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线索(丝带勒尿包/在肚子上写字猜词/憋着尿当抱枕)(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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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根暗红的丝绸带子从窗台上飞起,从下往上缠到了陆锦瑜身上,丝绸在脖颈处缓缓收紧,美人泄出细小的气音。

暗红盖住眼睛,视线也变的一片漆黑,宋卿礼的手在他的小腹上划着,痒的很,腹肌不自主的抽搐收缩。

尿意更明显了,视线被剥夺,皮肤的感知愈发敏锐,‘昙花’的药效还没过,痒意和憋胀都被生生放大了三倍。

“主人”

比疼痛更难捱的是痒,躲不开的,不知道会落在何处的痒。

“我写的什么?”

“啊?”

主人在写字?他只顾着忍耐了,完全没有发现陆锦瑜愧疚地祈求:“求您再给奴一次机会。”

温热的指尖划过皮肤,陆锦瑜集中注意力仔细感受,所有敏感的神经似乎都汇集在了腹部,他快要被逼疯了。

碰不得,躲不得,只能被迫承受,一遍遍地感受。

“政”

“不对。”

腹部的丝带收紧,鼓胀的水包被勒成两半,尿意汹涌,陆锦瑜浑身发颤,蒙在眼上的绸带被泪水浸湿。

他还没忍过着突然的憋胀,腹部的痒意又来了,尝过痒的皮肤更加敏感胆小,轻轻一碰就逃避似的往后缩。

尿包被疯狂挤压,他被灌了一下午的水,膀胱早就憋胀到了极限,如今却被挤压地变形,尿水冲击着敏感的内壁。

“玫瑰!是玫瑰!啊主人求您”

他答对了,但是丝带还是再一次收紧,原来刚才并不是惩罚,不管他有没有答对,丝带都会越来越紧。

“继续。”

“是”他还没有缓过来

主人明明已经没有摸他了,可腰腹还是隐隐透着痒意,他没有四肢,连抓挠也无法做到,不过就算有,他也不可能违背主人的意愿触碰自己的肚子。

指尖再次碰到皮肤,可怜的美人全身都开始发抖了,感受到手指的停顿,他讨好道:“请您继续”被咬地发红的唇微微上扬,蒙在眼睛上的丝绸却越来越湿了。

哪里都痒皮肤对痒意的感知愈发敏锐,对手指的轨迹却变得迟钝。

他没有猜出来,残忍的丝带再次收紧,已经到达他平时穿的束腰的程度了。

腹部中的宝石被疯狂挤压,和膀胱里的尿液一起,争夺着稀薄的空间。

宋卿礼又写了一边,故意放慢了速度。

还没有写完,陆锦瑜试探着开口:“花园?”

“嗯。”

陆锦瑜轻轻地笑了一下,连呼吸都放的很轻,丝带要变得更紧了吧

被无限拉高上限的膀胱下意识地感受到疼痛,准备强忍憋胀的人却被抱着躺下。

不继续了吗他从未这样清晰地意识到自己是主人的所有物,所有的痛苦欢愉又由一人掌控。

宋卿礼的腿压着他,陆锦瑜微微咬唇,默默放松了身体。

他其实不想睡觉。

丝带缠在颈上,窒息感很明显,腰间的丝带缠地很紧,越来越多的尿液汇集到下身,光是憋胀就已经难以忍受了,更何况他肚子里还放了十颗宝石。

被刺激的肠道蠕动,想要把那些异物退出去,但对于被蜡油封住的后穴来说只是徒劳,宝石的棱角反复划伤肠道,密密麻麻的痛感让他完全无法入睡。

眼睛被蒙住,他看不见主人,那点被藏在心底的恐惧又冒了出来。

主人已经找到了出去的办法,但要是他出去后依旧无法恢复正常,是不是很快就会被玩腻,然后抛弃呢?

法地抚慰自己。

骨相可见的手指从缝隙伸进去,微微碰到柱身,他借着那一点小空隙滑动,指尖偶尔擦过敏感的头部。

快感不是很强烈,但由于憋久了没有发泄,陆锦瑜还是很快起了感觉。

后穴的痛消下去了一点,取而代之的是酥痒和精神上的空虚,他一边戳弄柱身,一边握住按摩棒开始浅浅地抽插。

低低的呻吟泄了出来。

有点刻意。

宋卿礼在他抽动按摩棒时控制尿道里的快速上下滑动,满腹的尿水被一次次强行推回去,和按摩棒运动的频率相反,前后夹击狠狠鞭笞他的膀胱。

“主人唔好胀但是好爽啊啊啊”

那个快破掉的水球无数次在被撑到极满的情况下被挤压,甚至可以从肚皮上看见水球颤动的痕迹。

他太瘦了,以至于只能在小腹和屁股上见的一点柔软。

过快的频率其实是痛的,但由于是宋卿礼亲自控制,又生了几分快感。

湿粘的内壁被反复摩擦,因为憋胀而颤栗的尿道被一遍遍捅开。

陆锦瑜终于还是撑不住了,捂着肚子倒在地上。

苍白的脸上泛起病态的红霞,浓密的睫毛上挂着欲落不落的泪。

在暗室里呆久了,他像是一块白的透明的玉,被一寸寸敲碎了血肉,强行丢进名为情欲的漩涡里。

宋卿礼接手了他体内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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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的外物,按摩棒配合着尿到里的珠子反复抽插,每一下都扯出一截带着血色的肠肉。

干涸的肠肉逐渐变得湿润,情欲在名为疼痛的土壤里生根发芽,陆锦瑜的肉棒像一个坏掉的水龙头,虽然因为内刺的原因从来没有硬过,却颤栗着淅淅沥沥的滴出白色的精水。

他断断续续的叫着,呻吟早就不成调子。

陆锦瑜像是个破口的水袋,顶一下,漏一点,紫红的囊袋变得干瘪,饱胀的膀胱也排空了尿液。

可那可怜的膀胱暂时无法恢复正常大小了,内里空空如也却无助地保持被撑大的状态,假阳的一点细微的运动都能带给他莫大的刺激,更遑论宋卿礼一直暴力而快速地控制阳具顶弄他。

陆锦瑜像是要把身上所有的水液都流尽,泪液唾液尿液溶在一起溢满了小半个房间。

他手脚发软却还是一点点爬到宋卿礼的脚下,被粗糙的鞋底狠狠踩进尘埃里,皮革的味道让他安心。

他露出一个崩坏又满足的笑,放荡的张着腿,气音虚微:“贱狗好爽主人多肏肏贱狗”

这次他没有撒谎了。

疼痛被强制和快感划上了等号,撕裂饥饿憋胀通通把他往欲望的深渊里推去。

黑暗的地下室里不允许人类长存,只有发情的母狗,一碰就流骚水,一打就浪叫的母狗会被关在这里,每天战战兢兢地祈求主人的临幸。

宋卿礼松开他时他就像一块浸透情欲的软肉,完全失去了对身体的支配权。

红肿的尿口无助地一开一合,冰凉的空气透进去也会让他绞紧了双腿发颤。熟红软烂的后穴下意识地吮着按摩棒,混着血的淫液从缝隙间流出来。

光是抬头就耗尽了他全部的体力,一双失神的眸子一瞬不眨地盯着宋卿礼。

宋卿礼恶劣地让按摩棒在他的穴里震动。

“唔”

那双眸子瞬间被泪水打湿,再次被强势的情欲一寸寸填满。

他已经射不出来了,发红的尿道无力地吐出透明的液体,过度使用的后穴被刺激到对快感近乎麻木。

陆锦瑜趴在地上喘息,伤痕累累的身体浸在他自己的精尿里,像是被玷污的玫瑰。

宋卿礼居高临下地观赏他,硬底的皮鞋赏赐般地碾过,脸颊、乳头、阴茎。

尘埃和血迹混杂在一起,火辣辣地灼烧着他的身体,陆锦瑜下意识地绞紧了双腿,又在触及宋卿礼平静的目光时,挤出一个讨好的笑,缓缓将双腿打开。

他的精神和身体都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像是被拉满的琴弦,一拨,便会断开。

而这一切的一切都掌握在宋卿礼手中,若是他想破坏他的人格,那就只是时间的问题。

冷静的面具下是更理智的疯狂,宋卿礼起身,一脚踢在了他身后的按摩棒上。

疯狂震动的按摩棒被踢地更深,软胶的头部将肠道完全捅开,残破的美人无助地瞪大双眼,紧绷到近乎痉挛的身体发出细小的微颤。

他哀鸣似的喘息,艰难的呼吸中带着铁锈的味道,脆弱不堪的身体强行被带上高潮。

“唔主人肏的贱狗好爽”

干涸的嗓子里勉强挤出骚话,陆锦瑜做好了强忍疼痛的准备,却察觉到熟悉的气息越来越远。

到这种地步了也不能让主人消气吗他近乎绝望了,除了这具快要被玩坏的肉体,他没有任何能献出去的东西了

本就沙哑的嗓音低了很多,卑微和祈求却快要溢出来了:“求您再肏肏贱狗吧,贱狗耐肏的您想怎么玩都可以”

宋卿礼停下了,但是没有说话。

陆锦瑜听不见他的声音,又不敢回头,只能试探着呻吟,他忍着再次被抛弃的恐惧开口,殊不知这叫声听着滑稽又可笑。

沙哑,颤抖,完全不成调子。

皮鞋踏过满是灰尘和血迹的地面,最终停留在他的面前,宋卿礼居高临下地俯视他,冷漠的眼中印出熟悉的面容。

瘦了,狼狈了好多。

一颦一笑皆具魅惑的美人只剩下了勉强支起笑容的骨相,发颤的眸子里是讨好和藏也藏不住的畏惧,似乎他一句话就能摧毁这个疯狂又乖顺的灵魂。

宋卿礼法地蹭着。

漆黑的皮鞋像是上了一层油光,粉嫩的阴唇软乎乎地吸着鞋面,宋卿礼恶意地抬脚,鞋尖擦过阴蒂,美人的腰软了,手却抱的更紧。

“唔主人”

他无从应对这陌生的快感,鞋面的水越来越多,新生的嫩穴也越来越空虚,他好像是个天生的下贱胚子,生来就是为了伺候主人。

“主人主人让贱奴伺候您吧”

陆锦瑜的声音勾人的很,往上翘的尾音打了个转,揉进了白纱外的淫糜之音。

发骚的美人像是这园里的头牌,红唇轻启,泄出缠缠绵绵的呻吟。

“求您了啊贱奴贱奴真的不行”

宋卿礼坐直了,把腿上的人扒下来,“手背在身后。”

“唔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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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锦瑜背着手,死死握着自己的手肘,白皙的身体被迫挺起,绵软的胸脯微微颤抖着。

这里似乎也大了不少宋卿礼垂眸捏上两团绵软,细嫩的乳肉在指尖变换形状,微微突起的粉嫩抵在掌心,烫烫的。

宋卿礼捏着他的嫩乳,脚上也没闲着,专门往他敏感的阴蒂上轻轻踢,阴蒂被踢地红肿,轻轻一碰,那口小穴就会颤抖着吐出一股水来。

“主人啊主人”

他下意识地把“主人”两个字在嘴边念着,声音低低的。

“叫什么?是想伺候我,还是想让你自己舒服啊?”

陆锦瑜一瞬间愣住了,睫毛上还挂着泪,“伺伺候您”

“那就好好忍着。”

宋卿礼从他的腰上解下一条珍珠链子,颗颗饱满的珍珠穿过腿间,宋卿礼往上一提,珍珠就嵌进了他新生的花穴里。

他把链子的两头扣在束腰上,做成了一条简单的珍珠内裤。

陆锦瑜还不知道这条珍珠的威力,只是单纯地觉得珠子压在阴蒂上,有些说不清的快感。

宋卿礼扯下遮挡用的白纱,围在他的身上。

白皙的身体一瞬间暴露在一楼的人面前,客人们还没反应过来,就又被一层白纱挡住了视线。

一楼的人眼勾勾地盯着,垂涎的目光流连在他露出来的肩和腿上。

宋卿礼揽着他的腰,一只手拎着白纱的一角,他把陆锦瑜压在栏杆上,故意往他的耳边吹气。

“不如把你扒光了,给他们玩玩?”

身下的珍珠链子因为体位改变而紧绷,还有一颗被饥渴的小穴吃了进去,珍珠压在阴蒂上,一股热流顺着大腿滑下。

空气中的檀香味越来越浓,宋卿礼轻笑,“已经忍不住了吗?”

陆锦瑜的上半身悬在空中,他双手环着宋卿礼的肩,眼尾的红越来越浓了,“奴只想给您一个人玩,您要是想看的话,奴坐在木马上给您看好不好?”

宋卿礼抚摸他透粉的肩,余光撇过那间冒着黑气的房间,“表现好一点,我就不把你送出去。”

怀里的人吐息暧昧,润着水的眼一瞬不眨地看着宋卿礼,“奴会好好表现的。”

宋卿礼揽着腰把他带到怀里,两人一起走进邪祟气息最浓的房间。

总部排技术人员勘察过,邪祟发生了进化,会将普通人拉进独立的空间,在里面扮演角色,达到圈养人类的目的。

破局的方法又两种,第一种是从连接外面的“门”出来,就像他们逃出德森古堡一样,第二种是找到空间的支柱,杀掉它,空间自然就消解了。

他们这一次的任务就是杀掉空间里的支柱,避免更多的普通人被拉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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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是渐渐才意识到自己在干一件很不好的事情,已经做好了为自己的行为承担后果的准备。

目前我的安排是:停本账号的全部更新,只在国家允许的平台写一些清水。

上面有两个可以找到我的账号,lofter应该以bl为主,番茄放一些gb的中篇。但这两个账号应该更新都不会很频繁,主要原因是我最近三次比较忙。

感谢宝宝们长期以来的支持和陪伴,我笔下的人物能得到你们的喜欢是我这几年以来很幸福的事情,写文已经成了我生活的一部分虽然最近比较萎,让我放弃写文是不可能的,因而大家不用担心找不到我,但是海棠上的连载确实会暂停了。再次感谢大家的支持和理解,期待和你们的再次相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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