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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之泓把这一天的约会安排得很浪漫,有大餐,有韦伯的音乐剧,女主演满脸的灵魂震颤,唱着当我们跨过这座桥,终于走上了不归之路。
裴林并不擅长欣赏艺术,好在音乐剧和歌剧是两个概念,没有掐着嗓子的花腔女高音,让人怀疑是不是谋杀案正在进行时。
看音乐剧的过程中,林之泓的手轻轻的移了过去,覆在他的手背上。
修长的骨感的手,漂亮得像是艺术品。
裴林曾看过一本小说,一个女人在赌场里对美少年的手一见钟情,想必手指之美,大概是林之泓这样的吧。
但一想到接下来,他已经答应了让林之泓抱他,这双手会在自己身上做什么,裴林便备受煎熬,坐在车上去宾馆,窗外飞掠而过的每一道风景,似乎都在见证他即将和男人进行负距离接触。
通通都是目击证人。
当经过某一家酒店的时候,裴林整个人就像被电网套住的鱼一样弹了一下,乌黑的眼珠反射着霓虹灯的碎鳞,嘴角挂了一点汗珠,林之泓托着他的下巴,把那一点咸湿的汗水舔掉,似乎林之泓的体温略低,颀长的身体让裴林想到了一条蛇。
有着漆黑的鳞片,缓缓缠绕上来的绞紧身体的蛇,猎物毫无反抗之力,只能由着它囫囵吞吃入腹。
关上门的一瞬,裴林就被林之泓抱住亲吻。
男人濡湿的微糙舌面扫过他细致的脸颊,然后专心致志的进攻他的唇瓣,微卷的长睫毛在裴林的脸颊上蹭来蹭去,在他想说话分开嘴唇的一刹那,舌尖立刻深了进来,卷住他的舌头反复吮吸。
裴林心里很乱,下意识想躲开却被林之泓掐着下巴,被迫接受更加深入的吻,对方就像一条蛇,似乎能够侵犯到他的咽喉口,让裴林慌乱地哭喘起来。
——诱人的小婊子。
——我有多久没有撕开你的衣服,射满你的肉穴?
男人的呼吸声越来越急促,裴林垂着眼不敢看他,所以忽略了林之泓清冷面颊上异样激烈的深红,他整个人已经被狂热变成了另一副模样,俊秀的五官扭曲着,带混血感高挺的鼻子、鼻翼翕张。
裴林气都喘不匀了,被男人抱起,整个人抵在宽的窗台上,他两只手为了平衡朝后撑着,
胸脯不自然地朝前拱。
林之泓苍白而优美的身体深处的每一根血管都在沸腾燃烧,仿佛传说中行将复活的死火山,裴林甚至有一些害怕,因为对方略长的头发挡着眉眼,而那双浅色的眼瞳,如蛇能变色一般变得很深,很黑。
林之泓盯着他,然后又掐着他的腰重重的亲了上来。
牙齿叼着软嫩的下唇肉轻咬,舌头搅动着口腔内壁,空气都被一一掠夺走,让他上气不接下气,无力地抓着林之泓的肩膀,小巧微翘的鼻头泛着红,“唔……”
林之泓没放过他的意思,仿佛早就知道他鼓胀的下体藏着一朵娇嫩的小花,屈膝拨开他的腿,蹭着他的腿缝上下磨,夏天穿得太轻便了,裴林已经意识到,自己久没有被进入过的地方经不起撩拨,肉缝里渗出酸水,酸涩滞胀想必远胜过浓缩柠檬汁,似乎只有裴林能闻到那淫水的腥气小范围的弥漫开,他脸都吓白了,眼泪疯狂往外涌,肉道深处淫乱疯癫地过着电,不规则的抽搐痉挛,渴望被什么彻底填满。
林之泓撩起他的上衣,将柔软的棉料下摆塞进裴林的嘴里,“咬着。”
少年用力眨了眨眼,然后乖乖张开红唇。
“真乖。”
深浅错落的光线下,少年嫩白的身体微颤着,大概是雌激素的影响,裴林的胸膛比林之泓窄得多,林之泓张开手掌,大拇指和无名指恰可压在两颗嫩乳上,而他只是轻笑着,指腹在柔软敏感的肉粒上按了按。
“啊……”裴林哭吟着,胸口过电一样的难受和爽,林之泓很快收回了手,他甚至挺着激凸的肉粒去寻林之泓的手指。
纯白色的平角裤中缝已经变得湿漉漉的,裴林的小肉茎和下方诱人的花穴都被勾勒出清晰的痕迹,中间一条细窄的凹陷处,曾给林之泓带来难以用语言描述的快感。
小花穴似乎先裴林一步认出眼前人,当他捞起裴林两只细细的脚踝,脱掉内裤的一瞬,黏腻透明的液体夹在粉嫩的唇肉间,发出依依惜别的“啵”声。
裴林小声的抽气,用力推林之泓,推了几下,又像是下了一个不得了的决定,拽着他的领口,杏仁眼带着泪,颤巍巍地说:“我……你都看到了。”
他甚至用力掰开胖嘟嘟的阴唇,露出猩红收缩的肉缝,腮肉绷紧,“我多了一套器官,而且,而且我被陌生男人强奸过……不止一次……”
裴林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当他说完,林之泓西裤里的欲望陡然膨胀,胀到触目惊心的一大包,他目不转睛地盯着裴林的女穴,手掌覆在上面。
“真小。”他操了这么久,这朵娇嫩异常的小花,没有一点长大的趋势,还是这么小,这么窄,怯生生的,可怜兮兮的诱惑人。
林之泓甚至低下头,离肉穴越来越
', ' ')('近,仔细观赏他留下来的痕迹。
大阴唇还是被操得肥肿,裴林刚才扯得有点用力,所以唇肉泛着石榴红,挤挨在一起的小阴唇被他分开,又变成窄孔的小穴往外吐出透明的黏液。
难怪总把这副诱人的器官形容成蚌肉,淡腥却美味,“你的逼很肿,是刚被人强奸过吗?”
闻言裴林脸色微变,委屈地动了动小腿似要踹他,却是小兔子自投罗网,被林之泓扣住往上推压。
“你……呜……坏人……我不和你做……呜……”裴林吐露心底最深最黑暗的秘密,却没想到林之泓这么说,他哭得泪眼朦胧,却不知道现在的姿势,他哭得越厉害,就越不可能脱身。
林之泓动作极其粗鲁扯开两片湿红的大阴唇,鼻尖顶着小阴蒂,舌头探了出去。
深度洁癖患者的薄唇不偏不倚地印在裴林的两片小阴唇上,和它们软软糯糯的接一个湿吻。
他两只手搓揉扯玩着两只肉蝴蝶,把大阴唇玩得失去弹性摊开两边,才深入两指进肉穴里,舌头也往里一起挤。
好不容易吃到东西的软穴欢欢喜喜的缠上来,从穴肉深处往小腹像被电击,裴林哭喘着扭动细腰,大腿却另有意志往两边撇开,林之泓的手指往外抽,层叠软嫩的蚌肉赶紧收缩吐纳往上头缠,嫩红的膝头也去夹他的臂膀。手指抽到穴口,然后狠狠地贯穿进去,短短的肉道一下子被插到尽头,林之泓的指尖甚至摸到了异常光滑的地方,那是两性人暂时还没孕育过生命的小子宫口。
“插到底了,真的没有处女膜,你果然没骗过我,小穴被男人奸透了。”林之泓在他耳边轻言细语,手指重重贯穿再浅浅抽出,震腕的动作快如马达。
裴林的泪珠子不断往外涌,他的大脑过热,已经听不太明白林之泓在说什么,“我……没骗你,我被……奸透了……”
他一边说,穴壁的嫩肉被指腹刮擦抖个不停,无数支离破碎的回忆涌动着,激起身体里最黑暗的渴望,男人还要恶劣地揉玩子宫口,“你的穴是不是已经被野男人操成他的形状?”
细白如瓷的小腿绷得很紧,圆润的脚趾抵在窗台上,裴林眼前一阵接一阵的黑,他只能绷着脸一动不动,迎接小死一般的高潮,软而薄的小腹抽搐着,穴口噗噗的往外吐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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