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气氛还是一度的尴尬。
封逸凌把床背抬高了一些，盛了大半碗粥，用勺子搅了搅，盛起一勺，放在嘴边吹了一下。
“来，喝下试试？”
姚佳盯着他，心中阵阵抽痛，眼泪瞬间崩塌，止不住的往下流。
“怎么了！”封逸凌慌忙的放下手里的碗，左顾右看，也没找到纸巾，干脆直接用手，帮她拭去眼泪。
“别哭了，别哭了！”封逸凌束手无措：“都是我不好，对不起！”
封逸凌俯下身，半抱的姿势，拥住她。
姚佳的哭声越来越凶，封逸凌眼角开始湿润，任凭着她的捶打。
“是我的错，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姚佳哭了很久，发泄了这些天，心中愤愤的不满，好像心情一下豁朗开来。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封逸凌在身边，还是真的哭累了，姚佳睡得很沉。
医生查房的声音，打断了她的梦乡。睁开眼，封逸凌还像她睡着前一样，坐在床边，吊瓶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撤走了了，一只手还和封逸凌的手紧密相连。
姚佳抽出手：“你怎么没去上班！”
封逸凌站起身，理了理衣服：“今天放假！”
“我帮你擦擦脸！”封逸凌从卫生间端来一盆水。
这个场景好熟悉，好像曾经，姚佳每天都会做的事情，只是此情此景相同，人的位置却变了。想起当初的自己，躺在床上的绝望，若不是姚佳不离不弃的鼓励和支持，也不会有今天的他。
如果当初，能像后来多理解她一些，可能她也不会着急的投医问药，就不会有那件事情的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