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白了他一眼:想玩儿轮奸就直接说呗!瞧你那样儿!
他一听忙摇摇头:不是轮奸,是一起上!
我看着他到:我明白你的意思,我管这个就叫轮奸,不就是嘴上叼一个,屄里插一个,屁眼子再塞一个,你们哥儿几个轮着来,对吧?
他这才点点头:对!对!就跟黄片儿里演的那样!
我说:你们男人啊,就喜欢看那些黄片,还学,其实人家那都是表演,是假的,真等玩儿上你就知道了,其实大家谁都不舒服,还不如一个个的来。
刘亚东一听,忙问:咋?莹莹你以前做过?
我点点头:嗯,没少做。都是像你这样的,看完黄片就找小姐去学,其实效果都不好。
他一听,似乎有点儿泄气,挠着头说:真的?
我点点头说:骗你干啥?有钱我不挣啊?不过说实话,效果真不是太好。
刘亚东嘟囔了句:咋这样呢?
我看着他说:你想啊,这位置一固定,嘴上叼的那个想插屄,插屄的那个想搞屁眼儿,搞屁眼儿的那个想口活儿,最后大家都不舒服。
刘亚东看着我说:那就换啊!换位置!
我冷笑了一下:对!换位置,可你想换位置人家俩个不想换,他俩想换位置你又不想换,即便你们三个都想换,那就一会儿换一下,一会儿换一下,最后就剩下折腾了。
他听了我的话,想了想:也对,是这个道理。
我笑着说:所以说,别学那黄片里的东西,都是骗人的!一对一的多好?只要你给足了钱,我就听你摆布,想摸哪儿就摸哪儿,想操哪儿就操哪儿,想让我摆啥姿势我就摆,想让我说啥喊啥我就说就喊,最后你高高兴兴的射出来,这有多好?
刘亚东越听越入神儿,舔了舔嘴唇,他问我:莹莹,我想知道你到底能干啥?
我看着他眨眨眼问:啥意思?
刘亚东小声到:就是说你的底线是啥?就是说你有啥不能干的?前提是给足了你钱。
我想了想:只要给足了钱,就没有不能干的,你可以随便玩儿。
刘亚东忽然坏笑着说:那往你嘴里拉屎撒尿也行?
他这话把我气坏了,我一拍桌子瞪着他骂:去你妈的!你变态啊!
他忙笑:跟你逗着玩儿呢,对了,你遇见过变态的客人吗?
我想了想,点点头说:这么多年了,咋没碰到过。
刘亚东一听,来了兴趣,忙问:说说?
我白了他一眼说:我说刘亚东,我来找你,为的是看看老同学,可你从刚才一开始就没离开过那点儿事儿,你还有点儿别的事儿吗?咱俩就一直说这些?
刘亚东一听,脸上一红,低着头说:我这……嗨,我这不是没钱又想搞女人,只能跟你这儿过过嘴瘾了。
我看着他那窝囊的样子,想骂他两句可似乎又不忍,他好歹也是快四十的人了,男人这个岁数正是需要女人的时候,可他偏偏离了婚,自己挣的少,又没啥钱,也是难为他了。
想到这儿我暗暗叹了口气,我何尝不比他混得惨?他好歹也是个老师,吃公粮,只要来上班就有一份工资,可我呢?不出去就意味着吃不上饭。
我俩各自想着心事,一时间安静下来。
前两天我找凯子喝酒,提到你了。刘亚东打破了沉默。
啊?你跟他提起我了?我看着他。
刘亚东点点头:没事儿,我跟他说了,你干小姐的事儿……
我沉默了一下,然后问:他说我啥了?
刘亚东说:也没说啥,就说生活不容易,可惜了你,干了这个。
我苦笑了一下,叹了口气,随即我问:张凯他老婆是干啥的?
刘亚东:两地分居,他老婆在省城的医院当护士,不过他儿子跟他过。
他儿子也不小了吧?我有一句没一句的问。
别提了,凯子整天忙,连家都不回,儿子就交给奶奶看,可老太太岁数大了,哪管得了?那小子整天逃学,小小年纪,抽烟、喝酒、打架样样不落,真没招儿了。刘亚东叹了口气。
他这话让我想起了小宝,小宝现在不也是如此吗,只不过还没这么大胆子,等再过几年,说不好也成了这样。
等过两天,找个时间我叫上凯子,咱们在一起聚会聚会,你俩也见个面儿?刘亚东问。
我说:见面干啥?人家现在是警察,我是小姐,见面抓我?
刘亚东说:瞧你说的!就算现在他在这儿,你让他抓,他敢吗?换了别人或许他敢,可咱们是老同学,你也是迫不得已干这个,他张凯抓你?我第一个就不答应!
我看着他笑:你快得了吧!真要说起来,你总去找小姐也犯了法,人家张凯不抓你就算给你面子了。
刘亚东听了,把嘴一撇:切!他敢抓我?我就去找小姐又咋了?就冲老同学这一点,他也不敢抓我。
我想了想:还是算了吧,见了面儿我都不知道说啥好,挺尴尬的。
刘亚东说:没事儿!真没事儿!尴尬啥?都是老同学,你怕啥了?有我在,尴尬不了。这样,过两天我给你打电话咱们定日子。
我们这儿正聊着,就听下课铃声想起,看看表已经快12点了。
行了,我走了,有时间我再过来。说着话,我站起来。
别啊,我请你吃饭,我们这儿伙食不错,还便宜。刘亚东说。
我笑着看了看他:不用了,我中午还有饭局儿。
他一直把我送到校门口才回去,和刘亚东分手我回到了周兵的公司。上二楼一看,周兵正坐在办公桌后面和两个人说话,见我回来了,说:正好,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我俩战友。
我走过去一看,沙发上坐着两个男人,一高一矮,高个儿的挺瘦,矮个儿的挺胖,不过都够壮实,尤其矮个儿的那个,大眼睛,狮子鼻,秃头络腮胡,看上去就挺倔的那种。
听周兵说,高个儿的叫李昆,矮个儿的叫刘白惹。我过去跟他俩打了声招呼,他俩也都冲我笑笑,周兵说:这是我嫂子的干妹子。
我听他这么说,忙岔开话题问:周哥,中午咱们哪儿吃?
周兵说:就前面不远,惠德楼,海鲜火锅。
我们四个下楼,周兵边走边说:他俩都是我战友,当年一起当兵,都是好样的。
上了车,他们三个聊着,我也没听懂说的是啥。没一会儿就到了惠德楼,我一看,原来这里是自助火锅,周兵花钱买票进去,我们围着桌子开始涮,东西是真丰富,各种时令海鲜、蔬菜、牛羊肉供应很足,饮料、酒水随便取用,周兵因为开车故而没喝酒,但李昆和刘白惹却开怀畅饮,他俩酒量惊人,半个小时不到,两瓶白酒四瓶啤酒已经下肚,李昆转悠了一圈,又提来四瓶啤酒。
周兵边吃边说:对了,我妹子让人欺负了,老刘,回头你把咱们那哥儿几个叫上,找一天出去,这么长时间了,也该活动活动腿脚。
刘白惹用手指了指我,问:谁?她?
周兵点点头。
刘白惹问我:谁欺负你了?
我说:我以前在新市广场站街拉客儿,前阵子来了一帮东北痞子,领头的一个叫黑子,一个叫段哥,就是他们把我打了,还说以后不让我在新市广场站街,如果站也行,有客人必须先紧着他们手下的小姐,他们忙不过来的我才能接活儿,而且一晚上必须给他们100元管理费。
刘白惹认真的听着,李昆在一旁问:你从没招惹过他们?
我看着他说:哪儿敢啊!我就一个人,背后也没有撑腰的,他们后面都有团伙,我哪敢去招惹他们?
刘白惹看看周兵,忽然问:你是老大,你说咋弄?
周兵说:接出来,找个清净的地方,揍一顿得了。
我在一旁说:周哥,我觉得收拾他俩应该对您来说不算啥,不过他们的背景都挺厉害的,都是地头蛇,和魏全有牵连,我劝你们一句,要不就算了,反正我现在也不去那里了。
周兵一听,问:魏全?魏全是谁?
我看着他说:咋?你不知道魏全?姐夫没跟你说过?
周兵看着我摇摇头:嗯?我大哥?他和魏全认识?
我更惊讶了,说:咋?姐夫当初被魏全扎了五千块钱的事儿你不知道吗?
周兵瞪着我说:啥?有这事儿?我没听他跟我提起过啊?咋回事儿?
直到这时,我才忽然意识到原来梅姐和周放牛都没跟周兵提起过当初那事儿,但我想改嘴却改不了了。没办法,我只好把当初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对周兵说了。周兵越听脸色越难看,李昆和刘白惹也放下筷子不说话。
周兵点上支烟,深深吸了一口,冷笑了一下:操!我哥还真行,这点儿事儿还瞒着我,嘿嘿。
李昆说:大哥也是怕你压不住,回头再出了事儿。
周兵沉默了半晌,这才说:魏全先往后放放,先弄那两个东北小子。
回过头他对我说:你这样,等你回了家,到晚上你到广场转悠转悠,看看那俩小子每天都啥时候出来,你不用跟他们冲突,看见了就走人。
我忙点点头。
周兵抬头对刘白惹说:回头你把那辆七人座开过来,办事儿的时候把牌照摘了。
刘白惹点点头。
周兵转脸问我:广场附近有没有啥清净点儿的地方?
我想了想说:有!国荣道有一条辅路叫新华路,那是条断头路,原本是老钢管厂,厂房拆了,现在是片荒地,到了晚上没人挺清净。
周兵点点头。
吃完饭,在饭店门口周兵和李昆、刘白惹分手,我们上了车也没再回公司而是直接回家。路上,周兵说:这个事儿你别告诉我大哥和嫂子,以后我会和他们说,你就当啥都不知道。
我点头答应,然后周兵又让我记下了他的手机号,以便随时联系。下午两点,我们回到家,周兵洗了澡便进屋睡觉,我也躺在小宝的床上继续看故事会。梅姐正准备晚上的饭,见我们回家了便溜进屋里笑着问我:咋?跟他出去了?
我看了看梅姐,点点头。
梅姐问:都干啥了?做了?
我白了她一眼:瞧你!人家不过是带我去看看公司,做啥做?
梅姐继续问:中午外面吃的?
我点点头:吃的海鲜锅,自助。
梅姐撇了撇嘴:他还没带我吃过呢。
我笑:咋?这你也吃醋了?我问你,你从他身上挣了不少钱吧?
梅姐一听便明白了是怎么回事儿,脸上一红:他、他乐意给的!我又没找他要。
说罢,看着我问:给了你多少?
我笑:反正比你多。
梅姐笑:我就说么,不让你吃亏,咋样?落实惠了不是?
我笑:我说啊,你这个当嫂子的可真行,陪小叔子玩儿尽兴,你还不偷着乐,你脸还真大,还接人家的钱。
梅姐辩解:我没要!是他非塞给我。再说,我伺候他还要伺候他哥,昨儿晚上那阵势你又不是没看见,你要是不在,还不都是我一个人盯着?他家娶了我可是占了大便宜,家务、做饭我全包了,晚上还给他俩当媳妇,我容易吗?得点钱还不是应该的?
我笑:行了行了,知道你不容易,不过周兵不也就住一两天的事儿?又不是天天住。
梅姐小声说:你以为一两天这么好过?你不知道,他那方面欲望特强,脾气又倔,有时候晚上吃着半截饭就把我拽进屋,撅那儿就干,那叫一个狠。
我笑得前仰后合说:你活该!就该碰上这么个硬茬儿治治你。
梅姐也乐了,说:你别说嘴,早晚也让你嫁这么一位,到时候我给你道喜。
我俩说笑着聊了会儿,梅姐才出去,我则懒在床上继续看书。没一会儿的功夫就听外面周兵喊:嫂子,到我屋来。
又呆了一会儿隐约就听外面咣当咣当的床铺响,梅姐的呻吟声也断断续续传了过来。我心里好笑,索性把书一扔,把毛巾被蒙上头睡了。
一直到下午五点小宝放学回家我这才醒,姐夫周放牛也回来了,我又去帮梅姐做饭,一进厨房我见梅姐脸色泛红,额头上还微微有些汗,我笑着问:这下午折腾的,够意思。
梅姐眼里带着笑,看着我问:咋?
我点点头:床铺都快散架了,我能听不见吗?
梅姐笑:那你不过来帮我?
我撇嘴说:人家又没叫我?我看他还是喜欢你。
梅姐点点头:我啥都顺着他,也习惯了,他操我操得舒服。
我笑着说:我也纳闷儿呢?你说这男人总玩儿一个女人咋也不烦?换换口味儿多好?
梅姐用胳膊肘捅了我一下说:去你的,他又不是总过来。
我手里切菜,梅姐小声问:今儿晚上咱们继续?
我笑着摇摇头:得了吧,晚上吃了饭我就回家。在你这儿住,比出去拉活儿还累了。
梅姐知道我有意开玩笑,说:着啥急了?明儿他就走了,今儿晚上咱们在一起再乐乐?
我一撇嘴:啥乐乐?你们一家子搞我一个?谁乐啊?再说,我也想回家了,你这儿虽好,但毕竟不如自己的窝儿。
梅姐听了也就不再说啥。晚上吃过饭,我帮梅姐收拾利索,整理了一下东西把梅姐的衣服和袜子都还给她,从房里出来,周放牛已经穿好衣服准备送我回去。
我笑着说:姐夫,不用了,我自己坐车就行。
周放牛说:没事儿,方便。
梅姐也在旁说:让他送你吧,天都快黑了。
周兵从房里出来冲我点点头,使了个眼色,我明白他的意思,也点头回应。下楼我上了周放牛的车。
第十三集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