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1章 纵欲
几日后的早朝,朝臣们正因一事争论不休。“殿下那道令旨究竟是何意,为何忽然让宋高两位将军各自镇守边关三年?还派军机大臣亲去宣纸,像是有裁军之意。这如何使得,军武乃是国之重器!”这回是文臣先行开了口。“大人有所不知,这兵马也并非越多越好,若是军中派系丛生,掌管起来反倒处处棘手。臣倒认为,裁军之举可行。”此时一位武将站出来道。“可这也太突然了,此时合该从长计议。如此突然裁军,又在边关施行,若有不慎令周遭小国生了歹意,岂非自找麻烦?”有人反驳道。争论的起因,是五日前从肃王府送出的那道令旨。“诸位。”管相开口道,“殿下此举自有殿下深意。还是先听听殿下怎么说。”“管相说的轻巧,肃王殿下可是整整五日没来上朝了。也是,我等在此聒噪又有何用?最终也不过是肃王殿下一句话的事,犯不上同我们这些人解释。”管相当即皱眉,“傅大人慎言。”
几日后的早朝,朝臣们正因一事争论不休。
“殿下那道令旨究竟是何意,为何忽然让宋高两位将军各自镇守边关三年?还派军机大臣亲去宣纸,像是有裁军之意。这如何使得,军武乃是国之重器!”
这回是文臣先行开了口。
“大人有所不知,这兵马也并非越多越好,若是军中派系丛生,掌管起来反倒处处棘手。臣倒认为,裁军之举可行。”此时一位武将站出来道。
“可这也太突然了,此时合该从长计议。如此突然裁军,又在边关施行,若有不慎令周遭小国生了歹意,岂非自找麻烦?”有人反驳道。
争论的起因,是五日前从肃王府送出的那道令旨。
“诸位。”管相开口道,“殿下此举自有殿下深意。还是先听听殿下怎么说。”
“管相说的轻巧,肃王殿下可是整整五日没来上朝了。也是,我等在此聒噪又有何用?最终也不过是肃王殿下一句话的事,犯不上同我们这些人解释。”
管相当即皱眉,“傅大人慎言。”
说着,他还是看了眼始终空空如也的位置,思索片刻道:“殿下自回来便是连日操劳,又方平定与草原一事,想来如此奔波定是疲累,难道就不能歇上几日?”
这话一出,朝中果真安静下来。
管相说的倒是情理之中,只是诸臣心中暗忖,肃王殿下虽瞧着清瘦,可那面色气度可实在不像身子不好之人,又年纪轻轻,当真会疲累到几日都不上朝?
倘若真是如此,肃王殿下一病,那这朝中一干事务可如何是好……
“各位不必忧心,”管相看出朝臣思虑,“今日下了朝我便亲去王府拜见殿下。”
***
肃王府。
偌大的温泉池子白烟袅袅,池水暖而不烫,还漫着淡淡的药气。
周乔天不亮就被唤醒,迷迷糊糊地上了马车,打着呵欠在山顶赏了场日出。她不耐烦地皱着眉上了马车,心里琢磨着她一介武人何必附庸风雅?日升日落是每日最寻常的事了,有什么好看的?
然真当那轮红日缓缓升起之时,周乔立于山巅,被眼前广袤盛景和那说不出的勃勃生机惊艳得赞叹连连。
战兰泽说,昨夜钦天监特来上秉此事,称红日如血,意为江山定,山河阔,天下平,是上上大吉之兆。
周乔本不信这些,可真当二人携手而立,一同望着眼前盛景之时,心中震撼与汹涌却久久难平。战兰泽什么都没说,却始终紧紧握着她的手。他的手心干燥而温暖,带来久违的心安。
这几日她都没有睡好,下山路上战兰泽主动揽过她的腰让她睡得舒服些,周乔半梦半醒地靠在男人身上,还寻思着这人今日还算体恤。却没想这体恤没出一刻钟就变了意味。
一路颠簸,马车上时不时传来隐忍的叫声,可把外面的驾车的疾风臊了个大红脸。
周乔觉得战兰泽定是疯了,他将她抱在腿上,表面上衣裳穿得规规矩矩,可衣衫之下那东西早已没入她身体深处,这还不算,他还借着马车行路的颠簸,次次顶得她忍不住叫出声。
偏他不让她咬自己的唇,那叫声便是在缠吻中丝丝溢出,难耐欢愉,撩拨至极。
她越是这般紧张,那处便越缩紧,勾得男人动作愈发猛烈起来。
一回下来里衣湿透,腿间湿泞得不成样子。周乔是没脸再见疾风了,下马车时她索性装睡,任由战兰泽抱着回了府。
两人穿得倒还齐整,只是各自身上都沾了些难以言喻的东西,而她那处亦有些红肿,战兰泽便没有抱她回房,而是去了府内的温泉池。
避退左右,战兰泽看了眼怀里的人,低笑道:“别装了,此处没有旁人。”
说着将她放到了池边。
脚尖碰到温热的池水,周乔立刻睁眼看去。
“药浴舒筋活络,最是纾解疲乏。”他伸手去解她的衣裳。
周乔当即往后一缩,义正言辞地拒绝:“不必,我自己来。”
她脸上的潮红尚未褪去,那湿漉漉的眼眸警惕地看着他,战兰泽又有些蠢蠢欲动。
此时一声试探的“殿下”传入耳中,男人冷了神色,回头望去。
疾风站在极远的地方,还不敢往此处看,背对着温泉池子禀报道:“殿下,国相大人求见,此时正在书斋外候着,瞧着面色不善。”
“你快去吧,管相都亲自来了,定是有急事。”周乔满眼期冀。
听到她的声音,战兰泽回过头来,眸色已然温和,他俯身捏了捏她的脸,“等我,很快回来。”
“好。”周乔点头。
她望着战兰泽走远的背影,下一刻就毫不犹豫地起身往主屋那边走。
她疯了才会乖乖在此等他回来,谁不知道他回来定是要继续做那些下流事。起先她也享受,可再享受也经不起战兰泽如此不知节制,他自己不上朝,还拘着她不让去军营,宋洵和萧逸都来问了两回,若是让他们知道是因为这事,她堂堂武英将军的面子往哪搁?
奈何战兰泽阴魂不散,她实在没有脱身的机会,也怪她自己没有定力,每每都败在那男人的美色之下。
可再这般下去,她打仗没战死,怕是要死在床榻上了。此时不跑更待何时?周乔忍着腿间的黏腻,快步回了主屋。
“王妃!”
周乔一瞧,竟是拂冬。
两人相遇于主屋外的长廊,拂冬见她走路姿势有异,忙抱着糕点跑过来担心道:“王妃您受伤了?是练兵时伤着的吗?上过药没有,拂冬来帮您!”
“啊不不,不用。”周乔哪好意思说出原委,她回头看了眼书斋方向,拉着拂冬赶紧进屋:“正好我要沐浴,沐浴后就要去军营,你替我遮掩一下。”
“啊?”拂冬不明所以,“去军营为何要遮掩,难道是王爷不许您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