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踢腾双腿。
周烟始终紧紧抱着他,等他这种不适感消散。
可能是动静太大,把医生引来了,他什么也没说,给周思源打了一针镇静剂。
周思源总算消停下来,静静睡去。
周烟给周思源盖好被子,扭头对医生说:“谢谢。”
声音都是虚脱了似的。
医生张了张嘴,想问她为什么孩子会染上这东西,可对上她憔悴的更显白的脸,还是没问出口。有时候管住嘴,就守住了对方濒临崩溃的心理防线。
周烟在医院守了周思源两天,手机关机了两天。
在所有人以为继奶茶之后,周烟又失踪时,她出现在众人视野里。
从医院回来,已经是周五下午,周烟安置好周思源,就去糖果了。
韦礼安也在。
而奶茶还没有找到。
三子心疼韦礼安几天不睡,一直在调查,想找谁了解情况还找不到。见着周烟,态度并不好:“我们是不是说让你配合调查?”
周烟凉薄的口吻叫人讨厌:“我有事。”
三子听了火大,觉得韦礼安的为人民服务被辜负了,当下拍桌子站起来:“你这是什么态度!你知道你是在跟谁说话吗!”
周烟波澜不惊:“警官,我不是你的嫌疑人,你不受你控制。”
黄总不在,虹姐挑大梁,看这情况要崩,赶紧出来打圆场:“警官消消气,周烟也不是这个意思,她确实情况比较特殊,弟弟身体不好,经常要去医院。”
韦礼安看三子演起来了,抬抬手:“行了。说点正经的吧。”
三子替他不值:“报警的是他们,结果一个个的都不管,全都丢给我们就算了,还不配合。”
韦礼安站起身来,面对周烟:“监控只追踪奶茶到环南路口,那边有一段监控盲区,旁边是芳草园小区,你在那住,对吗?”
周烟无愧于心,大方承认:“对。”
韦礼安点头:“你带我去一趟吧,看看那边有没有什么线索。”
几人正要往外走,门开了,司闻走进来。
他眼扫过一群人聚在大厅,冷漠的眉眼不见一丝疑惑:“不营业?”
虹姐赶紧迎上去:“哎哟司先生,好久不见啊!”
说着下意识看周烟,想叫她招待,又让旁边的韦礼安给锁死了嘴。
周烟站在旋梯口,曳地的黑裙子,小黑绳编的细跟鞋。胳膊上肉又少一些,锁骨更凸显出。脸上仅有的一点胶原蛋白好像也在这三个月里,流失了。
她双眼无神,看着进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