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那你不知道的多了,比如说,我们让王渐染把陆姗姗给办了,陆姗姗自己‘误喝’了一杯掺了货的酒差点一口气没接上来,估计她这两天才放出来吧。我看她还敢跟我横?我这回还算是没出手哦!”孔雀拿眼神凌厉得似刀锋,她这小半辈子还没被哪个女人整到这份上呢!说是不甘心,更多的还是觉得丢脸了。
“这可惜了,我居然还没凑这个热闹。”沈博雅啧了几天,进了人来人往的办公楼,他这会儿倒晓得收敛了,伸手牵住了孔雀的手,两个人一起上了楼。
来到他独门独户的办公室,孔雀才开口问道,“那个……张启明的电话多少?”
“我就晓得你来了不是找我的!”沈博雅眉眼一横,腮帮子还气鼓鼓的,跟个孩子似地,居然还荡着孔雀的面有点儿撒娇的神情!
孔雀跨坐在他身上,伸手捏着他的下巴,“别跟我鬼扯,我要电话号码我是有事,你再鬼扯,我现在就走的。”一点都不服软,愣是要跟他比着干。
他也晓得这妞儿心里深得很,玩手段,她不一定玩得赢沈博雅。但是谈感情,她可以捉着风筝线的线轴呢!这得罪她,说不来还就真的当场就走的!他无奈,直接从桌面上抓过手机塞到她手里,“你自己看。”这脸色,可当场就黑了下去。
孔雀笑了,她翻出了沈博雅的电话录,然后翻到z字那一面,接着,就看到了张启明的名字。拨通电话之前,她还吻了下沈博雅的嘴唇。沈博雅按着她的后脑勺加深了这个吻,不过他还是有分寸的,在张启明的说出喂的时候,他松开了手。
“喂?”
那边的声音有点不耐烦,孔雀笑了出来,“张启明?我是孔雀不是沈博雅。我有点儿事情找你,你看你什么时候有时间?吃午饭的时候有空吗?”
沈博雅听到这话摇了摇头,这丫头,讲话还是这么强势。第一次是第二次是其实次次都是。她虽然说讲话客客气气的,但话里那种不容置疑和反驳的口气,其实还是挺让人厌恶的。
“中午吃饭有两个小时空闲,你十二点过来?”张启明虽然不知道她有什么事,但自从上次和睢宁跟他说了那番话之后,他是想接触她又不敢接触。结果这下倒好,孔雀可是亲自找上门来了。不见白不见,他恨不得是在一秒钟内决定的事情,也没管对方说话到底客气不客气,就那样了。
“那就中午,你还是在那个警局?”
“不是,另外一个派出所。”
张启明跟她说清楚了地方之后,孔雀挂了电话就抓着自己的手机把他的号码给存上了。这才匆匆的在沈博雅的唇上又吻了下,“你等我把事情办完了我再跟你解释,放心,我不会骗你的。”
“骗不骗我不是要紧事,只要你别再收编一个到队伍里来我就放心了。”沈博雅伸手抱着她的腰,不让她走。
孔雀觉得这话听得是又好气又好笑,“你这说的什么鬼话,我信你的邪!”她伸手掐了下沈博雅的鼻尖,“什么队伍不队伍的,你尽喜欢说些有的没的。”
“有的,这绝对不是没的。我跟你数数好不好?一个袭部长,一个成宠,再一个我。是不是可以凑成三人行必有我师了?如果我不嘱咐你,你是不是可以开演老友记了?”
老友记又名六人行,这厮讲话都喜欢用隐喻。但是孔雀又不傻,这话一听,脸都红了,急忙起身。但沈博雅的手还护着她的腰上,她扳了半天,都没能折腾开。
“沈博雅你跟我滚!我不要你了!你老喜欢讽刺我!你走远些!”她这被点破了,脸还真的是挂不住呢!
沈博雅脸上挂着笑,不住的把她搂进自己的怀里。这样的姑娘怎么舍得放手?真是个活宝,稍微逗一下都这么有趣。他这还真的能明白为什么小小少费尽心思都要把她弄回到自己的身边,放她在外面,就是不安全。
“我错了乖乖,我任你打好不好,别说不要我。”沈博雅知道她是开玩笑的,但是他就是忍不住的坏心眼,把声音放低,装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
孔雀低低的道了个歉,沈博雅说,“道歉不管用,你必须再亲我一下。”
等他得逞之后,这才把孔雀给放了出去。他陪着孔雀一直到了门口才走下来折回去了,心里还有点嘀咕,这妞儿找张启明能有什么事儿?
她比预定的时间还提前了半个小时,就把车停到人的正门口拦着。你看这人是不是喜欢歪着拐。把个车头逼着人家的台阶,只让人从旁边上下。派出所里的人警察不乐意了,“小姐,麻烦你把车挪一下,这里不是停车的位置。”
就这个小姐,她还跟人拧上了,“警察先生,你这是恶意诽谤?要说我是鸡就不用叫学名。是小姐的不应该被你们请进去喝茶?”
这话把那个警察说噎着了,半天倒不出一句话,想了半天,“反正这里不能停车,你把车给牵边上去。再不牵,妨碍警察办公,你这还是要被请进去的。”
“要你们张所长出来跟我说这个话。”她把车窗摇上去了,双手环在胸前,一个人都不理了。把眼睛一眯,开始准备睡觉了。
这还没眯一会儿,张启明就出来了,敲了敲她的车窗,“孔雀,挪下车吧。”
他的口气还真没刚才那人那么冲,讲话的声音也让孔雀听得顺耳。她这才重新启动,把车停到了停车位上。
“你什么时候下班,提前十几分钟可不可以?”孔雀点了点左手上的表,问了一句。
“我先进去打个招呼,马上出来。”
结果这人还真的是马上就出来了,坐上了副驾驶之后问孔雀,“找我什么事?”
“先找个地方坐着说。”说着孔雀松了手刹,速度很快的踩着油门就冲了出去。
她找了个私密性比较好的会所,两个人坐在包间里,面对面。孔雀敲了敲桌子,似乎在想什么说比较合适,不过最后还是咬了咬呀,“张启明,你和和叔是什么关系?你跟和叔还有我,又是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