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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的一只手,如附了魔一般的不依不饶,折辱着已经肿胀发硬的嫩红豆蔻,而另一只手,则按住了少年不受理智控制慢慢扬起的秀美阴茎。
男人也不知道是常年练字,还是反复做其他什么练习,那修长而清癯的大手手指上有着粗糙的厚茧,他一定知道,自己这双手指压在最敏感的嫩红龟头上,会带来如何可怕的体验。
那粗暴却又掌握了分寸的摩擦,就像是带着倒刺的猫舌一般,反复的舔吮着少年从没有真正使用过的龟头。
极度的刺激让少年的大脑一片空白,他被黑色真丝眼罩挡住的双眼已经翻白,红肿娇嫩的嘴唇大张着,无力的舌尖也吐出来一点,虽然看不见,但他能感知到自己的下面,就像是打开了的水龙头,喷出一股又一股热液。
男人低笑,并不在乎少年人生中头一次潮吹,热液洒在了他的脸侧。
在少年无法看见的地方,他甚至舔了一口,或许是过分的执着心让这清液尝起来竟有几分甘甜。
等少年再次回过神来,男人硕大如鞭的阴茎再次抵在了他的花穴穴口,食髓知味的穴肉已经不受控制地疯狂蠕动着,两片嫣红阴唇宛如翩翩起舞的蝴蝶兰,浅浅分开,娇羞地含住了男人带着棱角的硕大龟头。
“不要……”少年无力地摇头,可声音一说出口,连他自己都害怕起来。
他的声音又软又糯,不太像是拒绝,更像是引诱。
男人俯在他耳边的呼吸声果然粗重了一些,刚刚在暗巷里的第一次,他急躁迫切地占有了少年,但在男人看来,少年美妙的身体更应该展露在奢华的宾馆大床上,被一盏光泽度适中的灯光笼罩着,让他可以细细的品味欣赏,从里到外,从肉体到灵魂都一一把玩侵犯,用体液烙印上自己的痕迹。
“你真美……”男人的感叹声响起,突如其来的赞美让少年微微红了脸。
他想,自己这副被嫌弃的身体,还能和美扯上关系?
却不知,男人的赞美不过是裹着糖霜的砒霜,在少年恍了神身体软下来一瞬间,他已经托起了少年的腰臀,调整了阴茎的角度,一鼓作气就操到了底。
裴林的脖子受难般地扬起。
他委屈地咬着嘴唇,很想哭。
竟在一个强奸犯身上寻找怜惜和爱护,而且,在刚才的一小会时间里,他竟真的有一点点高兴。
他知道是自己太蠢了。
男人夺走了少年第一次的同时,自己其实也破了处。
和刚才急慌慌的粗暴相比,有了一次经验的他,便从容淡定许多。
为了今天行动的万无一失,少年一定不知道,男人私下悄悄看了多少淫靡的GV,吸收了多少经验。
少年给了男人惊喜,他的身体虽因过度的瘦削,而显出几分嶙峋,少年一挣扎的时候,男人甚至不太敢过分的用力禁锢住他,生怕把他细薄的手腕和脚踝掰断了。
但他真的很美,比所有的GV男星都要漂亮。
裴林察觉到男人趁自己减轻防备的时刻,已经用那根禽兽一样的肉棒把自己的内里再一次破开,搏动的青筋和阴道内的嫩肉贴的紧密无间,所以裴林身体深处的每一个敏感点,都被这过分硕大的东西照顾到了,又酸又胀的感觉再一次从他的小腹席卷而来。
“别动了,要破了……”
男人一边技巧性地九浅一深抽插着,一边松开了绑着裴林的手铐。
他的大手扣住了裴林的手指,将他的双手移动到了近腹股沟处的小腹。
就像被烫到了一样,裴林的手激烈的一哆嗦,慌乱移开。
“有……有东西……”眼泪潸然而下,裴林哭得泣不成声:“在我的肚子里……动……呜呜……”
他连自己的眼罩被移开都没发现,眼皮仍旧紧闭着,长睫毛被泪水打湿,一簇一簇的贴在白得透明的下眼睑上。
男人都被他逗乐了,再次让他的手压在他自己的小腹上,低声安慰着可怜巴巴的男孩儿。
“别怕,宝贝儿,你太瘦了,肚子上只有一层皮,所以我的屌一插进去,你就能摸到了。”
叹息一样,男人发出满足的低喘,下身陡然大刀阔斧的开疆拓土,很快,龟头再一次触碰到了软嘟嘟小宫口。
“宝贝,把你养胖一点……你就不会这么容易摸到了……”
男人的一只手抚摸着裴林的后背,他起了汗,后背凉滑腻软,尤其是两瓣臀肉,是裴林浑身上下唯一储存脂肪的地方,小巧的臀他的一只大掌能够盖住一大半,从花穴处流淌出的淫水已经流到了臀缝处,让那一块软肉脂光润腻,男人简直揉玩得爱不释手。
裴林几乎是被男人托了起来,微微的悬了空,这个姿势更加方便男人的享受,那根横冲直撞的阴茎一次又一次往深处钻,每一次都准确无误地和宫口的软肉来了一个深情的接吻。
柔柔的宫口简直要被欺上门来的阴茎吓傻了,一次次的闪躲不过,就像裴林上面可爱的嘴唇一样,微微的开了一道缝。
', ' ')('快感和微痛交错从尾椎骨处向上蔓延,那种让骨髓都发酸的感觉让裴林只能用力闭着眼,他想朝后躲,伶仃的胯骨却被男人拽着拉回来,反倒像是主动迎合一般迎着大肉棒撞了上去,宫口再一次颤巍巍的打开了小嘴。
裴林已得自由的手无力地垂落在床单上,他已经完全失去了反抗能力,整个下身都在男人的玩弄中软化如泥,他没有发育完全的子宫已经彻底举起白旗,放任异物的进入。
裴林颤抖着轻轻的啜泣着,他想,自己一定遇上了一个先奸后杀的恶徒。他对自己这么凶……
快要被他玩死了。
裴林不知道,自己心里想的话,无意中说了出来。
听到他说快被自己玩死了,男人的眼睛瞬时发红。
这种话,简直像是在斗牛场上对着斗牛扬起来的鲜红旗帜,非但引不起男人的怜悯,反倒激发出了男人骨子里的占有欲。
“玩坏了?”男人慢条斯理地抽出阴茎,已经退到了花穴口,他一边欣赏着女穴花唇的一翕一张,一边用指茧抚弄着裴林汗湿了的脖子。
“要不然,我轻一点……?”
裴林真以为他大发慈悲,一边流着泪,一边乖巧地点头:“谢谢……”
下一刻,恶劣的暴徒再一次将自己的驴玩意重重撞了进去,这一下真是又重又深,龟头已经势如破竹,将态度松动的宫口破开,大半阴茎进入了孕育宝宝尚且不能的窄小子宫。
“啊……好疼……你在……在撞我哪里……好难过我受不了了……求求你饶了我……”
裴林微微张开眼睛,但涌动的泪水挡住了他的视线,他像是陷入了茫然而浓稠的迷雾里,酥麻酸胀和麻痹腰眼一样的刺激感一同卷来,他只觉得自己的阴道里似乎又长出了一颗心脏,正在跟随着男人的动作,激烈的搏动着。
泪水盈满了眼眶,就像两口被狂风撼动的湖泊,荡漾的水光如碎星摇曳,顺着眼尾流入被单。
“你真是……太美了……答应我,你的小美逼,只能给我一个人操。如果让其他人看见了,我一定操死你。”
裴林忙不迭的点头,泪水被他晃了个满脸。
“小逼只给你操,只给你一个人操……饶了我吧……”
男人得到了他的承诺,抓着他微凸的清寒胯骨再一次大开大合的撞了进去,大龟头抵着宫口,将源源不绝的微凉精液通通浇注在子宫口。
已经懂的讨好男人的宫口,竟又打开一点脂红的小嘴,讨好地将精液一点点的吮了进去。
男人用力抱住裴林,几乎让他的整个身体深陷在乳胶床垫里,他闭着眼,不住的啜泣着,听到了男人拔出性器时传来清晰可闻的“啵”的一声。
之后,男人甚至轻轻的亲吻了一口狼藉的花穴。
“辛苦了,我的小美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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