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枝只是盯着他,不说话。
周身散发着的气焰,可以说是很绝杀了。
若换做以前,她早就灭了这种狗男人了。太狗了。
可现在,她有什么办法?谁让她喜欢人家。
封司渡才是那个恃宠而骄的男人。她才是那个,宠着他的人。
“那要是。陆斯珩以后还要叫我阿枝。你怎么样?”
时枝后头,隐隐感觉到一丝疼意。
她又不是小孩子。
还要被他打屁股。
封司渡走近她,趁着不备将她扯进怀里。
他禁锢着她,握着她的手腕,令她看着自己。
他的嗓音淡启道:“阿珩敢唤一声,我压你一夜。”
时枝听着男人近乎阴沉的嗓音。
她知道。
他是来真的。
她被他禁锢着,无法动弹,手被迫抵住他。
“封司渡。”
时枝的秀眉皱了起来,有些不开心了,“你抓疼我了。松开。”
他的力气,力大无比。
她曾见识过。是常年健身的二哥,都没办法达到的力量。
男女气力悬殊。时枝再强,也终究是女人。
封司渡的大手顺势移到她的后背。
他看向她,“刚刚,掐疼了么。我看看,青了没有。”
他掀开她的。
时枝及时摁住他的手。
休想趁火打劫!他这分明醉翁之意不在酒。
“没青。我又不是豆腐做的。”
她拍开了他的手。
还有,他要的补偿,她还没给他。
时枝索性,速战速决。
“封司渡。你真的想要么?”
她离他更近了些,“仅此一次。我满足你。”
她踮起脚。
两片温热相贴,带着彼此唇齿的清香。
她吻住了他的薄唇,凉凉的。
时枝想松开,却尝到这般滋味甚好,有些舍不得离开。
当她决定想离开时。
封司渡扣住了她的后脑勺,将她抵在了桌边,用力的吻了下去。
他的唇滚烫,不容她离开。
他的回应,更是热烈。
时枝睁大眼睛,看着他。她的腰已经快被他折断了。
……要不要这样!
“封——”
她刚出声一个字,又被他堵了回去。
这个男人。
真是野。
门外,佣人在外头敲门,“三爷,我做点心。给时小姐送过来。时小姐之前看起来没怎么吃饭。”
过了一会儿,里面没声响。
佣人感到奇怪。
“三爷?我端进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