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扎挣着终于回了自己租住的房子,裴林就整个的倒下了。
他知道自己外表完好无损,其实内里已经经过一番摧残,和以前大不一样。
对方倒是没有碰他的后穴,只是彻底享用了他的女穴,这让裴林既庆幸又难过。
他知道男人和男人之间的性交,一定会用到后面的位置,自己后方尚未沦陷,男人的尊严还在。
但若不是身体内部、有这么一个不阴不阳的玩意,他又怎么会遇到这种事?
裴林倒头就睡,睡得发乱脸肿,起来后也不知天亮天黑,木着脸进去冲着澡。
水打在脸上,就像是劈头盖脸的一场暴雨,带来了幻想中的世界末日。
手指有意无意地掠过自己那一方窄小的女穴,然后跟烫手一样的移了开去。
过去这方地方,娇娇小小的连裴林一半手掌都没有,肥嘟嘟两团白肉,摸上去软软糯糯的,倒有点像是妈妈很爱做的糯米团子,中间那一小缝隙,小得裴林自己从没仔细摸过,洗澡也不过是用水浇过去。
但现在这里很受了一点苦,存在感空前的强烈。不但外头整个的红肿起来,从白馒头变成了胭脂馒头,内里也火辣辣的疼,总像有根铁杵还在缓慢坚定地来回移动,摩擦着娇嫩的内壁。
裴林的指尖往里一触,便摸到了一手黏腻的东西。
他抬起手,白而纤长的指尖上,沾着一点绿幽幽的药膏。
虽然是自己身体里抠出来的,裴林还是有一点点的嫌弃。
他犹豫片刻,甚至惝恍地抬头看了浴室周遭。
仍旧是自己租住的窄窄浴室,坐在马桶上往周遭一看,简直处处要碰壁。
他终于把指尖凑到自己的鼻子前,用力嗅了嗅。
是一股子带着青草香气的药膏,还有一股子说不上来的味道,裴林觉得可笑,凌辱了自己的强奸犯竟大发善心,还给他上了药。
身体里少了一点东西,多了些药膏,此外,就是脚踝上用一根纤细的胭脂红绳,拴着一块玉牌。
裴林的柔润性很一般,虽骨骼远比普通男性纤秀,算是一身铮铮秀骨。
所以他呈现蝴蝶坐的姿势,很是吃力地扳起自己的左脚,仔细观察着脚踝上拴着的玉牌,没有一会儿,从大腿内侧就传导出让人牙酸的撕痛感。
裴林赶紧放下脚。
他不懂得识别翡翠玉器,也不知道这玩意到底是什么材质,润泽透亮得像块淡绿色的玻璃,但沉甸甸的比玻璃重,玉牌上刻着一个“林”字。
再次昏昏睡去,半梦半醒间,裴林的眼睛突然瞪圆了,莫非那强奸犯,到最后还在讽刺自己像林黛玉?
可恨!
裴林足足休息了三天,到了第四天清晨,他知道自己得上课了。
今天上课的教授,曾扬言过,只要不缺课,期末一定能过关。因为平时分占到了70%以上,换句话说,如果缺课,哪怕彻夜苦读、或者铤而走险做小抄,期末考个满分,也才30%,挂科风险相当大。
往常为了省钱,裴林会自己做早餐,但闷在家三天,冰箱里不多的存货被他消耗殆尽,裴林步出公寓楼,便朝着左边常去的手工牛肉面店走去。
他扭头一看,有点吃惊。
“林学长,你怎么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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