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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看什么?”
“一个不懂事的家伙。”
宋卿礼眉头微蹙,瞥了陆锦瑜一眼,语气中带了警告,“不准杀人。”
“有您在我哪敢啊。”
陆锦瑜踩着高跟鞋靠近,他不着痕迹的扶了下腰,这鞋跟太高,他昨晚又刚被罚过,现在着实有些吃不消了。
宋卿礼顺势揽着他的腰,腰肢纤细,明显能摸到束腰的痕迹,他上下摸了摸,道:“粗了。”说的自然是腰。
怀中人一愣,他已经两天没吃饭了,束腰也一直扣的是最紧的那一格,腰怎么会变粗了呢?不过主人说粗了那就是粗了。
他倾身勾着宋卿礼的脖子,艳丽的脸上扬起一个讨好的笑,“那等这次任务做完,我再去定制一件新的束腰?”
他如今穿的束腰已经很难受了,长期饥饿的胃部叫嚣着痛,实体的内脏无法缩小,只能被挤的更紧,稍微一动,内脏间摩擦的疼痛就让他头皮发麻。
更何况他的膀胱里还蓄满了尿,隆起的小腹被强行挤压平坦,难以缓解的憋胀每时每刻都在折磨他。
他的下身也用的最严的束具,不锈钢做的笼子里带着倒刺,最前端有一根可伸缩的小棒的小棒,小棒顶端是个稍大于尿口的珠子,珠子卡在尿道口,堵住了他满腹的尿水。
笼子两侧连着睾丸环,所有精水都被锁在里面,脆弱的睾丸胀到紫红,摸上去弹软温热,手感好极了。
他穿的每一件衣服,带的每一个束具都是按照宋卿礼的喜好量身定制的。
陆锦瑜时常在想,可能他生来就是为了伺候主人,讨好主人,用自己忍耐难受的身体换取一个满意的笑容。
就像现在,主人说他的腰还不够细,那就换一个更紧的好了,陆锦瑜满不在乎甚至还有些兴奋,白细的脸颊蹭了蹭宋卿礼的颈侧。
“嗯。”宋卿礼平淡的点头,随后目光忽然变得锐利,“有人出来了。”
他飞快地把陆锦瑜压在旁边的电线杆上,熟练的抵开他的腿,让他单脚环在自己身上。
所有重量都集中在了右脚掌,陆锦瑜小腿肚绷的死紧,腰腹带着颤,被宋卿礼捏着,不同拒绝的手掌按上他的小腹。
憋了一晚的尿水在体内冲撞,陆锦瑜下意识打了几个尿摆子,忍着难受配合宋卿礼的动作。
从帘子里出来的女人脸色苍白,她漠然的看了一眼正在“调情”的两人,捂着肚子,低着头,飞快的离开了。
宋卿礼熟练的揉按他的小腹,注意力却一直在门帘上。
门帘看起来是布做的,但风吹过时却从来不会动,女子掀开帘子的时候,他隐约看见内部是不透光的黑,还有极力掩饰的邪祟的气息。
“感觉到了吗?应该就是这里了。”
陆锦瑜自然也注意到了,这种程度的玩弄虽然难受但还远不到他的极限,他轻轻喘了口气,“哈刚刚刚刚那个女人身上也有要不要要不要我去审一下她?”
“又想挨罚了?”宋卿礼神色一冷,单手成拳抵上他的肚子,狠狠一顶。
本就憋胀的膀胱痛的要炸开,长期受到挤压的脏器更是被顶的移了位,大范围的绞痛在腹中蔓延。
“呼”陆锦瑜小心翼翼地喘气,他靠着电线杆,现在是真的要站不住了。
“我只是啊只是想去套话”
“套话?”宋卿礼嗤笑一声,加重的手上的力道,“被你套话之后她还有活路吗?”
“还是您了解我,我知道错了,您罚我吧。”陆锦瑜靠在他的肩上,被咬的发红的唇在抖,绯红的眼尾浸出泪来。
“屡教不改,你今天排泄的机会取消了。”
这是他给陆锦瑜定的规矩,每晚有一次排泄的机会,排多少看他的心情。
宋卿礼控制着束腰,扣到最后一格的束腰在念力的作用下收紧。
陆锦瑜死死抓着电线杆,力道大的仿佛要把指甲掀翻,他脸色愈发苍白,身体摇摇欲坠,连呼吸间都带着痛意。
“别抓了,再抓就要出血了。”
修长纤细的手指被念力控制,一根根离开电线杆,宋卿礼揽着他的腰,和他十指相扣,防止他再次作出自残的举动。
“主人太紧了我喘不过气来”
他终于还是忍不住求饶,他的腰被勒的一只手就能环住,定制的旗袍又松了一圈,白色的绣花绸缎显得空荡荡的。
“忍一忍,之后的束腰也按这个紧度定做。”
宋卿礼抚摸他及腰的长发,安抚般的轻吻他发白的唇,脆弱的美人眼角出了泪,颤巍巍的张口。亲吻对陆锦瑜来说是奖励,任何时候他都不可能拒绝主人的亲近。
纵使是呼吸愈发急促,苍白的脸色逐渐涨红,肺部的窒息到灼热疼痛。他也没有推开肆虐的人,任由宋卿礼舔过口腔的每一个角落。
宋卿礼放开他时他已经要晕过去了,满是泪水的眼眸上翻,本就纤弱的身体更加绵软。
难以想象这样看起来好欺负的
', ' ')('人,曾经孤身一人,带走了渔村157口人命,男人,女人,老人,小孩,就连看家护院的土狗也没有放过。
美人的血肉是致命的武器,只有他的所有者才会把他视作柔弱的玩具,随意揉捏。
“主人”
陆锦瑜悠悠转醒,祖母石般的绿眸蒙着雾气,透着冷意的眸子变得脆弱而无害,他勾唇一笑,不同平时的魅惑,反而带了些许久未见的纯情。
看来是难受狠了,竟让他许久也没回过神来。
“先回去,我们明天再过来。”
宋卿礼退开一步,目光不经意间扫过毫无变化的门帘,眼神暗了一瞬。
“回去?唔好听您的”
陆锦瑜撑着电线杆起身,光洁的额上渗出细密的冷汗,他红唇微抿,垂眸浅笑,试探着去抓宋卿礼的手臂。
没有被甩开他的笑意愈浓,一根根挤开他的手指,和他十指相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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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他们居然是那种关系!”黄毛没想到自己出任务还能看见这么劲爆的场面。
“你是说情侣?”老头抽着他的烟,浑浊的眼里闪过回忆,“他们可算不上。”
他可亲眼见过,这陆锦瑜被宋卿礼当众剥光了衣服,抽的满身是血的,要是情侣,哪能下得了这种狠手。
“但是”
“不该问的别问,不该看的你就当没看见。”当时见过陆锦瑜被抽的人,这么多年下来,就只剩他一个了啊,要不是他的异能特殊,怕是也
高跟鞋的鞋跟足足有十厘米高,陆锦瑜拉着宋卿礼的手,但却不敢向他借力,只能靠自己维持平衡。
细长的尖跟踩在不平的水泥路上,颠簸的触觉毫无缓冲的传递给腰腹,憋胀的小腹就像是被击打的水球,摇摇晃晃的与痛到崩溃的脏器碰撞。
饿久了的胃泛着酸水,灼烧感从胃部蔓延到心脏,陆锦瑜全靠意志力撑着,像被操纵的木偶般跟着他的主人。
傍晚的路人不少,穿着各异的行人匆匆走过,不断有目光投在两人身上。
俊男“美女”,总会让人忍不住多看几眼,更何况这美人看着身体不太好,像是再多走一步路就会断气了一样。
回到旅店后,陆锦瑜扶着墙跪在地上,他穿着束腰不能弯腰,宋卿礼就没让他帮自己换鞋了。
他现在要扮演的是一个鞋凳。
纤弱的美人冷汗淋淋的撑在地上,双臂和大腿都在发抖,瘦的惊人的腰却挺的笔直,背上传来的力均匀的分散到腰间,似乎要将他本就脆弱的腰生生折断。
当然不会被折断,这只是陆锦瑜痛极后的一种臆想,他穿的束腰里有最好的钢条,不会变形,不会弯曲,会尽职的把脆弱的腰肢束缚在里面。
陆锦瑜小口的喘着气,他怕动作太大会惊扰了背上的人。
宋卿礼却没有体谅他这一点乖顺,反而变本加厉的放慢了手上的动作,身下的人抖的愈发厉害了,宋卿礼唤来一条马鞭,抽在了他裸露的小腿肚上。
“唔!”陆锦瑜忍着痛,全身的皮肉都绷到了极致。
“抖什么抖,不是能跪稳吗?”宋卿礼漫不经心的教训他。
陆锦瑜小口的喘息,刚刚的那点痛意化作热流,顺着呼吸散去。
“多谢主人教训,您说的对,是奴皮痒了,欠教训。”在只有他们两人的场合,他是没有资格自称‘我’的。
“那就跪稳些,别又让我罚你。”
宋卿礼脱下另一支鞋,两只并在一起,摆在鞋架上,他羞辱似的踩上那截细腰,左右碾压。
陆锦瑜这次学乖了,他屏息凝神,全身绷的紧紧的,一动也没有动。
宋卿礼终于放过了可怜的鞋凳,施加在束腰上的念力也散去了。
看来主人是罚完了陆锦瑜暗自松了口气,骤然放松的身体像是罢工了一样,他站不起来,索性就这样跪着讨论任务。
“那家医院,您有办法了吗?”
宋卿礼把酒店送的饭菜打开,一碟一碟的拿出来,摆在桌上,又去包里拿了两双筷子放好。
“嗯,明天你就假装是我未婚先孕的女朋友,我们去看看情况。”
他说着又把专门点的小米粥拿出来,放在桌对面的座位前。
“怎么还跪着?”
“腰用不上力,奴站不起来。”
“那就脱光了爬过来。”在私下宋卿礼更像个暴君了。
“是。”
陆锦瑜咬破手指,一滴鲜血滴在地上,鲜血快速的被地面吸收,一根黑色的小触手从滴了血的地方钻出来。
触手划过陆锦瑜的旗袍,有腐蚀性的粘液把布料撕成碎片,它似有灵性,又跑到后面帮他脱了高跟鞋,然后咻的一下又钻进了地里。
陆锦瑜就这么裸着身子爬过去。
宋卿礼把小米粥放在地上,也没给他餐具,说道:“吃完。”
陆锦瑜看着温热的粥,心里涌现出一股暖流,他当然可以
', ' ')('端着碗轻松的把粥喝掉,但这就不是主人想看的了。
他分开腿,双手背在身后,一点点把腰压下去,白色的发丝垂在肩上,瘦削的身体不停的颤抖。他伸出软舌,像狗一样去舔舐小米粥,泛红的眼尾轻轻上挑,时不时的看座上的人一眼。
米粥下去大半,饿久了的胃已经感觉到饱意,主人说的是‘吃完’,他无视胃部的撑胀,继续舔舐米粥。
两人几乎同时吃完,宋卿礼放下筷子,半蹲下来帮他解开束腰。
束缚了一天的腰还是束腰的形状,小腹却可怜兮兮的鼓起来了,陆锦瑜的腰上本就没有多少肉,宋卿礼按上去,就能感受到手下的水包晃动。
他睫毛微垂,无视了手下人的颤抖,不容拒绝的将他的肚子按的凹陷,忍了一天了啊掌心的触感微微发硬,凝神细听,似乎还能听见水流的声音。
“难受吗?”宋卿礼故意问他。
“唔难受主人疼疼奴”
“好啊,主人疼你,自己按肚子,五十下,按完就可以休息了。”
宋卿礼坐在椅子上,居高临下的俯视他,神色淡淡的,看的陆锦瑜全身发烫,身下的性器悄悄抬头,又被笼子里的针一刺,疼软了。
“主人主人帮奴好不好”
陆锦瑜攀上宋卿礼的脚踝,微凉的指尖眷恋的蹭了蹭,主人身体的温度似乎顺着那一小块皮肤传递给他。
他心又暖了一瞬,扶着宋卿礼的脚让他踩在自己的小腹上。
“这五十下您亲自来好不好?”
宋卿礼如他所愿,踩在了他的小腹上,他没有卸力,而是不断的下压,鼓胀的腹部被踩出个恐怖的凹陷,四散的尿水无处可去。
他的身下有一颗钢珠堵着,不用担心失禁,但是腹部的痛不会因此而减少,憋胀和疼痛不知哪个更明显,陆锦瑜被折磨的脸色苍白,豆大的冷汗从鼻尖渗出。
“现在还要我帮你吗?”
“要。”艳红的唇一直抖着,陆锦瑜的回答却十分坚定。
“如你所愿。”
陆锦瑜一般是睡在地上的。
但是今天宋卿礼下手很重,仅仅二十几下,苍白的小腹满是乌青,陆锦瑜痛地浑身颤抖,死死咬着手腕不让自己出声。
手腕上的血滴在地上,一根粗长的触手爬出来,它先是想要攻击宋卿礼,随后又在陆锦瑜的控制下,代替了手腕的位置,严丝合缝地堵住了他的嘴。
陆锦瑜咬着自己召来的邪祟,硬撑着忍下的后面的二十几下。
事后虚弱的美人捂着肚子,感激地替他的主人按摩双脚。
他的小腹不自然的鼓起,被虐待的痕迹很明显,他却还在这里关心施暴者,认真地揉过宋卿礼的脚底。
宋卿礼看的心软,难得允许他睡在自己的旁边。
跪在地上的人一愣,也顾不上身上的疼了,飞快地钻进被子里,他试探着挪到宋卿礼的身边,他轻轻勾住对方的小拇指,被纵容了陆锦瑜心里更甜了,他一点点攀上宋卿礼的手指。
他刚喝了小米粥,虽然有些撑,但还是暖洋洋的,身上的被子也很舒服,床垫也是软的,主人又纵容他拉着自己,一切都是那么的幸福。
陆锦瑜小动物似的蹭了蹭,又悄悄吻过宋卿礼的发丝,才满足的闭上眼睛。
天色微明,陆锦瑜被生物钟叫醒,主人的手还被他握着,这个认知让他心里一暖,他不敢发出声音,但嘴角始终微微扬着。
他小心地下床,踮着脚来到浴室。
他们这次带的灌肠液全是薄荷味的,那时他犯了错,宋卿礼还在气头上,为了罚他,就特意把普通的灌肠液换成了刺激性的薄荷味灌肠液。
他先用清水细细清洗,又趴在地上,挤了两袋灌肠液进去,一共800毫升,堪堪到达他的极限。
陆锦瑜拿肛塞堵住液体,收拾好浴室,乖顺的跪在宋卿礼的床边。
灌进肚子里的液体开始起作用了,先是一阵凉,随后就是火焰炙烤般的烧,脆弱的的肠道像是热锅上的虾,疯狂的蠕动借此来逃避痛苦。
可唯一的出路却被肛塞堵住,满肚子的灌肠液无处可去,在肠道的运动下刺激着每一寸脆弱的黏膜。
陆锦瑜肚子里的尿水憋了一天一夜,和肠道内的灌肠液一起刺激着他,绞痛,胀痛,灼烧,数不清的难受吞噬着他的理智。
宋卿礼醒时他已经哭过一回了,红着眼睛呜咽着抱住他的小腿。
“主人好胀奴好难受”
“今天不能排出来,你还要扮演我未婚先孕的女朋友呢。”
宋卿礼抬起他哭红了的脸,耐心地帮他擦干泪水,其实两人都知道,伪装成孕妇的方法不止一种,而且就算是要灌水,也可以换成温和的清水,何必用这种刺激的灌肠液。
但是宋卿礼没说,陆锦瑜也故意装作不知道,他乖顺的点了点头,又将计划中最甜的字句摘出来重复。
“我演您的女朋友。”
“啪”
', ' ')('这一掌是罚他用错了自称,陆锦瑜没有改口,只是又顺着刚才的话继续说道:
“奴会好好配合您的。”
宋卿礼换了深蓝色的唐装,而他的新晋“女朋友”则配合他穿了水蓝色的旗袍,浅色的衣服不遮肉,陆锦瑜鼓起的肚子十分显眼。
宋卿礼像寻常男朋友一样,怜惜的摸了摸他的肚子,随后左手扶着他,右手揽着他的腰,将他护在自己怀里。
“阿瑜,我们进去吧,听说这家医院技术不错,处理过很多类似的情况。”
他的嗓音温和中带着轻哄,全然不似平日的冷淡,陆锦瑜听了心里发酸,却还是强迫自己配合他,夹着嗓子说道:
“都听卿礼的,希望我们的宝宝来世能遇到一对尽职的父母,不要像我们一样”
他说着说着就哽咽了,宋卿礼抚摸他发颤的脊背,像是在安慰他。
主人在摸他陆锦瑜只觉得背后一片酥麻,连带着腰都软了,他这下是真的站不稳了,只能诚惶诚恐地让宋卿礼扶着他。
回去又要挨罚了他心中苦笑,主动上前掀开帘子。
忽然,一只泛着青白的手握住了他,接着一个医生穿着的男人探出头来。
“两位先生,我们今天的预约已经满了,请你们改天再来吧。”
医生说完‘礼貌’的一笑,嘴角裂到一个恐怖的弧度。
陆锦瑜的把他赶走了。
他想要护着自己的肚子,又被鞭稍轻而易举的拨开,钢珠再次上移,像是在肏弄他的尿道。
久经调教的尿道渐渐分泌出粘液,钢珠的移动更加顺滑,无情的马鞭再次抽上他的肚子,一小股尿水混着粘液,缓缓滴在地上。
“主人”看着宋卿礼冰冷的眼神,他又不敢说话了,“汪汪”他讨好的叫了两声,又伏在地上蹭了蹭他的脚踝。
陆锦瑜跪起来,墨绿色的眸子里全是祈求,祖母绿的‘宝石’像是吸足了水,看着润的很。
“汪呜”
宋卿礼卷着马鞭送到他的嘴边,边叫边哭的人顺从的叼上,他像是摆弄一个玩偶,用念力控制着陆锦瑜倒在地上。
这下他连一个手指也动不了了,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宋卿礼踩上他的小腹,束缚在笼子里的阴茎抖了抖,又吐出一股尿水。
鼓胀的小腹被踩的凹陷,柔软的腹部成了不会反抗的脚踏。
钢珠再次上移,宋卿礼这次踩的更重,尿水的冲击过于猛烈,钢珠飞快的堵住了尿口,阴茎可怜巴巴的吐出几滴尿来,排泄的快感却远比之前猛烈。
“唔唔唔唔”
他不敢松开嘴里的鞭子,来不及吞咽的唾液顺着发麻的嘴角滑下,墨绿色的眼睛失了神采,眼角划过大滴的泪。
所有的惨叫都化作了呜咽,习惯了顺从的身体在剧痛下也生不起反抗的心思,不愧是宋卿礼最顺手的武器,比他的十八柄银刀还要好控制。
陆锦瑜被踩着强行排出了所有尿水,宋卿礼摘他身下的锁的时候,他终于挣扎着,蹭破了手腕上的伤。
庞大的触手从地面钻出,气势汹汹的冲向宋卿礼,最后却只是像它的主人一样,驯服的趴在了他的脚边。
宋卿礼踩着触手来到陆锦瑜的脸边,明明邪祟和本体的感觉不互通,他却觉得主人每一脚都踩在了他的身上。
他努力的转头看向宋卿礼,最后却抽出了嘴里的鞭子,嫌弃的把上面沾的唾液蹭到他的胸口。
“汪”他终于学会完全遵从主人的命令,宋卿礼却不要他了,宋卿礼把抽过他的鞭子卷在手心,拿出早就准备好的解约申请书,扔在了他的身边。
“宋卿礼申请和陆锦瑜解除搭档关系。
总部回复:批准”
“我终于见到活人了!亲人,你快卧槽!你你你你大佬好!”
白发美人冷冷的瞥过去,黄毛吓的又缩进了灌木丛里。
美人没再理会他,他面无表情的撑着树,指挥触手卷起束腰末端的两跟绳子,触手扯着绳子用力的往后拉,直到美人的腰被勒的一只手就能环过来。
陆锦瑜扶着树轻轻的喘了口气,这次定做的束腰很小,拉到最紧后连呼吸都被抑制,稍微喘息的快了、用力了,肺部连带着腹腔的脏器都是一片剧烈的痛。
他只能把呼吸压抑到最轻,来保证自己不会被疼晕过去。
长时间轻微缺氧的眸子里带了水汽,陆锦瑜的眼里却是一片冰冷,主人不要他了,他现在就像是一只被抛弃的狗,反复回忆和宋卿礼相处的点滴,主人的每一项命令要求,都被他变本加厉的施加在自己身上,只有这样小狗才能欺骗自己——主人还没有离开他。
陆锦瑜操纵着触手整理好裙摆,才指挥触手把黄毛拖了过来。
“大大大大佬”黄毛吓的都结巴了。
眼前的人有种破碎的美,深不见底的绿眸带着雾气,面色苍白,身材纤弱,腰肢更是细的惊人,美人穿着华丽的欧式长裙,就像是贵族养在家里的奴宠。
', ' ')('但黄毛却一点多余的心思也没有,他还记得上次任务时,他躲在镜子后面偷偷的看,美人召唤出来的邪祟像是深海巨怪,数不清的黑色触手直接将那些恐怖的婴儿搅碎。
“大大大佬,我也是总部派来清理荒岛的,能不能能不能”其中一个触手已经缠上了他的脖子,黄毛慌忙的解释。
“滚。”主人不准他杀人,陆锦瑜靠着树干眉头紧蹙,冷冷的吐出一个字。
“哎哎,好勒。”眼见触手松开,黄毛抱着自己的包就想跑,这时一个温和的声音插了进来。
“请问你们也是总部派来的吗?”
宋卿礼掀开面前的一簇灌木,弯着腰,钻了出来。
主人!陆锦瑜激动地站直了,小触手比它的主人还要快一步,讨好的游过去帮宋卿礼拎着背包。
陆锦瑜小步跑向宋卿礼,中途还因为踩到裙摆,差点摔了一跤,他扶着触手局促的站在宋卿礼身前,肺部的灼烧似乎把脑子也热糊涂了,他犹豫一瞬,最后还是跪在地上,小声的叫道:“先生。”
“陆锦瑜,你也来了。”
宋卿礼看向地上的人,墨绿色的眸子依旧柔软温顺,腰肢像他之前交代的一样,勒的一只手就能环住,他之前随口一提,说下次任务想看他穿欧式长裙,陆锦瑜就真的穿来了,在这样走路都艰难地荒岛上,他穿着繁琐华丽的长裙。
不对,他们已经有一个月没见了,而陆锦瑜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会见到他,所以这种裙子他是一直穿着的,可能是从他们分开的那一天开始,他就在等待着这一次再见。
一个月了,陆锦瑜看起来乖了不少
“怎么穿成这样就来了?”
宋卿礼弯腰扶他,温暖的体温在肌肤相接处传递,陆锦瑜眷恋的搭上他的手臂,却没敢借力,只是虚虚的扶着,自己摇摇晃晃地站起来。
“您上次说想看奴穿长裙。”
陆锦瑜试探着往前一步,两人的距离拉近,一个只要宋卿礼想,他可以触碰到眼前人任何一个部位的距离。
绿色的眸子湿漉漉的看着他,宋卿礼看过去时,对方又飞快的躲开了,宋卿礼单手揽过他的腰,纤弱的美人就跌进了他的怀里。
“主先生”
陆锦瑜的手抵在他的胸口,明明两个人什么都做过了,他还是不由自主红了脸,他下意识的抬起手,小动物似的看了一眼,又悄悄把手搭在宋卿礼的胸膛上。
这点小动作自然逃不过宋卿礼的眼睛,他轻笑一声,怀里的人又是一抖,纤白的手指微微蜷缩,还是没有离开他的胸膛。
宋卿礼随手解了他两层裙子,只留了最里面的白色衬裙,陆锦瑜看了一眼旁边不知所措的黄毛,也不在意自己狼狈的样子被别人看见,他乖顺的微微踮脚,让宋卿礼解的更顺手。
白色的衬裙带子绕在指尖,宋卿礼看向一旁的帐篷。
“那边是你的帐篷吗?”
平地的中央有一个军绿色的单人帐篷,周围还放着少装备和食物。
陆锦瑜点头,嗓音柔软而乖顺,“是奴的帐篷,先生要”求欢的话在嘴边绕了一圈,他的声音更低了,“先生要稍微休息一下吗?”
“嗯,一起去。”
单人的帐篷里面空间很小,陆锦瑜尽量跟着宋卿礼的步伐,刚到帐篷口就被扔了进去,他飞快的把自己蜷在角落,好给宋卿礼腾出空间。
最后一条衬裙也被撤掉了,陆锦瑜自觉脱掉了上面的衣服,他全身上下只剩一件纯白的束腰,流畅的鱼骨形死死的扣在腰上。
审视的目光扫过他的全身,宋卿礼忽然注意到他腿间的一抹银亮,尿道被一根看不出长短的小棒堵住了,憋的发紫的睾丸根部是狭小的银环。
宋卿礼捏上他发烫的睾丸,里面沉甸甸的,像是憋了很久,他又去拨弄末端的银环,纤细的大腿忽然绷紧,陆锦瑜猝不及防泄出一声呜咽。
宋卿礼扯着银环去摸它的内缘,身下的人已经抖的不行了,越来越多的疼痛汇聚成呜咽,从咬的泛白的唇间泄出。
带刺的啊比他以前给陆锦瑜用的还紧了一圈。
宋卿礼忽然隔着束腰去按他的小腹,隔着东西的触感不是很清楚,但他明显能听见水流的声音。
“多久了?”
“呜两天”
雪白的脚背死死绷着,主人的手像是有魔力,摸过的地方好像比平时更疼更难捱了些。
“转过去趴着。”
久别重逢,又看见陆锦瑜这样严格的对待自己,宋卿礼的兴致比平时要高。
美人颤巍巍趴在他的腿间,泛着粉的臀尖自觉的抬高,纤细的手指嵌入臀肉,已经湿润的瑟缩的后穴暴露在空气中。
他不敢趴在宋卿礼身上,只能靠腰肢和手臂的力量支撑着半身,被勒到极致的细腰本就乏力,几息之后更是发着抖酸痛一片。
“洗过了?”
“是,奴每天早上唔”两指不容拒绝的挤入后穴,“每天早上含两袋灌肠液
', ' ')('”宋卿礼轻车熟路的揉按他的敏感点,“含半个小时再排出来唔”又加了一根手指,柔软湿润的穴口被强行撑开,甚至可以看见里面微微收缩的艳红的软肉。
湿哒哒的穴口泛着白,雪白的臀肉早就被他自己捏出了十个指印,陆锦瑜努力地抬高臀部,颤声道:“奴的贱穴已经湿了求主人求主人肏奴”
“叫错了。”宋卿礼颇为从容的挑错。
“先生”
陆锦瑜飞快的改口,泪水瞬间涌了上来,他忍着心中的酸涩把臀瓣掰的更开,一边哭一边又把刚才的话重复了一遍。
“陆锦瑜,我现在不是你的主人了,你要是想挨肏的话大可以找别人。”
宋卿礼继续逼问,跪着的人抖的愈发厉害了,灰色的裤子晕开几滴深色,陆锦瑜哭的更凶了。
肺部的灼烧感愈发明显,眼眶的热意也是,陆锦瑜想要说几句讨好的话,却发现喉咙仿佛被什么东西堵住,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他只能默默抬高臀部,祈求主人能有兴趣肏一肏他。
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宋卿礼也懒得再逼他,他从包里扯出一套普通的衣服扔过去,言语间带了几分冷淡。
“把衣服穿好出去吧,我休息一会。”
他搞砸了。
冰凉的衣服盖住了发颤的臀肉,冷意沿着皮肤绞上心脏,陆锦瑜的手指捏的泛白,瞳孔因为急剧的慌乱瞬间缩小。
不!不能被赶出去!他小心翼翼地转身,跪到宋卿礼的身旁,濡湿的漂亮的脸蛋微微仰起,他知道宋卿礼喜欢自己的脸,仓皇间还记得找到最好看的角度,祈求的仰视他。
他红唇微张,小口的喘息,肺部的热意迟迟难以消解,墨绿色的眸子像是蒙了层水雾。
“先生,求您让奴伺候您休息吧”
先生二字比之前更加难以出口,宋卿礼的话明晃晃的提醒他——他们已经解除关系了,他每叫一次先生,就觉得心里被刀割开了一道口子。
他现在就是一条被人抛弃的流浪狗,前主人甚至没有赏他一个笑脸,他就犯贱般的把自己送了出去。
“想伺候我?”
含着泪的美人飞快地点头。
宋卿礼是真的有些乏了,他之前在荒岛外围扎营,总部今天早上忽然通知他,让他立刻和其他成员会合,他匆忙地收拾了行李就往这边赶,在丛林里走了一个上午,才终于找到他们。
他的体能不差,但在陌生的丛林行走还是耗去了他不少精力,宋卿礼斜倚在叠好的被子上,语气愈发慵懒。
“那就伺候吧。”
陆锦瑜得到了允许高兴的不行,他先是解开自己的束腰,而后爬到宋卿礼脚边,帮他脱了鞋袜,他小心的撑着宋卿礼的腿弯,让他踩在自己的肚子上。
苍白的皮肤纤滑细嫩,憋满尿水的小腹像是一团柔软的海绵,温顺的包裹着宋卿礼的脚,满脸绯红的美人含着泪,微微咬唇,虔诚地按摩他的腿肚。
之前的那点不快就这么淡去了,宋卿礼故意踢了他一脚,美人惊呼,身体下意识的弯曲,手却稳稳的托着他的腿弯。
陆锦瑜用力地眨了眨眼,试图让腹部的疼痛和憋胀消去些,他自然不敢埋怨主人踢他,只会更加诚惶诚恐地伺候主人。
是力道重了,还是没按对地方,陆锦瑜整颗心都挂在了宋卿礼身上,他稍一皱眉,急于讨好主人的人就忍着憋胀,一边按摩一边往前挺腰,让他能反复踩踏自己的小腹。
憋满尿水的膀胱似乎成了讨好人的玩具,性交似的被一双脚踩的变形,美人的颤抖和泪水就是最好献祭,靠在被子上的人甚至不用自己出力,就把陆锦瑜玩弄的喘息连连。
纯白的发丝从肩胛滑下,落在宋卿礼的腿上,微微的痒,他又踢了一脚陆锦瑜,不快的目光扫过他的长发。
“咬着。”
陆锦瑜先是道了歉,才把那束头发拎起来,咬在嘴里,甜腻的喘息声成了呜咽,沾着水的发丝白的透亮。
他的处境愈发艰难了,又有两缕不听话的头发滑下,还没碰到人,他就飞快地把头发抓住,一并叼在嘴里。
张久了的腮帮酸胀,一双红唇被润的愈发娇艳。
宋卿礼招了招手,陆锦瑜停下动作,顺从的爬过去。
纯白的发丝半遮半掩,挡住了他泛红的脸,发亮的眸子一如既往地仰慕顺从,纤细的腰下压,恰到好处的露出软臀。
还想着求欢呢宋卿礼被伺候舒服了,也乐的逗弄一下他。
他屈指抵上柔软的穴口,绕着周围抹了一圈,沾着淫水的手指送到陆锦瑜唇边,他顺从的张嘴,咬在嘴里的发丝掉出来了几根,大部分手指推进了深处。
尖锐的摩擦感和自己腥臊的味道混在一起,陆锦瑜不敢反抗,甚至还努力放松喉口,让作乱的手指探的更深。
他压抑着咳嗽,开始模拟口交的动作,湿软舌舔过指缝,连带着凌乱的头发都又吞进去了几分。
身下的东西逐渐坚挺,宋卿礼这下真的被勾起
', ' ')('了性质,他抽出手指把唾液擦在陆锦瑜的脸上,理所当然的吩咐:“坐上来,自己动。”
“是!”
陆锦瑜激动的手都抖了,他跨坐在宋卿礼身上,哆哆嗦嗦的要去解他的裤子。
“用嘴。”
用哪里都行,纤细的脊背狠狠下弯,鼓胀的膀胱被挤压到深处,陆锦瑜打了个尿颤,他强迫自己把注意力集中在主人身上,凑过去扯开了他的裤绳。
半硬的阳具弹了出来,红紫的龟头打在美人的脸上,细嫩的脸颊被羞辱似地蹭上腺液,陆锦瑜却更加兴奋了,他讨好的把肉棒含进嘴里。
主人虽然一直管束着他,却不喜欢在做任务时过分的使用他,主人有种近乎冷淡的自制力,他有时候觉得情动的自己像个下贱的婊子。
这种认识会加深他对宋卿礼的仰慕,他这样的东西就该跪在主人的脚下,将生存和获得快感的权利都献出,做主人最趁手的武器和性奴。
但是今天嘴里的圣物又硬了几分,不容拒绝的手掌压在他的头上,陆锦瑜急忙放松喉口,被压着强制做了个深喉。
宋卿礼压着他,像是在使用一个没有知觉的飞机杯,顺从到极致的美人会自觉的配合他,哪怕被肏嘴到快要窒息,也会乖顺的包着牙,防止自己弄伤了主人。
肉棒已经完全硬起来了,捅到陆锦瑜嘴里,还会在脖颈挤出肉棒的形状,上方这张小嘴的空间被完全侵占,下方满肚的尿水无处可去,在陆锦瑜的起伏中,反复的冲击着下方的小口。
窒息和憋胀,还有混杂在其中的满足,祖母绿的眸子逐渐变得迷乱,濡湿的脸颊透出放荡的色彩。
满脸绯红的美人被扯着头发,强行离开伺候的圣物,他哆哆嗦嗦地掰开臀肉,扩张过的后穴湿漉漉的,他找准位置一点点坐下去。
层叠的软肉裹上肉棒,驯服的柔软谄媚的收缩,憋着尿的身体更加紧致,宋卿礼按了一下他的小腹,纤白的身体下意识地颤抖,身后的穴肉吮的更紧了。
陆锦瑜笑的柔软,这种力道的按压算得上调情,他顺从的展开身子,让自己鼓胀的小腹暴露在主人手下。
憋胀的膀胱在手下变换形状,满肚尿水四处冲击,刺激着敏感的身体,跪在上位的美人打着颤,又一次将体内的圣物含到最深。
按压的力道骤然加重,痛到变形的膀胱像是另一个性器,颤抖着裹上肉棒,陆锦瑜弓着身子不停的发抖,湿软的穴肉一下一下地吮吸着肉棒。
“啊!先生”美人含泪抬头,湿漉漉的眼里全是他心爱的主人,他知道宋卿礼在床上喜欢听什么,“您肏的贱奴好爽求您再重一点”
手上的力道继续加重,憋着尿的肚子被按出一个惨白的凹陷,膀胱痛的仿佛快要炸掉,这样的力度算的上惩戒。
那又怎么样呢,只要能把主人伺候舒服,就是憋死他也是愿意的,陆锦瑜无所谓的想着,甚至还在剧痛下起身,又一次深深地坐了下去
宋卿礼松开他时,冷汗淋淋的人直接倒在了他的身上,强撑着的那点劲散去,压抑许久的疼痛和疲惫冲垮了他的身体,陆锦瑜还想挣扎着起身,细弱的动作像是小宠物的撒娇。
“抱歉先生奴太没用了”
又要被厌弃了吗陆锦瑜神色一暗,作势要咬开手指,让邪祟捆着他动的话,应该可以让主人尽兴吧
一双温暖的手阻止了他。
“陆锦瑜,我之前说过什么?”
“您说过什么?”
他愣愣地重复,两人靠的很近,鼻尖对着鼻尖,温热的呼吸缠绵地绞在一起。
“不可以自残,不可以随便召唤邪祟,要学会依赖我啊”
刻意压低的嗓音,宋卿礼的眉眼间带了几分柔情。
他像是又回到了主人救他的那天,死亡边缘的冰冷身躯被人护在怀里,若有若无的叹息声似乎也在重复同样的话。
“我永远是您的”最后两个字他却说不清了,主人想要他是什么,他就是什么。
“不对,陆锦瑜,重复一遍我刚才的话。”
宋卿礼把他的两只手捉在一起,握在手里,驯服的身体被迫,完全的倚靠着他。
“不可以自残不可以随便召唤邪祟”
“还有一句。”
“要学会学会依赖您”
他忽然猛的颤抖,巨大的快感在颅内炸开,秀气的性器可怜的抖了两下,什么也没有漏出来。
“很乖。”
蜻蜓点水的吻落在他的眉间,宋卿礼温柔地安抚他的性器,可怜的小东西在快感下挺立起来,却因为前面被堵着,什么也射不出来。
滚烫的睾丸也被他捏在手里,深紫的狰狞和他腿间的粉白形成巨大反差,胀满的脆弱器官,敏感的外面被一一抚过,美人在快感中发抖,唇间泄出茫然的呜咽。
从未有过的感觉,像是置身云端,缓缓堆积的快感将要把他送上高潮,飘飘欲仙的感觉在最后一秒被无情打断——他的尿道里还插着小棒。
', ' ')('这样的抚慰已经算得上是奖励了,陆锦瑜神色茫然,低低喘息,他现在好想叫一声‘主人’,爱意和恐惧在心里翻涌,最后化成了一句堪称下贱的求欢。
“求您使用贱奴”
使用他,肏烂他,他想含着主人的精液,满肚子的滚烫的精液,他不知道怎么表达那种强烈的渴望,只是固执的认为——主人射给了他,占有了他,那他就还是主人的东西。
“这么馋?”
双手被握着举过头顶,随后天旋地转,他被转过去压在了地上,炙热的性器进进出出,他的手背在身后,被宋卿礼压着,连带着纤细的腰,狠狠下压,被撞的发颤的臀肉高高翘起,他像是被压制的雌兽,无力的承受着他的主人,他的主宰的耕耘。
好像心里的那块空缺好像被补上了些。
“先生!啊先生您肏的贱奴好爽先生好厉害好大贱穴被完全填满了啊啊啊啊!主人!呜呜呜主人”
美人卑微放荡的呻吟穿过帐篷,外面的黄毛被迫听了半程,他觉得自己的人头越来越保不住了,他懊恼的挠头,妈的,一开始就该跑的。
他感觉自己的脑子从来没有这么清醒,他四处张望,发现帐篷旁边有半个死兔子。
草,两位大佬一会饿了肯定吃不饱,我去打猎,对!我刚刚一直在打猎,我什么都没听见,我在打猎。
黄毛召出镜子,唰的一下钻了进去。
帐篷里久别重逢的性爱还在继续
宋卿礼抱着他靠着被子,两人的身下还紧密的连在一起。
怀里的美人像是在水里泡过,全身都透出情欲的湿粉,凌乱的长发披散在肩上,纤滑的腰轻轻摸上去,还发着细颤。
湿漉漉的眼睛仰慕的看着他,宋卿礼拨开他脸旁的白发,美人小宠物似的蹭上去,温热的脸颊贴在他的手心。
陆锦瑜的肚子被射满了,炙热的精华填满了他的空虚,小腹鼓起,像是怀了孩子。
难得的,两人都没有打破这久别重逢的存温。
忽然,帐篷外传来一阵响动,陆锦瑜习惯性的去咬指尖,他的邪祟可以给本体传递简单的信息,很适合用来探查消息。
犬齿刚碰到手指,他忽然回忆起高潮之下自己重复的话语,主人还在他的身边,他怎么又自做主张了呢。
“先生,奴能不能让小触出去查看一下?”
为了区别他召唤来的触手和其他邪祟,他们给它取了一个简单的名字,叫做“小触”。
“不用,一会我们一起出去。”
这附近他来的时候已经检查过了,没有邪祟的气息。总部催他过来,不像是为了任务,更像是为了让他们修复关系。
自从渔村的悲剧之后,总部就再没给陆锦瑜派发单人任务了,容易失控的武器,总要有人管束着才好。
宋卿礼夹起一缕白发绕在指尖,长久不语地望向门口,手中的头发也越绕越紧,陆锦瑜吃痛,下意识夹了他一下。
手中的白发松开,怀里的人不自在地动着腰,发泄后的性器被埋进温暖湿热的穴里,讨好的媚肉层层叠叠的缠上来。
宋卿礼捏起他的下颌,又轻轻吻了一下。
“换一条好看的裙子,我们再出去。”
陆锦瑜忽然抓住了他的手,身体前倾,泛凉的手指扣在他的手心,微微地颤抖。
“是主人”
他的心跳的飞快,手也抖的愈发厉害,整个人都像是要埋进对方的怀里,陆锦瑜呜咽一声,语气却更加坚定,他又叫了一声:
“主人。”
“嗯。”宋卿礼神情温和的应了。
陆锦瑜觉得自己像是泡进了一池温泉里,整个人都暖的厉害,他大着胆子捧着宋卿礼的手,软乎乎的,亲了一下又一下。
—————
陆锦瑜捧出一条新裙子,深红色,衬的他的皮肤白里透红。
陆锦瑜的肚子里还夹着精液,满满的,主人怜惜他,赏了他一双手套,粗糙的结实的户外手套,被主人亲手塞进了他的穴里。
敏感的媚肉被塞满,粗糙的棱角稍微一动,就会擦到湿软的肠肉。
陆锦瑜红着脸,跪在他的身前,羞怯的从裙子后面偷看宋卿礼,像是新婚的妻子。
他自然不配做主人的伴侣。
但主人重新接受他的这一刻,他跪在主人面前的这一刻,这从心底滋生出的甜意,足够他永远珍藏在心里。
宋卿礼接过裙子,深红色欧式长裙,裙摆是繁琐华丽的法式刺绣,他展开裙子给地上的人穿好。
同色系的鱼骨束腰,被他一段一段地扯紧丝带,在后腰处绑了一个规整的蝴蝶结。
陆锦瑜被扶着走出帐篷,熟悉的窒息感像是一块石头压在胸口,繁重的长裙像是另一层镣铐,束缚着他只能小步地缓慢地行走。
体内的手套摩擦着软肉,浸饱了淫水的手套更加坚硬。
他像是一个漂亮的人偶,跟着他的主人,顺从的跪在火堆
', ' ')('旁,火焰般的裙摆铺在地上,美人像是一朵盛开的玫瑰。
陆锦瑜的目光一直跟着他,眼神黏糊的都要拉出丝了。
“大大大佬!我刚刚去抓了两只野鸡,我们一起吃啊。”黄毛抓着鸡脖子,狼狈的从镜子里扑出来。
陆锦瑜的眼神一冷,随后又被顺毛似的摸了头,他乖顺的伏在宋卿礼膝上,不再分给黄毛一个眼神。
“好啊,正好我还带了土豆和调味料,一起烧了吧,”宋卿礼又揉了揉他的头发,“阿瑜去做。”
“是。”陆锦瑜拎着裙子起身,接过鸡,离开了,他记得这附近有一条小溪,可以把鸡处理的很干净。
宋卿礼见人走远了,扔了一块木头进火里,问道:“总部派你来监视我们?”
黄毛腿都吓软了,他觉得自己要是自己不说实话,那下场可能就和刚才那根木头一样了。
“也也算不上监视吧,总部让我看着你们和好。”黄毛自暴自弃地说出了实情。
“和好?”火焰的光在他的眼中跳动,冰冷的神色逐渐融化,“陆锦瑜这辈子只能是我的人,有我在,他不会失控的,你去回复总部,让他们不用担心。”
“主人!”陆锦瑜踩着树枝回来,他手上还拎着两个棕榈叶包着的东西,“鸡已经处理好了,您尝尝。”
陆锦瑜跪下来解开绳子,把冒着热气的鸡捧给宋卿礼。
他像是一个漂亮的餐桌,稳稳的捧着鸡,刚烤出来的野鸡热量还没有散去,炙热灼烧着手指。
宋卿礼把另一只鸡扔给黄毛,“你抓野鸡也辛苦了,吃点东西吧。”
黄毛接过鸡的时候被烫了一下,他也不敢多问,也不敢拒绝,就一脸麻木的左手右手交替拿着鸡。
他好不容易打开叶子,就看见陆锦瑜边道歉边扇自己,整整二十下,嘴角都破皮了。
我去,这么狠的吗?
黄毛不敢多看,开始埋头啃鸡。他哪里知道,这就是宋卿礼想让他看到的,总部不放心陆锦瑜,他总要有所表示。
陆锦瑜扇完自己后又继续服侍主人,鸡肉被他撕成小条,又凉了一会,才重新捧给宋卿礼。
这一餐他一口没吃,食物的香味早就唤醒了饥肠辘辘的胃,但主人没开口,他就没有资格吃饭。
“通知:经技术人员监测,污染区出现新变化,疑似有独立空间在德森古堡产生,现已有三名普通群众失踪,请宋卿礼、陆锦瑜两位异能者前往探查。”
“来任务了。”
宋卿礼放下通讯器,又把手上的小东西调大了一档,地上晕开一滩水渍,呜咽声愈发的重了。
“阿瑜不听话呀,这就忍不住了。”
宋卿礼一脚踩在他鼓起的肚子上,用力的一碾,地上的水愈发多了。
“唔唔唔唔唔唔”
地上的人嘴里带着个中空的口塞,双手被捆在身后,和脚束缚在一起,身体被迫成一个拉开的弓形,独留鼓胀的肚子高高挺起。
自从两人回家之后,宋卿礼就把他的尿道棒扔了,酸麻的尿口失了束缚,他只能完全靠自己憋着尿液。
一天排泄一次的规矩没变,往日习惯的憋胀感,在失禁的恐惧下显得格外难捱。
若是以前,陆锦瑜可能还会拿绳子绑死自己的性器,或是让小触帮他堵着,这样至少不至于在伺候主人的时候失态,但是现在,他一点多余的动作都不敢做了。
主人想要他的顺从依赖,他自然会毫无反抗的全部献上。
一天了,主人还没允许他排泄,陆锦瑜实在忍不住了,泪汪汪的跪在赋予他痛苦的人的脚边。
他没有求来畅快,反而被捆住了手脚扔在地上,穴里塞了两个高频的跳蛋,在地上做了两个小时的脚垫。
跳蛋震动地不快,带来的只是绵长的快感,宋卿礼一边看书,一边随意的踩弄他的身体。
柔软中带着粉红的乳肉,纤白的腰肢,鼓胀的禁不得一点触碰的小腹,以及高于体温的饱满的睾丸。
细密的快感逐渐积累,温水煮青蛙般的弄的他全身发软,早就湿软的后穴更是忍不住流了一腿的淫水。
酸涩的尿口,在宋卿礼突然调高频率时,终于忍不住漏出尿来。
他用尽全力收缩尿道,将大量的尿水憋在体内,令人疯狂的尿意逼疯,无法控制的唾液从嘴角滑下,绿色的眸子蒙上一层泪水。
宋卿礼不曾体谅他的辛苦,反而变本加厉地踩上他的小腹,亵玩美人被打断的不快,杂糅在这不留情的一脚里。
地上的美人眼眸上翻,浑身发抖,身下淅沥地渗出滩尿水,陆锦瑜瞪大了眼睛全身紧绷,强行凭意志力憋住了剩下的尿。
主人没有同意他排泄,他就只能绷紧了腰腹死死憋着,憋的小腹痛到麻木了也不敢再漏出来一滴。
跳蛋尽职的刺激后穴,满是晶莹的口塞被取下,宋卿礼漫不经心的敲了敲通讯器,命令道:“把你自己漏出来的东西舔干净。”
主
', ' ')('人没松开他的绳子陆锦瑜忍着臊,一点点蹭过去,舌尖艰难地触碰到地面,腥热的气息扑面而来,他难受的闭眼,强迫自己舔了一口。
不如给主人裹鸡巴。
他不喜欢自己的味道,所以舔地很慢,慢到把宋卿礼的耐心耗尽。木质的硬底拖鞋踩着他的头,鞋尖碾动,他被迫完全埋进自己的尿液里。
宋卿礼当然可以直接用念力控制他,不过这种带着羞辱和压迫接触更叫他心动。
自发的顺从是更美味的食物,有能力反抗却甘愿臣服的美人,总叫人忍不住想多欺负一点。
他这么想着,也这么做了,宋卿礼慢条斯理地逼问:“阿瑜是小狗吗?管不住自己到处撒尿。”
“呜是小狗,阿瑜是您的小母狗,小母狗想伺候主人。”
陆锦瑜没敢停下舔舐,他一边投机取巧的求着,一边还不忘把自己的尿液卷入口中。
宋卿礼哪里看不出他的小心思,称得上撒娇的求饶,他还是愿意纵容的。
宋卿礼松开他,把准备好的锁扔到他的面前,“伺候就不用了,收拾一下,我们去德森古堡看看情况。”
是主人之前取下来的锁,他等了好久的!
“谢谢主人!”
陆锦瑜眼睛亮晶晶的叼起锁,睫毛上还挂着自己的尿水。
这次的任务很特殊,宋卿礼也没多折腾他,只是让陆锦瑜清理好,戴好锁,穿好束腰,就出发了。
古堡看上去没什么特殊之处,昏暗的颜色,生锈的大门,唯一奇怪的院子里的观赏树,微风吹过时没有一丝变化。
两人对视一眼,在宋卿礼的默许下,陆锦瑜咬开手指,一只黑色的小触手顺着门缝钻进去,然后瞬间和他失去了联系。
“您稍等一会,我进去看看情况。”
陆锦瑜作势要推开大门。
“一起吧。”
他的手被拉住了,纤白的手被完全握住。
大门的锁早已锈烂,两人一左一右推开大门。
忽然,巨大的吸引力将他们强行分开,一阵眩晕之后陆锦瑜已经躺在了一片柔软之中,身边再不见宋卿礼的身影。
主人呢?
他想要查看四周,却发现自己无法起身,他想要撑着身子做起来,却感觉不到四肢的存在。
心跳瞬间飙升,极大的恐慌之下是接近疯狂的冷静,他当机立断咬穿舌头,大量的鲜血从嘴里溢出。
黏稠的血顺着床单滴在地上,巨大的黑色触手从地面钻了出来,触手卷起他的残躯,让他能看见四周的情况。
昏暗的房间里堆满了价值连城的珠宝,窗台边挂着一排只有上半身的衣服,像是特意为他准备的。
陆锦瑜的眼神更冷,触手冲上去撕碎了那些衣服,房间里仅有的两面镜子,也被触手捅了个对穿。
地面上残渣一片,他忽然觉得周身越来越冷,舌头上的血还没有止住,嘴角胸口已经是鲜红一片,越来越多的触手从地面涌出,几乎集满了整个房间。
纤白瘦弱的残躯淹没在触手中,他终于感到一丝心安。
“夫人,老爷让我来问您,您换好衣服了吗?”
管家推门而入,顷刻间被搅成了一滩碎肉,尸块混着血液缓缓粘合,又逐渐拼成了一个人形。
“夫人,老爷让我”
管家再次被挤爆,一颗连着血管的眼球滚到了一楼,剩下的血块蠕动着凑到一起,沾着血污的手四处寻找缺失的眼球,最后捡起左耳塞在了眼眶里。
“夫人”
那个勉强看得出人形的东西又在叫了。
“你们老爷要是想见我,就让他自己过来。”
可不是谁都配让他做夫人的,既然想玷污他,那就要做好失去性命的准备。
漆黑的触手勾着他的皮肤,触手尖沿着肌肉的纹理划开一道道口子,刻意避开了血管,没怎么出血,但腰腹撕裂的痛却让他连惨叫声都发不出了。
屋里的触手愈发深邃,黑的发光的吸盘上滴着墨绿色的粘液,粘液滴在地上,留下腐蚀的焦黑。
陆锦瑜操纵着触手去摸,身下的锁还在,昏暗的屋里传来阵阵凄厉的笑声。
宋卿礼跟着管家来到‘夫人’的门外,发狂的触手从黑暗里涌出,纵使那些触手变得强大恐怖,他也依然能感觉到熟悉的气息。
宋卿礼面露不悦,十八柄银刀从袖间飞出,将奔袭而来的触手斩断在脚下。
宋卿礼的银刀上有小触的提取物,被斩断的触手无法恢复,只能无助地在地上扭动。
“陆锦瑜。”平淡的声线淬着冷意。
剩下的触手瞬间放弃了攻击,蔫哒哒的挤在门口。
还是不让他进去吗?宋卿礼面无表情的往里面走,甚至连银刀都收回去了。
触手的粘液有腐蚀性,不敢伤着他,只能委屈巴巴的让开一条路来。
“主人!主人!别过来!求求您”
角落处
', ' ')('是无助的凄厉叫喊,摆设样的恐怖触手纷纷退下,露出被簇拥在中间的只有躯干的脆弱美人。
白色的蕾丝束腰上全是血迹,本该是四肢的地方只有一小片新生的肌肤,朝气的嫩粉不同于美人的苍白,轻轻摸上去像是一块上好的绸缎。
脆弱的美人连挣扎也成了徒劳,他撇过头去不愿看主人厌恶的神情,却错过了宋卿礼眼中一闪而过的心疼。
宋卿礼轻而易举地把他抱起,他把纤弱的美人拥在怀里,吩咐管家关好门退下。
美人还在低低的啜泣,他失去了四肢,又离开了倚仗的邪祟,只能完全的被主人掌控。
他该高兴的,可这样残破的躯体,如何才能不让主人厌弃。
他忍不住呕出一口血来,腥味的血溅到了宋卿礼的脸上。
完了。
他瞪大了眼睛全身发抖,等待着主人暴怒下的惩罚。若只是惩罚还好,要是主人不要他了,他该怎么办啊!
“阿瑜在害怕什么?”
宋卿礼拭去他脸颊的泪,他脱去陆锦瑜带血的束腰,才发现他的腰上还有十几道横亘的伤,刻意避开了血管,一看就是他让小触划的。
陆锦瑜不说话,只是一味的摇头。
新鲜的伤口被手指挤开,碾压,成倍的痛,陆锦瑜却一点声音也不敢发出,红唇抿成一条惨白的线,口腔内的软肉早就被咬的血淋淋的了。
他悄悄咽下一口血,吞咽的声音在安静的房间显得格外明显。
“阿瑜,张嘴。”
宋卿礼压抑着怒气,声音还算温和,脆弱的小兽被这一点暖意哄骗,颤抖着张开了嘴。
带伤的舌头被揪出来,夹在指尖的时候还在冒血,手指侵入口腔四处摸索,美人吃痛呜咽,已经哭成了泪人。
宋卿礼放过了他的舌头,“阿瑜,告诉我,怎么回事?”
嗓音被他刻意压的柔,怀里的人还是一味的哭,小幅度的扭动身子,发出意味不明的呜咽。
宋卿礼轻笑,走过去把他重新放在床上,他居高临下的审视,不再掩饰眼中的冷意。
“陆锦瑜,你知道我耐心有限。”
“主人!主人!”陆锦瑜挣扎着扭动身子,最后只是狼狈的抬起头,墨绿色的眸子里全是恐惧,沾着血的唇瓣颤抖,“奴奴害怕”
“害怕什么?”
宋卿礼控制着一颗绿色的钻石,棱角压在他自己划开的伤口上,狠狠的转动着碾压。
规整的豁口逐渐变得血肉模糊,陆锦瑜却忍着痛,挤出一个堪称驯服的笑,任由钻石又压上下一道口子。
“怕您嫌弃奴。”
笑容里是掩饰不了的恐惧和勉强,狼狈的很。
他要是早点交待了,宋卿礼可能还会心软哄哄,但是现在啊,敬酒不吃吃罚酒的东西。
大小不一的珠宝飞到空中,在陆锦瑜发颤的视线下,整整齐齐的嵌进了他的伤口里。
宋卿礼不带感情地抚摸宝石,一点轻微的触碰,就让陆锦瑜疼的牙根发颤。
“我怎么会嫌弃阿瑜呢?”
矜贵的脸上沾着血,带着几分邪气,陆锦瑜看的迷了眼,连带着伤口都没那么痛了。
“阿瑜这样,很可爱。”
宋卿礼抚摸他敏感的断肢,指甲搔刮他新生的皮肤,陆锦瑜躲不开,只能被迫承受着痒意。
“但是阿瑜之前很不乖呢。”
狭长的眼尾上挑,像是在看一只不听话的宠物。
“您罚奴求您”
陆锦瑜声音都软了,酥麻的痒和伤口的痛汇集在身下,粉白的小东西颤巍巍地起来,又被倒刺狠狠地扎软了。
“不,我不会罚你。”
陆锦瑜瞳孔剧缩,牙齿发出咯吱咯吱的颤音,失去四肢的躯干在床上扭动,显然是想起了被宋卿礼抛弃的一个月。
“别”
陆锦瑜脸上血色褪尽,连气都喘不上来了。
“阿瑜别怕呀,我不会罚你,也不会抛弃你,阿瑜之前很害怕吧,是我没有陪着阿瑜。”
宋卿礼怜爱的帮他整理头发,温热的手从脸颊到到肩颈,再到敏感的小腹,绕着嵌了宝石的伤口打转。
陆锦瑜听了,哭的泪汪汪的,浑身软的不行,几乎要化在这句话里了。
他先是摇头,随后又咬着唇点头。
“怕,主人不在,奴好害怕”
“现在呢?”
宋卿礼欺身吻上去,陆锦瑜的唇也好软,湿湿热热的,像是一口就能吞下去。
“唔不害怕了”
眸子里全是信赖和仰慕,泪眼朦胧,濡湿白皙的脸颊透着绯红。
“漂亮的小东西,很适合做主人的花瓶呢。”
宋卿礼说着,又在他白里透红的脸上亲了一下,软乎的不行的美人声音都掺着蜜
“阿瑜是主人的花瓶。”
花瓶自然是要装饰一番的。
地上全是
', ' ')('衣服和镜子的碎片,陆锦瑜的束腰又被血弄脏了。
宋卿礼抚摸他腰间的宝石,陆锦瑜的恢复能力比常人好,这才一会,刚刚血肉模糊的伤口就止了血,璀璨的宝石像是长在的肉里,装点这这副脆弱而美丽的身躯。
宋卿礼有了灵感。
他又从地上选出些细碎的宝石,五彩的石头在空中排成一列。
“阿瑜选几个自己喜欢的。”
不容拒绝的手还在按压他腰腹的宝石,表面的伤口早已止血,内里的血肉却是伤痕累累,宝石尖锐的棱角在按压下反复割破他的血肉。
是痛的,深入骨髓的痛。
陆锦瑜心中了然,冷汗淋淋,却还是扬起一个温顺的笑来。
“奴都喜欢,主人都放在奴身上好不好?”
“好,再加点别的怎么样?”
又有一对耳坠飘在空中,金色的挂钩末端是祖母绿的宝石,和陆锦瑜眼睛的颜色很像。
“都听主人的。”
这耳坠肯定不是挂在他的耳垂上的,不过这又如何呢,主人能玩尽兴才是最重要的。
陆锦瑜又被抱在腿上了,小颗的宝石嵌在锁骨上,薄薄的一层皮肤被压出血洞,若是取下宝石,甚至还能看见些许裸露的骨头。
新生的伤口一碰就痛,宋卿礼却故意去抚摸,他忽然压在一颗蓝宝石上,碾了碾,沾了一指的血。
“这颗的颜色不好看。”
“唔那主人啊主人换一颗好看的”
陆锦瑜讨好地蹭了蹭宋卿礼的脸颊,这已经是他能做出的最大的动作了。
“好。”
宋卿礼明明可以用念力控制宝石出来,但是他没有,他故意用指甲去扣,指甲圆润饱满,却很难把嵌得深的宝石扣下来,丝丝的血肉黏在手上,怀里的美人疼的颤抖。
沾着血的蓝宝石滚落在地,陆锦瑜悄悄地松了口气。
宋卿礼补了一颗粉色的水钻,和陆锦瑜被肏到高潮时臀尖的颜色很像。
“还有七颗大的,就放在阿瑜后面吧。”
陆锦瑜哪会拒绝,他靠在宋卿礼肩上,努力的翘高臀部。
饱满的臀肉被挤开,肏熟了的后穴已经微微湿润了,宋卿礼没帮他扩张,直接推了一颗鸡蛋大的宝石进去。
作为摆件的宝石被磨地圆润,却还是将没准备好的后穴撑出血了,脆弱的肠道被强行挤开,借着鲜血的润滑,宝石被推到了直肠的末端。
仅仅是一颗,就占据了直肠三分之一的长度,宋卿礼没有留情,又推了两颗进去,直接将他的直肠堵满。
下身的硬物仿佛要将他的肠道撑破,他看不见自己的后穴,但是能看见地上越来越多的触手钻出来。
果然出血了,陆锦瑜在心中暗叹,他后知后觉的意识到,主人还是生气的。
主人虽然生气,却还是先安抚了他,然后才罚他,这个认知让他心里发甜,陆锦瑜忍着痛颤抖着祈求:
“主人,贱奴的后穴好痒啊求您再多给奴几颗止止痒吧”
明明已经塞不下了,他却还这般求着,宋卿礼同意了,又选出来三颗稍微小一点的。
这三颗虽然小,却也有半个鸡蛋大,无疑会让他的处境雪上加霜。
可陆锦瑜却只看到了主人的怜惜,他感动的几乎要哭了,水润的眸子里满是对宋卿礼的爱慕,他努力地放松后穴,让宋卿礼能塞地轻松些。
法地抚慰自己。
骨相可见的手指从缝隙伸进去,微微碰到柱身,他借着那一点小空隙滑动,指尖偶尔擦过敏感的头部。
快感不是很强烈,但由于憋久了没有发泄,陆锦瑜还是很快起了感觉。
后穴的痛消下去了一点,取而代之的是酥痒和精神上的空虚,他一边戳弄柱身,一边握住按摩棒开始浅浅地抽插。
低低的呻吟泄了出来。
有点刻意。
宋卿礼在他抽动按摩棒时控制尿道里的快速上下滑动,满腹的尿水被一次次强行推回去,和按摩棒运动的频率相反,前后夹击狠狠鞭笞他的膀胱。
“主人唔好胀但是好爽啊啊啊”
那个快破掉的水球无数次在被撑到极满的情况下被挤压,甚至可以从肚皮上看见水球颤动的痕迹。
他太瘦了,以至于只能在小腹和屁股上见的一点柔软。
过快的频率其实是痛的,但由于是宋卿礼亲自控制,又生了几分快感。
湿粘的内壁被反复摩擦,因为憋胀而颤栗的尿道被一遍遍捅开。
陆锦瑜终于还是撑不住了,捂着肚子倒在地上。
苍白的脸上泛起病态的红霞,浓密的睫毛上挂着欲落不落的泪。
在暗室里呆久了,他像是一块白的透明的玉,被一寸寸敲碎了血肉,强行丢进名为情欲的漩涡里。
宋卿礼接手了他体内外一切的外物,按摩棒配合着尿到里的珠子反复抽插,每一下都扯出一截带着血色的肠肉。
', ' ')('干涸的肠肉逐渐变得湿润,情欲在名为疼痛的土壤里生根发芽,陆锦瑜的肉棒像一个坏掉的水龙头,虽然因为内刺的原因从来没有硬过,却颤栗着淅淅沥沥的滴出白色的精水。
他断断续续的叫着,呻吟早就不成调子。
陆锦瑜像是个破口的水袋,顶一下,漏一点,紫红的囊袋变得干瘪,饱胀的膀胱也排空了尿液。
可那可怜的膀胱暂时无法恢复正常大小了,内里空空如也却无助地保持被撑大的状态,假阳的一点细微的运动都能带给他莫大的刺激,更遑论宋卿礼一直暴力而快速地控制阳具顶弄他。
陆锦瑜像是要把身上所有的水液都流尽,泪液唾液尿液溶在一起溢满了小半个房间。
他手脚发软却还是一点点爬到宋卿礼的脚下,被粗糙的鞋底狠狠踩进尘埃里,皮革的味道让他安心。
他露出一个崩坏又满足的笑,放荡的张着腿,气音虚微:“贱狗好爽主人多肏肏贱狗”
这次他没有撒谎了。
疼痛被强制和快感划上了等号,撕裂饥饿憋胀通通把他往欲望的深渊里推去。
黑暗的地下室里不允许人类长存,只有发情的母狗,一碰就流骚水,一打就浪叫的母狗会被关在这里,每天战战兢兢地祈求主人的临幸。
宋卿礼松开他时他就像一块浸透情欲的软肉,完全失去了对身体的支配权。
红肿的尿口无助地一开一合,冰凉的空气透进去也会让他绞紧了双腿发颤。熟红软烂的后穴下意识地吮着按摩棒,混着血的淫液从缝隙间流出来。
光是抬头就耗尽了他全部的体力,一双失神的眸子一瞬不眨地盯着宋卿礼。
宋卿礼恶劣地让按摩棒在他的穴里震动。
“唔”
那双眸子瞬间被泪水打湿,再次被强势的情欲一寸寸填满。
他已经射不出来了,发红的尿道无力地吐出透明的液体,过度使用的后穴被刺激到对快感近乎麻木。
陆锦瑜趴在地上喘息,伤痕累累的身体浸在他自己的精尿里,像是被玷污的玫瑰。
宋卿礼居高临下地观赏他,硬底的皮鞋赏赐般地碾过,脸颊、乳头、阴茎。
尘埃和血迹混杂在一起,火辣辣地灼烧着他的身体,陆锦瑜下意识地绞紧了双腿,又在触及宋卿礼平静的目光时,挤出一个讨好的笑,缓缓将双腿打开。
他的精神和身体都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像是被拉满的琴弦,一拨,便会断开。
而这一切的一切都掌握在宋卿礼手中,若是他想破坏他的人格,那就只是时间的问题。
冷静的面具下是更理智的疯狂,宋卿礼起身,一脚踢在了他身后的按摩棒上。
疯狂震动的按摩棒被踢地更深,软胶的头部将肠道完全捅开,残破的美人无助地瞪大双眼,紧绷到近乎痉挛的身体发出细小的微颤。
他哀鸣似的喘息,艰难的呼吸中带着铁锈的味道,脆弱不堪的身体强行被带上高潮。
“唔主人肏的贱狗好爽”
干涸的嗓子里勉强挤出骚话,陆锦瑜做好了强忍疼痛的准备,却察觉到熟悉的气息越来越远。
到这种地步了也不能让主人消气吗他近乎绝望了,除了这具快要被玩坏的肉体,他没有任何能献出去的东西了
本就沙哑的嗓音低了很多,卑微和祈求却快要溢出来了:“求您再肏肏贱狗吧,贱狗耐肏的您想怎么玩都可以”
宋卿礼停下了,但是没有说话。
陆锦瑜听不见他的声音,又不敢回头,只能试探着呻吟,他忍着再次被抛弃的恐惧开口,殊不知这叫声听着滑稽又可笑。
沙哑,颤抖,完全不成调子。
皮鞋踏过满是灰尘和血迹的地面,最终停留在他的面前,宋卿礼居高临下地俯视他,冷漠的眼中印出熟悉的面容。
瘦了,狼狈了好多。
一颦一笑皆具魅惑的美人只剩下了勉强支起笑容的骨相,发颤的眸子里是讨好和藏也藏不住的畏惧,似乎他一句话就能摧毁这个疯狂又乖顺的灵魂。
宋卿礼法地蹭着。
漆黑的皮鞋像是上了一层油光,粉嫩的阴唇软乎乎地吸着鞋面,宋卿礼恶意地抬脚,鞋尖擦过阴蒂,美人的腰软了,手却抱的更紧。
“唔主人”
他无从应对这陌生的快感,鞋面的水越来越多,新生的嫩穴也越来越空虚,他好像是个天生的下贱胚子,生来就是为了伺候主人。
“主人主人让贱奴伺候您吧”
陆锦瑜的声音勾人的很,往上翘的尾音打了个转,揉进了白纱外的淫糜之音。
发骚的美人像是这园里的头牌,红唇轻启,泄出缠缠绵绵的呻吟。
“求您了啊贱奴贱奴真的不行”
宋卿礼坐直了,把腿上的人扒下来,“手背在身后。”
“唔是”
陆锦瑜背着手,死死握着自己的手肘,白皙的身体被迫挺起,绵软的胸脯微微颤抖着。
', ' ')('这里似乎也大了不少宋卿礼垂眸捏上两团绵软,细嫩的乳肉在指尖变换形状,微微突起的粉嫩抵在掌心,烫烫的。
宋卿礼捏着他的嫩乳,脚上也没闲着,专门往他敏感的阴蒂上轻轻踢,阴蒂被踢地红肿,轻轻一碰,那口小穴就会颤抖着吐出一股水来。
“主人啊主人”
他下意识地把“主人”两个字在嘴边念着,声音低低的。
“叫什么?是想伺候我,还是想让你自己舒服啊?”
陆锦瑜一瞬间愣住了,睫毛上还挂着泪,“伺伺候您”
“那就好好忍着。”
宋卿礼从他的腰上解下一条珍珠链子,颗颗饱满的珍珠穿过腿间,宋卿礼往上一提,珍珠就嵌进了他新生的花穴里。
他把链子的两头扣在束腰上,做成了一条简单的珍珠内裤。
陆锦瑜还不知道这条珍珠的威力,只是单纯地觉得珠子压在阴蒂上,有些说不清的快感。
宋卿礼扯下遮挡用的白纱,围在他的身上。
白皙的身体一瞬间暴露在一楼的人面前,客人们还没反应过来,就又被一层白纱挡住了视线。
一楼的人眼勾勾地盯着,垂涎的目光流连在他露出来的肩和腿上。
宋卿礼揽着他的腰,一只手拎着白纱的一角,他把陆锦瑜压在栏杆上,故意往他的耳边吹气。
“不如把你扒光了,给他们玩玩?”
身下的珍珠链子因为体位改变而紧绷,还有一颗被饥渴的小穴吃了进去,珍珠压在阴蒂上,一股热流顺着大腿滑下。
空气中的檀香味越来越浓,宋卿礼轻笑,“已经忍不住了吗?”
陆锦瑜的上半身悬在空中,他双手环着宋卿礼的肩,眼尾的红越来越浓了,“奴只想给您一个人玩,您要是想看的话,奴坐在木马上给您看好不好?”
宋卿礼抚摸他透粉的肩,余光撇过那间冒着黑气的房间,“表现好一点,我就不把你送出去。”
怀里的人吐息暧昧,润着水的眼一瞬不眨地看着宋卿礼,“奴会好好表现的。”
宋卿礼揽着腰把他带到怀里,两人一起走进邪祟气息最浓的房间。
总部排技术人员勘察过,邪祟发生了进化,会将普通人拉进独立的空间,在里面扮演角色,达到圈养人类的目的。
破局的方法又两种,第一种是从连接外面的“门”出来,就像他们逃出德森古堡一样,第二种是找到空间的支柱,杀掉它,空间自然就消解了。
他们这一次的任务就是杀掉空间里的支柱,避免更多的普通人被拉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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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是渐渐才意识到自己在干一件很不好的事情,已经做好了为自己的行为承担后果的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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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面有两个可以找到我的账号,lofter应该以bl为主,番茄放一些gb的中篇。但这两个账号应该更新都不会很频繁,主要原因是我最近三次比较忙。
感谢宝宝们长期以来的支持和陪伴,我笔下的人物能得到你们的喜欢是我这几年以来很幸福的事情,写文已经成了我生活的一部分虽然最近比较萎,让我放弃写文是不可能的,因而大家不用担心找不到我,但是海棠上的连载确实会暂停了。再次感谢大家的支持和理解,期待和你们的再次相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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