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他,从身后搂住她,偏头吻她的眼睛,吻她那道细长的伤口:“我给你钱,五十万不够我给你一百万。一百万不够我给你五百万。”
然后就可以肆无忌惮地戕害她了?
这算盘打得真精啊。可她这条破命,还能禁他几回折腾呢?
难道真的要死在他手上,才是她活这一世的归属?
司闻得不到她的回应,搂她更紧,攥着她手腕改成握住她手,十指相扣,急功近利地想把他的温度过给她。
可她手心就是很冷。她在排斥。
这样抱了很久,司闻还是没能温暖她。她不躲,也不推开他。
他知道,即使这时候他强制她给他口,或者劈开腿给他操,她都能照做,还能表现得很爽。可他不想这样,至少现在,他不想这样。
对他来说,周烟可以替代药瘾,却没什么能替代她。
这感觉很糟糕,他很不喜欢,他也怕有朝一日戒不了她,他会万劫不复。可那都是以后的事,他不想管以后,他就想管当下,当下周烟不能离开他。
不,不止当下,周烟这辈子都休想离开他!
要是戒不了,就不戒了,就把她锁在身边,下地狱也带她一起!
当这个想法开始发酵,他被自己」7_8039;37*1/18`6\3独.家.整.理吓了一跳。
不是这样的。他怎么可能戒不了她?他活到现在是靠运气吗?还有什么是他不能做到的?
想到这,他松开周烟,又变得冷漠:“滚!”
周烟本来要迈进卧室的脚转向大门。司闻有病,她早知道,并习惯了。
周思源在家,看到周烟回来,还挺惊讶:“姐姐不是周五、六都加班吗?”
周烟以前跟周思源说,周五、六不回来,没说为什么,周思源就自己理解成她加班,她从没解释过。她没法跟他说,她是去给人暖床了。
周思源把没吃完的小馒头烤了一个,从冰箱把奶油拿出来,挤了一小碟,一齐端给周烟。
周烟目光柔和起来,伸手摸摸他后脑勺:“思源今天有乖乖补习吗?”
周思源抬起头来,看到周烟脸上的伤,张了张嘴,却说:“今天老师夸我了,她觉得明年我一定可以考上歧州最好的中学。”
周烟挑眉,眉眼笑意都要溢出来:“这么厉害嘛?”
周思源跑回房间,把考试卷给周烟拿过来:“姐姐你看,补习班测验,我考了九十六分。”
真让人欣慰啊。这是周烟这两天接收到最好的消息了。
她冲周思源张开怀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