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即就有几个捕快领了命去。
晓舟珩道:“付大?莫不是付二兄长?”
禹泊成抬头一笑:“然也,那个付大是个赌徒,为了赌资当了好些年的下手把子*。付二来衙门赎过他几次,而且那两人是孪生子,生得一样,旁人根本分不清。”说罢他指了指倒地男子手掌里的横纹,“恕汀,仔细看看那是甚么。”
晓舟珩凑得近了些,一眯眼,只见倒地尸首手指微黑,且还起着泡,而手心处却是有一样异物:“看着像稻草芯。”
“是了,下手把子需要绳子或是竹竿才可翻墙,虽身着付二衣饰,我刚一瞥就知晓这人肯定不是付二。”
晓舟珩惊讶,自己也是头回看见这样一面的禹泊成。
倒是自己平日里小瞧了他。
果真不出一会儿,方才出去的几个捕快回来,说是没有在付大的住处凌乱不堪,没有寻到人来。
“我可知道那付二虽然是下人,可在李府上做的可不是粗活。”禹泊成道,“这付二还是心思缜密,知道给让兄长穿上自己衣服,可惜怎么就没看见这跟稻草芯呢。”
“可是。”晓舟珩一顿,“若两人生得一样,那付二为何要毁去付大的脸?可不就是多此一举?”
禹泊成一愣,这倒是问住了自己,半响才道:“好像确实有理,为甚么?”
见禹泊成蔫了下去,晓舟珩连忙道:“可能就是两人搏斗了,伤了脸。”
自知晓舟珩在安慰自己,禹泊成便打起精神:“管他付大付二,先发告示缉了他们再说。”
正当两人要往屋外走时,晓舟珩突然又问到:“民瞻,你对李府上的屈公子了解多少?”
“屈公子?”禹泊成转过身,皱起眉头好一阵想,“桀傲荡风屈夜梁,在江湖上有点名气,不过好久都不过问江湖中事了,他跟在六少爷身边也十余年了罢,好像也是在做官了,怎么?”
晓舟珩想着禹泊成之前在江湖游走过,对江湖中人有所了解,这样也许便能探出李终南与屈夜梁是否相识了。于是晓舟珩道,“你知道他与李府八少爷……”
话还未说完,那边一个衙役过来说是有事要报,禹泊成还不曾听完晓舟珩余下几句,便匆匆去了。
晓舟珩自然不便再打扰禹泊成,自己也出了门去。
禹泊成被名叫王散的衙役唤出去后,那人耳语几句,禹泊成大惊,连忙与他出了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