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喜儿用手指轻点着土行孙的额头:“他是老鼠,你也是老鼠,为什么打不过他?”土行孙还得解释:“我是鼹鼠,他是野鼠,比我凶多了。”上官喜儿哈了一声:“什么野鼠家鼠的,不就是老鼠嘛,用你的绝招,立刻就可以捉住他。”
然后上官喜儿又伏下身在土行孙耳边上说:“现在可是大场面,你不露一手吗?也让他们别人瞧瞧,土行孙是有本事的,不然人家都小看你,永远把你当累赘看待。”
这几句话说出来,土行孙立刻来了精神,他最怕的就是被封神堂中的朋友们看不起。如果那样的话,自己还有什么脸面留在封神堂?
于是土行孙突然大叫一声:“我不是累赘,永远不是。我是土行孙……”
随着叫声,他突然一弯腰,一头扎进地里,踪影不见。
虚日鼠只见土行孙身子一晃,就没影了,也大吃一惊。心想怪不得封神堂的人难对付,这几个人里最为其貌不扬的,居然会地行之术。
他虽然吃惊,可自然不能束手就擒。虚日鼠也一低头,双手在地上猛刨,眨眼间也消失在地下。
虚日鼠并不会地行之术,但他的拿手本事是钻洞。可以在眨眼之间,手足并用,在地上刨出一个两尺方圆的洞来。而土行孙的地行之术不是钻洞,显然比虚日鼠要快得多。
可是虚日鼠也不是好惹的,他一阵手脚乱刨,在地上来来回回地挖,不多时就刨出几道弯弯曲曲,回环往返的洞来。
土行孙在地下可以看清楚虚日鼠,而虚日鼠却看不到土行孙,按理来讲是土行孙占优,可是由于地下刨的洞太多太长,土行孙不可避免地要落进洞里。
这样一来,土行孙就暴露出来了。因为进入洞里之后,洞是空的,没有土,所以土行孙无法借着土层的掩护隐去身形。而虚日鼠的眼睛在黑暗中可以看清楚。
他把洞钻得七扭八拐,然后躲在黑暗中,静静地等着。突然虚日鼠发现土行孙的半个身子在洞里冒了出来。虚日鼠动作快如电闪星飞,一头就撞了上去。
土行孙正在四下找寻虚日鼠,他在土层之中可以视物,然而离开土层,视力就差了很多。不如虚日鼠瞧得清楚。正找之时,突然觉得有股劲风扑来,土行孙知道,地下哪里会有风?肯定是敌人扑上来了。
吓得土行孙急忙一缩身子,虚日鼠这一撞没有撞到他的胸和头,只是擦着头皮飞过去,但是也把土行孙的头皮擦破了一块,鲜血立刻流下来。
土行孙嗖的钻出地面,顾不得其它,缩到上官喜儿身后。上官喜儿一瞧土行孙满脸流血,也吓了一跳,急忙取出丝巾给他擦拭,结果细看之下,土行孙并没有受重伤,这才放心。
上官喜儿刚把土行孙的伤口包上,虚日鼠也钻了出来,他看了一眼上官喜儿的位置,一声不响,又扎回地下。
上官喜儿问土行孙:“这家伙也会地行术吗?”
土行孙摇头:“他会钻洞。”上官喜儿吓了一跳,立刻感觉不妙,马上拉着土行孙跳到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