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烟摸摸他脑袋:“不用怕,他不咬人。”
周思源就被这个说法逗笑了,紧张情绪稍微缓解一点。
周烟把他领上车,等自己也回到车上,说:“吃什么?”
“烤羊肉串!”
“料理。”
周思源和司闻是一起说的。
周烟想依弟弟,对司闻说:“我送你去吃料理,我跟我弟去吃烧烤。”
送他去吃料理?司闻那点好心情立马分崩离析,下了车,绕到驾驶座,“滚下来!”
周烟从车上下来,周思源有眼力见,也匆匆下来。
司闻上了车,绝尘而去。
周思源看着他开走的方向:“姐姐,你的同事好凶啊。”
周烟想说他有病,但她已经好多年没在周思源面前提到过‘病’这个字了。“走吧。我们去吃烧烤,你先想想等下点什么?
“我想吃田螺!牛板筋!猪脆骨!还有好多羊肉串!”
“好。给你点好多羊肉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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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一,糖果员工开大会,不光服务、清洁人员,鸡啊,鸭啊,都到位了。
虹姐作为仅次于老板的掌大权的人,坐在主席台。
她按流程说了一堆废话,然后当众批评了周烟:“你要知道你是个什么东西,给咱们vip顾客撂脸子?你要不是我糖果的人,那你作死我管不着,可你别忘了,是你坚持留下的。”
周烟没忘啊,当时司闻每个月都给钱,已经算是∮q.u.n78叁71壹86`3※q养她了,只是他脾气不好,人也古怪,她担心她什么时候得罪他了,被迫滚蛋,那要是再回来就难了。
所以她就留在了糖果。
有人问,你每个月挣不少,真格花能花几个?攒够了钱,脱离这行,做点小生意不好吗?
以前就有客人就这样问过,周烟当时只想起一句话:男人最热衷的事,逼良为娼,劝妓从良。
还真是一点也没说错。
周烟开始入这行,的确因为太难。也碍于人际圈子继承她妈的,全是一帮下九流,她倒是想上外企,拿什么上?拿她这一堆嫖客、赌徒的关系上?
太不切实际。
而且说实话,有时候真不是人在做选择,是选择在教人做人。
现在想想当年,好像有更多出路,却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