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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竺岛往事(秘密、所谓父子、初吻)
顾卿月和司玉磨合了几天,总算知道为什么看似胆小乖顺的司玉会被魅笙罚的那么惨。
总结来说就是:配合度极高,完成度极低。
“啪!”顾卿月一鞭打下去在司玉已经愈合的脊背上打下了一道痕迹,这一鞭他稍稍加了些力。
不过不出顾卿月所料,司玉仍是一声没吭,只是轻轻颤抖了一下。
顾卿月有些无奈的说:“我说过,不用报数,疼的话你可以叫出来。”每个主人的习惯不一样,有的要求奴隶报数,有的要求奴隶不准大声喊叫,但是都会通过奴隶的反应,享受自己的惩罚结果,偏偏司玉没有任何反应。
司玉给顾卿月的感觉就是,一个没有生命的玩具。
他留给司玉治伤的药是最好的药,加上足够的修养时间,司玉的伤好的很快。第一次顾卿月用软鞭打他的时候,这个奴隶一声不吭,他还以为这个奴隶忍痛能力好,结果打了不到二十鞭,人就直接昏了过去。顾卿月上前一看,司玉把唇都咬烂了,拳头攥的都已经发白,可就是一声不吭,一动不动,一点儿反应都没有。
顾卿月又打了一鞭,司玉像是完成任务一样,“啊”的叫了一声。他所发出的叫喊并不来源于他的身体,而是在完成主人下达的命令,令顾卿月十分无奈。
他还发现,司玉身体承受情况和他的长相一样,都像是一个易碎的娃娃,对疼痛特别敏感,稍微不注意就会昏厥。顾卿月想,应该没有人会喜欢一个身体不好的奴隶吧,像司玉这样的,应该是被人捧在手心里呵护,而不是被踩在脚下凌虐。
没有一个主人会喜欢奴隶演一个哑剧,不仅仅是鞭打,在调教过程中奴隶适当的叫喊呻吟都会满足主人的欲望,司玉很听话,却很傻,他只会听从主人下达的命令而不会有自己的反应,就像是一个的机器人。
给调教师的感觉大概就是消极抵抗,可顾卿月知道司玉不是,他的确不曾真正臣服,但他害怕疼痛,害怕刑罚,所以拼命的把自己变得空白,别人让他做什么他就会做什么。
“为什么这么害怕电击?”大概唯一会让司玉有点儿自我反应的就是电击了。
“……很疼,会一直疼,下面很难受……我会想死,但是又死不掉……”为了激发他的反应,魅笙会先让他射到射不出来,然后再往他的后面塞上按摩棒,前面堵上,有时候还会含着膀胱液和灌肠液,最后当着众人的面排泄出来。
司玉是真的怕,所以那天才会一反常态的去求顾卿月留下他。可顾卿月不知道,那天司玉认出了他就是给自己奶糖的那个人,唯一对自己温柔过的人,如果换做别的人,就算是电击,自己也不会去求。
“司玉,你起来吧,我今天累了,不想打了。”顾卿月是心累,缅甸的一批货在运入中国的时候出了问题,毒品数量过大,牵扯人数众多,很是麻烦。
“是司玉做的不够好,可是,您信司玉,司玉可以学。”司玉说这话的时候连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他的语气很委屈,他觉得阿月大人对他这么好,他却却连讨阿月大人欢心都做不到,他真没用。
顾卿月晃了晃肩,司玉会意的过来给顾卿月揉捏,手法不是很好,但态度却很认真,“不是你的问题,这段时间外面的事儿多。”
司玉想说他想帮忙,可是又想他一个什么都没有什么都不会的人,能帮上什么忙,顿时又泄了气。
顾卿月把眼镜摘了,闭着眼享受。他不近视,只是因为年纪小怕压不住事儿,就戴了副眼镜,显得成熟一点。
司玉一边给顾卿月捏肩,一边轻轻的对顾卿月说:“您不戴眼镜好看……司玉喜欢您……喜欢您不戴眼镜的样子。”
顾卿月一下睁开眼,吓了司玉一跳。岛上的奴隶哪有评判调教师的资格,更别说有喜欢和不喜欢的权力。顾卿月发现司玉很是和他亲近,会下意识的展露自己的真实想法,比如不愿意自称“奴”而是称“司玉”,会在他面前说喜欢或不喜欢,会主动问他累不累、渴不渴。他知道司玉并不是觉得他比其他调教师脾气好就不尊重他,而是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顾卿月知道司玉只会对他这样,对魅笙都不会,就像一个奴隶对他主人的感觉,也像……喜欢一个人的感觉。可司玉已经是魅笙的人了,他不可能得罪魅笙把人要过来,因为犯不上。
顾卿月从刚开始就发现司玉对自己有种期待的眼神,这样的眼神不该出现在一个奴隶的身上,为此他有点烦恼,但到底不忍心苛责,“这话对我说说就算了,不许对别人再说了。”他承认,他难得心软了。
司玉笑了,笑的很好看,“司玉明白,司玉这些话只和您说。”阿月大人给他好吃的,教他玩电脑的时候就说过:这是我们之间的秘密。
他和阿月大人的秘密。
顾卿月顿时无语,这算表白?而且这让他想起了程风也曾对他说:只让我家阿月打。
他晃了晃头,罢了,顺其自然吧,这小子如果不惹事,也就天知地知没
', ' ')('人知了。如果惹了事……害!那就大不了再被扎次手指弹一《命运》吧。
程风打来了电话让顾卿月到隔壁楼的地下调教室,顾卿月不敢耽搁,都在三区,顾卿月快走过去也就用了不到十分钟。
房间里灯光昏暗,顾卿月一进门就看见刑床上绑着一个男子,那男子被束带绑的结结实实,嘴里带着超大号的假阳口塞,喉咙里发出一声声的呻吟,他身下一个炮机正在快速插动。
程风和几个助理站在屋子里,见顾卿月过来,程风问道:“阿月认识他吗?”
顾卿月走上前,仔细看了看,想了又想,才摇了摇头,“我不认识他,先生。”
程风走到那男子身边,将口塞用力的向下一按,那男子立刻疼的流出了眼泪,开始挣扎。
“顾景安,顾家最受宠的三少爷,不过外面,他已经是个死人了。”
顾卿月稍稍惊讶,他知道程风会对顾家出手,而且他和顾家也没什么情分,自然不会可怜这个从未谋面的三哥,“留着他,没问题吗?”
程风讽刺的看了一眼变成性奴的顾景安,“一个没有思想只知道找鸡巴操的东西,能有什么问题,我留着他,是希望到最后他能有点儿作用罢了。”
坐上飞机,顾卿月回到了三年没回过的K城。
顾家庄园里,顾永庭满面憔悴,头上白发都生了许多,一周前,他的三个儿子在缅甸游玩时被绑匪劫持,绑匪都没索要赎金直接就把人一刀刀给寸杀了,虐杀视频寄到顾永庭手里时,顾永庭直接吐了一口鲜血就晕了过去。
程风和顾卿月来到顾家庄园,与三年前的心境完全不一样,现在的他再也不是那个任人欺凌,肆意侮辱,见不得光的私生子了,从今天开始,他会是顾家唯一的继承人。
顾永庭坐在主座,旁边还坐着一个四十岁左右的男人,这个男人面容较黑,身形偏瘦,但眼神锋利,顾卿月总觉得似曾相识。
程风向两人鞠了个躬,恭敬见礼,“顾先生,苏温先生。”
顾卿月跟在程风后面,紧接着躬身,“父亲,苏先生。”没有过于亲昵的称呼,没有刻意的疏远也没有刻意的讨好。
顾永庭略有些威严,用浑厚略带有疲惫的嗓音说道:“过来坐吧,不要拘束,都是一家人。”
顾永庭对顾卿月不卑不亢的表现还是很满意的,顾卿月就坐在他旁边,他细细打量着只见过一面的儿子,这个儿子随他母亲长的不错,说话谈吐也很有气质。但如果不是自己后继无人,他也是断不会把人认回来的。
若似月轮终皎洁,不似冰雪为卿热。
就在昨日,阿月在户口页上,写下了自己的名字——顾卿月。从此以后,他就是顾家明正言顺的少爷。
“卿月如此出挑,多亏了苏先生和小风的教养,今天我父子二人能相认,我在这里谢过了两位了。”顾永庭对旁边苏温说道。
苏温笑笑,客气道:“小少爷是人中龙凤,将来必有作为,苏某不敢居功,如果实在要说有功,也是阿风的功劳。”
“小风这孩子才是真正的品貌非凡,卿月交给他,我很放心。”
程风态度十分谦卑,“程先生客气。”
顾卿月敏锐的从他们的话听出了些端倪,他常年来往于竺岛和缅甸,而且从苏温这个名字判断,这个男人是缅甸人,而且地位不低;苏温和顾永庭看起来很熟,说明他们之间有利益往来;顾永庭说他是苏温和程风带出来的,说明苏温和程风关系很近,但程风却没有和他提起过这个人,这让他有点疑惑。
顾卿月陪了顾永庭几天,还替他那三哥哥守了三天的灵,不过他没有对顾永庭嘘寒问暖或者对几个哥哥的死表现的伤痛欲绝,深情这样的戏码他可以演,但顾永庭显然不需要,顾永庭也不是傻子,过于刻意只会适得其反。
他没有忘记程风交给他的任务,他当然要讨好顾永庭,扮好一个好儿子的形象,只不过比起卖乖撒娇、一无是处的废物儿子,顾永庭现在更需要一个有能力、有胆魄的继承人。
不就是得到顾永庭的信任和依赖,细水长流,他的时间还多,他一定会慢慢攻克这个男人的心,超过他曾经的三个儿子,成为这个男人最看重的儿子。
顾卿月生日这天,他坐在车里等了许久,才看到爷爷奶奶买菜回来,两个老人牵着手,时不时还耳语些什么,看到他们过得好,顾卿月也就放心了。
“不去看看他们?”程风问道。
顾卿月对程风笑了笑,“不了,他们过得好就行了,我不能陪在他们身边,就不让他们再难过一次了。”他是顾卿月,不是他们养的那个小孙子了,就让以前那个会哭会闹,会打架惹他们生气的淘气小子,干净的活在他们的记忆里吧。
程风不喜欢看顾卿月伤感的样子,他把人搂过来,宠溺的说道:“再等等,我们马上就会再回来,等所有的事情解决,你可以好好的陪在他们身边。”
顾卿月心情好的很快,听完程风的话也不难过了,冲程风甜甜的一笑,“谢谢先
', ' ')('生,我知道先生最疼我。”
程风虽然每年都会给顾卿月过生日,但顾卿月今年的生日是最隆重也是最有意义的。
程风在酒店为顾卿月庆生,还在零点为他放了一场烟花。
漫天花火下,程风看着身边开心到飞起的阿月,他见证了他从小孩成长为少年,忍不住心头异动,俯下身亲了上去。
怀里的少年身子微微一僵便放松身体让他尽情索取,程风被少年的乖巧取悦,用舌头翘开少年的牙关在对方口中放肆搅动,感受到少年偶尔生涩的回应,他的腹下蔓延出一股热火。
直到把小猎物吻的面色通红,喘不上气来,这才余犹未尽的把人放开。
得到阿月初吻的程风心满意足,阿月却被吻的七荤八素,程风在阿月的耳边低喃:“我的阿月,长大了。”
(程风内心:长大了,什么时候可以下手吃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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