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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比洗过澡后,又走过来向阿诺德借了星舰上的备用手环,也就是联络器,动作规规矩矩,回到屋中查看必要知识,毕竟他已经与社会脱节了一百余年,需要更新些知识库。
这些手环会在有通信网络的地方自动同步必要知识,这无疑是很人性化的设计,对如今身处的偏远地区的伊比来说,的确是帮了大忙。
阿诺德站着,隔着光屏,安静且专注地看一段时间小雄子,严肃刻板的面庞柔和许多。
他离开中央控制室,出门就看到等在外面,扮成门童,试图听墙角的沃克副舰长。
“怎么样?”见他出门,沃克立马凑上来想听八卦,阿诺德没有隐瞒,简略地描述到,“他向我求婚,而且,我答应了。”
“哇哦!”沃克显得比他这个当事人还要兴奋,毫不稳重的在星舰上蹦起来,“老大厉害!记得改天教教我,平日里不显山,不漏水,一出手就成,简直神了!”
“是雄子主动求的婚。”阿诺德妄图干巴巴的解释。
沃克却反驳,“那就更厉害了,能让雄子主动求婚,说明你让他在无数种的选择中独独看中你,这总没错吧?!”
他摸着下巴,琢磨着自言自语,“难道雄子的偏好都是严肃冷淡款的,我要不要也冷淡起来试试?”
沃克打开手环,摆几个严肃的扑克脸,怎么看怎么不对,照猫画虎,最后画成懒羊羊的既视感从手环的照片中传过来,让他看着叹口气,又一一删除掉。
他抬头想问问老大的意见,结果发现玩自己玩得太专注,舰长大人早就不知道什么时候跑没影,低头看了眼时间,自言自语,“老大这么着急?”
这问话,注定不会有人回答他。
——
阿诺德看似如往常一样走回房间,关上门后疾走几步,将自己摔到床上。
他解开自己衬衣脖颈部的扣子,军裤的皮带,直接用蛮力将腰上的精致小锁捏碎,单手褪下内裤,摸到铁片,一抬,一扔,将东西摔到地板上,侧身把脸埋在被子里好一会儿。
等到再转头时,浅灰色的银眸水润得剔透,汗水同样打湿栗棕色的头发,他张嘴大口呼吸着,一只手紧抓着床单,身后一片床单已被打湿。
他如今的狼狈模样,四成是被挑逗得过分,六成是戴小锁时压得太狠,带来的糟糕反噬。
再加上小雄子刚刚的所作所为在他的脑海中反复循环播放,他偏偏还找不到一个暂停键。
他说得那句“我已经兴奋得快要将您扑到床上,让您强要我了”可不是什么夸张句。
阿诺德用指尖在自己腰腹部轻划,试图模拟刚刚小雄子尾巴划过时残留的快感,另一只手用指肚描摹自己的唇瓣,剧烈地喘息着,脑子却还在叫嚣着,“还不够,对,还不够。”
他嘟囔出声,话语中充溢着的欲念让人心惊。
他爬到床的另一边,坐起身,打开床头柜抽屉里一个匣子,微微昂头,随意拿出两管试剂灌入口中,喉结滚动,将里面的迷幻剂咽下。
靠在床头,撕扯下自己的衣服扔到地上,微微眯住惑人的眼睛,抚慰着自己,想象着小雄子的手落到自己身上。
对,就是这样,绕过乳头,好舒服……
继续向下,摸摸前茎,它等着被采掇,流着清亮的水,等着被蹂躏,因为您看,它这么硬,活该被恶狠狠的撸动,用您灵巧的尾巴缠住它,就像缠住我的腰腹一样,嗯……
您可以将尖端伸进去抽送,带出更多的清液,然后按照您的喜好,将人送上喷水的高潮……
阿诺德的手揉弄着自己的茎体,后穴微微吸吮着雪白又濡湿的被单,裤子半搭在腿上,迷幻剂的药效让他的眼睛越来越迷蒙,偶尔睁开眼睛,也再看不到视线的焦点。
室内满溢着他的每一次轻喘,每一次低呼,以及,愈加频繁且粗重的喘息声,愈加急促的短音节。
小滴汗水随机在他上身汇集,调皮得绕着不同路线慢慢滑落,没入腰腹下。
微蹙的眉头,时不时滑动的喉结,喘息时鼓动的肌肉,这些全部都性感撩人得要命,很可惜,美景无人欣赏。
阿诺德后面,那只有床单可以吸吮的小嘴儿愈加空虚,可怜极了。
他想要点什么,或许是小雄子的尾巴,或许是小雄子的手指,或许是什么更大点儿的,更磨人的东西。
这世道就是这么的不公平。雌虫每次自我抚慰就好似饮鸩止渴,永远无法达到真正的顶点,只能在快感中沉沉浮浮,寻求解脱,渴盼救赎。
快感多一分,渴求也就随之多一分,欲望的沟缝越裂越大,难以填补的,更加难受的空虚随着“舒服”这种感受袭来,似乎满足是那么难以触及的东西。
阿诺德的身体发热,脸颊烧得通红,全身的皮肤泛着粉红色,意识仍不清楚的他,只觉自己难受得快要死掉了。
他在迷幻剂构筑的幻境里哀求着小雄子救救他,现实中却只是自喉咙中发出“呼呼噜噜”的杂音。
', ' ')('这位怀特先生的一只手在自己全身游走着,显而易见,这一点作用都没有。
哦,不对,还是有一点作用,煽风点火的作用,虽然他也不差这一点火就对了。
——
伊比沟通星舰后确认已经没人盯着自己,用手环查到想要的资料,脸上的表情一会儿困惑,一会儿恍然大悟,一会儿又蹙起眉头,无意识咬住微干的下唇。
他往床上一摔,整个人呈大字型陷在床中,一只胳膊搭到额头上,同样目无焦点地看向天花板,口中还微微嘟囔着,“资料还是太少了啊……”
过会儿,将头偏向左侧,忽而又低低笑起来,“竟然被称为‘好心的戴维斯’,咱们还真是相配啊,我的阿诺德,‘我的爱人’(法语:monamour)”
尾句颇有些意味深长。他一只红瞳埋在床榻间,一只露在外面,还挡着几丝浅灰柔顺的碎发,唇角的笑意真真切切。
伊比伸手试图通过战舰感知阿诺德的情况,却意外看见一副活色生香的景象,被惊得愣了一下。
“酷!现场直播!”
他微微想一下,又觉得不算太意外,侧身静静欣赏起美人自我抚慰的场景。
星舰的确是个很懂事的好孩子,它偏向着自家舰长,将场景拍得火热魅惑,并且成功将伊比勾住了。
“沉迷迷幻剂可不是什么好雌虫。”伊比这样点评着,滚一圈,用手臂支起身体,肘关节在床中陷入一半,佯作一副苦恼的样子盯着光屏,“没想到有人连晚上都等不及了,我该拿你怎么办呢?”
“阿,诺,德。”
这三个短音节在伊比口中含住,张口,轻划牙床,在加上一个短音节,尾音上挑,一声一顿。
他的长尾巴舒展,弯曲,变换着形状,似是当真在苦恼该拿这位黏人舰长的怎么办,每次变换都昭示着其主人换了一种处置方式。
阿诺德.怀特的渴求,伊比确确实实收到了。
他能看到光屏中阿诺德的挣扎,看到阿诺德渐渐焦急起来,胡乱不知所谓的抚慰自身,越来越沉溺其中,也越来越希冀更加激烈的快感。
同样看着阿诺德从挣扎到慢慢放弃,手中动作渐渐变慢,原本浅灰色的眼瞳再一次睁开后带起淡黄色的光斑,已经彻底滑倒床上的身体在与柔软的棉质被褥上摩擦着,仿佛这一点微小的火星就能让他好受点。
光屏里的阿诺德喘息着,微微咬弄被子,笔直的双腿不断夹弄。
伊比坐起身,过于宽大的衣服因为被解开几个扣子,自然而然地滑落一半。
他注视着眼前的迷乱,学着塔尔那些忽悠人的教众,露出洁白的手腕,用刻意变化的庄重声音,悄声吟诵:
“什么时候你的救赎会来到呢?孩子,来我身边吧,我予你狂热,予你净土,予你最深的渊色与永恒的黎明。”[1]
说着说着又自顾自笑起来,或许是觉得自己太过中二了也说不定。
星舰似乎有传达给他什么,他缓缓站起来,拉上衣物,柔滑的白色面料划过肩膀和锁骨,低声安抚着小孩子的情绪,哄人的语气一如既往甜腻。
“现在还不是时候,听话的才是乖孩子哦,我知道你喜欢他,我也喜欢……”
他似是还有话没说完,就听到光屏里不知道还剩几分清明的阿诺德哑着嗓子,夹杂着喘息声,低低哀求,“伊比……”
作为被呼唤的人,伊比的脸上带起几分无奈,一副我还能拿你怎么样的表情,开始自我说服,“好吧,作为喊对名字的奖励,帮你一次。”
他戴着手环走出房间,瞥一眼安安静静的屋子,一点威慑力也没有地警告道,“好孩子不可以乱动东西哦。”
似是整个星舰都跟着颤动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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