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饭时,周烟先等司闻入座,在他抬了下手后,才坐下来。
两个人谁也不说话,安静吃着。
吃完,周烟收拾碗筷,洗完最后一个碗,司闻已经换好了衣服。
他穿黑色是好看的,只比不穿的时候差一点。周烟匆匆一瞥,收回眼来。
司闻收拾好就走了,这过程一眼都没看她。
周烟看着门关上,舒服多了,还能哼首歌给自己听。
她正哼的开心,司闻折回来了。
在两个人尴尬的对视中,周烟收放自如,已经恢复成一具行尸走肉。司闻就不是了,他薄唇抿得紧,显然对他一离开、周烟就开心的行为三十二分不满。
周烟很坦然,没表现出一丁半点被抓包的畏惧出来。
眼见司闻表情越来越难看,身体、心理都准备好了,结果他什么也没说,什么也没做,拿了落下的东西,又走了。
这让周烟更奇怪了。
她跟司闻那么久,就没见他有对她忍住的时候,不管是发情,还是发火。
她带着疑惑走进侧卧,她睡的那一间。准备把床单、被罩撤了洗洗。
在脏衣篓看到他两条裤子,她随手拿起一条,翻个个儿,搭在手臂上。拿另一条时,一板药片不知道从哪掉了出来。她捡起,翻到后面,大标题写的是东升制药。
再翻回来,她开始觉得这药片很眼熟。
抠开一粒放鼻下闻闻,之前被司闻喂药的画面风暴回大脑。
她闭一下眼。原来是这样。
原来,跟那胖男人相处时那么反常是因为这药。
她记得司闻说过,这药止痛很管用,还能让人觉得身轻,走起路来脚下生风。上一次吃这药是因为司闻把她操出了血,她疼的几次昏厥,当qun七83711_863时他就给了她这个药。
他还告诉她,这药有副作用,致幻强烈,并且是持续性的,虽不成瘾,但会产生依赖。
前俩礼拜,做的比较强烈的几次,她都有问他要这药……看来是过量了。
司闻有药瘾,什么药都吃,中枢神经抑制类的吃的比较多,阿片类的少。
周烟眼见嗑药会让他放松。所以她跟他要、他都有给是也想让她放松吗?结果发现在她身上副作用那么大、过意不去了?才一整天都这么反常?
想到这里,周烟笑了。
她应该去看看脑子了,成天想些个有的没的。
妄想老混蛋长良心,那跟盼着太阳从北边升起有什么区别?
扯淡。可乐。
10风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