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不可能听从爹娘的安排,再接受什么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然后怀着无限的憧憬,每天乖乖学习着闺阁女子的一切行为规范,期待着成为他人妇的那一天。
然后把自己的一切,都奉献给那个不知是善是恶,是丑是美的男子,为他生儿育女,洗手作羹汤,再稀里糊涂的过完一生。
谁让她不是原来的余锦年,与这里的人对待婚姻的观念完全不同。
就算她喜欢这样的一家人,也做不到言听计从。
还有,找水灵珠的希望,不能全寄托在爹爹,大哥,或者余老太爷身上。
那样太被动了,就象是已经判除死刑的人,在刽子手即将行刑的刹那间,还满心期盼有良人能骑马俊美疾驰而来,手中拿着圣旨,嘴里高喊刀下留人,救赎自己重获新生。
她不喜那样的感觉,她喜欢把一切都操控在自己手中。
一种淡淡的苦涩之油然而生,可是谁又能真正操控自己的人生呢?
是啊,如果真的能,她就不会莫名其妙来到这里,还不知到底是因何而起?
就这样气馁了,屈服了,认输了,她甘心吗?
不,就算经历了这么多,她还是不信命,不信自己的一切都由天来定,不信将来要走的路不随她的意志转移。
如果什么都是注定好了的,那个个都去做提线木偶好了,何必做人呢?
她坚信那张网总有捅破的一天,七彩的光芒还是会照亮她的人生。
失去了曾经辛辛苦苦,日复一日,年复一年,日积月累得来的修为并不可怕。
更可怕的是,没有了斗志就此浑浑噩噩下去。
因此,从她弄清楚了无极大陆的概况后,就开始从头学起,要把丢失的那些慢慢捡回来。
等有一定的实力可自保后,她就要出去寻访水灵珠的下落。
这一切都注定了她今日的生活,不可能一直太平畅顺。这样如同白纸一样的小丫头,口口声声喊着要跟着自己,这路太难了她是否能适应?
视线再落在兰草身上,她笑了出来:“我要种的不是菜是灵药,而且这几种灵药的生长期很短,质量也不怎么样,就算长成材了,也炼制不出什么好丹药,可也比闲着什么都不做强些。”
不过,经这丫头一提醒,她觉得能种灵植卖还是不错的,只是好的灵植也好,灵药也好需要的环境都是很苛刻的。
这院中的土质太差,根本达不到种植优质灵植的条件,更别提她还没上好的种子,没有纯净的灵泉灌溉,没阵保护灵植的阵法护持。
她心中一痛,不是所有的地方都同天心镯一般,里面有仙府空间,有大片大片的土地,随随便便都能长出稀世珍宝,莫名其妙的丢失,说不失落那绝对是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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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年同学,加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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