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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是”
陆锦瑜扶着腰起身,宋卿礼故意翘着脚,他要跪直了才能勉强碰到鞋尖,花穴里的水滴在鞋上,柔软的嫩肉轻轻蹭上去,留下一截透明的水痕。
他想要扶着宋卿礼借力,却被一个眼神瞪了回去,只能颤巍巍的把双手背在身后,纤白的手指死死扣着手腕。
悬空的鞋没有着力点,每一下都像是隔靴搔痒,红的充血的阴蒂酥麻难忍,刚刚塞了冰的肉道却是阵阵空虚。
宋卿礼不常肏他,就是偶尔弄弄也不会允许他泄身,算下来他已经有大半年没有射过了,如今反复被压抑的情欲被挑起,花穴里陌生的快感交织着,他几乎已经要丧失思考的能力。
浪潮般的快感一层叠着一层,白嫩的阴茎挺起又在顷刻被扎软,他已经习惯这种痛了,无边的情欲将他淹没。虽然不能射,但是用这新生的花穴解解馋也是好的。
可偏偏在快感濒临顶峰的那刻,宋卿礼把脚移开了,陆锦瑜下意识地去追,被扯着头发压在了栏杆上。
潮红的脸暴露在一楼客人的眼中,连带着汗淋淋的修长的脖颈。
宋卿礼招来剩下的冰,全部塞进了陆锦瑜的穴里,刻意绕开了他敏感的阴蒂,只是单纯的填满了他的花穴。
令人疯狂的情欲瞬间被熄灭,陆锦瑜腿软的几乎站不住,被揪着头发压着手强行推在栏杆上。
盈盈一握的腰被迫挤压,薄的像是马上就会被折断。
他双目无神大口的喘气,耳边全是楼下污秽的吵杂的叫喊声。
忽然一道极为熟悉的声音破开迷雾,“自己玩的爽吗?”
他一开口就是呻吟,勉强答到,“啊爽”
头发被拉扯的力道更重了,宋卿礼的声音充满压迫,“大声一点。”
“爽!贱奴啊贱奴在主人的脚上蹭的好爽!”
这算是超常发挥了,身后传来低低的笑声,意识到自己刚刚说了什么的人本没有羞涩,却在听见宋卿礼的笑时脸上烧了起来。
主人很少外露情绪,大部分时候像个旁观者,冷静的玩弄开发他的身体,他有时候会觉得自己是个婊子,跪在天神的脚下祈求垂怜。
虽然这种想法令他亢奋,但都远不及他意识到宋卿礼因为他而笑出声了,浑身的血都烧了起来,他迫切的想要看见主人。
“主人主人”陆锦瑜微微挣扎想要回头却被压的更紧,他声线颤抖,“求求您让贱奴看看您”
宋卿礼松开他,陆锦瑜啪的一下跪在地上,他慌乱的转身扒着宋卿礼,刚好看见对方眼中还没散去的暖意。
他几乎是痴了,身下冻的麻木的花穴还在滴水,一颗快要化了的冰块滚了出来。
宋卿礼无视他满怀痴爱的眼神,脚尖抵在穴口,狠狠往里一顶,最前面的一块冰生生挤开宫口,窜了进去。
陆锦瑜的叫声简直要腻死人,可偏偏他满心满眼的人无动于衷,还要罚他不听话没有夹住冰块。
陆锦瑜被责令跪在地上,自己掰着屁股,露出一开一合的后穴和粉嘟嘟的还在滴水的花穴。
宋卿礼顺手拿了细竹条抽他,由下往上专门抽在他含不住冰块的花穴上。
那般娇嫩的地方哪受的这个,仅仅三下就红的不成样子,被调教的乖顺的人不敢躲,死死掰着屁股翘着臀唯恐主人抽的不顺手。
锋利的竹条偶尔划过手指,在白皙的手上留下一条红棱棱的印子,十指连心,陆锦瑜却不敢埋怨主人的准头,只会更尽心的掰着屁股,十指嵌进白软的肉里,把自己最脆弱的部位暴露出来。
“二十九三十唔多谢主人教训贱奴”
粉嫩的阴唇成了滴着水的艳红馒头逼,湿漉漉的竹条一戳,那团软肉又颤抖着流出一股水来。
宋卿礼拨开阴唇,露出那条几乎被挤的看不见的肉道,棱角分明的竹条在肉道里搅动,化成小块的冰和竹条一起刮蹭着内壁。
他看着跪着的人大腿都在抽搐了也不敢乱动,嘴角微微上扬,又戳了戳他几乎快要流血的肉逼。
“声音太小了,重来。”
“唔是贱奴这次一定啊!”竹条出其不备的抽了上去,“唔一多谢主人教训贱奴”
“慢了。”宋卿礼又对着那脆弱的部位抽了一记,冷硬的竹条精准的落在刚才的位置。
陆锦瑜耗尽了全部的自制力,颤抖着道谢,“一多谢主人教训贱奴”
宋卿礼嗯了一声,继续折磨那鲜艳欲滴的花穴,说好的三十次在数不清的‘重来’下硬生生超过了五十,花穴这次真的要坏了,打眼一看就能瞧见一层皮肤下裹着的抽烂了的血肉。
轻轻一碰陆锦瑜就疼的哆嗦。
宋卿礼没再说重来,陆锦瑜意识到这一轮总算是完了,他小心翼翼地松手,两团臀肉飞快地合到一起,又一次挤压到充血的花穴,他全身都在抖,冷汗不停的流,废了好大的劲才转过身来跪直。
这下是彻底没有情欲了。
宋卿礼坐在凳子拍了拍大腿,
', ' ')('“坐过来我看看。”语气随意的像在招呼自家的狗。
刚刚还痛的满脸是泪的人也不长教训,苍白的脸上又扬起笑来,失去血色的唇微微抿着,明晃晃的讨好。
他跨坐在宋卿礼的腿上,不敢坐实,纤细的腰肢被揽着,双拳微握抵着对方的胸膛,身体前倾趴在宋卿礼的怀里。
宋卿礼说是看看,手指却还不留情的揉上了他的阴蒂,陆锦瑜疼的一抖,又乖顺的把痛呼咽下,换成了柔软的小声的呻吟。
疼痛完全掩盖了快感。
宋卿礼又去揉他的阴蒂,脆弱的小东西现在肿的有樱桃大,手指按上去的时候陆锦瑜抖的更厉害了,大腿不可控的抽搐,他尽量等那一波痛过了才小心翼翼地求欢。
“主人贱奴的穴现在又湿又热求您求您肏奴”
现在肏进去他那能有半分快感,但是任何一个和主人亲密接触的机会他都不想错过。
陆锦瑜把腿分的更开,把自己快被抽烂的红肿的花穴送到宋卿礼手上。
但是那只施虐的手反而挪开了,宋卿礼掐着他的下颌低头吻了上去。
现在肏就太伤人了,他当然没忘自己过去作弄人的手段,只是随着相处的时间变长,却逐渐下不去手了。
这一吻温和而绵长,已经准备强忍着痛伺候主人的人有些发懵,但也逐渐沉迷在这难得的温情中。
他从不奢求宋卿礼回应他的感情,但却难得生了妄想。
“主人,您是不是”
“时间差不多了,衣服穿好,走吧。”宋卿礼拙劣的转移话题,表情依然冷淡,藏在发间的耳廓却悄悄红了。
陆锦瑜识趣的不再追问,主人没有否认,是不是说明他有一点点喜欢自己了,不管这种喜欢是把他当做一只听话的狗,还是玩的顺手的奴隶。
他的心跳的飞快,接衣服的手也在抖,陆锦瑜小心翼翼地把裙子穿好。
皮质的连衣裙甚至盖不住臀瓣,软翘屁股露出一线若隐若现的春色,陆锦瑜抬腿把珍珠做的简易内裤穿上,动作间艳红的馒头逼清晰可见。
这珍珠原本是用来吊着他的情欲的,现在倒比刑具更让人难以忍受。
坚硬的珠子卡在花穴的缝里,肿的不成样子的阴唇被迫张开摩擦着大腿,定制的皮裙紧紧贴着皮肉,留给双腿的活动范围很小,每走一步都是火辣辣的痛,珍珠链子压着阴蒂,随着陆锦瑜的动作,前后磨蹭着脆弱的阴蒂。
他抓着宋卿礼的两根手指,泪还没干的脸上带着满是迷恋。
宋卿礼反手攥着他的手腕,轻而易举的把人带到怀里,美人踉跄几下完全被他的气息笼罩。
腿间的痛好像也成了催化,不听话的东西渐渐抬头又被针刺扎软。
两人一起走进最近的屋子,黑气将他们的身影吞噬,随后冒着黑气的房门变成了一堵光滑的墙。
这次他们没有被分开,而是一起跌在劣质的皮沙发上。
透明的桌子上歪七倒八的摆着酒,五彩的霓虹灯在空气中扫射,混着人声的音乐震耳欲聋。
宋卿礼压在陆锦瑜的身上,对方自以为隐蔽的攥着宋卿礼的衣角,没有在意四周反而痴迷地仰视他。
宋卿礼暂时没理他,环视一周,就看见旁边卡座一个穿着暴露的带着兔子耳朵的男孩走过,被旁边在喝酒的秃头揽过腰,掀开裙子,在他的屁眼里塞了一卷纸币。
男孩被喂了很多酒,随后被秃头肥硕的身躯压在身下,最后一点遮羞的布料也被撕碎扔在了地上,男孩的痛呼和呻吟隐隐传了过来。
看来这里也是个做皮肉生意的地方。
只不过人太多了,也不知哪一个才是支撑空间的“柱子”——杀死柱子就可以使邪祟制造的空间自动瓦解。
宋卿礼终于低头看身下的人,陆锦瑜还穿着那条皮裙,紧身的裙子更显得他身材纤细,攻击性极强的皮裙穿在他身上,像个出来卖的高级婊子。
现在陆锦瑜小兽似的躺在他的身下,裙子因为刚刚的动作往上滑了一截,锁在笼子里的阴茎露了个头,还隐约可见卡的更深的一串珍珠。
“周围的人很多。”
这是句废话,但足够让沉浸在自己的世界的美人回神,“啊?是不如我把他们全杀了,这中间总有人是柱子吧”
“再观察一下。”宋卿礼盯着他盈盈一握的腰,顺着自己的心意摸上去,手掌轻而易举的掐住细腰,拇指按在比其他部位更鼓一点的小腹上。
被束腰勒着的肚子几近平坦,这下更是惨兮兮的凹陷下去,陆锦瑜忍不住绷紧了脚背,一双细长白皙的小腿在昏暗的环境里格外显眼。
“是,都听您的”肚子上的力道加重,陆锦瑜忍不住打了一个尿颤,快到他今天放尿的时间了,也不知道主人肯不肯
他很快就无瑕顾及这些了,因为宋卿礼扯住了那串珍珠,有着淫水的润滑珍珠前后滑动,被抽肿的花穴感受到的却是刮骨剃肉般的痛。
宋卿礼俯身吻他,先是轻轻碰了一
', ' ')('下他的鼻尖,陆锦瑜的喘息更重,身下一片黏腻,浅白透明的液体从艳红的花穴里流出。
果然。
宋卿礼嘴角微勾,轻而易举的挤开了他的唇瓣,呆愣的软舌被强迫共舞,他反复舔弄对方敏感的上颌,陆锦瑜完全不会拒绝他,只是讨好般的小心迎合。
手下的动作多了几分粗暴,珍珠被拎起来一段又忽然松开,红樱桃般的阴蒂被狠狠揉按,随时都可能爆出浆来。
陆锦瑜沉浸在难得的亲吻里,他感觉自己今天得到的吻比这辈子还多,主人的动作漫不经心,不像是为了让他爽,更像是上位者在巡视自己的领地。
但主人吻了他,这个认知足够让他爽的头皮发麻,下身的痛杂糅在这剧烈的快感里,好像也生出了几分舒爽。
他习惯忍耐疼痛,但却不嗜痛,能挑起他情欲的从来都只有一人。
他能感受到自己在被驯化,吃饭的地方、排泄的地方都被打上了性的标记,疼痛和憋胀在主人的手下都化作了快感。
他甘之如饴。
心口那处变得柔软温暖,墨绿色的眸子微眯起,漂亮到近乎锋利的脸上掩不住春色。
宋卿礼一边按压他的小腹,一边揉捏他红肿的阴蒂,被抽的肿大的穴口酸涩难忍。
宋卿礼招来一瓶啤酒,捏着他的嘴往里到,大量的酒液撒在他的脸上,陆锦瑜忍着咳嗽和窒息,尽量吞咽啤酒。
一瓶、两瓶、三瓶,大半进了他的肚子里。
腰腹的压迫感愈发强烈,宋卿礼停下了,陆锦瑜忍不住咳嗽,每一下都是从上到下的痛,他不敢让主人久等,稍微缓过来一点就舒展开身子,任由宋卿礼继续按压他的肚子。
“今天允你尿出来,想尿多少都行,但是只能用这里。”宋卿礼点了点他瑟缩的花穴。
陆锦瑜点头,“是”话还没说完就感觉一阵天旋地转——他坐在了主人的怀里。
上次主人这样抱他还是他失去四肢的时候,那种幸福和心安他永远无法忘记,没想到主人还愿意
今天他获得的优待太多了,主人对他好到他开始怀疑这是不是一场美梦。
很快宋卿礼就帮他证实了——一切都是真实的。
这个姿势宋卿礼的手按的很深,蓄满了尿水的肚子被按的比纸还薄,翻涌的尿液疯狂的挤压出口却迟迟无法出去,怀里的美人弓的像虾一样,颤抖的手轻轻搭在宋卿礼的手上。
宋卿礼绕着他的小腹打转,麻木的膀胱恢复知觉,令人发狂的憋胀愈发明显,美人小口的喘息,唯恐再刺激到那个满是尿水的器官,他遵循主人的命令寻找排泄的感觉,大脑中排泄的渴望拉满身下却迟迟没有动静,唯有那尿意始终折磨着他。
宋卿礼揉了十几分钟,陆锦瑜一直没有尿出来,倒是他又痛又爽的淫水把宋卿礼的裤子打湿了。
“阳奉阴违,嗯?”宋卿礼准备掰开他的腿检查,却被陆锦瑜抓住了手。
“唔我不敢的啊您再揉一会求您或者我再喝些酒可以尿出来的”陆锦瑜抓着他的手按在尿包上,满是泪水的脸上带着讨好。
“什么时候轮到你来命令我了?松手。”宋卿礼轻而易举的甩开他,手指探入红肿的花穴查看,他只能摸到一个还在流水的肉道,却找不到其他口子。
原来如此。
他虽没见过女性的身体,但也知道女性的尿道和阴道是分开的,陆锦瑜只长了一副花穴却没有生尿道,难怪会尿不出来。
他心中了然却没有告诉陆锦瑜,反而变本加厉的按压他的肚子,“不是说可以尿出来的吗?”宋卿礼说着,手上的力道又加重了几分。
下面的尿液流不出,胃里的啤酒却反复翻涌,许久没吃东西的胃烧痛的厉害,他几乎快要吐出来了。
“可可以的”陆锦瑜捂着嘴一阵抽搐,强迫自己用全力收腹,所有注意力都集中在小腹。
忽然,他猛烈的一抖,一股热流从腿间流出,陆锦瑜泪眼朦胧的低头,却看见自己的腿上和宋卿礼沾着湿哒哒黏液,檀香味在空气中散开。
“主人”
“你潮吹了?”宋卿礼拨开他的腿,捻了些许淫液在指尖,情欲的气味愈发重了,宋卿礼把手送到陆锦瑜嘴边,惶恐不安的人颤抖着含了,柔软的舌扫过宋卿礼的指腹。
他害怕失去难得的温情,迫切的讨好主人,湿软的粉舌一寸寸舔过手指,陆锦瑜晃着屁股越含越深。
红润的唇已经包住了法地抚慰自己。
骨相可见的手指从缝隙伸进去,微微碰到柱身,他借着那一点小空隙滑动,指尖偶尔擦过敏感的头部。
快感不是很强烈,但由于憋久了没有发泄,陆锦瑜还是很快起了感觉。
后穴的痛消下去了一点,取而代之的是酥痒和精神上的空虚,他一边戳弄柱身,一边握住按摩棒开始浅浅地抽插。
低低的呻吟泄了出来。
有点刻意。
宋卿礼在他抽动按摩棒时控制尿道里的快速上下
', ' ')('滑动,满腹的尿水被一次次强行推回去,和按摩棒运动的频率相反,前后夹击狠狠鞭笞他的膀胱。
“主人唔好胀但是好爽啊啊啊”
那个快破掉的水球无数次在被撑到极满的情况下被挤压,甚至可以从肚皮上看见水球颤动的痕迹。
他太瘦了,以至于只能在小腹和屁股上见的一点柔软。
过快的频率其实是痛的,但由于是宋卿礼亲自控制,又生了几分快感。
湿粘的内壁被反复摩擦,因为憋胀而颤栗的尿道被一遍遍捅开。
陆锦瑜终于还是撑不住了,捂着肚子倒在地上。
苍白的脸上泛起病态的红霞,浓密的睫毛上挂着欲落不落的泪。
在暗室里呆久了,他像是一块白的透明的玉,被一寸寸敲碎了血肉,强行丢进名为情欲的漩涡里。
宋卿礼接手了他体内外一切的外物,按摩棒配合着尿到里的珠子反复抽插,每一下都扯出一截带着血色的肠肉。
干涸的肠肉逐渐变得湿润,情欲在名为疼痛的土壤里生根发芽,陆锦瑜的肉棒像一个坏掉的水龙头,虽然因为内刺的原因从来没有硬过,却颤栗着淅淅沥沥的滴出白色的精水。
他断断续续的叫着,呻吟早就不成调子。
陆锦瑜像是个破口的水袋,顶一下,漏一点,紫红的囊袋变得干瘪,饱胀的膀胱也排空了尿液。
可那可怜的膀胱暂时无法恢复正常大小了,内里空空如也却无助地保持被撑大的状态,假阳的一点细微的运动都能带给他莫大的刺激,更遑论宋卿礼一直暴力而快速地控制阳具顶弄他。
陆锦瑜像是要把身上所有的水液都流尽,泪液唾液尿液溶在一起溢满了小半个房间。
他手脚发软却还是一点点爬到宋卿礼的脚下,被粗糙的鞋底狠狠踩进尘埃里,皮革的味道让他安心。
他露出一个崩坏又满足的笑,放荡的张着腿,气音虚微:“贱狗好爽主人多肏肏贱狗”
这次他没有撒谎了。
疼痛被强制和快感划上了等号,撕裂饥饿憋胀通通把他往欲望的深渊里推去。
黑暗的地下室里不允许人类长存,只有发情的母狗,一碰就流骚水,一打就浪叫的母狗会被关在这里,每天战战兢兢地祈求主人的临幸。
宋卿礼松开他时他就像一块浸透情欲的软肉,完全失去了对身体的支配权。
红肿的尿口无助地一开一合,冰凉的空气透进去也会让他绞紧了双腿发颤。熟红软烂的后穴下意识地吮着按摩棒,混着血的淫液从缝隙间流出来。
光是抬头就耗尽了他全部的体力,一双失神的眸子一瞬不眨地盯着宋卿礼。
宋卿礼恶劣地让按摩棒在他的穴里震动。
“唔”
那双眸子瞬间被泪水打湿,再次被强势的情欲一寸寸填满。
他已经射不出来了,发红的尿道无力地吐出透明的液体,过度使用的后穴被刺激到对快感近乎麻木。
陆锦瑜趴在地上喘息,伤痕累累的身体浸在他自己的精尿里,像是被玷污的玫瑰。
宋卿礼居高临下地观赏他,硬底的皮鞋赏赐般地碾过,脸颊、乳头、阴茎。
尘埃和血迹混杂在一起,火辣辣地灼烧着他的身体,陆锦瑜下意识地绞紧了双腿,又在触及宋卿礼平静的目光时,挤出一个讨好的笑,缓缓将双腿打开。
他的精神和身体都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像是被拉满的琴弦,一拨,便会断开。
而这一切的一切都掌握在宋卿礼手中,若是他想破坏他的人格,那就只是时间的问题。
冷静的面具下是更理智的疯狂,宋卿礼起身,一脚踢在了他身后的按摩棒上。
疯狂震动的按摩棒被踢地更深,软胶的头部将肠道完全捅开,残破的美人无助地瞪大双眼,紧绷到近乎痉挛的身体发出细小的微颤。
他哀鸣似的喘息,艰难的呼吸中带着铁锈的味道,脆弱不堪的身体强行被带上高潮。
“唔主人肏的贱狗好爽”
干涸的嗓子里勉强挤出骚话,陆锦瑜做好了强忍疼痛的准备,却察觉到熟悉的气息越来越远。
到这种地步了也不能让主人消气吗他近乎绝望了,除了这具快要被玩坏的肉体,他没有任何能献出去的东西了
本就沙哑的嗓音低了很多,卑微和祈求却快要溢出来了:“求您再肏肏贱狗吧,贱狗耐肏的您想怎么玩都可以”
宋卿礼停下了,但是没有说话。
陆锦瑜听不见他的声音,又不敢回头,只能试探着呻吟,他忍着再次被抛弃的恐惧开口,殊不知这叫声听着滑稽又可笑。
沙哑,颤抖,完全不成调子。
皮鞋踏过满是灰尘和血迹的地面,最终停留在他的面前,宋卿礼居高临下地俯视他,冷漠的眼中印出熟悉的面容。
瘦了,狼狈了好多。
一颦一笑皆具魅惑的美人只剩下了勉强支起笑容的骨相,发颤的眸子里是讨好和藏也
', ' ')('藏不住的畏惧,似乎他一句话就能摧毁这个疯狂又乖顺的灵魂。
宋卿礼法地蹭着。
漆黑的皮鞋像是上了一层油光,粉嫩的阴唇软乎乎地吸着鞋面,宋卿礼恶意地抬脚,鞋尖擦过阴蒂,美人的腰软了,手却抱的更紧。
“唔主人”
他无从应对这陌生的快感,鞋面的水越来越多,新生的嫩穴也越来越空虚,他好像是个天生的下贱胚子,生来就是为了伺候主人。
“主人主人让贱奴伺候您吧”
陆锦瑜的声音勾人的很,往上翘的尾音打了个转,揉进了白纱外的淫糜之音。
发骚的美人像是这园里的头牌,红唇轻启,泄出缠缠绵绵的呻吟。
“求您了啊贱奴贱奴真的不行”
宋卿礼坐直了,把腿上的人扒下来,“手背在身后。”
“唔是”
陆锦瑜背着手,死死握着自己的手肘,白皙的身体被迫挺起,绵软的胸脯微微颤抖着。
这里似乎也大了不少宋卿礼垂眸捏上两团绵软,细嫩的乳肉在指尖变换形状,微微突起的粉嫩抵在掌心,烫烫的。
宋卿礼捏着他的嫩乳,脚上也没闲着,专门往他敏感的阴蒂上轻轻踢,阴蒂被踢地红肿,轻轻一碰,那口小穴就会颤抖着吐出一股水来。
“主人啊主人”
他下意识地把“主人”两个字在嘴边念着,声音低低的。
“叫什么?是想伺候我,还是想让你自己舒服啊?”
陆锦瑜一瞬间愣住了,睫毛上还挂着泪,“伺伺候您”
“那就好好忍着。”
宋卿礼从他的腰上解下一条珍珠链子,颗颗饱满的珍珠穿过腿间,宋卿礼往上一提,珍珠就嵌进了他新生的花穴里。
他把链子的两头扣在束腰上,做成了一条简单的珍珠内裤。
陆锦瑜还不知道这条珍珠的威力,只是单纯地觉得珠子压在阴蒂上,有些说不清的快感。
宋卿礼扯下遮挡用的白纱,围在他的身上。
白皙的身体一瞬间暴露在一楼的人面前,客人们还没反应过来,就又被一层白纱挡住了视线。
一楼的人眼勾勾地盯着,垂涎的目光流连在他露出来的肩和腿上。
宋卿礼揽着他的腰,一只手拎着白纱的一角,他把陆锦瑜压在栏杆上,故意往他的耳边吹气。
“不如把你扒光了,给他们玩玩?”
身下的珍珠链子因为体位改变而紧绷,还有一颗被饥渴的小穴吃了进去,珍珠压在阴蒂上,一股热流顺着大腿滑下。
空气中的檀香味越来越浓,宋卿礼轻笑,“已经忍不住了吗?”
陆锦瑜的上半身悬在空中,他双手环着宋卿礼的肩,眼尾的红越来越浓了,“奴只想给您一个人玩,您要是想看的话,奴坐在木马上给您看好不好?”
宋卿礼抚摸他透粉的肩,余光撇过那间冒着黑气的房间,“表现好一点,我就不把你送出去。”
怀里的人吐息暧昧,润着水的眼一瞬不眨地看着宋卿礼,“奴会好好表现的。”
宋卿礼揽着腰把他带到怀里,两人一起走进邪祟气息最浓的房间。
总部排技术人员勘察过,邪祟发生了进化,会将普通人拉进独立的空间,在里面扮演角色,达到圈养人类的目的。
破局的方法又两种,第一种是从连接外面的“门”出来,就像他们逃出德森古堡一样,第二种是找到空间的支柱,杀掉它,空间自然就消解了。
他们这一次的任务就是杀掉空间里的支柱,避免更多的普通人被拉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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