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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内容含(罚跪晾臀,热熔胶抽屁股、臀缝、小穴,准公开惩戒,彩蛋:羞耻求罚)慎读
用过晚饭,阮泽安极不情愿的缓缓从凳子上站起,在药膏作用下及其肿大敏感的屁股经过在凳子上长时间的挤压开始痛的发痒。
他吃饭时就痛痒的几乎难以坐住,他不止一次想悄悄把手放上去狠狠揉一揉,却又不敢。
现在已经过了他可以揉屁股上药的时间,他一点也不想这时候把手放到屁股上被爸爸看到,在晚饭的餐桌旁就给自己招来一顿痛打。
只得不停的收缩着臀肉来缓解,如果这时候有人从他后方看去,就会看见一个被压扁在座椅上的肿屁股不老实的一松一紧,勾引着人想把他拽起来再补上一顿狠抽。
“现在,你自己去训诫室反思,按我之前要求的标准姿势光屁股跪着,一直到等我觉得你反思够了。”父亲看他站起来,开口命令道。
每次阮泽安例行惩罚前都独自会去惩戒室晾臀,而父亲和家人在电视旁看起新闻,至于什么时候下楼开始教训他屁股全凭父亲心情。
挨打前的时间极其难捱,那种只有自己在空房间里翘着屁股等待不知何时挨打的害怕,让阮泽安晾臀的每一秒都形同凌迟。
更何况那个屋子里四面墙壁都挂着大大的镜子,他的眼睛随时能看到高撅着被打的红肿臀肉罚跪的自己。
阮泽安步步难熬的走进惩戒室,按规矩上身俯趴着跪在地上,双腿分开,露出菊穴,屁股高高翘在身体顶端,这时他两个大腿内侧已经在惩戒室微凉的气流里开始害怕的转筋。
药物作用下敏感的小穴又一次被迫暴露在空气中,不久,那种难耐的瘙痒又一次一阵阵爆发,痒的后面的小嘴不停的高频抽搐着,肿起的嫩肉在抽搐时不停的互相摩擦,屁股也随着一耸一耸,一种未知的又痛又爽的感觉令他发疯。
忽的,腹部又一阵热流流下,他吓得赶紧合上了原本按规矩打开的大腿,微微弓身把暴露在外面瘙痒难耐的花穴藏进臀缝,如果被发现在这种地方失禁,他屁股可真就别想要了!
“让你反省,你却在这给我走神?好!看我今天不把你屁股抽烂!”父亲的声音突然出现在身后,吓得他浑身一抖。妈妈和两个哥哥也前后跟了进来,一家人都会参观今晚对他身后两团软肉的狠罚。
咻的一声,一道剧痛在阮泽安肿着的屁股上炸开,裂开般的疼使他哑着嗓子惊声尖叫。
这一鞭,父亲没收力,原来肿的均匀发红的两团肉上多了一道殷红清晰的骇人突起。
凭借阮泽安多年挨打的经验,一个念头从脑海闪过:抽在他屁股上的工具大概率应该是父亲经常用来抽肿他小穴的热溶胶。
“啪啪啪”
还没等他细想,又连着三下狠抽,整齐的在阮泽安从臀腿到臀峰排列上四道高肿的红痕。
他的屁股足够红肿肥大,细细的热熔胶印清晰的分部开来。即能保证屁股上现在的伤并不严重足够承担今晚后面更多的责打,又能均匀挑起他上药后的屁股在刚刚反思时上消去的部分肿痛。
“嗷….…呜…….呜呜……..!”阮泽安疼的一阵抽泣,他现在还不敢这么早求饶认错,按规矩他今晚的屁股还会接受漫长而猛烈的惩罚。
“腿给我叉开,上身伏地趴下!你看你这姿势像什么话?规矩呢!我平常是让你这样反省的?”?父亲不满的命令着。
阮泽安只得被迫慢慢分开了大腿,暴露在空气中的菊穴又开始因为瘙痒一紧一缩,看起来越发欠揍,他出于内心里的恐惧,下意识里两腿并没有叉开到父亲想要的结果。
“好,很好!我已经给过你舒服摆姿势的机会了,既然这么不听话那我来给你摆!”
阮父几乎气笑,训斥着把他小鸡一样拎起来带惩戒室的窗户旁,扯过一把稍较矮小的凳子压着他趴上去。想想还不够,又一把拉开惩戒室的窗户。
盛夏的风携着外面马路的车水马龙涌进了屋子,惩戒室在一楼,导致街上的一切嘈杂声;乃至旁边烧烤摊上老板和顾客的对话,阮泽安都听的及其清晰。
不难想象,待会儿他被狠抽屁股的惨叫求饶声会同样清晰的传进每个路过的人的耳朵里,如果那些人好奇往这边的眺望,就会看到被勤劳的父亲擦拭干净的明亮玻璃里一个高撅肿痛的屁股正被不停的狠抽。
这种几乎等同于是在外面被惩罚的感觉羞的阮泽安脚尖紧绷,全身泛起粉红。
凳子是专门给他定制的,背部比寻常的更低一些,阮泽安的双手撑在前方的座位上,腰部刚好好卡在椅背的顶端,他脚尖得努力才能碰地,迫使臀部无助的撅在了最高点。
这种头脚朝下叠成一个n字母的姿势有些让他大脑充血,这个姿势使肌肉被迫牵扯着两腿微微分开,中间躲藏小穴一览无余。阮泽安还没来得及适应,父亲又抬起了手中的凶器,快
', ' ')('而准的鞭挞上他的肿痛敏感的菊穴。
热熔胶杀伤力巨大,可抽进那样软嫩的地方,即使父亲并未用抽屁股肉那样大的力道,也让阮泽安极其难熬。
“啊.……..!”
臀缝传来的剧痛让阮泽安双腿瞬间条件反射的并拢收紧,想保护里面疼的剧烈跳动嫩肉。
看他又一次缩紧臀缝,父亲调整了鞭子的方向,竖直着沿着他收紧着臀缝里的嫩肉用全力狠狠一抽,呵斥道:?“把腿分开。”
细细的棍子狠狠的把他两旁臀肉分开,摩擦着抽打到里面的小穴。
“嗷呜………唔!!我错了!!!!!”
害怕引来窗外太多人围观,阮泽安用仅有的理智努力吞咽进自己的惨叫。他的大腿跟着臀缝的抽疼紧绷抖动,不听使唤。
阮父不打算再跟他墨迹,手伸进他两腿间,冲着他大腿内侧的肉狠狠一掐,迫使他分开双腿,菊穴的风光一览无遗,暴露出来的小穴已经红肿凸起,在窗户吹进的气流作用下敏感的收缩着。
随手拿起旁边的绳子,把他颤抖的两腿笔直的绑在凳子两侧,让中间粉嫩的小嘴无处可逃。
“按规矩,自己跟我说怎么打你。”
父亲用热熔胶点了点不停收缩着的小穴问他。
“嗯……..请爸爸………..打我的屁股。”
阮泽安羞耻的小声吭叽。
咻—「啪」
“说清楚!大点声!”重重的的一下夹着风声狠狠亲吻在小嘴上,一下就把穴肉打的通红充血。
“呜啊……..不………..请爸爸,狠………狠打肿我欠揍的小穴。“阮泽安被打的全身一抖,剧痛让他抛开羞耻,讨好的请求父亲责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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