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庄的忍住笑:“一二四,是小,你压的大,所以你输了。”
说着用小木耙子把姜容的那块金锭收到自己面前。
姜容满不在乎,又抄起一块:“再来,还压大。”
这可真是大手笔了,看了周围的人目瞪口呆。他们经常来这里赌钱,输赢见得多了,就算再有钱的人,赌钱输了时,有的恨天怨地,有的满头冒汗,有的咬牙切齿,没有一个人能像姜容这般坦然,好像那钱不是自己的一样。
做庄的又一次摇了骰子,开出一个二二三,仍然是小,姜容又输了。
再看姜容还是笑嘻嘻的,掷出第三块金锭:“继续压大……”
做庄的摇动骰子,这一回开出的是三三二,还是小,姜容连输三把,可是他连眼睛也不眨,又甩出一块金锭:“再压大……”
满座皆惊。
大家都呆呆地盯着姜容,没有人敢再从心里嘲笑他,相反都为他捏了一把冷汗。连那做庄的汉子,双手也在发抖。虽然他已经连赢三把,可是姜容那轻描淡写,挥金如土的气概,已经把他镇住了。
姜容心平气和,好像玩闹一样,可把上官喜儿气得半死,满头冒汗,只是子傲拉住了她,没让她上前,此时上官喜儿一瞧姜容连输了三把,早沉不住气了,瞪了子傲一眼:“你别拉我,我去替他,换换手气,这家伙运气太差了……”
子傲一笑:“你去了也一样,不会赢的……”
上官喜儿不服气:“那可不一定哦。”子傲看了看铁血:“感觉到了吗?”铁血点头,低声说:“感觉到了,骰子是灌了铅的。”上官喜儿吃了一惊:“你说什么?骰子是假的?”
铁血点头,并未回答。子傲接过话来,轻声说:“骰子灌铅之后,就可以凭着手法的轻重,任意掷出点数,做庄的这家伙是个高手,所以你去了也得输。”
上官喜儿大怒:“居然敢骗人,这个赌庄一定不是好人开的……”
阴光笑道:“开赌庄的,哪里有好人?”
上官喜儿推开子傲:“不行,明知道不会赢,不能让姜容再赌了,再赌下去,他连马匹行李都得输掉……”
说着她就要上前去拉姜容回来。
阴光又挡在上官喜儿面前:“不要管他,让他去赌,输光了也没什么。”
上官喜儿气不打一处来:“你也任他胡闹,把钱输光了,我们拿什么当盘缠。”阴光眨眨眼睛:“先给他一个教训,等他输光了,我会再赢回来的。”上官喜儿有些不相信:“那骰子是假的,你能赢吗?”
阴光伸手从她头上抹下一滴汗珠:“有它就够了……”
上官喜儿瞟了阴光一眼:“真是一群胡闹的家伙。”
此时姜容已经输了第五把,眨眼之间,金子就只剩下一块了,把周围观战的人惊得嘴巴大张,眼睛瞪得像牛铃,没有一个人说话,只听到粗重的呼吸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