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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学长,你怎么在这里?”
看到林之泓站在手工牛肉面馆门前,裴林很有一些吃惊。
妥帖昂贵的黑色风衣裹着他异常修长清癯的身材,林之泓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拢着衣领,那手上还套着一双不易察觉的薄膜手套。
他矜贵高雅的贵公子范和这家做街坊生意的夫妻店实在是太不搭了。
但裴林还是主动走了过去。
母亲常年在林公馆工作,最近生了慢性肾病,一向冷漠不搭理佣人们的林老先生,居然还出钱送母亲住院疗养。
一想到林家对自己的好,裴林便忍不住立正站直,想对林之泓鞠个躬。
林之泓缥缈的目光从店铺招牌上收了回来,琥珀色的眸子笔直地盯着裴林。
裴林虽休息了三天,但身体仍旧很不舒服,那罪犯在他身体深处太过用力,让他产生了一种诡异的错觉。
自己的花穴似乎已经被暴力捅开,再也合不拢了。
嫩肉暴露在空气中,嫣红的花瓣表面,总有种碾过了粗糙硕大肉棒的错觉,让嫩芯时不时诡异的抽搐一下,缓缓流出一点润腻的黏液。
“……你吃过早餐了吗?”林之泓问,同时,不错眼地盯着裴林。
裴林有些紧张地点点头,漂亮细小的喉结随之微微的动了动。
侧颈明净的肌肤上,有几个像是蚊子咬的痕迹。
“还没有。”
裴林摇摇头,话到嘴边,就自然而然提出邀请。
“学长呢?不如一起吃早餐?”
林之泓点头。
裴林抢先一步进去,先付钱买了两碗双份牛肉的牛肉面,再找了靠窗的干净位置,自个儿捋起袖子,就抽出几张消毒纸巾,将桌椅擦了两遍,原木面上泛着一层水光。
裴林记得林之泓有洁癖。
他拉开对面的椅子,像服务生一样做了个请的手势,笑着说:“林学长,坐。”
等待老板端面的空档,裴林又把筷子仔细擦拭,双手捧给林之泓。
母亲生病他念大学这一年,虽然林老先生曾派管家和他提过,可以资助他,但裴林还是婉拒了。
他闲暇时打工挣钱,在高级餐厅当服务生,双手递接的习惯映进了骨子里。
林之泓垂下疏落的长睫,琥珀色的眸子盯着眼前的双手。
白嫩细长,柔软的掌心透着健康的肉粉色。
吻他的指尖,裴林整个人都在颤抖。
他的皮肤也娇嫩得惊人。
那么白,那么薄,压在围墙上立刻蹭出淤青,他赶紧用手挡住他漂亮的背。
啊,那口不为人知的女穴是那么敏感,用舌尖轻轻一碰,就像是掀开了水蜜桃薄绒的一层表皮,丰沛汁液涌动而出。
林之泓伸出手,接过筷子的一瞬,他微冷的指尖从裴林的掌心蹭过。
不知什么时候,学长已经把常年佩戴,供他与世隔绝的手套摘了。
裴林过电般的颤了一下。
他……这是怎么了,为什么面对林之泓学长,这么慌乱?
好在老板把热气腾腾的两碗面和附赠的两碗冰绿豆沙送了过来。
清冷可口的绿豆沙是裴林最喜欢吃的。
他是猫舌头,怕烫,便先挖了一大勺冰沙放在嘴里,陶醉地闭上了眼睛。
阴霾已经过去。
裴林打算将一切都忘了,就当被疯狗狠狠咬了,人不能和狗过不去。
林之泓吃东西的仪态优雅,仿佛正在用的是米其林大餐。
他一边吃,偶尔被睫毛盖住大半的深幽眼珠,朝裴林身上打个转。
用完早饭,两人都要去上学,林之泓今天是自己开车,他那辆跑车就大剌剌停在路边。
有几个机车少年经过,忍不住回头欣赏。
“一起去吧,我送你。”
林之泓示意裴林上车。
裴林犹豫片刻,觉得自己请客早餐,坐顺风车似也没什么。
现在他的身体,可经受不住骑脚踏车了。
坐进副驾驶,林之泓突然朝着裴林俯下身。
裴林就像被蜘蛛网裹住的蝴蝶,身体立刻僵硬颤抖。
林之泓像是没注意到他古怪反应,几乎是用搂的方式,趴在他身上。
“学、学长?”
裴林煞白着脸。
林之泓的手指勾住了安全带,说:“给你系上。”
“啊?哦。”
到了学校南门,裴林便下车道别,林之泓靠在椅背上,看着裴林往学校里面走。
没走上两步路,一个高大英俊的男人朝裴林跑了过去,笑着和他打招呼。
林之泓知道,那人叫邱柏林,和裴林是一个专业的,A大校草之一。
林之泓虽然长得帅,但过于高不可攀,所以邱柏林比他的人气还要高一些。
裴林因身体畸形,一直不习惯和人贴得太近。
', ' ')('邱柏林像个热情的小太阳,从入校就主动打招呼,这让裴林受宠若惊,不得不接受他的好意。
虽然有时候,邱柏林很喜欢开些裴林受不了的玩笑。
譬如,裴林不用小便池,每次都进单间如厕。
有一次,邱柏林在他很急的情况下,搂着他的肩膀不松手,笑着问他是不是女扮男装怕被人发现秘密。
裴林的血都凉了。
躲了邱柏林好几天。
后来再碰面,邱柏林似乎完全没注意到裴林躲着他,裴林才确认,邱柏林确实是大大咧咧惯了,随口一个玩笑而已。
“明天有个联谊会,女生部那边超给力,你暗恋的也会来。”邱柏林送上了一个重磅好消息。
“怎么样,去不去?”
裴林摇头。
他心情很混乱,自己这模样……没资格女生。
“我明天要打工,去不了。”
第二天晚上,打工的间隙,裴林收到了一张照片。
打开的一瞬间,裴林的呼吸一窒,胸口闷得难受,他抓着扣紧的领口喘不过气来。
照片里的人微睁着眼大口喘气,浑然不知蒙眼罩已经被取了下来。
那双明亮乌黑的眼珠已经神智涣散了,舌尖微吐,淡红的两片唇,像是含着半颗血红樱桃。
他两只手被束得朝后扬起,将上半身拉得微微扬起,头却无力地朝枕上歪倒,雪白的胸脯上,两颗奶头嫩红凸挺,乳晕也红得惊人,像是敷了层胭脂。
乳头、乳根、颈窝和肋骨上,密布着无数齿音,那渗着殷红的牙印一直蔓延到他的腰腹,大腿根和臀肉上。
像是有个饕餮,想将他整个人咀嚼品味,拆吃入腹。
两条雪白的大腿歪开,软软的阴茎倒在小腹上,摊散着稀白的水液。
底下两片大阴唇挂着浓精,黏在阴部的皮肤上。
门户洞开,原本针孔似细窄的阴道口,已经扩大成了两指宽的小圆洞。
甜腻润红的穴肉锁着一大腔的浓精。
裴林只觉得天旋地转,噩梦重现。
——不想照片贴满A大的话,明晚九点,酒店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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