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沐桦邱注意的却不是她是否会受不受得住的事,而是,“如此说,你是承认祁儿是你推下来的了?”愠怒的脸已变阴沉。
“不不不……不是女儿,二姐姐是自己没站稳自己摔下来的,不关女儿的事!父亲你要相信女儿!”她越说越急,急到都忘了用她平日最拿手的眼泪的来诉说委屈。
到底,这件事还是她算计人不成反被人算计了。
“哼!”沐桦邱冷哼一声,如今是不是她做的又有什么要紧?酉氏薄待庶女十年的丑事都被暴出来了!他还能姑息?那他以后的还有什么官运可言?瞪着酉氏,“还站在这里做什么?去佛堂思过去!”
酉氏倒是还好,虽有愤懑却也不见哭哭啼啼的求情,到底是酉氏千金,名正言顺的名门闺秀,不过,不求情却也不代表她就这样认了,如此焦急了片刻后,她便恢复了平静,“老爷,这件事是妾身的疏忽,妾身自知有错在身,可是,三月后苀儿就要大婚,如今还有许多事情等着妾身去处理,当然,妾身也不是那种敢错了承受不起惩罚的人,待苀儿大婚后,妾身自会去佛堂思过,老爷以为如何?”等三个月后,这件事还不是不了了之了。
沐桦祁明白酉氏打的什么主意,却也不马上出言,她倒要看看沐桦邱会如何做。
“母亲说得对,女儿和尘王殿下大婚,现在正要准备很多东西,确实离不得母亲。”沐桦苀从石阶上缓步走下温婉道,见自己的亲生母亲和妹妹都这般了,她竟还能继续维持如此姿态,沐桦祁不得不有些佩服她。
还不待沐桦邱说话,身后又有人阴阳怪气的道:“庶女果然只是庶女,受了委屈却也只能默默忍耐着,十年的苦日子竟是连几个月的闭门思过都不值,难怪世人都说庶出地位低下,以往本王还不以为意,如今看来,想来世人之言也不是全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