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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结(他们会永远在一起)(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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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气了?”宋卿礼抬起他的下颌,揽着陆锦瑜的后颈让他靠着自己。

陆锦瑜长长的叹了口气,侧过脸让自己和宋卿礼贴的更紧,“贱奴没有,”他的手蜷成拳因为过度用力而颤抖,“只是有一点难受”

“那就是委屈了。”宋卿礼弯下腰,手掌扣在他颤抖的腰上。

陆锦瑜以为自己得到一个吻,或者至少是一点安慰。却不想宋卿礼隔着衣服开始按他的肚子。

他喝了四杯水又饮了宋卿礼的尿,膀胱现在一点刺激也受不了,却被手掌毫不留情的按下去,越来越深。

心里的那点期望落空,被折磨按压的感觉愈发敏锐,调教透了的身体下意识挺腰将自己鼓胀的小腹送出去,肚子里的尿水乱颤纷纷往唯一的出口涌去,尿口酸麻又隐隐有说不清的快感。

等陆锦瑜回过神来时,他已经完全被宋卿礼扣在怀里,一只手托着腰一只手按着肚子,失落和憋胀快要把他逼疯了。

绿色的眸子里藏着难过,美艳的脸上却满是讨好,“主人在按贱奴的肚子啊好胀难受求您再重一点啊要破了”

他现在也不害怕是不是会被人听见了,求欢自贱的话夹杂着呻吟,微不可查的委屈被驯服的讨好淹没。

“再重一点吗?”宋卿礼如他所愿加大了力道。

陆锦瑜的肚子被按出一个惨白的凹陷,隔着肚皮甚至能摸到胀的发硬的尿包,他唇色苍白不住的颤抖,失神的眼里溢满生理性的泪水。

“是”陆锦瑜轻轻抚摸施虐的手,颤抖的手指搭在宋卿礼的指尖,“求您尽情地使用贱奴”

话音刚落,自讨苦吃的美人就被拎起来压在墙上,包臀的裙子彻底成了布条,在宋卿礼的控制下一圈圈缠上陆锦瑜的肚子,鼓胀的小腹被多缠了几圈,完全勒成平坦的模样。

宋卿礼抖了抖陆锦瑜的风衣,随后把扣子给他扣好,腰带在侧腰处打了个结,勾勒出纤细的腰肢。

打好结后宋卿礼抬头,两人的目光恰好交汇在一处。

陆锦瑜又想躲开,他最开始只是想来厕所求着主人让他尿出来一点,结果最后却是又喝了一肚子的尿,被勒着肚子命令忍着,这实在是太狼狈了点。

宋卿礼捏着他的下颌没让他动,陆锦瑜只能看见男人带着醉意的俊美的脸,他又可耻的心动了,算了,至少主人刚才应该玩的还算开心。

他的心跳越来越快,眼睁睁地看着宋卿礼托起他的手在关节处吻了一下。

绚烂的烟花在颅内炸开,陆锦瑜的唇抖了抖却不知道该说什么,手上还残留着温软的触感,他好像浑身都被这一吻弄的又软又烫。

“奖励。”宋卿礼勾唇,晕红的眼尾带着温和的笑。

太犯规了陆锦瑜哆哆嗦嗦的抓着宋卿礼的手,“您肏我吧求您贱奴想被您填满”

就算是失忆了,他还是下意识地把情感和性爱挂在一起,填满他,肏烂他,那些充斥在心脏的欢愉就会四散到身体各处,他的每一寸皮肉都会知道自己是有主的,是被宠爱着的。

宋卿礼给了他另一个选择,一个单纯的拥抱。两人的脸颊贴在一起,都能感受到对方的呼吸,温热而缠绵。

“总部最强的任务者,我怎么不能叫你一声大哥呢?”宋卿礼说的诚恳。

陆锦瑜听了眼眶都红了。

那些不该有自尊和想法他分明已经放弃了,可现在主人又牵着他的手说他配得上,一个奴隶一条狗怎么配得上主人叫一声大哥呢?玩弄戏耍也就算了,可偏偏主人说的这样诚恳

宋卿礼又亲他了,湿漉漉的泪变成花在脸上散开,低语揉在温暖的呼吸中,“阿瑜什么也不记得的样子挺可爱的。”

陆锦瑜是在晚上恢复记忆的。

暗中观察他们的邪祟发现没法离间两人,又害怕自己和同族一样被那个耍飞刀的弄死,索性把记忆还给陆锦瑜悄悄跑了。

陆锦瑜睡在宋卿礼旁边,嘴角带着幸福的笑,忽然感觉头部一阵剧痛,大量的记忆如潮水一样涌入脑海,陆锦瑜咬唇暗自忍耐,待稍微好一点后撑着坐起来,悄悄看主人的睡颜。

繁多的思绪在脑海中缠绕。

主人玩弄他的手段算不上严苛,对于失忆的他来说也是羞耻大于疼痛,照理说主人下手该再狠些把他逼到崩溃,欣赏他顶着大哥的名头尊严尽失小心讨好的样子,怎么会这样轻易就放过他了呢。

太温柔了主人这段时间都太温柔了温柔到那个没得到答案的问题再次浮上心头——主人是不是也有一点喜欢他了?

不喜欢也没关系,他会永远乖顺听话服从主人所有的命令,永远陪在主人身边,做狗也好做奴隶也好,但只能也只会有他一个。

陆锦瑜敛下心绪,满足地缩进宋卿礼的怀里。

往年陆锦瑜被管的严,在年会上还要收敛些,乖乖坐在宋卿礼旁边听高层讲话。

今年他仗着主人的纵容,撒娇卖乖的磨了好久,被同意穿着一身女仆装随行。

于是一群正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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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席的人中就混进一个异类,白发的美人带着纯白的猫耳,及膝的女仆裙下是纤白的双腿,腿间还垂着一根毛绒绒的尾巴,尾巴一直往上隐在裙摆深处,惹人遐想。

美人最开始和其他人一样坐在自己的位置上,但没过一会就开始放肆起来。

陆锦瑜提着裙子跪在宋卿礼身边,本该放在桌子上的饮料水果被他端在手里,宋卿礼要用的时候他就端高一点,不用的时候他就放在腿上,把果皮都一一剥干净了。

明明是坐着也能做的事情,陆锦瑜非要跪着伺候,就是恨不得所有人都知道他们的关系。

所以一些露出的羞耻py对他来说就失了作用,不过宋卿礼也有其他法子整治“恃宠而骄”的猫咪。

他在陆锦瑜的后穴里放了一个跳蛋,震动的频率很低但偏偏压在他的敏感点上,一层一层的快感叠加上来也成了不小的负担。

陆锦瑜泪盈盈的祈求主人赐他一场快活,宋卿礼捏了一颗剥好的葡萄喂给他,陆锦瑜欢喜的接了,连带着指尖的汁水也一一舔去。

宋卿礼如法炮制又喂了几颗,跪在地上的人愈发沉迷这种投食的游戏,压着腰翘着屁股去追,每次碰到宋卿礼的手指时都会露出欢愉享受的表情,藏在裙摆下的尾巴已经被淫水打湿一截。

快到了,要是主人踩踩他或者亲亲他,他就能蜷在主人脚边获得一场隐秘而快乐的高潮。

宋卿礼却骤然收回手,正襟危坐听台上的人讲话,独留陆锦瑜浸在情欲里无法解脱,扭着腰压着声音低低的喘,像是春天发情的猫。

这下所有人都知道了——宋卿礼旁边的美人正当众恬不知耻的求欢。

年轻一辈有看不起他的、有被他的魅态诱惑久久不能挪开眼睛的,老一辈却不约而同的目视前方,装的什么也没发生。

陆锦瑜感受到身上的目光,眸中划过嘲讽,他平等的看不起除了主人以外的所有人。

还是勾着主人再玩玩他比较重要,陆锦瑜的心又软了一瞬,被甜蜜的情感填满了。

“主人主人疼疼阿瑜”

他牵着宋卿礼的手覆在自己的脸颊上,眉眼含春,垂眸蹭了蹭。

宋卿礼反手甩了他一耳光,发烫的脸颊落下一片红痕。

“谢谢主人赏”陆锦瑜眼睛都亮了,双手虚虚搭在宋卿礼的膝上,偏着头,把另一边脸送到宋卿礼手下。

被主人扇到高潮他还没有试过呢

宋卿礼又不理会他了。每次把陆锦瑜的期待和欲望勾起就把人扔在一边,等着他忍不住当众哀求,才施舍般的赏他一点。

陆锦瑜也意识到主人的恶趣味,他还能怎么办呢,只能轻轻叹一口气,乖顺的忍下一波又一波的情欲,祈求主人能再亲近他一回。

宋卿礼的颧骨处被划了一道血痕,很浅,血一会就止住了,但对于把宋卿礼看作全世界的陆锦瑜来说足令他失去理智

——不管不顾的杀了副本里的所有人,邪祟和活人,一个都没放过。

“我最近真是太惯着你了,那一屋子人命在你眼里就什么都不是吗?”

宋卿礼攥着他的头发强迫他和自己对视,漫不经心的话语里满是压迫。

“您受伤了,他们就该死。”

陆锦瑜还没从可能失去主人的急剧恐惧中回过神来,杀意和不安搅在心头,说话也不见平常的柔软。

沉默在两人之间蔓延。

陆锦瑜瞬间意识到自己语气冲了,他想要找补又不知道如何开口,头发被人攥在手里,撕痛越来越重。

半晌,宋卿礼勾起一个嘲讽的笑,“这么说我还要感谢你了?我是残废还是傻子,需要你用这种方式给我报仇?”

“我之前说的话你就当耳旁风?对你好一点就不知道天高地厚了吗?还真把自己当狗了,谁惹了你都要上去咬两口?”

陆锦瑜被说懵了,“主人,我”话没说完就被宋卿礼一掌抽到地上,裹挟着怒火的掌风冷厉,陆锦瑜忍着疼咽下一口血腥。

“自己掌嘴,说几个字就打多少下。”

宋卿礼表情冰冷,翻腾的怒火在失控边缘徘徊,说话做事已经失了分寸。

他看着陆锦瑜跪起来,照着刚才的力度抽自己,每一下都把脸打到一边去,烙下一个叠着一个的肿起的印子。

地上的人喘的厉害,恐惧和疼痛混在一起,凌乱的发丝粘在脸上,破裂的嘴角血流了一脸。

陆锦瑜不敢放水,咬牙抽了自己三十几下。他拢着膝盖跪在地上,手撑在身前仰视宋卿礼,做足了卑微的姿态。

“您说您有点喜欢我了,求您,只要让奴留在您的身边,您怎么罚奴都行”

他看见宋卿礼愈发冰冷的神情,全身都开始发抖,声音越说越小。

主人罚他向来是抓着他的弱点狠狠磋磨,他犯了大错,怕是会被主人直接赶走——这是他最害怕的。

陆锦瑜思来想去只能祈求用床笫之间漫不经心的一句喜欢换主人的一点心软——让他留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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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身边受罚。

陆锦瑜不说还好,他既提到了“喜欢”,宋卿礼自然把这和陆锦瑜的不恭顺联系在一起。

果然是恃宠而骄了。

宋卿礼冷笑一声,故意刺激他,“床上的话你也信?别说我一直不喜欢你,就算我之前有点喜欢你,现在看到你也一点感觉都没有了。”

陆锦瑜眼前一黑,脑子嗡嗡响,心脏像是被一只手攥住,他咽下一口混着血的唾液,强迫自己顺着宋卿礼的话讨好,

“是贱狗说错话了,贱狗再也不敢了,求您费心惩罚贱狗。”他本能的把“丢弃”这个选项排除在外。

宋卿礼哪里看不出他的心思,他只觉得陆锦瑜到了现在还不知悔改,名为理智的弦岌岌可危。

宋卿礼摸着他发烫的脸颊,狠狠掐上去,“留在我身边的惩罚对你来说有用吗?”

言外之意是两人都心知肚明的——他准备用陆锦瑜竭力逃避的方式惩罚他。

就像他们解除关系的那一个月一样,不准他见自己,不给他留一点可做念想的东西。

陆锦瑜只能像一条被抛弃的野狗一样,在看不见主人的地方,一遍遍反思自己的错误,一丝一毫的不恭顺都被他揪出来,变成皮肉撕裂的伤刻在手臂上。

只有痛着他才能欺骗自己主人还没有抛弃他。

那一个月过的太过难熬,以至于他每每想起时都怕的心尖发颤,如今宋卿礼又打算这样罚他,他吓的连魂都要被抽走了。

指甲嵌进肉里,鲜血从指缝里渗出来,疼痛唤醒了他一丝清醒,陆锦瑜大脑疯狂运转,他垂眸掩下眼中的狠意,尽量放柔声线,

“您说的对,贱狗看不见您可是会乱咬人的,”他猛的眨眼,将翻涌的泪意压下去,“不如您把贱狗关起来,偶尔来喂点吃的就好。”

他知道这样会激怒主人,但这已经是他能想到的最好的办法了。

宋卿礼一愣,他习惯了陆锦瑜乖巧顺从的样子,以至于他稍微露出一点锋芒对着自己时,他已经不适应了。

上位者的权威受到挑衅,被冒犯的羞恼冒出来,名为理智的那根弦啪的一下断开。

“如你所愿。”

宋卿礼把陆锦瑜拖进地下室。

四平米的屋子漆黑狭小,堪堪能放下一张床和一个尿桶,屋顶的角落有换气口,带着灰尘的风从角落散出来,屋内无光,一闪铁门关上就是全然的黑暗。

陆锦瑜被摔在地上,他还没来得及调整跪姿,就被宋卿礼踢开双腿,宋卿礼作势要取他阴茎上的笼子,陆锦瑜慌了神,不住的往后躲,地上的灰尘扬起,他呛的咳嗽。

“咳咳主人!不要!求您咳咳求您让贱狗带着锁吧”

黑暗中的事物均变得模糊,陆锦瑜缩在地上显得愈发可怜,可这非但没有激起宋卿礼的怜惜,反而给他蓬勃的怒火找了一个出口。

宋卿礼意味不明的一笑,不再尝试取下他的锁。

陆锦瑜悬着的心终于落下了,他仅剩的一点坚持散去,只留下了驯服到极致的顺从。陆锦瑜手肘撑地像小狗一样去蹭宋卿礼的腿。

被躲开了。

心脏一下坠入寒窟,陆锦瑜瞬间失去了对周围的感知,只有主人冷淡厌恶的神情格外明显。

他颤巍巍地伏在地面上,头埋的很低,喉间挤出求饶的呜咽。

破坏欲在心中沸腾,宋卿礼的眸色更深,他盯着地上的人良久,直到压抑的泣音在屋内响起。

宋卿礼半蹲下来,抬起陆锦瑜那张肿着的、满是泪水的脸,又补了几掌。

红肿的脸感受到成倍的痛,陆锦瑜像是一只无依无靠的小兽,被他的主人抓在手里磋磨,陆锦瑜这时才意识到,主人若真想罚他,光是这使用器物般的冷淡态度都够他受的了。

但总比见不到主人好,他勉强安慰自己。

陆锦瑜顶着一张肿着的脸,迎着巴掌乖乖蹭回去,“主人”手指点在他的唇上,堵住了他后面的话。

“这是你自己要求的,我只会保证你活着。”

他不怕死,只是对宋卿礼未知的手段感到惧怕,他珍惜这一点温情,沿着宋卿礼的手指吻下,湿漉漉的吻带着颤意。

很快,最后一点温暖也被收回,一扇铁门落了锁,将陆锦瑜彻底锁在地下室里。

手指的热度还残留在唇上,陆锦瑜垂眸,爬到门边抱着膝盖坐下。

身后是主人离开的方向,阳光、温暖、安心,眼前是一片漆黑,脸颊上的灼烧愈发明显。

陆锦瑜不怕黑,这时却觉得狭小的屋子格外空旷,里面什么声音也没有,只有自己的喘息声飘散在空中。

他靠着门,将宋卿礼摸过的地方都挨着抚过,手指划过皮肤却感受不到主人摸他的那种悸动,他索性不再动作,换了跪姿对着门口。

忽然角落亮起一个很微弱的红光,陆锦瑜瞬间就注意到了——是主人在看他!

陆锦瑜连滚带爬地跪倒摄像头下面,狠狠甩了自己一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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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贱狗知道错了,贱狗不该背着您偷偷杀人。”

啪,肿起的颊肉跟着一颤。

“贱狗不该和您讨价还价。”

啪,温热的液体顺着嘴角流下。

“贱狗不该威胁您”他的声音已经含糊不清了。

地下室里没有药,陆锦瑜怕真的伤了脸更惹人厌恶,他放下手,发烫的掌心盖在膝上,哀哀地跪了一会,随后把身上的衣服脱光,叠起来放在一旁。

匀称纤瘦的身体在阴冷里瑟缩,陆锦瑜扒着墙角跪立,像平常仰视宋卿礼一样仰视摄像头。

他的臀腰弧线很美,细腰翘臀,因为寒冷和激动而发颤,若是沿着脊背摸下去定是很美妙的触感,宋卿礼坐在电脑前还能回忆起那种感觉,他无数次掐着陆锦瑜的腰,顶入那两团发颤的软肉中。

宋卿礼端起旁边的水喝了一口,并不由陆锦瑜所愿下去见他。

拙劣的勾引,不足以平息他的怒意。

陆锦瑜跪了很久,没有衣服遮挡的身体逐渐失去温度,膝盖无防备的磕在地面上,痛到麻木。

房脚的红光一直没有暗去,陆锦瑜这时也不确定主人是否注视着他,被抛弃厌恶的惶恐又冒出来,他又压着颤叫了两声“主人”。

空荡的房间只有他自己的回音,逐渐消减的音量在嘲笑他的妄想,陆锦瑜跪不住了,整个人都缩在角落,双臂环着膝盖,指甲在手臂上留下四条血痕。

他忽然又感受到了一点心安——疼痛!他可以用疼痛来赎罪的!

手臂上的伤痕在增多,歪歪斜斜,深深浅浅。

疼痛让他找到了一点被拥有的错觉,陆锦瑜的唇色愈白,眼睛却比之前亮了不少。

宋卿礼看的分明,陆锦瑜的情绪太不稳定,有他在时还好,一旦他不在旁边就太容易钻牛角尖。

不过这又如何呢,嘴角扬起一个凉薄的弧度,这正是他想要的,让陆锦瑜在黑暗和恐惧中彻底崩溃。

桌面的计时器再度归零,七个小时了。

宋卿礼端了一碗饭,混着菜肉和汤水,看上去毫无食欲。

他打开门,陆锦瑜听见声就连滚带爬的过来了,久未见的光亮刺的他流泪,陆锦瑜却自虐的睁大眼睛,似乎想把宋卿礼的身影牢牢烙进脑海里。

“主人贱狗知道错了贱狗以后一定听话”沙哑的嗓音带着颤。

一点回应也没得到,陆锦瑜独处时还能靠自残换取一点安慰,现在宋卿礼就在他的面前,一切自我安慰都变成泡影,惶恐脆弱的情绪愈发摇摇欲坠。

他往前爬了一步,被踩着肩强行按在地上。分明是侮辱和拒绝,陆锦瑜却从那一小块散开的疼痛中感受到心安。

难以入目的汤饭倒在地上,还有一些溅在他的脸上,挂着汤汁的碗在地上滚了两圈,撞到一旁的墙壁。

陆锦瑜的脸被压在地上,只能一点点地蹭过去舔舐地上的汤饭,饭水的味道他已经感觉不到了,只希望进食的时间能长一点,再长一点

美好的时光终究有限,一小碗食物很快就被他舔完了,陆锦瑜爬过去把碗捡起来,虔诚地用舌头把碗内也清理了一番,才双手捧着碗递还给宋卿礼。

主人又要离开了吗?陆锦瑜下意识扣紧了碗,宋卿礼抽了两下没能把碗拿回去,其实他只要说一句“松手”,陆锦瑜定然不敢再和他犟着,但他偏选了更恶劣的方式。

“我有多少秒拿不到碗,你接下来就会有几个小时见不到我。”

陆锦瑜慌了,他把碗捧高到极致,祈求宋卿礼能接过去,宋卿礼偏不,还故意把手背在身后。

“主人!主人!求您拿着吧”

“命令我?”

“贱狗不敢!贱狗不敢命令您,是求您求您”陆锦瑜语速飞快,拿碗像是烫手般也拿不稳了。

其实也就过了半分钟,陆锦瑜却觉得像是过了一个世纪般漫长,宋卿礼终于屈尊降贵地接过碗。

慌张到极致的人松了口气,脱力地跪在地上。

陆锦瑜眼睁睁地看着宋卿礼带着唯一的一点光离去,连带着他的心也被抽走了大块。

他跪坐在地上愣了很久,被强行塞入饭食的胃开始不适,他捂着肚子轻轻揉,动作间牵扯到憋胀的膀胱,那种恍然若失又消散了一些——至少主人把锁给他留着的。

发抖的手逐渐下移,捂上微微鼓起的小腹,狠狠按下去,他痛的倒吸一口凉气,却病态的勾起一个笑来,满足中又带了苦涩。

手臂上的血滴在地上,小触打着转从地上钻出来,它戳了戳陆锦瑜的指尖,被命令着缓缓缠上他的肚子。

疼痛和憋胀都在加剧,熟悉的束缚感成了他唯一的救赎。

陆锦瑜大口地喘气,双目无神地盯着屋顶。

时间像是刻意放慢了脚步,每一分每一秒都被拉长数倍,渐渐的,他不再满足仅仅被勒着肚子,又唤了两根抽打自己的后背。

触手只能凭着闷哼的方位,在陆锦瑜的背上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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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乱的伤痕。

狭仄的房间里充满湿润的热意,是疼痛的汗水和绿眸看向门口落下的泪。

主人主人主人宋卿礼

他在心里唤了无数次,隐忍着没有开口,只是希望自己在这漫长的时间里能够坚持下去。

事与愿违。

长久的爱恋哪是这么容易压抑的,失去对时间的感知,陆锦瑜开始变得暴躁焦灼。

张扬的触手在房间里乱撞,水泥墙面被击打的啪啪响,一块一块的墙面落下,触手逐渐滑行到紧闭的门前,停下了。

啪。

触手抽在他的小腿上,膝盖磕在地上溅起一地灰尘,见了红。

“主人贱狗错了贱狗不该想出去不该发疯不该不停您的话贱狗会乖乖等您来的”

一连串的道歉夹杂着狠厉的抽打,到后面陆锦瑜已经泣不成声了,他蜷缩着跪在地上哭泣,背上腿上都是触手抽出来的口子。

小触的实力早就能带他破门而出了,但是他不敢,关住他的不是铁门,而是那个可能在看着他的,他奉若神明的主人。

后来他哭累了,在越来越多触手的簇拥下睡过去,不知过了多久,又忽然惊醒。

主人!

主人没来啊

陆锦瑜跌跌撞撞地下地,爬到那扇紧闭的铁门前,他的手抓着把手,脱力地滑跪下去。

他的精神已经摇摇欲坠,之前忽略的不适一并冒出来,结痂的伤口因为剧烈运动又裂开了,疼痛蔓延全身,还有之前忽视的饥饿和憋胀,怕是地狱里也没这么难受吧。

陆锦瑜在腰上摸到带着血腥味的粘稠,悄悄看了一眼发光的摄像头,他慌张地往后躲,整个人都缩到最远的角落去了。

他的头埋在膝里,不停的发抖,他害怕自己满身是血的模样被主人看见,只能尽力把自己蜷成小小一团。

宋卿礼进来时陆锦瑜已经这样坐了好久。

双手被触手束缚在身后,脚踝也被严丝合缝的捆住,像电池耗尽的玩偶,被扔在满是灰尘的阴暗角落,无声无息。

微暗的光照进来,陆锦瑜愣愣地抬头,滚烫的泪就落了下来。

黑色的触手如潮水般褪去,他手脚并用地爬到宋卿礼脚下,一遍遍地舔舐他的鞋面。

呜咽着,颤抖着。

三十个小时滴水未进,要不是还有最后一点卑微的奢望撑着,他早就想一死了之了。

宋卿礼没给他吃的,反而扔了个很长的柱状物在地上。

陆锦瑜接着一点微光摸索,像是抓着最后一根稻草一样,把那个东西攥在手里。

“吃下去,”平淡的声音顿了一下,“用后面。”

“是”

陆锦瑜想去蹭宋卿礼的腿,被躲开了,他只能自欺欺人地自言自语:“贱狗听话的贱狗这就吃下去一点都不会露出来贱狗听话的”

他无数次地重复自己会听话,那个恐怖巨大还有倒刺的东西没有润滑就直直地往干涩的后穴捅。

不出意外,流血了。

他不敢停下,反而咬着唇讨好一笑,两手握着按摩棒的底部往里面塞,大量的鲜血作为润滑,饥渴已久的肠道被一点点捅开、涨满。

“贱狗会乖乖吃下去的唔全部全部都进去了”

陆锦瑜的手上还沾着血,颤巍巍的靠近宋卿礼想讨一个赏。

宋卿礼再次躲开了他的手,坐到了房间里唯一一个床上。

他双腿交叠靠墙坐着,态度轻慢地像是在看一粒微不足道的尘埃。

尘埃是不配得到神明垂怜的,他只有献出自己一身血肉,被踩在地下无数次地碾碎又自己怀着虔诚的心捧起来,记吃不记打地再次把自己献上,才能换来一点看蝼蚁般的目光。

甜言蜜语仿佛从未存在过,宋卿礼漫不经心地问他:“爽吗?”

答案只会有一个。

陆锦瑜尽量让自己跪地顺眼,扬起一个讨好的笑:“贱狗好爽。”

“哦?你这可不是爽到的表现啊。”

陆锦瑜一愣,一团浆糊的脑子勉强思考,随后颤巍巍的手抚上自己带着笼子的性器,他悄悄观察宋卿礼的脸色,见他没有生气才放下心来,不得章法地抚慰自己。

骨相可见的手指从缝隙伸进去,微微碰到柱身,他借着那一点小空隙滑动,指尖偶尔擦过敏感的头部。

快感不是很强烈,但由于憋久了没有发泄,陆锦瑜还是很快起了感觉。

后穴的痛消下去了一点,取而代之的是酥痒和精神上的空虚,他一边戳弄柱身,一边握住按摩棒开始浅浅地抽插。

低低的呻吟泄了出来。

有点刻意。

宋卿礼在他抽动按摩棒时控制尿道里的快速上下滑动,满腹的尿水被一次次强行推回去,和按摩棒运动的频率相反,前后夹击狠狠鞭笞他的膀胱。

“主人唔好胀但是好爽啊啊啊”

那个快破掉的水球无数次在被撑到极满的情况下被挤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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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可以从肚皮上看见水球颤动的痕迹。

他太瘦了,以至于只能在小腹和屁股上见的一点柔软。

过快的频率其实是痛的,但由于是宋卿礼亲自控制,又生了几分快感。

湿粘的内壁被反复摩擦,因为憋胀而颤栗的尿道被一遍遍捅开。

陆锦瑜终于还是撑不住了,捂着肚子倒在地上。

苍白的脸上泛起病态的红霞,浓密的睫毛上挂着欲落不落的泪。

在暗室里呆久了,他像是一块白的透明的玉,被一寸寸敲碎了血肉,强行丢进名为情欲的漩涡里。

宋卿礼接手了他体内外一切的外物,按摩棒配合着尿到里的珠子反复抽插,每一下都扯出一截带着血色的肠肉。

干涸的肠肉逐渐变得湿润,情欲在名为疼痛的土壤里生根发芽,陆锦瑜的肉棒像一个坏掉的水龙头,虽然因为内刺的原因从来没有硬过,却颤栗着淅淅沥沥的滴出白色的精水。

他断断续续的叫着,呻吟早就不成调子。

陆锦瑜像是个破口的水袋,顶一下,漏一点,紫红的囊袋变得干瘪,饱胀的膀胱也排空了尿液。

可那可怜的膀胱暂时无法恢复正常大小了,内里空空如也却无助地保持被撑大的状态,假阳的一点细微的运动都能带给他莫大的刺激,更遑论宋卿礼一直暴力而快速地控制阳具顶弄他。

陆锦瑜像是要把身上所有的水液都流尽,泪液唾液尿液溶在一起溢满了小半个房间。

他手脚发软却还是一点点爬到宋卿礼的脚下,被粗糙的鞋底狠狠踩进尘埃里,皮革的味道让他安心。

他露出一个崩坏又满足的笑,放荡的张着腿,气音虚微:“贱狗好爽主人多肏肏贱狗”

这次他没有撒谎了。

疼痛被强制和快感划上了等号,撕裂饥饿憋胀通通把他往欲望的深渊里推去。

黑暗的地下室里不允许人类长存,只有发情的母狗,一碰就流骚水,一打就浪叫的母狗会被关在这里,每天战战兢兢地祈求主人的临幸。

宋卿礼松开他时他就像一块浸透情欲的软肉,完全失去了对身体的支配权。

红肿的尿口无助地一开一合,冰凉的空气透进去也会让他绞紧了双腿发颤。熟红软烂的后穴下意识地吮着按摩棒,混着血的淫液从缝隙间流出来。

光是抬头就耗尽了他全部的体力,一双失神的眸子一瞬不眨地盯着宋卿礼。

宋卿礼恶劣地让按摩棒在他的穴里震动。

“唔”

那双眸子瞬间被泪水打湿,再次被强势的情欲一寸寸填满。

他已经射不出来了,发红的尿道无力地吐出透明的液体,过度使用的后穴被刺激到对快感近乎麻木。

陆锦瑜趴在地上喘息,伤痕累累的身体浸在他自己的精尿里,像是被玷污的玫瑰。

宋卿礼居高临下地观赏他,硬底的皮鞋赏赐般地碾过,脸颊、乳头、阴茎。

尘埃和血迹混杂在一起,火辣辣地灼烧着他的身体,陆锦瑜下意识地绞紧了双腿,又在触及宋卿礼平静的目光时,挤出一个讨好的笑,缓缓将双腿打开。

他的精神和身体都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像是被拉满的琴弦,一拨,便会断开。

而这一切的一切都掌握在宋卿礼手中,若是他想破坏他的人格,那就只是时间的问题。

冷静的面具下是更理智的疯狂,宋卿礼起身,一脚踢在了他身后的按摩棒上。

疯狂震动的按摩棒被踢地更深,软胶的头部将肠道完全捅开,残破的美人无助地瞪大双眼,紧绷到近乎痉挛的身体发出细小的微颤。

他哀鸣似的喘息,艰难的呼吸中带着铁锈的味道,脆弱不堪的身体强行被带上高潮。

“唔主人肏的贱狗好爽”

干涸的嗓子里勉强挤出骚话,陆锦瑜做好了强忍疼痛的准备,却察觉到熟悉的气息越来越远。

到这种地步了也不能让主人消气吗他近乎绝望了,除了这具快要被玩坏的肉体,他没有任何能献出去的东西了

本就沙哑的嗓音低了很多,卑微和祈求却快要溢出来了:“求您再肏肏贱狗吧,贱狗耐肏的您想怎么玩都可以”

宋卿礼停下了,但是没有说话。

陆锦瑜听不见他的声音,又不敢回头,只能试探着呻吟,他忍着再次被抛弃的恐惧开口,殊不知这叫声听着滑稽又可笑。

沙哑,颤抖,完全不成调子。

皮鞋踏过满是灰尘和血迹的地面,最终停留在他的面前,宋卿礼居高临下地俯视他,冷漠的眼中印出熟悉的面容。

瘦了,狼狈了好多。

一颦一笑皆具魅惑的美人只剩下了勉强支起笑容的骨相,发颤的眸子里是讨好和藏也藏不住的畏惧,似乎他一句话就能摧毁这个疯狂又乖顺的灵魂。

宋卿礼法地蹭着。

漆黑的皮鞋像是上了一层油光,粉嫩的阴唇软乎乎地吸着鞋面,宋卿礼恶意地抬脚,鞋尖擦过阴蒂,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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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的腰软了,手却抱的更紧。

“唔主人”

他无从应对这陌生的快感,鞋面的水越来越多,新生的嫩穴也越来越空虚,他好像是个天生的下贱胚子,生来就是为了伺候主人。

“主人主人让贱奴伺候您吧”

陆锦瑜的声音勾人的很,往上翘的尾音打了个转,揉进了白纱外的淫糜之音。

发骚的美人像是这园里的头牌,红唇轻启,泄出缠缠绵绵的呻吟。

“求您了啊贱奴贱奴真的不行”

宋卿礼坐直了,把腿上的人扒下来,“手背在身后。”

“唔是”

陆锦瑜背着手,死死握着自己的手肘,白皙的身体被迫挺起,绵软的胸脯微微颤抖着。

这里似乎也大了不少宋卿礼垂眸捏上两团绵软,细嫩的乳肉在指尖变换形状,微微突起的粉嫩抵在掌心,烫烫的。

宋卿礼捏着他的嫩乳,脚上也没闲着,专门往他敏感的阴蒂上轻轻踢,阴蒂被踢地红肿,轻轻一碰,那口小穴就会颤抖着吐出一股水来。

“主人啊主人”

他下意识地把“主人”两个字在嘴边念着,声音低低的。

“叫什么?是想伺候我,还是想让你自己舒服啊?”

陆锦瑜一瞬间愣住了,睫毛上还挂着泪,“伺伺候您”

“那就好好忍着。”

宋卿礼从他的腰上解下一条珍珠链子,颗颗饱满的珍珠穿过腿间,宋卿礼往上一提,珍珠就嵌进了他新生的花穴里。

他把链子的两头扣在束腰上,做成了一条简单的珍珠内裤。

陆锦瑜还不知道这条珍珠的威力,只是单纯地觉得珠子压在阴蒂上,有些说不清的快感。

宋卿礼扯下遮挡用的白纱,围在他的身上。

白皙的身体一瞬间暴露在一楼的人面前,客人们还没反应过来,就又被一层白纱挡住了视线。

一楼的人眼勾勾地盯着,垂涎的目光流连在他露出来的肩和腿上。

宋卿礼揽着他的腰,一只手拎着白纱的一角,他把陆锦瑜压在栏杆上,故意往他的耳边吹气。

“不如把你扒光了,给他们玩玩?”

身下的珍珠链子因为体位改变而紧绷,还有一颗被饥渴的小穴吃了进去,珍珠压在阴蒂上,一股热流顺着大腿滑下。

空气中的檀香味越来越浓,宋卿礼轻笑,“已经忍不住了吗?”

陆锦瑜的上半身悬在空中,他双手环着宋卿礼的肩,眼尾的红越来越浓了,“奴只想给您一个人玩,您要是想看的话,奴坐在木马上给您看好不好?”

宋卿礼抚摸他透粉的肩,余光撇过那间冒着黑气的房间,“表现好一点,我就不把你送出去。”

怀里的人吐息暧昧,润着水的眼一瞬不眨地看着宋卿礼,“奴会好好表现的。”

宋卿礼揽着腰把他带到怀里,两人一起走进邪祟气息最浓的房间。

总部排技术人员勘察过,邪祟发生了进化,会将普通人拉进独立的空间,在里面扮演角色,达到圈养人类的目的。

破局的方法又两种,第一种是从连接外面的“门”出来,就像他们逃出德森古堡一样,第二种是找到空间的支柱,杀掉它,空间自然就消解了。

他们这一次的任务就是杀掉空间里的支柱,避免更多的普通人被拉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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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宝宝们长期以来的支持和陪伴,我笔下的人物能得到你们的喜欢是我这几年以来很幸福的事情,写文已经成了我生活的一部分虽然最近比较萎,让我放弃写文是不可能的,因而大家不用担心找不到我,但是海棠上的连载确实会暂停了。再次感谢大家的支持和理解,期待和你们的再次相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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