起?是担心我不会办事,还是幺叔今日生大气,脑筋打结?”
田蜜缄默着,拉他坐在板凳上。
而她对面,又是幺叔。
幺叔,不会无缘无故说这些。
没做的事,他不说。
有时即便做了的事,不被大家察觉,他也不说。
他除了肏她时骚话多之外,不会一件事,像车轱辘那样,不停说。
也许是看大家都为傍晚那事心情不好,故意提一提,让大家高兴吧。
想到半夜还要面对他,田蜜看着面前大碗里的猪肘子,都觉得不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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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我反省一下:晒谷场也是打谷场,堆起来的草垛子,到了第二年的五月份,应该已经当柴火,或者喂牛,没剩多少。
文里说还有草垛子,这是不合逻辑的。
是情节需要。
筒子们友情提示:女主吃男人那玩意时,一定要戴套,能不吃尽量不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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