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此情形不少人伸长了脖子,窃窃私语着,屠非笑着端住雪眉的手臂,轻轻向外推送,意味深长地道:“雪眉姑娘站稳了。”
雪眉似乎躁得不行,那神态万般娇羞地,羞羞然地道:“奴婢失礼了,万请国师恕罪。”
“凤声低诉梧桐事,舞姿轻飏云月间,雪愁春风何时至?眉恨鸳鸯孤影单。”
屠非信口吟来一首七绝藏头诗,爽声笑道,“雪眉姑娘,一曲风舞被你唱得动人心魄,银汉无声,别有感伤,好啊,好啊,不过我可没珍宝金银赏你,就送你一首歪诗吧!”
“凤声低诉梧桐事,舞姿轻飏云月间,雪愁春风何时至?眉恨鸳鸯孤影单。……凤舞雪眉?”雪眉喃喃念道,突然双眸放出异光,万分惊喜地看着屠非,“奴婢雪眉多谢国师大人赐诗,国师不假思索,随手便占来七绝藏头诗,将戏曲和奴婢名字嵌在其中,字如珠玑,意蕴独到,奴婢万分拜服!请再受奴婢一礼!”
说完后雪眉娇躯婷婷跪下。
屠非起身去扶,完颜洪强拊掌叹道:“大哥真乃仙人也!才华冠绝当世!小弟佩服!佩服!”
众人紧跟着响起一片阿谀奉承的称颂之词。
有那么好吗?你们太虚伪了。屠非文学功底不错,自幼喜欢古典诗词,大学时还修过古典文学,他填写的诗词也曾被大学老师夸赞过有唐宋遗风,可绝没有好到那所谓才华冠绝当世的地步,他也是第一次经历被这么多人如此拍马屁的阵势,顿觉脸上赫然,不好意思地地摇手,一回头间正好对上婉慈公主的眼睛,她眼神变得很冷,而且还充满幽怨。
好啊,她吃醋了。屠非向她嘿嘿一笑,她立即别脸过去,眉目间显出怒意。
雪眉媚眼如丝,深深凝视一眼屠非,随后便走向众人面前万福施礼,众人纷纷拿出赏银打赏。
完颜洪强凑近屠非,低声道:“大哥,雪眉姑娘还不错吧?”
“嗯,扮相好,唱功老到,不错。”
“那就好,那就好。”
完颜洪强讨好地笑道。
屠非看到完颜洪强这么模样,心里不禁想到:小强这个***,又那么好色,雪眉这个女明星不是他的禁脔才怪了!这小子这么问,莫非是想用女色来宠络老子讨好老子?
牡丹班的新戏《望花》紧接着粉墨登场了,台柱子慕容丹饰演牡丹花王,舞姿宛如风中杨柳,溪河飘萍,一身蝉翼般半透明的红装,玲珑身段若隐若现,广袖舞动之间,阵阵花香飘来,令人心神陶醉,其娇艳尤在雪眉之上,数十名女子扮演各种百花,筝琴鼓瑟诸种乐器合奏,乐音不绝,此起彼伏,令众人看得目不转睛。
戏曲完毕,她也下来行礼拜见,太子和她的关系似乎不那么亲近,随意地赏赐了一袋金瓜子,二王爷也赏赐了一个金锭。她走到屠非身前施礼下去,声音有如黄莺:“奴婢慕容丹拜见国师大人。”
这慕容丹的相貌不同于大金国的那种欧美人种,雪肤黑发,齿如编贝,眉目如画,眉心中一颗殷红的朱痣,娇娥体态,楚楚动人,可眼睛却是天蓝色,象她这种人的面貌在大金国很是少见,颇有些汉族和欧美人种的混血儿味道。
“慕容姑娘请起。”屠非欣赏着她的美貌,微笑着说着。
第五十九章 艳色清夜
慕容丹却跪在地上不起来,而是目不转睛地看着屠非的眼睛,眼神中燃烧着一股灼热,道:“奴婢寄身梨园经年,虽然也曾有数十位才学之士赠诗,可奴婢向来不屑一顾,刚才奴婢听了国师大人吟给雪眉姑娘的诗后,咀嚼回味,令奴婢不得不折服,国师词意高绝,绝非凡夫俗子一介腐儒所能及。今奴婢慕容丹有个不情之请,如奴婢的新戏还能入国师法眼的话,也请国师象赐给雪眉姑娘那样赏赐给奴婢一首诗吧!”
屠非哈哈大笑道:“慕容姑娘,你先起来吧!”
“国师不赐诗,慕容就不起来。”
二王爷抚须大笑道:“慕容姑娘心有不服啊!”
慈公主突在旁冷声道:“厚此薄彼,非君子所为。”
小娘们都大发醋意了,嘿嘿,难不到老子。屠非笑道:“你也要藏头诗?她雪眉姑娘名字是两个字,你的名字慕容丹却是三个字,加上戏曲名就成了五个字,有难度啊!”
“禀国师,奴婢本名慕容依秋,慕容丹乃是奴婢艺名。
“依秋?望花依秋,嗯,试试,”屠非端起茶杯抿了一口,慕容依秋抬眼灼灼地看着他。被美女如此凝视的感觉绝对是超一流的爽,他心中顿时旖念频生,诗句也伴随着旖念而至:“秋心谁减秋花落,依怜梦里片片愁。花信忍随风雨去?望断春山月下楼。”
吟罢,屠非呵呵笑道:“慕容姑娘,满意了吧?”
慕容依秋浅浅一笑,站起身子,柔声说:“依秋谢过国师大人!依秋退下了!”
屠非注意到慕容依秋在他面前对自己的称呼已经由“奴婢”到“慕容”,现在则变成了“依秋”。他心里顿时一闪念:这小妮子莫非也对自己动了念头?
就在他暗喜之时,慈公主突然重重一哼,转身就向外走去。屠非知道慈公主醋意爆棚了,起步追了上去,走到回廊时才把她追上,拉住她手道:“婉慈公主……”
慈公主却猛地挣脱了,眼圈发红地冲他泣声道:“不敢劳你这……风流国师大驾……让我走……”
屠非一愣,慈公主竞嘤咛哭出声来,娇躯一转,一颤一颤地跑开了。众人无不面面相嘘交头接耳,屠非转身看向他们的时候,他们又立即不敢出声了。
酒宴直到戊时才散,屠非与完颜洪强回到府中,屠非回房歇息,含柳和嘉翠领着他来到房中坐下,将门栓好,奉上香茗。房中红烛高照,烛光映在二女脸上,如那染着一层薄薄红晕的桃李。
屠非呼地出了口长气,道:“含柳嘉翠,你们也回去吧!”
含柳声音如丝,娇羞地道:“奴婢们还得伺候大人更衣。”
嘉翠轻轻一福,道:“大人,请宽衣沐浴吧,香汤准备好了。”
说罢向右侧一个房门指指。
屠非走过去一看,房间里放置着一个直径五尺高四尺的硕大银缸,里面放满了水,水面上热气腾腾,漂浮着数百片五彩花瓣,散发出淡雅的香味,试试水温,刚好。
屠非正欲脱衣,含柳和嘉翠却跟着进来了,没等他开口说话,就已经面带羞涩地解着自己罗裳。转眼间,她们身上就只剩下了一个遮住三点关键部位的肚兜,白玉般的峰峦若隐若现,二女手臂轻护胸前,若遮若拦,向屠非传递着难以抵挡的犯罪诱惑,
屠非的小兄弟顿时一惊一跳,丹田处一股热气立刻冲入大脑,他嘴巴张了张,又合上,扫视了二女几眼后便三下五除二地将衣服脱掉,露出健硕的体形,周身鼓凸的肌肉,穿着三角短裤,跨脚迈进银缸,对二女招招手。
二女婷步走过来,从银缸边拿起一块毛巾,各自抓起他的一只手,轻柔的擦洗着。
屠非哈哈一笑,道:“进来一起洗吧,丫头。”
二女羞涩地摇摇头,含柳似乎不敢抬眼看他,低声道:“奴婢不敢,得伺候大人。”
“要你们进来就进来啦,还害羞!”
屠非不管三七二十一,抱起含柳就放进银缸里,又抱起嘉翠放了进来,银缸里一下子进来三个人,那水哗地漫溢出来,漫得地面青砖到处都是,那片片花瓣也有很多顺着水流淌出来,黏附在青砖上,看上去别是一番香艳的画面。
屠非左拥右抱,玲珑胴体在怀扭动,他情欲更是难耐,上下其手,毫不客气的扯掉了二女遮羞的肚兜,他大笑道:“同浴一池,岂能不坦诚相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