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容嘻嘻一笑:“办法可以慢慢想,总之先把人捉到再说。”
子傲白了他一眼:“唉,看来也只好这么办了。”
两个人一齐扭头,盯着上官喜儿,那眼神好像盯着小羊的狼。弄得上官喜儿心里直打鼓:“你们……你们想干什么……”
她抬起手,准备发动晦气,可是她也明白,那个叫姜容的家伙,根本就可以无视她的攻击,所以上官喜儿的手也有点发颤。
吴伯一瞧,立刻招呼着山民们上前,保护喜儿,捉拿姜容。
就在这个时候,突然听到外面的山壁传来一声巨震,轰然响过之后,地皮都震了几下。
所有人都吃了一惊,一起向山穴看去。
巨震过后,就听山穴外有人大叫:“里面的人听着,我们是常国军队,你们已经被堵住,逃不掉啦,快快出来投降,不然我们可不客气了。”
吴秋大吃一惊:“是常国的人马,他们怎么找到这里的?”
然后他瞪着上官喜儿:“是你……是你……”
吴伯抬手给了儿子一巴掌:“绝不是她领来的,我可以肯定。”
“我没说是她领来的,我只是想说,这场灾祸是她带来的,一切都是由她而起的……”吴秋气恨非常。
吴伯拉住儿子的衣领:“你胡说什么?这话从那些国人嘴里说出来还可以,你怎么也这么说……”
吴秋抬高了声音:“难道不是吗?自从她来了以后,国君就下令全国之内不许有哭声,就算最亲的人死了,也不许哭,不许难过。我们村里人起来反抗,被国君的军队烧了村子,抓走了大部分村民,逼得我们只好找了这个老鼠洞藏身,两年以来胆战心惊地过日子,这难道还不是她的错?”
他回头瞧着身后的村民们:“你们说,灾祸是不是她带来的?”
那些村民们大多点头,有些人面露不忍之色,低下了头。
子傲看着上官喜儿,发现这丫头也低下头,泪水滚落下来,可她努力不让自己哭出声来,这种无声的抽泣更让人心伤。
姜容与所有人的反应都不同,他居然生起气来:“你们这些人,为什么要反抗国君啊?这么好的国君,可不是哪个国都有的。”
他这话立刻激起了民愤,大家叫喊起来,看样子个个义愤填膺。
吴秋站到姜容面前,一指他的鼻子:“果然是国君的走狗,拿人钱的奴才,你说说,这个国君哪里好了?”
姜容回答得理直气壮:“国君不许他的臣民们哭,整个国家都是笑声,这还不好吗?这说明国君喜欢让自己的臣民们欢乐,高兴,我听说坏的国君,就只顾自己笑,不管别人开不开心,如果大家每天都开心快活,不是很好吗?这样的国君当然是个好国君。”
子傲白了他一眼,却懒得和他废话。
对面的吴秋冷笑几声:“你这番话听起来不错,可全是屁话。我问你,人除了开心以外,没有别的感情了吗?你的父母,儿女,或是朋友死了,你难不难过,你哭不哭?如果有人告诉你,不许哭,只要一哭就抓起来扔进大牢,你会怎么办?”
姜容呆住了,他可没想过这个问题,于是问子傲:“他说得有道理,一哭就抓进大牢,是有点过分。”子傲冷笑:“你能明白这一点,满聪明的嘛。”姜容非常得意:“怪不得这里叫泪水村,是摆明了不喜欢国君。”
此时石穴外又传来一声巨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