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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泊宇把夏初搂在自己脖子后面的双臂重新按回床上,重重压着他像头野兽一般吞吻。
每一次嘴唇分离间,连一次完整呼吸的机会都不给他。
鲜血从嘴唇被咬破的表皮渗出,像一场夜雨后鲜艳欲滴的玫瑰。
还没来得及从嘴角流下,就被胡乱吻去,许泊宇带着股狠劲,一边亲吻,一边却自嘲地勾起嘴角笑了,笑自己异想天开,妄想去填满,他们之间那道欲望无法填满的裂缝。
命运跟开玩笑般的,总让他别无选择地在乔的生命中扮演恶人,现在即将到来的这场本该属于他们俩名正言顺的婚礼,也变质得像个捡来的便宜。
“你知道吗……”许泊宇拨开他的额发直视着他眼睛,“我恨不得你永远不回来……”
夏初此时在他身下强烈的反应,和他印象中乔的手段如出一辙,直接而拙劣。
穴肉里挤着那根满满当当的玩具还不够,嘴巴被咬破了还要不知餍足地追着叫他吻得更深一些。
他忍不住粗暴地捏起一颗娇嫩的乳头往外拉,触碰到的瞬间乳头就敏感地愈发挺翘,身下的人也挺起胸来似乎把那颗红润乳头往他两指之间挤。
“骚货,在外面这几年都做了什么,迫不及待要向我展示了是吗?”
许泊宇一手托着夏初的臀肉把他抬起靠着床头,刚才被玩弄过的一边奶头在涨红的乳晕间兴奋地颤抖,很明显已经泌出助情的爱液,而另一边还是小巧淡粉的样子。
“唔……这边也要……”
如果两边都被抚弄到了还好,不平衡的被对待只会徒增饥渴,下身夹着的按摩棒又那么会找角度,刚才被托着屁股调整位置时,重重落到床上,龟头的部分又被吃得更深了一些,夏初低头就能看见腿间顿时出现的一滩水渍,但是许泊宇用手按住他双腿不让他夹紧,连忍不住抚上自己另一边胸乳的手都被打掉了。
“你敢自己动……!”
小臂,大腿都被他轻松压制住,对方甚至连衣服都没脱,衣料摩擦着皮肤,无法自慰不能自由抚摸自己,只能无助地呻吟着用手指求助般可怜地轻轻摩挲着他的衣服。
“好难受……这样我会受不了的……”
许泊宇居高临下看着夏初,喉结滚动了下,他不愿去想乔经历了什么,使得娇嫩的身体被碰两下就溢满难耐的骚欲。
泄愤似地用指腹把那颗红肿的奶头按进乳肉里,另一只手掌住修长脖颈。
他又忘了对方在被运往医院后失了痛觉,被透入胸骨的力气刺激得仰着头发情一样娇喘呻吟。
“泊宇……”
“你再叫声试试。”
“泊宇……”
在时光里休眠了世纪之久的爱欲如同陈酿的烈酒,叠上依稀恍惚的青葱岁月。
“停泊的泊,宇宙的宇,对吗?一场派对下来,我好像只记住了你的名字。因为这个名字,刚好也是我研究的方向。你好泊宇,我叫乔,是你表哥的校友。”
那时的乔穿着白衬衫单肩挎着书包也是这么叫过他名字。
而现在却像个任人玩弄的妓子一般。
啪一声,掌风刮上情潮中泛红的脸颊,“以后我的名字你不许再叫。”
被巴掌扇过的脸别向一边,后仰的脖颈中精巧的喉结随着呜咽勾勒出诱人的颤动曲线。
太纤细了,一掐就断似的,让人泛起在这身体上肆意屠戮的欲望。又是啪啪两声,乳肉也被来回扇得红肿。
许泊宇把按着胸乳的手指顺着张开的嘴角伸入对方舌根处搅弄,别说名字,这么伸进去什么话也说不出来,喉咙被打得很开,像是做着进一步扩张的准备一样。
“嗯,很熟练啊……我就说嘛,外面那些人不人兽不兽的东西,早就把你肏熟了吧,骚嘴巴里吃过的,这里可吃不到……”
“……呜呜……”夏初只能发出胡乱的咽音,额发都被忍着喉咙里抽插的手指而淌出的汗打湿。
身体突然旋转,耳边传来急切的叮当松解皮带的声音,喉头一空,马上就被趴着扣在床上,头发被抓按着,脸埋进松软的大床里。
“舌头伸出来。”许泊宇命令道。
夏初脸被朝下埋着,脸两边是许泊宇包裹在西装裤里的双腿,他显然只松开了皮带,将内裤褪下了一点,仔细闻,可以闻到适才终于被释放出的肉棒充满雄性气息的味道,甚至是顶端溢出腺液的腥甜。
“我叫你伸出舌头……”对方的嗓音叫人不得不服从。
脸被捧着抬起一些,臀也不自觉地抬高,把一直插在逼里按摩棒的底端高高翘起,透明的淫水浸染在原本是哑光的材质上,变得水光淋淋的。
舌头听话地伸出一截,却没接触到多久空气,就直接印上了一只饱满鼓胀的阴囊。
舔上的瞬间对方被激得猛一缩紧,阴茎根部血管突地跳动一下。
整根肉棒贴着夏初右边的耳朵,大到可以直接枕上去。夏初下意识地偏了下头,柔软发丝就摩擦着浓密的耻
', ' ')('毛在自己的耳边发出只有他自己能听见的色情的沙沙声。
情难自禁,唇舌违令离开了那一边涨大的阴囊,吻上滚热的肉柱。
囊球里头过于鼓胀,离了舌头在吸吮间往上托的力度,沉甸甸地垂下砸到腿根中间。
夏初把舌头从许泊宇握着肉屌的指缝间伸进去,淫靡表情里,竟真有几分缠绵。
许泊宇被他淫荡的样子激得快要把持不住,将人一把拉近自己跪坐,啪一声肉体碰撞的声音,嘴撞上一直未被玩弄的那边胸乳,狠狠吮咬着发出嘬吸的声音。
夏初小腹被按在他胸膛上,挺起的小鸡巴在胸肌上蹭,腰被制住一动也动不了,腿间的淫水全顺着内侧往下流。
对方过于粗长的性器本就无处可去,碰到滑腻的淫液,顺着夏初的腿根就滑向两腿之间,被娇嫩的大腿夹住,臀肉轻摆着前后吞吐。
如果不是骚逼里正夹着按摩棒,以那昂扬的角度,只怕早就把媚肉破开,在骚穴里被紧紧吸裹着了。
惩罚过骚浪的乳珠,正要捧着夏初的脸往自己小腹按下去。
房内的语音提示忽然传来,“许总,夫人婚礼的婚纱已经准备好了。不知现在是不是方便试穿?”
许泊宇深吸一口气,看着眼前泪眼朦胧的脸。
“方便,送进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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