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制监禁回顾(3)(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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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心火难耐,烧的李言心猿意马,宋尽川身上的味道就像是情药般,直直地击溃他的理智。

李言抱起宋尽川,打开车窗,二人唇瓣撕磨,宋尽川抵不住李言猛烈的进攻,溃不成军。他只是唔唔,断断续续叫着李言的名字,想让他停下。

“李言…李…停下…唔…”

背后的司机自觉地带上墨镜,逃也似地开车走了。

被重重的摔到床上,李言发了疯般吮吸身下之人,眼睫,鼻骨,喉结…宋尽川偏头,却被李言含住宋尽川的喉结,粗糙的舌尖在敏感处灵巧地打转,像毒蛇吐信,宋尽川的脊背不由得一阵阵痉挛,心慌意乱之际,宋尽川轻轻推开李言:“先…洗澡…”

李言知道宋尽川向来爱干净,左右这人今晚也是逃不过的,服个软也无所谓。李言在宋尽川耳垂轻吻,拿起衣服进浴室。浴室在楼下,李言的脚步愈来愈远,宋尽川也松了口气。

他把手伸进口袋,果然是手机。他打开手机,里面只是存了杜鹤锦的电话。宋尽川手里握着,感觉好像千钧重,他的眸子模糊了。感动归感动,还是没有忘记正事,他把手机关机,放在床后的柜子里。

李言洗好澡,只是围了一条浴巾在腰间,半湿的发梢贴在额头上,滴落的水珠滑过鼻骨,雕塑般完美的身材在灯光下更惹眼。宋尽川脸色一红,再是恨李言,他也不得不说,李言实在是好看,浑身上下都是独属于男性荷尔蒙的味道。可是也很有压迫感,就像是现在,宋尽川看到他就会本能地害怕,李言在床上就像是征讨的野兽一般,自己只能在他身下,任他撕扯,被他吞下去,连骨头也不剩一根。

“那个…我也去…洗澡…”宋尽川被李言的影子笼着,他不自觉揪住衣角,想要越过李言。

李言就像是调戏他一般,挡着不让他走。宋尽川的每一个神情都勾着他的心,他的眼,他的心都不受自己的控制,被宋尽川牵扯着。两个人越靠越近,胸膛都快要贴到一起,李言微微低头,凑近宋尽川的唇。

“先别…”宋尽川抓紧换洗的衣物,躲开。

“我想和你一起。”

“你…你不是洗过了?”宋尽川话都说不利索,自己虽说没有和李言计较今天发生的事,可是李言这样没脸没皮,好像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的样子,实在是不要脸。宋尽川不愿意和他这般,却也知道,若是想要以后有更大的机会逃走,只怕现在对李言要稍稍顺从些。他忍着心里的怒气,唇瓣轻启:“我自己可以洗。”

李言哪里管他是怎么说的,脑子里既然迸发出这样的想法,自然就要去实行。就像是他对待工作一样,只要他想,没有什么人可以拒绝他。他并没有弄明白工作和感情上的区别,他爱宋尽川,却不知道怎么爱宋尽川。

不给宋尽川反应的时间,他今天惊喜的很,本以为自己在医院闹得那么一下,宋尽川又会闹脾气,几天不理自己。没想到竟然还愿意与自己说话,甚至还由着自己抱着…难道在宋尽川心里,也是有自己的一些位置的吗?李言想着,嘴上不由得带上一抹笑。他把宋尽川抱的更紧,将他横抱进浴室。

“李言,你放下来,我自己可以走。”自己又不是缺胳膊少腿的,李言到哪里都这样抱着自己,感觉奇怪得要命。他不喜欢被这样对待,就像是对女人一样。李言这样粘自己,宋尽川差一点就以为他是真的喜欢自己了。

李言故意把手一松,突然的失重感让宋尽川不由自主收紧了手,把李言的脖子揽得更紧。李言痴笑:“你看,是你自己揽着我的。”

“…”宋尽川不想理他,李言这样怎么就像是流氓一样。

拧开浴室的门锁,二人迫不及待就开始唇齿相交,只是宋尽川本身而言是不愿意的。和李言呆在一起的日子,总是有些纵欲过度,这个人不过比自己小几岁,可是好像身体的精力用不完一样,发情的野兽一般,自己随时都有可能被他压在身下羞辱调弄。

“李言…李言…我要洗澡…你出去!”宋尽川眼看着自己身上的衣服被一件一件的扯下,李言身下硬邦邦的抵着自己,由内而外的恐惧漫上全身,他挣扎着推开李言,用手抵住李言的胸膛,不想让他再得寸进尺,“你快出去吧。”

“你身上的哪一处我没有见到过,这样见外干什么?”李言戏谑地盯着强装镇定的宋尽川:“我早就把你当作…老婆?”

宋尽川心口的血冲上头顶,他快要被气疯了,堂而皇之将他看作一个随意就能上的玩物,见他女化,宋尽川骨子里还是封建的。他推开李言,不住后退:“滚出去!我不想看到你。”

李言脸色冷了下来:“今天的事情我是没有和你计较,但是你知道的,我向来赏罚分明,今天你和别人卿卿我我,我也不会就这样放过你。”

李言俯下身子,捡起宋尽川的皮带,在没有任何衣物保护的身体上,扬起抽下。白净的肌肤上瞬间就留下了一道红色的痕迹。扎眼得很。宋尽川没有想到李言会突然这样对自己,没了防备,发出一声近乎喘息的惊叫,红肿以肉眼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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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的速度微微涨起,虽说不算疼,半麻痹的刺痛感,就像是被通了电流,在红肿处缓缓流过。在身体上愈发扎眼。

李言刚一皮带下去就有些后悔了,该死的,还是没有办法对他狠心。他用皮带将宋尽川的双手绑起,他慢条斯理:“阿川啊,你还是不听话,本来今天的事情我可以不和你计较的。你也别怪我,说来,某些角度上来说啊,鞭打还算是一种情趣呢。不过我没有这样的癖好,舍不得这样对我的宝贝。”

宋尽川听着耳边越来越不堪入耳的流氓话,好一个倒打一耙,今天在医院里,李言做的事情不是更过分?自己为了逃跑也没有和他计较,在这一刻,他对李言仅有的一点愧疚,都烟消云散了。果然,不论过多久,李言都不会变得,他就是个恶魔,彻头彻尾的禽兽。

“放开我吧…今天在车上还不够吗?”宋尽川虚脱似的摊在地上,被束缚的双手垂在身前,加上身上不深不浅的那一道鞭痕,看上去那样诱惑勾人,满满的都是色欲的味道。

“本来够了,现在不够了。”宋尽川总是轻而易举地挑逗起自己的欲望,他倒是清心寡欲,自己每次都被玩弄在股掌。李言每每想到这里,就想要拉着宋尽川,一起堕入欲海,一起被焚烧成灰,洒在一起。

“唔啊…”李言扯住宋尽川胸口的蓓蕾,手下毫不留情,生生地像要把这团软肉和身体分离般的,拉扯到一个惊人的距离。李言挤了些沐浴露,涂在宋尽川的胸口,黏腻的触感最是可以激发人的欲望,乳尖涨大,变得充血发红,痛的宋尽川眼泪垂落,打在胸口。

“好疼…放了我吧…”丢人的求饶,任人摆弄的身体,在浴室里被放大无数倍,他不住摇头,当时在浴室里被强暴的记忆再一次涌上脑海,不堪。

“你每次都这样求饶,可是从来都不长记性,性子太烈,是要吃苦头的。”李言凑着宋尽川,掰开他的腿,往里面挤了一大泵沐浴露,轻轻在他的腿间游曳涂抹,在灯光下发着光。

宋尽川现在的姿势可耻地快要要了他的命,小腿紧贴着大腿,双腿打开,最羞耻的是中间挺立着的,刻意的提醒自己在这样的挑逗下依旧会其反应,好像事情发展到这样的地步也有他的功劳。

李言没有什么犹豫的,之间拽下自己的浴巾,就想贯穿宋尽川的身体。

“不要直接进来…唔啊…”这几次李言带套的次数越来越少,总是不管不顾直接进入自己的身体。他无力摇头,“呜呜…混蛋…”

“我健康得很,你怕什么?”李言说罢,又惩罚似的重重捅了两下,宋尽川感觉自己要被活活贯穿而死,再不离开这里,只怕自己最终的结局就是被李言杀死在床上,死后被判处淫罪,堕入地狱,死生见不得光。

“啊啊…李言…会死…”本就不适合被进入的后穴难以容纳这样的巨大,宋尽川清秀的面容疼的皱在一起,肩胛收缩微微颤抖,巨大的茎体不加节制地抽动,哪怕再经历一万次,都会禁不住冒冷汗。甬道里深不见底,被外来的入侵粗暴地探索,软肉被顶动,可耻地吸着入侵物,私密之处被探索带来的羞耻,竟然旁生出了一种刺激的感受。

“我不会让你死的,你会和我一起,生生世世。”

第十五章

“我不会让你死的,你会和我一起,生生世世。”

先是被无端地摘下,再是踩入泥坑里践踏,光是每天活着,就好像要失去自己所有的力气了。宋尽川在不断地撞击下,看着摇摇欲坠的白炽灯光,一时之间,竟有了轻生的念想。只是很快被止住,藏进了心底。

浑身的骨头都酥了,宋尽川无力地趴在李言的肩头,看着坚实的肩颈,一口咬了下去。这一口倒也是没有留情,腥甜的血腥味像是找到了出口,就这样遍布了整个口腔。

“咬我?”李言就像是不知道什么叫疼一般,他连愣都没愣,身下的动作依旧,“你咬这有什么用,有本事拿刀一把子捅死我啊!”

宋尽川死死咬住那一块肌肉,实在有不死不休的势头,他不想要发出耻辱的声音,只是呜呜地。身体里异物的入侵,难以适应的痛楚,好像要把五脏六腑全部撞碎。他不自觉松了口,喘息着,“好疼...”

“只有你会疼吗...”

“...别。”

李言也很懊恼,好像每一次有了缓和的迹象,总是会发生什么,将二人的关系再一次打回冰点,这样反反复复的,什么时候才能到头?

今天这一出,宋尽川不知道,李言现在有多害怕,宋尽川的母亲总是要离开这个世界的,她一死,还能用什么留住宋尽川?

那就不让他知道,那就把他绑在家里,绑一个人一辈子,又有什么难的...李言含住宋尽川的下唇,笔尖重重吸着宋尽川的气息,不知道为什么,总是感觉,这个人随时都会消失,再也找不到。

“...李言,如果没有那档事,你会放过我吗?”只那一刻,宋尽川差一点就想要把自己的苦衷告诉他。

“不会!”语言那样笃定,野狼般的眸子盯得宋尽川发毛,“我对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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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怀不轨,是很早就开始的事情。”

“我对你做的事,只是我喜欢你。”

宋尽川心里嗤笑,解不解释都没有什么必要,算了。沉默许久,他缓缓开口:“你这只是报复,不是喜欢。”

“那你告诉我,什么是喜欢,我可以照你说的,我可以做的,我可以学的。”

“那你放了我...”

“...不行。”

宋尽川早就知道会是这样,他没说什么,只是强撑着站起,套上衣服,瘸拐着走出门。不想再和他废话了,他不知道李言怎么说出的喜欢他,这样沉重的爱,他真的背负不起。

“你站住!”李言追上来,拽住宋尽川的手臂“你和我说明白,我要怎么做,你才能心甘情愿地留在我身边。”

“你这样,就可以把我留在你身边。”宋尽川眼里平淡的就像是一湖死潭,毫无生气,“但是,永远不会是我心甘情愿的。”

“...你先回去睡吧,我还有些事情要处理。”李言的嗓子哑了,不知道是伤风还是伤心的,他这几天怕死了,用他所有的人脉去为宋尽川母亲找医疗资源,这是他最后能留住宋尽川的东西了。

宋尽川没有回头看他一眼,直接进卧室,关上了门。

今天虽说乘了口舌之快,若是想要逃脱就更加难了。好在李言不喜欢家里有人,没找什么人来看管自己,只是每次出门前把门反锁。宋尽川心里盘算着。左右母亲的病情已经药石无医了,这几日赶紧逃出去,带着她去看看世界也是好的。最重要的是,这辈子,都不想要再见到李言这个王八蛋。

这样想着,宋尽川下床打开了卧室的门,虚掩着的门,是他向李言服软的第一步。

大丈夫能屈能伸,不算没脸没皮。宋尽川安慰自己,刻意忽略不住提醒他有多下贱的,那股子身下的疼痛。

书房的灯也熄了,李言轻手轻脚地回到卧室,门竟然没锁,本来都做好了睡沙发的准备了,他有些喜出望外,赶紧上床,双臂紧紧环着宋尽川的腰肢,太瘦了,这几天得给他多补补。李言这样想着,嘴角含着笑,就那样睡了过去。

说起来,李言都有些摸不透宋尽川了,那天的发泄后,好像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样,乖巧的很,虽说照常当做看不见自己,但是吃饭睡觉什么的,倒也省心,脾气不像前几次那样硬了。

“宝贝?”李言试探似的唤宋尽川,这两个字从一个大男人嘴里喊出来实在是羞得没边,可是李言看公司里的小情侣私下里都是这样,甜蜜得很,“今晚...能不能...”

宋尽川被他的话麻的一身鸡皮疙瘩,就算是现在自己刻意地迎合李言,也不想答应,他别过脸,“以后别这样叫我,我是不愿但是你大可以再强迫我。”

其实只要没有什么事情刺激李言,他也不喜欢强迫宋尽川的,至少在他心情不错的时候,还算是还说话。

“不强迫你,不愿意就算了。”吃了个瘪,李言的手机不合时宜地响了,他看了眼宋尽川,确保没有关注自己,转身进了书房。

该来的还是来了,宋母情况不妙,快要不行了。治疗的时间太晚了,就算是全国最权威的专家在一起,也无济于事了。

李言在这一刻,感觉自己的天都要塌了。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别让宋尽川知道。

“别泄露出去,医院里的嘴也给我收严实些。”

“明白的,李总。”虽说这个病房是在医院里,但是这是单独楼层单独的一间,里面的医生也是李言从国外挖过来的。说起来,除了房间在医院里,这更像是李言为宋母开设的私人治疗室。规矩都是李言定的,所以口风自然严得很。

李言锁了门,匆忙赶到医院里,床上的老妇人果真是瘦成了纸片一般,李言看着都怕,更别说让宋尽川看到了。恐怕宋尽川一个想不开直接随他的母亲去了。

“还能撑多久?”

“最多就这几个小时了。”

“...”

“这位病患念叨几日他的儿子,您看要不让他们见...”

李言一个眼神,那医生识趣闭了嘴。

李言上前,看着意识不清的老妇人,他不知是对谁在说话,“我会照顾好他的。”

那人眼合上的一瞬间,李言知道,自己再也没有什么可以威胁宋尽川的了。

“小赵,之前让你买的那块墓地...”李言朝宋母鞠了个躬,打电话给助理,精确简练地安排了一些身后事。

宋尽川总是感觉李言走的时候表情不对劲,却也说不上来。他现在也没有功夫想这些,他站在窗户上,往楼下望,用有限的视角分析地形。

光凭着附近的这些景物,能分析出来的很少,宋尽川只能知道这是郊区,是私人别墅,大概在五环以外。他把这些信息整理一下,发给杜鹤锦,注明了李言大致出门的时间。虽说又要麻烦杜鹤锦了,心里过意不去。但是在自己的自由面前,哪怕以后做牛做马,也要抓住这根救命稻草。

杜鹤锦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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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边接到了信息,他很笃定宋尽川现在是被那天的男子拘禁起来了。不过那人看起来有权有势的,自己恐怕难以对付,他有些疲惫地摘下金丝眼睛,捏了捏鼻骨。门外响起敲门声,杜鹤锦想着现在明明是休息时间,不会又要加班手术吧?

“进来吧。”他重新戴上眼镜。

来人不是医院里的工作人员,眉眼含笑,虽说没笑,可那嘴角自带弧度,看着就像十八那年天地不怕的年纪。杜鹤锦愣了一下,“你找谁?”

“是杜鹤锦医生吗?”

“我是…有什么事?”

“您应该认识宋尽川吧,我知道您以前是他的主治医师,我想我们俩的现在目的是一样的。”

“你是谁?”

“我叫谢黎,是宋尽川的学生。就不兜圈子了,我想救他。”

杜鹤锦不知道眼前的人能不能相信,他斟酌着,试图从他的眼神里看出些情绪来。

“我知道你不能完全相信我,有什么问题可以问我。”谢黎顿了顿,“李言家里不好惹,那边交给我,我尽量拖住李言,老师的情绪还麻烦你费心了。”

别的不说,杜鹤锦知道,至少眼前的这人,对李言,无疑是痛恨的。既然如此,大可以合作。

天色渐晚,杜鹤锦想着去看看宋母,帮着照顾一下。只是今天,气氛不大对劲。虽说这里不受医院统一管理,但是也不至于像今天这样,封的有些严实。作为一个医生,作为医生,直觉告诉杜鹤锦,他心底一沉,只想着安慰一下宋尽川,平复一下他的情绪。

只是他确实没想到,李言畜生到连宋母去世都没告诉宋尽川,最后一面都没有给他们。

看着时间,约莫着李言应该还没有到家,他给宋尽川发了短信:节哀,别太难过,我会帮你。

这边宋尽川接到短信,一瞬间好像连呼吸都停住了,他花了很久去理清自己的思绪。显而易见的是,他以后都没有妈妈了。没有想象里的撕心裂肺,竟然还有种解脱的感觉。他就这样像是傻了一样,呆呆坐在床边,怔怔地看着窗外。窗外的枫叶都红了,风一吹,就像是没了依靠,摇曳着飘零。

“我回来了。”李言今天声音很轻,带着些安抚的味道。

宋尽川放好手机,漠然地从卧室出来。他直直地盯着李言,打量着这个好看的男人,这样好看的一张面孔,为什么干出来地都是禽兽不如的事情。

“怎么了宝贝?”李言被他盯得心慌,这样的眼神,绝望不堪,里头没有任何光亮,活像死人。李言赶紧上前,伸手想要抱住宋尽川。

“你别碰我!”宋尽川打开李言的手,他呼了一口气,抬眼看着:“李言,你今天去哪里了?”

“公司啊,你今天怎么了?”

“什么时候带我去看看我妈?”宋尽川不介意看看李言还想要怎么骗自己,自虐似的,好像只有把心完全伤个彻底,凿穿才能放过自己。

“我早就说过,看你表现。”李言有些刻意回避似的,伸手去桌子上拿杯子,却被宋尽川抢过去摔到地上。

啪的一声,地上一片狼藉。

“你还骗我?”宋尽川几近嘶吼,他疯了一般,不管不顾,拾起地上的玻璃碎片,就想要往李言身上丢,只是丢没丢中人,自己倒是弄了一手的血。

“宋尽川!你干什么,松手!”李言止住宋尽川的动作,满手血淋淋的,哪怕在自己身下被操弄到失神也没有这样失态过。李言心底的恐惧攀升,他稳着宋尽川的肩膀,逼他正视自己:“告诉我,谁在你面前瞎说的?”

“你还是人吗…李言…你不是人…”

在这一刻,刚才伪装出来的冷静全部瓦解,几乎是歇斯底里,这个时候,李言还有脸让他听话,还拿这件事情当作筹码要挟自己,宋尽川感觉自己就像是一个小丑,被他玩弄在股掌,母子之间的最后一面都被剥夺,这样的人,说他爱自己?宋尽川哑然失笑,又哭又笑的样子,活像是中了邪的傀儡。

“你他妈别碰我!李言,你怎么不把我也杀了?”宋尽川一把推开李言,就像是被抽干了精气,浑身瘫软,膝盖重重扎进了玻璃碎片里,可就像是感受不到疼一样,咬着唇抽泣。

“起来…你听我和你解释!”

“…你解释。”

“我…”李言张口,确实在不知道该解释什么,瞒着他是真的,骗他是真的。看着宋尽川满身的血,就那样心如死灰地打量,好像要透过自己的躯壳刺破那颗砰砰跳动的心。如果眼神可以杀人,自己恐怕早就死无全尸了。良久,只憋出一句:“谁和你说的。”

“哈哈哈…李言,”宋尽川被他逗笑了,“你好可笑啊,这就是你的解释啊。”

“不过,我想问问你,如果我不知道,你还想让我怎么听话啊?”宋尽川歪了一下头,单纯的眼神像只初生的小鹿,只是嘴角的讽刺还是让李言脊背发凉。

“阿川…阿川…你别这样和我说话…我…”

“这次,我彻底恨死你了。”

第十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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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我彻底恨死你了。”

“你过来,别离我那么远…”

李言每向宋尽川靠近一步,对方就退后一步。有一种错觉,好像再也抓不住他了。突然涌现这样的想法,李言简直恐惧地要疯了。没有办法想象,有一天自己的生活里,再也没了宋尽川的影子,唯一可以温暖他的东西,也要被弄得冰凉了。

“你太可怕了…不要你…”

宋尽川漠然地看着自己一手的血,颓然地摇了摇头,这天倒真的算是一波三折了,他没有体力再去和李言争辩,周围的环境好像开始扭曲,变大又变小,他扶了扶墙,让自己站定下来。

李言趁着这个时候,上前紧紧锁住宋尽川的腰,将他打抱关进卧室。还是熟悉的脚铐,冰凉的触感再一次笼罩。宋尽川已经被这样反反复复的监禁弄得不堪其苦。

“别想着跑了,我去给你拿药,伤口不包扎好会感染的。”

“…”宋尽川不说话,只是带着审视,悲哀的神色,恨意积攒到极限的时候,释放完了,他反而渐渐平静了些。

碘酒触碰到细密的伤口,本来都感受不到什么疼,被这么一碰,疼痛竟无数倍扩增,宋尽川隐隐皱着眉。

“疼吗?我轻些。阿川,我以后会对你好,你别这样好吗?”

没了控制自己的筹码就开始使起苦肉计了?宋尽川现在是看一眼李言都觉得恶心,“李言,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下贱?”

看到李言的脸色开始不受控制,他没打算停下,反而继续吐露自己的排斥:“你凭什么觉得我们俩还会有以后啊,不过是被上了几次,你就觉得是我什么人了?”

“我们当然有以后,我们时间还很长,可以慢慢来的。”

“你想都别想,被你像狗一样拴着,被你像丑角一样戏弄,你最好永远把我绑着,别让我有机会杀你。”

声音很平静,和他以往的风格一样,似四月春风,温和抚人心。只是琢磨他的话,就如同尖刀一样,直直插进李言的心里。

“不会的,你不会离开我的…”李言这副惊慌的模样活脱脱就像是得了失心疯,手忙脚乱的抱住宋尽川,在他的后颈呢喃。

“嘶啊…”牵扯到了手上的伤,宋尽川身子一颤。

李言替他缠好绷带,将他抱上床。又在脚铐里头塞上了软羊毛垫,转身出门。他思考着,究竟是谁告诉宋尽川的,怎么告诉他的。越想越忐忑,最近几天,该准备换个地方了,他不敢赌,但凡威胁到宋尽川的,都不会让他发生。

李言手机响了,这几天都没怎么来公司,事情堆得满满的,他的父亲李士疆已经开始不满意,估计这次又是过来催促的。

“喂?”

“李言,我知道你最近在干什么,我告诉你,要是你再这样,我会采取措施。”

“我怕你试不起!”

“你看我敢不敢!”李士疆甩挂了电话,他眯起眼睛,拨通了一个电话,“告诉我他在哪?我会把李言抓回家。”

他摇摇头,这个儿子,这辈子就是栽在宋尽川手里了。

也怪自己,确实是为难宋尽川了。仇恨的种子,也算是自己埋下的。当初的事情,他对宋尽川是有愧疚的。

就这样过了几天,二人之间的气氛降到冰点,无论李言做什么,宋尽川都不理睬,好像根本看不到他一样。但好在,也没有吵着要离开,李言已经很满足了。

直到李言把一切都规划好的前一天,他兴冲冲地回家,却看到宋尽川在摆弄手机,从哪里弄来的,谁给的。这几天又用它做了什么?

“你在干什么?”李言不敢相信,宋尽川到现在都没有放弃逃离自己,他夺过手机,李言没翻到什么信息,把手机重重摔到地上。七零八落。

“你干什么?”宋尽川想跑去捡起,却被脚铐上的铁链绊倒在地上。

“你打了多少电话了,和谁?”宋尽川打完电话习惯删除记录,加上记忆力好,号码根本不用记,便也删了。李言找不到细节,只感觉到脑子里的血一股脑地往上冲,有些缺氧。

“滚开!”

最后的希冀被夺走,宋尽川感觉天都塌了。

李言这几天忍得辛苦,又被宋尽川这么一刺激,被强制按压在心底的兽欲已经不受控制。他抓住宋尽川的手腕,将他按在落地窗前,瞪着猩红的眼,“你别以为有谁救你,明天我们就离开这,我有的是地方把你藏起来。”

“混蛋…你就不怕坐牢?”

“该坐牢早就坐了,你以为为什么我现在安然无恙?”李言捏住宋尽川的下颚,“因为他们管不了我…”

“你别…滚开!别靠近我!”宋尽川甩开李言的手,鼻息之间气体的交换,他的心里只有排斥。

“你敢再上前一步,我…我就杀了你!”

“那要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了!”

“直接在这?啊…不行…”早上想要透透气,落地窗没有遮掩,虽说地处郊区,按理说没有什么人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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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心底害怕被发现的恐惧不会因为这样而减少。

宋尽川被翻了个身子,被抵在落地窗前,雪白浑圆的臀肉因为紧张而绷着,落地窗冰凉的触感,与身体的燥热对比地更加强烈。柔软的腰肢被迫撅起挺立,粉嫩的菊穴不自觉地一张一合,心底的羞耻感由着李言指尖的触碰,散布到身体的各个角落。

“别在这里…会被看见…”

“马上就要走了,不想最后看看外面的风景吗?”他反手抓住宋尽川的双手,另一只手捏住宋尽川胸前的蓓蕾。身下之人身体一颤,禁不住低喘。小巧的乳尖被扯得几乎成了一条细线般,从皮肤里透出殷红,就像是红玛瑙,实在称得上秀色可餐。

李言感觉自己的喉咙干涩得很,宋尽川隐忍地模样,把自己的兴奋掩饰的很好,只是身下不自觉地颤抖,还是在不经意间被李言敏锐地捕捉到。

已经结合这样多次,李言早就知道宋尽川的敏感点在哪里,想让这具身体迅速得到至极的快感都在他的掌控之间。被蹂躏地发肿发烫的乳尖每每触碰到冰凉的窗户,就像是又电流冲过一般,骨头一阵酥麻。

“都这样了…你还…呃啊…”

明明是李言一直在伤害自己,可每一次强迫自己的时候,都一副好像自己被辜负的模样。从前的时候,他还会想,李言只是当初受伤太深想要报复自己,说起来虽然不能接受但也可以理解。可是这档子事情发生之后,宋尽川实在不能对李言的行为有任何的解释,他咬着唇,脖颈没有力气支撑,贴在落地窗上,眼睁睁地看着在鼻息呼出的薄雾下,覆盖着的那副轻红上脸的下贱表情。

李言没怎么有心思扩张,只是插入两根手指,搅弄了几次,还是干涩。李言低骂一声,转身拿了一根按摩棒样子的东西,和之前的不一样,这次的上面不满着凸起,像是珍珠一样,螺旋着排布。

“你别啊…”

“你太紧了,用这个快些。”不算巨大的道具,可是插入的那一瞬间,菊穴被撑大,括约肌和肉膜被撑开,快要把自己的身体活生生撕碎。

“啊…”虽说有些准备,可是肿胀的难以抑制的痛苦还是让宋尽川经不住惊喘。挡位被调到最大,膜口被猛烈的震动,内壁一阵阵酥麻涌上头顶,李言的手在后面托着,时不时往里面深入,前列腺被挤压到了一个不可思议的地步。珍珠条纹的凸起,在内壁一次又一次的收缩下,不断地蹭着娇嫩的软肉。和李言说的一样,很快,在嗡嗡的道具声中,伴着噗噗的水声。宋尽川禁不住这样的刺激,他整个人几乎是瘫软了,脊背骨就像是被下了油锅炸过一番,酥麻地好像一捏就碎了。

身下的快感达到了一个巅峰,最可耻的是,宋尽川身前的茎体不自觉地挺立起来,顶端触碰到落地窗,冰凉的触感,加上后穴一阵一阵的挤压,快要释放出来了。

李言很了解宋尽川,就在他的极值点,猛地抽出。

“唔啊…”宋尽川腰肢一挺,窗上的反光倒影自己的淫贱模样,脸庞一直到全身都泛着勾人性感的薄红,微眯的眼神,热气沾湿的睫毛,喘着粗气的唇瓣,似乎都在宣誓自己的沉迷。

“我进来了。”后穴已经被扩张的算的上松弛,火辣辣地疼痛好像随时都会涨破,突然被插入巨物,甬道在涨大中收缩着,淫荡地吸附着李言,哪怕再不愿意,身体上感受到的颠倒的快感足够毁灭他的防线。

淬灭心灵的快感,直击尊严的羞耻。

在不住地呻吟下,二人耳鬓厮磨,若被人看见,只怕落得个伤风败俗之名。

不过不会有人看见的,李言没有告诉他,这窗户只能看得见外面,却是看不见里面的。他怎么会允许有人看到宋尽川这副模样呢?

这副模样,只有我能看。

第十七章

“你这副模样,只有我能看。”

“杀了我吧…”浸满了性感的嗓音嘶哑着呜咽,“别再逼我了…”

李言指尖滑过宋尽川的脊背绕道腰前,他的手握上了宋尽川不住分泌白色甜液的铃口,感受到脊骨轻颤,竟是更加剧烈地挑逗着,把自己内心的悲愤用着这样的方式,发泄在宋尽川的身上。

“你也别逼我了,换个地方,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

饱满的肉囊被宽厚的手掌包裹,蹂躏。巨大的仿佛要吞噬骨肉的快感遍布全身,指尖在顶端的源泉处不住打转,像是之前的无数次一样,宋尽川近乎哭喊地,破碎着,沙哑着:“啊啊…别碰了…拿开…啊啊…”

“明明对我就有感觉的,你看你的东西在我的手里,和你一样激动呢!”他掩耳盗铃,把宋尽川身体本能的反应,硬生生和二人的情感归咎在一起。嘴里吐出的话好似调情羞辱般,李言苦笑,心里暗嘲自己:李言,你真他妈下贱。

“别…别说…唔啊…”身体的温度不自觉地升高,快要突破人类的极限般的,每一处神经都变得敏感极端,他能明显地感受到自己不断涨大的欲望,每一处褶皱在李言的摆弄下,被捋平,又恢复。耳边的话更像是一把刀子,就那样直直扎进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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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心上,无力反抗,话到嘴边竟只能发出近似喘息的呻吟。

难以自持的一次宣泄后,宋尽川迷糊中被翻了个身。迷离性感的模样,李言只是一眼就涨的发烫。像是烙铁般的巨根插入,进入到秘境最深处的一瞬间,有低哑地,笼罩着浓重欲望的叹息发泄,不知是谁的,二人面子上都泛着红,像是微醺了。

“别来了…”已经是很久了,早就已经筋疲力尽,哪里还有力气应付。脊背被抵在落地窗前,双腿在李言臂力的支撑下,竟是开着一个近乎直线的幅度。唯一的支撑就是李言的臂肌,每一个动作,哪怕幅度不大,都会让宋尽川产生快要失重般的刺激。

就像是在阳光下被暴晒过的香草,宋尽川身上的味道实在是让人着迷,李言像是下一秒就要失去嗅觉,重重吮吸他的发梢。报复似的抽搐,宋尽川夹紧李言的腰杆,双手不受控制地环住李言的脖颈,身下的小洞紧紧吸附着外来的入侵,随着频率迎合。被宋尽川这样“主动”地环绕,李言唇角翘起,就像是年少时得到了一块糖,发自内心单纯的满足。

“啊啊…不行了…”漂亮的分身战栗着颤抖,不顾羞耻地再一次湿润挺立,下身难耐地开始颤抖。甬道粘膜处更是和侵入物结合了个紧密,急切地抽动,还能感受到勃勃跳动的青筋。前后夹击的逼迫,身下不住地战栗,相连的地方发烫发涨,深入刮弄着每一寸肠肉,痛楚带着酥麻,肌肤相贴的温热,堆积到一起,落了一地的霜雪后,暧昧的气氛就像是丢入海洋的盐粒,被包裹,被融化…

窗外朦朦胧胧,晨曦缓缓爬遍了天…

昨晚实在是不受控制,竟是做了将近一夜。来不及清理宋尽川身体里的残留,也没有力气再亲自开车了。李言拨通电话,叫来陪在自己身边多年的司机,给他发了个地址。

李言给宋尽川换了身衣服,将他背下楼。

“赵叔,地址发你了,快些开车,今晚之前必须到。”

后座挡板滑下,二人又身处一处。这赵叔最让他满意的就是这一点,识趣。这几年里,和他呆在一起最多的应该就是赵叔,相比李士疆,李言觉得他还更像是一个父亲。

宋尽川还在半昏半醒,嘴里不停呢喃:“不要…不要…”

李言拿手擦去宋尽川额头上的细汗,轻道:“别怕了…我会对你好的…”

车里帘子也拉上了,李言抱着宋尽川昏睡了一会儿,敏锐的神经让他下意识拉开帘子,感觉有些不对劲,却也没管,只以为是路线不同而已。

很快,车子停住,下来几个身着西装,带着墨镜的男子,谈不上粗鲁,只是打开车门,朝李言鞠了个躬:“少爷,老爷请你。”

“叫他滚蛋!妈的,敢拦老子的车,不想活了!”

李言瞪着那可怜的司机,眼里尽是被背叛的痛恨:“赵…你竟然!”

赵叔只是轻轻摇了摇头,李言身世这样可怜,在外面流落这样久才被找到,被承认。所以,他一直尽自己的努力对他好。可从见到宋尽川的那一天,就变得面目全非。他能理解李士疆的行为,对李言,李士疆赋予了重望。也许这样,才能让重新变回可以带领李氏集团重新走上巅峰的李家小少爷。这也是对宋尽川的一个交代。

饶是李言再厉害,面对这几个身怀绝技的保镖也无法胜出。

被束缚押上车,李士疆狠狠甩了李言一巴掌:“李言,长本事了?给我滚回家!”

“你和他勾结起来?”李言没有管李士疆对他说的话,只是看到从车上下去找宋尽川的谢黎。从来没有这样害怕,惊慌,他近乎嘶吼,朝着谢黎的背影,动作那样激动,差点四五个保镖都制不住他:“谢黎,你敢碰他!放开!宋尽川是我的!”他不敢再往后想了,谢黎,又是谢黎,他不可能把宋尽川让给他。年少时二人相处时绽放的笑颜开始扭曲,在他耳畔再一次幽灵般的回荡。

“你还敢叫!还不够丢人?”李士疆气不过,又是上去,一个巴掌,生生给李言嘴角打出了血。

谢黎进了车门,看到奄奄一息的宋尽川,雪白的脖颈,耳后,隐隐露出的胸口,都是密密麻麻的红紫斑痕,他心里猛地被扎了一下,背着宋尽川下车,路过李言的时候,考虑到李士疆在,他强忍心里头的怒火,肩膀忍得都在颤动,转头警告李言:“再动他,我一定杀了你!”

“放下…谢黎我操你妈!把宋尽川还给我!快还给我…”头一回,大庭广众之下,李言像个失去了最喜欢的宝贝的孩子一样,泪水流了满脸。

第十八章

醒过来的时候,周身又是陌生的地方,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总是感觉这个地方没那么让人害怕,有些安心的味道。

这里是哪里?为什么会在这里?宋尽川脑子里乱哄哄的,好像这几个月以来,自己一直在不停地搬来搬去的,没个定所。迷迷糊糊的记忆里,好像见到了谢黎?正是想着,门被打开了。

“终于醒了,谢天谢地。”

”谢黎?你怎么…”宋尽川心里猛地一惊,想到谢黎定是见到过自己那副荡漾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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堪的模样,现在不知道以一个什么样的姿态去面对他。

相比于自己的扭捏做作,谢黎倒是显得平常得多。他自然地坐到宋尽川床边,伸手量了量他的体温。“还好还好,降了很多了。”

宋尽川下意识闪躲了一下,后又觉得不妥,每次和人接触,总是会回忆起和李言的那些龌龊事。“抱歉。”

“为什么道歉?”谢黎察觉到宋尽川的恐惧,心疼得很,“你没错的。”

没错吗?宋尽川抬眼看着谢黎,可在和李言亲热的时候,自己也不受控制地沉迷其中,甚至有时还会不自觉地索求。如果这是犯罪,他一直觉得自己是共犯,突然有一个人,告诉自己:你没错。就好像是久居黑暗里,突然被凿开一个小孔,里面有光进来。

可是一点点的光,终究照不亮黑暗。

慢慢的思绪回笼,宋尽川意识到,原来就算自己逃出来了,也什么都没有了。鼻尖的酸涩感愈发强烈,他咬住口腔内壁的软肉,可汹涌的泪水还是像珍珠般,嘀嗒嘀嗒,落下。

谢黎抱住宋尽川,轻轻拍打他的背:“没事了,没事了。”

“谢黎…只剩一个人了…”一想到自己屈辱,一事无成的前半生,一肚子的苦水像是找到了发泄口,他耸动着肩膀,像是虚脱般的轻叹:“我…不想再活着了…”

“还有我,还有人需要你!”本不想这样快告诉宋尽川的,可是谢黎看着他这副精神崩溃的模样,真的怕他撑不下去:“你还有一个妹妹…”

“什么?”宋尽川果然有了些精神。

“你的父亲也…死了…”抬眼看了眼宋尽川,倒也没露出多伤心的模样,只是盯着他,示意他继续,“只是有个女儿,现在没人照料…我想着,毕竟是血浓于水,就自作主张把她带着了。”

“找个人家收养吧。”宋尽川疲惫地闭上眼,“何必跟着我受苦。”

“你有我啊,我们可以一起啊,你以后不会受苦…”

“谢黎,”话还没说完,就被宋尽川打断,“我有些累了,能让我单独呆一会儿吗?”

“…好。”谢黎不想让他受太多刺激,扶他躺下就回去了。

他了解宋尽川这人的,心肠软的很,只是需要时间,他一定会答应的。

谢黎有私心,只是想让宋尽川有一个心里支柱,不要像行尸走肉一般没了个盼头。说来也巧,许是作孽多了,那宋家老头竟是酗酒死了,留下个不到十岁的女儿。本是准备送到福利院里,却恰巧被杜鹤锦看到,告诉了谢黎。二人一经商量,还是把她带回,暂时安置在杜鹤锦在这里的小区里。

一切就像是上天算好了一样,巧合得很,谢黎甚至说不好,对宋尽川来说是恩赐还是惩罚。

果然,到了晚上,宋尽川还是没忍住:“我想…看看…”

“谁?”

“明知故问。”

“扑哧,”谢黎爱惨他这副死鸭子嘴硬的样子,故意逗他,“哎呀,我已经帮她找了个好人家了,家里可有钱咯。”

“谢黎你…”

“好好好,你先吃饭,晚上我带你去。”

谢黎和李言不一样,好像这么久都没有什么变化,在一起不会有隔阂。

二人很默契,都没有提当天的事情。谢黎没有告诉他,那天帮宋尽川清理的时候,就差一点,就抑制不住自己汹涌的欲望。每每接触,宋尽川就禁不住轻抖,嘴里不住喃喃:放过我…李言…

他恨不得把李言拉过来万箭穿心,另一方面,宋尽川这副模样实在是诱人,倒也不怪,哪个男人看到他的这副模样都忍不住想要狠狠蹂躏欺负他。呼吸声逐渐紊乱,他忍不住凑近宋尽川的唇,只是蜻蜓点水的一吻,心脏就要跳出来了。

相比李言,谢黎就显得有些“没见过世面”,褪下宋尽川的衣裳,只有一件,竟是紧张得冒了一身的汗,身上新旧的青紫吻痕更甚,在白净的肌肤上,就像是雪日红梅,扎眼妖艳。

“不要…”

弱弱的一声示弱,将谢黎的思绪拉回个彻底,他摇了摇脑袋,重重打了自己一巴掌,对自己心里头生出来的歹念唾弃不止:你这样,和李言那个王八蛋有什么区别!

亲手从自己最爱的人的穴口,弄出别的男人的精液。想着宋尽川在床地之间,被强迫,被羞辱,他又是嫉妒,又是心疼。彻头彻尾的清洗,一个澡任是洗了几个小时才结束。

“谢黎?谢黎?”察觉到谢黎视线逐步下移,盯着他的唇角。宋尽川有些慌乱,这样的眼神他太熟悉了,李言每次撕碎他的时候,就是这样,野兽狩猎的眼神。

回了神,谢黎又恢复了星星眼,他故意掩饰一样,用勺子盛了一碗汤,递给宋尽川:“喝点汤吧。我可是熬了好久呢。”

“…好。”宋尽川觉得自己有些太敏感了。

“去哪里?”

“这里是龙湖,离…那里很远。我带你去找杜鹤锦,他在这里有个小区,最近休假,你的那个妹妹就和他住在一起。”

几句话,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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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把宋尽川心里的疑问都给解答了。

“杜医生?他也在这?”宋尽川当即有些退缩,虽说很感谢他们救自己,但是毕竟不光彩,突然见面也不好意思。

“他休假,就这几天,过一阵子就回去了。我这边有生意,我这里的房子不怎么住,你可以住着,也好照应。”

“不麻烦了。”

“你要是再出事才是真的麻烦我。”谢黎看着宋尽川身子微微一僵,他又言:“放心,李言他一时半会儿找不到的。何况我也不怕他。你安心生活就好。”

“…谢…”

“别说谢谢,说点其他的。”

“说什么…?”

“我上次就想说的…你知道——”

“嘿,在这里!”

谢黎还没说完,二人就被一声吸引,原是带着一个小姑娘的杜鹤锦。谢黎恨铁不成钢,用力锤了方向盘。

三人相见,寒暄几句。

“来,小清,这是你哥哥。亲哥哥。”杜鹤锦把拽了拽躲在他身后的女孩。

“哥哥。”看着倒是个文静的姑娘,不过八九岁,看着却稳重的很。宋尽川明白这样的稳重不是一朝一夕形成的,只怕原来在家里过的也不算好。倒有些同病相怜的感觉了。

他拍了拍小清的头,应了一声。

血脉间的联系是斩不断的。虽说他很恨他的父亲,可是对于小清,没有办法舍弃。那小姑娘虽说不善言辞,明眼人也看得出来,她对宋尽川有意无意的依赖。

罢了,苟且偷生也是,自己已经苦了这样久,至少让这个可怜的女孩,别再孤苦无依了。

世界这样大,养活两个人总不算太难的。

他叹了口气,再次被人需要,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担得起这样的责任。

第十九章

自在日子过的很快,太阳东升西落的,就过了一年多了。

龙城不算是多发达的,算是二线城市,说起来是应有尽有,生活节奏也适合。每日接送小清上下学,平常去少年宫里教教孩子弹钢琴。偶尔周末得闲,和谢黎,杜鹤锦一起去公园野野餐。好像从前经历的一切,都是一场噩梦。醒来之后,总感觉生活似乎还有意义。

这天,谢黎很早就从公司回来。倒也不是因为工作早早处理完了,而是自己的这个子公司,遇到了些困难。其实他有了些猜疑,自己平时没得罪什么人,有能力对他发难,并且有冲突的,只有那个人了。

谢黎头疼,若是把这公司搞砸了,恐怕下次再想要经营就不容易了。不想再花时间在这些糟心的事情上,他现在只想去找宋尽川,吃上一口热饭。

“哥哥!是谢黎哥哥!”开门的是小清,宋尽川向来会照顾人,加上做饭好吃,小清被他养的涨了十几斤,看上去倒是起色好多了。

宋尽川手里还拿着铲子,探出头张望了一番,笑道:“赶紧进来吧。”

吃饭的时候,宋尽川总感觉谢黎心里有事,虽说还是像往常一样开玩笑,但是眉宇间总是透着忧虑。

“阿川,陪我下去走走,我有些话想和你说。”

“好。”这一年多,谢黎帮了他很多,帮他排解一下心情,也是理所应当的。他转身叮嘱小清回屋写作业,换了鞋就下楼。

处在郊外的别墅,周围很多树,风一吹,树叶沙沙响。街边的路灯把二人的影子拉得老长,明明手臂没有相碰,在影子里看起来就像是牵手一样。

“谢黎,怎么了?”见他不开口,宋尽川和声询问。

“阿川,”谢黎似是下定了决心一样,他把手放到宋尽川的肩膀上,暗暗用劲,似是鼓励自己:“我们已经相处这么久了。你有没有想过接受我?”

宋尽川心脏骤停,不是没有想过谢黎对自己的感情,只是很快就会被自己给驳回。

先是不确定,哪里有这样巧合的。关键的是自己,他很脏,被李言反复折辱过这么多次,这样的人,还配和谁在一起?

“谢黎,你听我说…唔…”唇瓣被含住,温柔却不容抗拒的吻,带着克制已久的情欲,在昏黄的路灯下,朦胧迷离着撕扯。

“拒绝的话,我不要听你说…”谢黎眸子闪着光,“我喜欢你,不论之前有什么,我都喜欢你。”

被人坚定的选择,很幸福。可是宋尽川知道,自己不配得到。

“你很好的,你不需要找我这样的人…谢黎,你干什么?”伸手推开谢黎却又被他握住双手,就是那样一拽,就落入他的胸膛。结实,温暖。

“只要你…”

上天倒是懂情调,在这一瞬间,天空炸开了烟火。

“你看,所有人都在祝福我们。你能给我机会吗?”

“…”

宋尽川不答话,只是有些害羞似的垂着眼眸。似是默认,谢黎一个激动,捧起宋尽川的脸,再一次覆盖在柔软的唇瓣。

“谢黎你他妈的!”没等二人从唇齿相交中缓过神,谢黎就被一拳揍倒在地。几个保镖样子的,将谢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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架起来。

“宋尽川,你好让我伤心啊…”是李言,意识到这个事实,宋尽川感觉自己再一次被拉回到深渊。李言眼眶红的滴血,“先把他弄到车上去。”

“李言,你敢!”话还没说完,李言冲上去照着谢黎的肚子又是一拳。

“你看我敢不敢!我还敢把你打死,你信不信?”

“操,有本事单挑!”

“我没工夫和你在这里耗,你识趣些滚,别到时候连公司也没了。”李言丢下这句话,转身进车里,眼睁睁地,谢黎再一次带着一身的伤,看着宋尽川被带走。好不容易,马上就可以在一起了。

李言,我一定要让你不得好死!

谢黎发了疯似地锤树,理智回笼,他整顿了一下,安顿还在家里的小清。打杜鹤锦电话,那人也是不接。

好像又回去了,回到一年多以前,那段灰暗无光的日子了。

“你走开!”李言一上车,就看到宋尽川抱着头,像是受了惊的小猫,浑身的毛都竖起来保护自己一样,“别过来!”

李言周身的压迫感,让他产生本能的恐惧,宋尽川指尖扣扯自己的皮肉,想让自己从可怕的梦境里醒过来。

“妈的,和谢黎就亲嘴,到我就让是滚蛋,”李言握住宋尽川的手臂,逼他正视自己,“看着我,你和谢黎到什么地步了?”

“呜呜…滚…”

“别哭啊…现在哭完了,到家还哭什么呢?”

他拿起纸巾,沾掉宋尽川的眼泪,随后又是报复性的摩擦宋尽川的唇:“有谢黎那贱人的味道,我不喜欢的。要把它擦干净。”

“你为什么就不能放过我啊…”宋尽川几近绝望,他捂住自己的唇瓣,“你害我还不够吗,是活活把我逼死,才能安心?”

“谁来放过我?你知道这些日子我怎么撑过来的?我知道了你住哪,第一时间就来找你,可你呢?”李言抽了口气,按压鼻尖的酸涩,“你和谢黎…又是谢黎!”

“好奇我怎么找到你的吧。没错,我找人跟了杜鹤锦,还把他绑了,小小惩戒一下。你也是够不小心的,怎么就猜不到,我会从他身上找线索呢?还是没想到,我这么快就被放出来了?”

李言抬起宋尽川的脸:“小阿川,你还是好天真呢。”

第二十章

“小阿川,你还是好天真啊。”

“别动无关的人!”

“他可不无关啊,谁的人该动谁的人不该动都不知道,我不应该给他教训吗?”李言摁住宋尽川的手,别到头顶。这是李言的习惯,他喜欢束缚住他的肢体,看他挣扎不了的模样。

一年多没见,宋尽川的气色倒是好了不少,本来就白净,现在看起来更像是雪国来的小贵人,刚哭过的鼻尖还透着红,眼神却是写满了憎恨。

“你放开!”无数次重合的场景,哪怕知道根本没办法对抗,却依旧不能任由玩弄,宋尽川几近咬牙切齿,只是眼角带着泪,倒像是嗔怪,“你别动他们...你还是...混蛋!”

“阿川也没变啊,还是只有嘴上功夫厉害。”李言轻笑一声,不顾反抗,把宋尽川揽进怀里,深深包容他的每一寸肌肤,他的味道,他的气息,自认百毒不侵,却被这人侵蚀了个彻底。

失而复得,总是倍感珍惜。这次没有人能夺走宋尽川了。要吞噬他,揉碎他,把他完全融进自己的骨血里头。

李言想着,加重了手上的力度,好像真的要把宋尽川揉进自己的身体里。

“咳咳...松手...”宋尽川胡乱着拍打李言的背,快要喘不过气。

“别牵连旁人了...”

“你亲我,我就不计较了...好吗?”

宋尽川闭上眼,强忍着心里的抗拒,凑上前去,本只想浅尝辄止,可唇瓣相触的瞬间,李言咬住宋尽川的下唇,他贪心了,他不想就这样放走宋尽川,甜腻的津液让人没了个自制,埋藏了许久的情绪在这一刻找到了出口,欲望被勾起,熊熊燃烧。

“唔...放...啊...”宋尽川感受到李言身体的变化,就像是噩梦里无数次发生的,这一次他分不清梦境和现实,只是身上的冷汗让他不住细颤。

“李言!说好了只是亲你就好,你别得寸进尺!”宋尽川推开,把脸偏开。

“是身上还带着谢黎的味道,不想让我碰啊?”

“滚开!”

李言不管现在还是在车上,反正suv后座里头大的很。其实原本只是想把宋尽川哄回家,想要弥补想要对他好。可宋尽川每一次都在伤他,每一次都和别的男人在一起,每一次都对他们笑。这一次居然还和谢黎亲上了。

哪来这样巧合的事,背地里不知道是不是连床都上过了。

“你说,你和他们上过没?是谢黎还得杜鹤锦,还是双龙齐上...”

啪的一声,李言被打偏了脸。对面是气的眼尾泛红,肩膀直哆嗦的宋尽川。

“不止他们,只要是个男人我就和他们上床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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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嫌脏了?”宋尽川瞪着李言,每一次,他都把自己的尊严放到土里践踏,好像这辈子都学不会尊重两个字是怎么写的,他一字一顿,看着李言逐渐扭曲的脸,竟暗自生出快感来,“我也嫌脏,我嫌你脏!”

“操!宋尽川你就非要惹我!”李言直接讲宋尽川按倒在后座,拽下他的裤子,用安全带把两条腿分开,勒出了红痕。“我看看,究竟多少男的上过了,我一个人还能满足你吗?”

“滚啊...滚...不要...啊...你干什么!”

李言直接捅进两根手指,朝着相反的方向拉扯周旋,已经一两年没有开发过的菊穴,突然被这样拉扯,充血,发白,胀痛,钻心刺骨。

“呜...别...啊啊...”

“别人可以,我怎么就不行?你什么时候才能对我公平些?”紧致的肉穴,看着就不像是被人破坏过,但凡李言现在还有一丝理智,就能猜到,这么久以来,除了他,根本没人碰过宋尽川。

可他没了理智,怒火上头,此刻他只想要把自己长久以来的性欲发泄个彻底。

指尖与软肉厮磨,身下之人痉挛不止,仰着脖颈,死咬唇瓣。他还是这样,不喜欢叫床。李言看着他这样,恍惚了。他一次又一次求证,这不是梦,他的阿川,还是被抢回来了。

“阿川,叫出来...”挡板隔音得很,没有人会听到,这也显得李言的声音,更阴森恐怖,像是毒蛇一样。

“混...别这样...唔啊...”李言抢过车座的靠枕,发了痴似的垫高宋尽川的臀,双腿被安全带毫无章法的绑着,在李言的角度看着,就像是紧缚调教一般,淫靡不堪。火烧上眼角,他不受控制地撕扯宋尽川的上衣,带着阳光下干草的清香,被丢在了黑暗的车座底下。

非要形容宋尽川,穿上衣服,总是让人不自觉想到珠穆朗玛峰上,最圣洁的一株雪莲。这样高贵的却不被命运眷顾的男子,让人想疼他,更想撕碎他,把他按在身下,狠狠操弄,把他完全标记成自己的。

粉的像是初开的桃花,奶尖被冰凉的手指拉扯,不自觉变硬。颤栗的乳头被温热的口腔包裹,舌尖挑逗,耳畔是李言低沉饱含性欲的呼气。

“想我吗?宝贝?”李言贴着宋尽川的耳后,鼻尖的热气激起一阵瘙痒,宋尽川不自觉缩着脖子,轻喘。

“啊...!”

宋尽川被疼痛撬开了口,他张嘴惊叫。肉刃插入,直直抵着软肉里头敏感的麻筋,更甚的,穴洞被手指抵着,为着抽搐提供空间。

“不行的...呜呜...拿走...”

“我要好好满足你啊...让你骨子里全都是我的味道!”一口下去,在宋尽川的锁骨处留下了青紫,引得宋尽川不禁嘶哑着哭叫。充血的牙印在雪白的肌肤上,愈发刺眼。可李言很喜欢,就好像昭告天下,这个人是他的,他一个人的...

手指拉扯软肉,狰狞爆满青筋的性器在已经湿润不堪的小穴里狠送,水声四溅,不住的发出“啪啪”响。

二人肢体相交,像是围墙上交缠不清的枝条,扯不断。汗水,泪水,交合处不止涌出的粘液,都混在一起,车间里全部都是性感腥甜的味道。

“啊啊...好...疼...”汗泪模糊了双眸,宋尽川被顶撞地失了视觉,只一片晃眼的白,嗓子低哑任是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

腰身不住抽插,交合处不住有白液溢出,频率的加快,那白液竟还冒着沫,看着糜扉荡漾。下身的剧痛不算,乳尖也涨的发疼,长久以来被刻意埋藏的记忆,都在这一瞬间涌出,宋尽川应付不及这样的冲撞,完全咬不住唇。他呻吟战栗不停,臂上青筋暴起,好像下一秒就要炸裂了。

“呜呜啊...李...太快了...”

李言挺腰,抽出手指,将淫液抹到宋尽川的乳尖,长驱直入,在最深处顶撞,没有试探的意思,只是顾着自己征服的欲望,将自己的性欲,没有任何阻挡,抵着软肉,融入他最爱的人的身体...

宋尽川被肏得几近失禁,眼神迷离,呆呆地,盯着车顶,脑子里一片空白...

回到原点了,更糟糕了...

第二十一章

回到原点了,更糟糕了...

车停,李言冷言打发司机离开。随后抱起宋尽川,衣服遮住私处,身下交合处还在紧密结合。每走一步,就顶地更深一些,失了支撑,只能由着李言托住腿根,轻喘连连。

眼瞧着又是一个新房子,一贯的轻奢欧美风,不过也没什么不同,都是监狱罢了。

脑子里头混沌不清,宋尽川迷迷糊糊感觉自己被放到了一张床上,脑子里牵挂的人,牵挂的事,都放电影似的在脑子里来回穿梭。

就在李言凑上他唇角的瞬间,宋尽川低喃:“小清…”

小清?这他妈的又是谁?

李言咬牙切齿,只觉得心里有一股子无名火往上窜:“宋尽川,你给我看清楚我是谁!”

拎起宋尽川,连脱带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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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丢进浴室,拿着淋浴调到冷水,往他上直浇。宋尽川被冻得一激灵,脑子清醒不少。看着李言快要把他生吞活剥了的模样,他不自觉地把自己蜷缩到一起,防备地护着胸口。

“醒了?”比刚刚浇在身上的水更凉,李言的声音在浴室的回声下自带环绕,“你给我解释解释,小清是谁?”

“她是…”宋尽川一想,若是告诉李言,只怕又要拿小清威胁自己,故技重施,李言不是干不出来,他不能拿自己妹妹的生命开玩笑,他抬眼,眉头微皱:“和你没关系。”

李言闭上眼,深吸一口,他强迫自己平静下来,不想把二人的关系弄得更僵,“我不管你这些时候,和谁在一起,怎么在一起,你现在把他们全忘了,好好陪我,好吗?”

“我同不同意重要吗?我有选择的权力吗?”被冷水这样一浇,嗓子都哑了。每次和李言呆在一起,总是被弄得没个人样,落魄地就像是条狗。

“起来…你嗓子哑了…”李言在心里又抽了自己几个耳光,怎么这么冲动,又伤他了。他伸手去抱宋尽川,却不知道怎么又触动到宋尽川的逆鳞,被一把打开。

“你别碰我了…你每次都这样…我到底做了什么,你这辈子都纠缠我不放?你现在还在这里装…我这样,不都是你害的?”

情绪完全崩坏,宋尽川哭喊着,没了平时那副隐忍高洁的模样,整个人瑟瑟发抖,不知是冻得还是哭得。李言无措,看着宋尽川这样,他的心抽着疼。

“错了...我不问了...阿川别哭了...”李言撑着宋尽川的后脑,将他环到自己胸口。

“你有什么资格管我...呜呜...我讨厌你...”宋尽川的每一声抽泣都像是尖刀,锋利的刃一下下,刺进他心脏最柔软的位置。宋尽川讨厌他了,李言颓然苦笑,虽然早就知道,听起来怎么还会伤心。

“别哭了宝贝…以前的事我们不管了好不好…”李言默默扛着宋尽川的捶打,将他搂得更紧,不由地,李言的眼眶也湿了。

“呜呜…你把我当女人…你不是人!”发泄一旦开始就很难停下来,宋尽川呜咽着,借着昏眩,把心里的屈辱吐了个干净。

“好好好…我错了,我们去换衣服好不好?”就像是哄小孩子一样,李言横着打抱起宋尽川,把他带回到卧室,褪下他被打湿的衣裳。

“我自己来…你出去…”

李言没反驳,他不想刺激宋尽川,默默出去,关上门,“十分钟之后,我进来。”

门外,李言拨下电话,“你去查查,和宋尽川接触过的,也没有叫小清的。”他还是介意,倒要看看是些什么样的男人,能让宋尽川梦里都想着他。

额前的刘海软软地耷着,上面的水还没有擦干净,李言进来的时候,宋尽川还在床下站着,看着湿漉漉的,局促不安。

“怎么不上床?”李言上来,就要抱他。

宋尽川退后两步,“我不想。”

李言没管他,自顾自脱衣服,末了,过了良久,他缓缓开口:“我没有把你当成过女人,但如果你不喜欢,我给你机会,那你…来上我吧。”

“只要你能和我在一起。“

宋尽川愣住,他用了很久才消化李言说的话,反应过来之后,只觉得听了个笑话,逗得他冷笑出声:“你真贱啊李言,你以为我讨厌你是因为被你操了?哈哈哈…”

“我讨厌你!我连操你,都没兴趣!”粗鄙的话从宋尽川嘴里,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他侃侃宣告自己对李言的厌恶,有意撕扯他的心。

“你再说一遍?我都…你还对我这样?”李言深吸几口气,颤抖着,他拽住宋尽川的手,反复揉搓,感觉马上又要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了,“阿川,别这样说了…别刺激我…”

宋尽川把手一抽:“够了!你对我做的一切我都恶心至极,你现在让我当作什么都没发生过,你自己觉得可笑吗?”

“你就是说什么都不愿意留下来了?”李言从床上站起来,一步一步逼近,他心里头又是害怕又是愤怒。李言有躁郁症,很难控制自己的情绪,尤其是面对宋尽川的时候。不知道什么时候得的,也许就是离开宋尽川的那天吧。

空气中的气压变得低沉,闷得人无法呼吸。刚刚讲这样重的话,现在后退岂不是太孬种了?宋尽川攥着拳,微微抬头,倒也不躲避。

“你有能耐!这么久没见,脾气涨的倒是快!”李言打腰横抱,把宋尽川丢上床,反手压住,“我看你能能耐到什么时候?”头脑子里火辣辣的,好像火烧到了颅顶般的。

“你闹够了没有!”

“没有!我给过你机会的,是你自己不要的!”李言喘着粗气,“送给你操你都不要,你是不是就是欠操?”

“李言!王八蛋!你这个畜牲!”

“我哪里不如他们了?他们能碰你,我为什么不行?”

“…滚。”

“你他妈的,只会说这一个字是吧!你最好马上还有力气和我在这犟!”

粗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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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被钳住腰身,才套上的干净的内裤被急躁除去,甚至连前戏都没有,狰狞恐怖的性器就直接贯穿。宋尽川偏过头,发丝凌乱地耷在脸上,他呜咽着咬住自己的手臂,腥甜温热的苦咸味道,在齿间蔓延。

“别咬,松口!”带着命令的语气,好像宋尽川咬着的是他的手臂一样。他伸手掰过宋尽川的头,只是他眼眸子里的屈辱隐忍,让他生生把嘴里即将脱口而出的侮辱咽了下去,唇齿间痴缠,粗糙的舌尖在宋尽川的口中搅弄。宋尽川紧闭着眼,双唇微张,竟看不出是痛苦还是欢愉。他偏头躲避李言野兽般的进攻,无法抑制地哽咽:“不行…不要这样…”

“阿川…阿川…”李言像是着了魔一样,不住喊着宋尽川,身下的动作粗暴不留情面,拍打的速度愈发猛烈,活生生要将人给抽搐昏厥。硕大的阴茎在没有经过润滑的肉穴里更迭,每一次都撞击到最深处,麻筋被抵着摩擦,每动一下,就抖动一下。穴口紧致干涩,在李言只顾着自己的欲望征讨中,带出了粘液和血丝。

“怎么样?干的你爽不爽?还敢不敢离开我?啊?”李言重重地顶了两下,“回答我!”

“唔啊…滚…呜呜…”

“还犟…”李言腰身律动更甚,股间交合处水声不止,龟头在雪白的臀肉之间传送纠缠,粗糙的手掌在宋尽川劲瘦的腰肢处游荡,身下之人抖动不止,双目赤红,眼神空洞地盯着床板,出声有气无力:“别…别…”

“还讨厌我吗?”

“…”

李言有时候很喜欢宋尽川这副清高的模样,看上去不可侵犯,可是在这种时候,未免显得太没有情趣了些。他扬起巨大粗糙的手掌,狠狠打了下去。就像是石子落到水面,雪白丰满的臀肉荡起圈圈涟漪,鲜红的手印昭然若揭。就像是小时候犯了错被大人捉起来打屁股的孩子,宋尽川心里头的屈辱涨得都要溢出来,只是突然受到这样的抽打,他还是没控制住,低叫出声。

“够了…呜啊…够了…”

李言死死禁锢着宋尽川细软的腰肢,把他钉在床面,掐紧宋尽川的腰重往里送,阴茎在层层软肉的包裹下,感受着肉穴有致地收缩。一面宽厚粗糙的手掌落下,每一巴掌下去,宋尽川就发出闷哼,有时甚至像是失了水的鱼儿,昂起天鹅般优越的脖颈,腰肢挺立。看着雪白的肌肤上落下的红迹,更加刺激李言征讨的兽欲。

穴口被二人的性液填满,只是被阴茎抵着,只能从交合处的缝隙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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