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说傻话,你是本王的如夫人,本王现在怎么舍得杀你,本王喜欢美人,也喜欢杀人,不过——”夏琨在嗓子里咯咯笑了几声,咬着他的耳垂呻吟着说:“不过一边和美人欢好一边看刀斧手象切西瓜一样砍人头,还从没试过呢,今天我们就来试一试吧!”
“不,不要——”风致骨被他的话吓得立刻又挣扎扭动起来,这个恶魔疯了,他是个疯子。
“你又忘了,能侍候本王是你的荣幸,你应该马上跪下谢恩,说不要是要受重罚的。”夏琨毫不在意他的反抗,两根长而有力的手指探入了花径深处,湿湿热热的液体渗过手缝,开始滴落,伤口再次被撕裂,可风致骨此时几乎没有感动疼痛,这种和被当众侵犯无异的耻辱和恐惧令他大脑中一片空白。
刑场中传来一阵锣声,开斩在即,那声音却象惊雷般劈开风致骨的意识,他开始不可抑制的发抖。
夏琨用自己的两腿将他的双腿呈大字形分开固定住,手指在他的体内一寸一寸慢慢推进,感受着身下男孩的反应,夏琨很开心:“流云,你说,那些刀斧手的刀子昨晚磨没磨过呢,当刀子砍下去的时候,是人头飞得高呢,还是血溅得高?嗯?”他扳过风致骨的脸看他的表情,风致骨呆滞的双眼楞楞地看着前方,夏琨冷哼了一声,阴笑着说:“他们都没有看到你呢?真可惜,尤其是现在这个样子漂亮的你,你要不要叫出声来,让他们在临死前再看你一眼?”
风致骨眼珠轮了一轮,仍是怔怔的,只是下意识破用紧紧咬住了下唇。
“嗯,真不乖,”夏琨的两根手指已全部插了进去在他体内翻弄着,风致骨咬着牙不让呻吟声溢出唇外,闷在嗓子间的虚弱的低吟却让夏琨跨下的凶器迅速勃起。
夏琨抽出手指,热热的血沿着大腿内侧青紫绵绵的肌肤蜿蜒流下,凶器在洞口前磨擦,宣示着占有权,夏琨不急,他在等待,他知道怎样才能彻底击溃身下这个己在崩溃边缘的男孩……
终于,在刀斧手厚背钢刀劈下的一瞬,夏琨腰肢向前用力一送,利矛再次劈开了风致骨的身体,“呃……唔……”风致骨十指刺入了窗棂的木缝,指甲断裂,十指鲜血淋漓,唇也被咬破,鲜血夹着喉间沉闷的呻吟和压抑的悲鸣不断溢出,额上冷汗如同从湿布中挤出,瞬间滚落了满脸,头象炸了一样痛,两眼模糊中似乎有无数道血光闪这,一颗颗人头拧挣着,吼叫着向自己飞来:“不、不、不,不要、不是我、不是我,不要……啊……不要……”风致骨不能控制地叫了起来,下面的人群也在兴奋和恐慌中惊叫着,毕竟很少有人有机会亲眼目睹这种规模的行刑场面。
夏琨压制着他的挣扎,在他身后以最方便的姿势大力动作着,忽快忽慢技巧的抽插着、撞击着风致骨脆弱的内壁,男孩有腿显然已无力支持身体,虚脱地挂在窗下任由摆布,夏琨松开手,让他滑下来趴在地上承受自己的力量,做完时,风致骨己昏死在他身下多时了。
这次斩杀人犯没有引来弄月门的人来劫法场,又多少令夏琨有些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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