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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裴林一直给自己心理暗示,这混账插的是自己女穴,并没有碰男子交欢会用到的肛穴,这是他处处退让后,竭力守护的最后一方净土。
他坚决拥护后庭花只能出不能入,哪怕那跳蛋在肠道里掀起了飓风大浪,绵绵不绝的前列腺高潮差点把他淹死,他也不肯用这里做爱。
他狂乱之下,一脚重重踹在男人肩膀上,裴林这两次也发现了,这个强奸犯一旦得了趣,似乎也不怎么计较自己偶尔扯掉他一缕头发啦,用十根手指在他背后故作激情重重划下猫抓似的伤口啦,甚至反抗时踢他打他。
至少不像新闻里报道的凶残强奸犯,会痛下杀手施加暴行。
所以男人被他踹得闷哼一声后,裴林赶紧手脚并用地朝床头躲,他一下地,就卷起被单裹着身子,顾不上腰软腿麻朝门口奔窜。
栓门的链子被他打开,反锁的机括也拧开,他的手已经扭动把手,门敞开一条缝,明亮的日光灯打在少年被汗水濡湿的鬓角上,他整个人都像是擦着一层亮粉,肌肉莹白,更显得从脊背到窄腰丰臀,两条细长纤直的筷子腿上斑斑的青紫吻痕指印淫靡不堪。
男人大吃一惊,少年转眼就要赤身裸体冲出去,楼道的另一侧,隐隐传来电梯抵达的声音。
男人对裴林的占有欲已到了变态的程度,恨不得把他如阿拉伯女人用黑袍罩起来。
裴林这番顾头不顾尾只遮前胸不管屁股的举动,掀起了男人愤怒的火焰。
男人面无表情大步朝他走了过来。当门被彻底打开的一刻,怒张勃发的龟头已经闯了进去。
少年疼得说不出话来,撕裂头皮般的激痛让他松开手,带着希望亮光的门在他眼前合拢。
狭窄的肛口只容纳下龟头的一半便寸步难行,硕大阴茎不上不下地卡在外面。
男人幽深的目光反复看着少年的屁股,臀肉欺霜赛雪,饱满的弧线惹得人想重重的咬上几口,就像他方才做的一样,中间夹着青筋爆起的巨大肉棒,少年的啜泣声火上浇油,欲火冲红了男人的眼睛,他一手安抚地揉捏着少年的乳尖,腰胯一挺,又重重地拓进去一寸。
裂帛般的声音传来,少年疼得泪流不止,绝望地说:“疼……死我了,不要插了……求你了……”
男人查询资料时看过,承受方第一次通常很痛楚,虽然前列腺高潮的快感堪比毒品,远比射精时的快感多上十倍,且没有不应期,可以漫无止境地高潮极乐。
但少年哭得可凄惨了,他满脸潮红,眼皮子已经哭肿了,清瘦的肩胛骨上满是密密麻麻的冷汗,男人伸手一摸,小可怜的肛口处也沁出血丝。
男人将自己仍旧硬挺的性器拔了出来,打横抱起裴林,他哭得打嗝:
“不、不去床上……”他怕死了那张床。
男人果然把他抱到套间起居室的丝绒沙发上。
他疼得太厉害了,后穴开苞和女穴开苞的痛苦绝对不是一个等级的。
男人被他哭硬了,欲火冲顶却无法释放的感觉堪称酷刑,但少年颤巍巍地缩在墨绿色丝绒沙发的一角,被单已经被男人扯掉,他两只手怯生生地挡着没力气合拢的大腿根部,指缝间后穴和女穴一起微微翕张,婴儿唇般胭红的肉瓣羞答答地露出来,一滴淫液混着血丝从粉褶上扯着线流下来。
男人起身掰开他的腿,低下头去,舌头一卷,已经将樱粉后穴上的一点血丝全勾进嘴里。
“不、不要……那里好脏啊……”少年哭着伸出手去推他,嫩软的掌心擦过他的脸颊,男人在少年掌心咬了一口,将他的手摁住,舌尖顺着肛口细腻的纹路舔了起来。
他有洁癖,从没想过自己会这么做。
但裴林不脏,他是这个世界上完全独立的存在。
不管是腋下、肚脐、腿根下的两口小穴,还是因他的舔吮瑟缩的脚趾,都漂亮极了。
他的舌头如第二根性器刺进了少年的肛穴,少年哭叫着连连踢踹,莹白的小腿在空中来回晃动。紧致过头的肛口一经入侵,嫩肉便将舌头死死绞住。
裴林完全没想到男人会做出这种过分的事情,他吓得发抖,上身执拗地抬起一点点,两只润亮的乌黑大眼惊异地盯着男人,仿佛抹过油脂般湿红的乳头挺了起来。
“脏……你走开……”他哭叫得像个小奶猫,活该敞着腿被操个天荒地老死去活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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