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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嵇猛地睁开双眼,身体的快感一阵阵传来,她的腺体被一双微冷的手急切的套弄着,原来方才不仅仅是在做梦。
“是什么人!”
云嵇恼羞成怒,以为是哪个不长眼的地坤,趁着她到了别业,就爬上了她的床。
那双手的动作停住了,随后庄妤的声音响了起来:“你醒了?”
“殿下?你怎么会在这里?”
云嵇微微喘着粗气,她伸手将帐内遮着夜明珠的帕子摘了下来,果然,庄妤只着单薄的里衣,胸前的峰峦若起若伏,不知什么时候进了帐内。
两人成亲一年有余,同房的次数并不多,一来是云嵇的腿伤不允,二来便是庄妤权势太盛,根本无暇顾及情爱,一年十二个月,倒是有十个月不在府中。
云嵇的腺体挺在两人之间,她脸有些发红,忙用毯子遮住下半身。
下一瞬,帷帐微微摆动,夜明珠被庄妤抛出了帐子,毯子随后也飞了出去。
新账旧账什么的,还是留待明日再算吧。
云嵇眼前陷入黑暗,她的腺体却被急匆匆的吞吃入穴,滑进温暖的小穴里又被吐出来,旋即又被吞进去。
反反复复,强烈的快感把云嵇打得措手不及,她只来得及扶住身上人的腰,在猛烈的攻势下,找准机会反攻。
到最后,庄妤也没有给她机会。这一次庄妤的欲望像是无底之壑,她热情地吸吮着云嵇,在云嵇耳畔厮磨着,让其晕乎乎的,趁其不备,便紧紧夹住腺体,让腺液充盈她的小穴。
云嵇比庄妤足足小五岁,身子尚青涩,欢好的姿势也不懂太多,可庄妤就爱她这茫然无措的模样。
然后在云嵇恼羞的目光下,强迫她的腺体硬起来,反反复复,一直折腾到天亮。
倘若云嵇不是上品天乾,恐怕这一夜就被庄妤折腾到精尽人亡。
云嵇让婢女擦拭了庄妤身上的污秽后,自己也去清爽的洗了个澡,两人在新换的被褥上相拥着睡着了。
这一睡,便是睡到了未时,云嵇率先被饿醒。
外面的天已经刺眼了,苏绣制成的帷帐中的景象还是模模糊糊的昏暗。
她轻手轻脚的将庄妤搭在她腰间的手挪开,然后扯过一旁新的中衣披在肩上。
一双手搂过她的腰,庄妤也醒了过来,她撑起身子,不等毯子滑落,就已取过外衣遮住了胸前玲珑的山峦。
云嵇回想起昨夜的疯狂,面颊染上了些许粉红。
庄妤随意扯了一根腰带,将外衣松松垮垮的系住,随后揽上云嵇的肩膀,另一只手并不老实,径直摸向了云嵇下腹鼓囊囊的一团。
“殿下!”云嵇吓了一跳,若不是她腿脚不便,她早就跳将下床了。
“怎么,侯爷这么抗拒,莫不是不愿?”
“殿下赶路辛苦,理应…嗯…先用饭。”
庄妤手上并不停,甚至吻上云嵇的唇:“本宫不饿,更何况,侯爷可比餐饭美味多了。”
云嵇不能躲,也躲不开,她只得忍气吞声,更不敢强抓住庄妤作乱的手。
庄妤微微一笑,得寸进尺,她起身跪在云嵇的腿两侧,几番磨蹭,便将硬起来的腺体吞吃进去。
云嵇腰身僵硬,但手却出卖了她的内心,她的手紧紧扣住庄妤的腰,生怕她跑了似的。
“嗯…侯爷不愧为上品…”
粗硕的腺体将庄妤撑得十分胀,庄妤扶着云嵇的肩,又迫使她张开嘴,两个人的涎水交织,都流到了庄妤胸前的那一点朱红的茱萸上。
云嵇的腿不能用力,这种坐着相交的姿势比较累人,不一会庄妤便泄身了。
可云嵇仍是硬的,两个人侧躺在榻上,庄妤用手为云嵇纾解欲望。
“侯爷不愿看到本宫回京……”
云嵇一阵心虚,喘着气撒了个谎:“殿下多心了。”
庄妤早就看出她眼底的躲闪,并不揭穿,轻轻一笑,低头就将手里的腺体吞进了嘴里。
“殿下,殿下?”
腺体被一个比花穴还温热的所在轻轻含住,云嵇腺体不禁又肿大几分,她下意识想挺腰,将快感放大,但更不敢放肆,一国之公主可以为自己口交,自己却不能得寸进尺,于是她一动也不敢动。
云嵇躬着腰,颤颤的将手摸向庄妤暴露在自己眼前的美背,竭力使自己的下半身保持平静。
庄妤用舌尖在腺体上绕了几圈,发觉那人像个木头桩子,便感到索然无味,吐出腺体后回到枕上,张臂搂住云嵇的颈子。
还未等她开口嗔怨呢,云嵇的身子颤了颤,湿漉漉的腺液把庄妤的小腹都打湿了。
庄妤忍不住笑出声来,伸手向被中一探,果然云嵇的腺体软绵绵的,无精打采的像一根烂茄子。
眼看着她还要扒开被子一探究竟,云嵇满是羞耻的揽住她,道:“莫要再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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