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珑玉姑娘请起,难为珑玉姑娘一路舟车劳顿,为了本宫父亲的寿诞专程从回香城赶来,本宫实在感激不尽。”白非月打着场面话。
珑玉又是行礼:“皇后娘娘折煞民女了,娘娘在回香城中帮助那些歌姬,免去她们因为县令阴谋而要被拍卖发卖的命运,珑玉才是应当感激娘娘。”
此言一出,众人皆明了。一时间赞叹白非月善举与珑玉重情重义的话语层出不穷。
白非月眸光一转,看向付云更:“父亲,珑玉姑娘千里迢迢来到京城,本宫想好好招待她几日,可本宫身处深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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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t', '')('心有余而力不足,可否劳烦父亲代为招待?”
付云更还没来得及回话,付清游就等不及说话了:“妹妹此话就是客气了,珑玉姑娘本就是为父亲祝寿而来,自然应当要住在丞相府让我们尽尽地主之谊。”
白非月唇微微勾起,依旧看着付云更。
付云更自是颔首答应:“清游说的有理,这几日,珑玉姑娘便住在丞相府,臣一定好生招待。”
“民女多谢皇后娘娘,多谢丞相大人。”珑玉跪地行礼谢恩。
付清游再一次被无视,心中郁闷之气渐浓,他看向珑玉,眼中的贪婪如蛇如蝎。就算是为了气气付子衿,他也一定要得到这个美人,他是付子衿的兄长,到时候她再气愤又能如何?还敢为了个歌女弑兄不成!?
他不知道的是,付子衿不敢,可她白非月敢!
说话间,周围的乐器已然摆好,白非月一声令下,众乐师鸣鼓奏乐,歌姬随乐而舞,舞姿卓然,如轻烟飘渺,如灵蛇游走,如仙鹤轻灵。
珑玉看了白非月一眼,两人的目光在空中碰撞,白非月微微一笑,她轻舞飘扬。
一场寿宴很快接近了尾声,百官恭送白非月回宫。
丞相府门,毕春将一件外衣罩在白非月身上,白非月拢了拢衣裳,继而对身旁的秋其轻述了几句,秋其点了点头,往队伍后方走去。
“本宫先行回宫,父亲也快些回去吧,晚风凉,切莫着了风寒。”白非月继续道,“改天让兄长进宫吧,文地不行,至少也能进骁骑营训练一番。”
付云更颔了颔首,唇张了张,想说些什么,最终却是只道了一句:“恭送娘娘回宫!”
白非月的唇轻轻扯了扯,付云更,她已尽了付子衿的责,你不领情,便是你的事了。
回宫路途说不上长,却也不会短。黑夜浓浓,月头被一片厚厚的云遮住,令人见不到一丝光线,即便是人手一个灯笼,却也是令人觉得压抑十分。
毕春搓了搓手,将手放在唇边呵了口气,说道:“今年秋季似乎来得特别快,往年这时候还感觉不到冷呢。”
白非月笑了笑,并不言语。
毕春看向白非月,心中实然有些好奇秋其去了何处,却知道不该自己问的便不该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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