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欲升腾起来,游如脑海里突然浮现出屠非的模样,顿时心中的欲望也愈加强烈,她突然转过身来,反搂着寒风,在她的红唇和粉颈上不停地狂吻着,手亦没有停下,在她的身上不断地用手抚摸蹂躏,游如以最快的速度地把寒风剥了个精光,像一只大白羊,然后将寒风丢在床上。被游如压在床上,一种异样的快感从寒风心底里升起,游如还从来没有像今天这般主动疯狂,真是让她兴奋,寒风在游如这样疯狂的攻势之下,快感立即就涌了上来,口中发出了令人销魂的呻吟之声,很快二人就迷失在无边的情欲之中。
阗玉古都金銮殿上,寒食其与寒圳道父子两今天是最高兴的时刻,而站在他们身边的便是被寒风关进天牢的随元,现在他们又站在了一起,而且还是在金銮殿中,今时不同往日,以前,他们父子都只能乖乖地低头站在金銮殿中,而今天,他却可以明正言顺,堂而皇之地坐在国王专用的宝座之上,这可是他苦苦谋求了一生的位置,没想到天赐良机,终于让他如愿以尝。
“圳儿,我命你办的事情办得如何了!”寒食其坐在金椅之上,一派威严地问在一旁的亦是欣喜不已的寒圳道。
“陛下,您应该用朕或是孤王,寡人来称呼您自己,否则有失陛下您的威严!”随元见寒食其一下还未能改掉以前的旧称谓,不禁上前巴结地启奏道。
“随丞相说得不错,我……朕一时高兴,竟然忘了,哈哈哈!随丞相,你暂时委屈一下,仍然做你的丞相,待一切安定之后,朕再行封赏!”寒食其对于随元的这种奉承,感到很是受用,原来当国王的感觉真的是很爽,不仅有着至高无上的权利,而且可以随意决定人的命运和生死。
“谢陛下恩典,臣一定鞠躬尽瘁,竭力效忠陛下!”随元立即跪倒在地叩着谢恩。
“圳儿,朕问你的话,你还没有回答呢?”
“回禀父王,儿臣已经按照您的意思去办理了,将戍边的各大将军和封疆大吏的家着都严格控制了起来,并且让他们写下了书信,现在已经在送去给他们的路上了,至于朝中之臣,那些愿意归顺于之人,儿臣都按照您的意思将他们按原来的官职都提升一级,至于那些死脑筋,都被孩儿送进了天牢,等候父王发落。”寒道圳道。
“不妥,不妥,朕才刚刚登基,怎么好大开杀戒呢,此事还得劳烦随丞相,你与圳儿一道去处理此事,务必劝那些忠臣效忠朕,他们可是我们寒水国的栋梁啊,不可轻怠呀!”寒食其意味深长地说道。
“太子,陛下说得不错,那些风吹两边倒的家伙根本就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于我们振兴寒水国的大计无益,而天牢中的那些才是真正的栋梁之材,才是我们寒水国真正的人才。”随元当了这么多年的宰相,这些道理他还是知道的。
“圳儿,你还年轻,需要学习的东西还很多,随丞相的门生故吏遍及整个寒水国,此事有他出面,完全可以摆平,你要虚心跟他多请教请教,不可偷懒懈怠,以后,整个寒水国还需要你来打理!”
“陛下,您可折杀老臣了,老臣何德何能,敢担此重任!”
“丞相与圳儿勿需再谦,现在大局还未安定,朕最放心不下的是三天之后的登基大典,不知道朕这个国王是顺天意,得民心,希望届时整个朝堂之上不会出差错才好,否则朕心难安呐!如果真有人持反对意见,朕愿意与众卿商量,别举贤能之士,退位让贤!”寒食其一脸凝重,一副深沉的模样。
随元是何等人物,这种官场的老把戏,他又岂会不知,不过,今时不同往日,寒食其已经是国王之尊,他怎么能揭穿他那口是心非的话,只有顺着他的意思而言:“陛下您罢黜了寒风那个暴君昏王,乃天下人之大幸,百姓民都欢天喜地,争相传颂陛下的丰功伟德,我等对陛下都是真心拥戴,您上承天命,乃真命所归的寒水国王,可谓是普天同庆,何来反对之说,请陛下放心,老臣敢以人头担保,三天之后的登其大典绝对不会出任何的差错的!”
“好好好!朕没看错人,随丞相果然对朕忠心耿耿!圳儿,你要虚心地跟随丞相多学习些呀!”随元的话正中寒食其的下怀,他不禁连连称赞随元会办事,不仅不着痕迹,而且还免去了他的后顾之忧,更重要的是,不需要他亲自底下身份相求,这种事情怎么能够让他这位国王亲自出面去办呢!
“是孩儿遵命,一定向丞相多请教请教!”寒道圳当然明白他父亲的意思,现在他还未当政,心里虽然有些不服,但亦不敢在表面上表露出来。
“对了,圳儿,寒风等人那边可有动静?”
“她们可能现在还在玉龙城风光快流呢,现在就是她们知道京都易主,也奈何不得我们,玉龙城距京都中间隔着九郡八州,她们要想一路打过来,那可就有得她们忙些日子,那些封疆大吏的家人都在我们手上,还怕他们耍花枪吗?”
“不妥,不妥,现在还不是大动干戈之时,在此大是大非问题之上,很有可能会有些封疆大吏铤而走险的,毕竟,这些人是寒风提拔上来的,如果我们处理不当,便会引起大爆乱。不过,他们家人亲眷都在我们手上,我们已经胜寒风一筹,不如先派出特使对其进行安抚,然后动之以情,晓之以理,相信这些人是不敢轻易放她们过来的,退一万步而言,只要这些人不支持寒风,置身事外亦可,这样,我们便有足够的时间,争取更多的军队和大臣支持我们,然后回过头来再清除这些对陛下不忠之人!”随元急于邀功,立即献出了自己的计策。
“好,随丞相说得好,此事就劳烦丞相尽快办妥,朕的希望就全部寄托在你的身上了,请丞相立即去办理此事,朕不希望听到坏消息!”寒食其眯着眼睛说道。
“是,老臣领命,陛下,如无其他之事,老臣想先行告退!”
“好,卿家就先退下吧!”
随元刚刚离开,寒道圳就上到寒食其身边,轻轻地对他说道:“父王,这个老家伙会不会在暗中捣鬼,儿臣恐怕他会有异心!”
寒食其脸色一凝,心重心长地对他这唯一的独子说道:“用人不疑,疑人不用,随元这个老家伙虽然狡猾,可是他却手无兵权,虽然他门生故吏众多,可是他出事之时,有几人敢帮他出头?现在本王又重新起用他,相信他会竭尽全力帮助朕的。不过,这个老家伙诡计多端,对你而言是一大障碍,日后,必须将他先除之。否则,你在他的阴翳之下,将很难建立你个人的威信,这对你将来不利,此事一了,本王自然会安排罢免他的相位,让他安心颐养天年的。圳儿呀,作为一方要员,你是完全够资格了,可是如果要谈到掌管天下,统权驭人,你却还差些火候,这方面你要注意,虚心多学方可,否则,本王百年之后,这份基业又能交给谁呀!”
“是,父王孩儿一定不会辜负您的厚望!”寒道圳恭敬地说道。
“目前需要处理的事情还很多,你先去忙吧,为父尚有许多要事处理。”
“是孩儿告退!”
寒玉受命带着本部的重甲精骑一路急行,开始之时尚且顺利,逢关过郡都没遇到什么阻碍,以她兵马大元帅的身份和国王御赐兵符,集合了不少地方驻军,勤王之师越走声势越大,大军按照预定的计划朝前开进,两天之内连过六郡五州,没有遇到任何的阻拦,正当寒玉踌躇满志之时,意外的事情发生了,当她的部队行开进到寒月州之时,遭到首次的拦截,当然这也不算是拦截,可是守城大将却没有遵寒玉所愿打开城门,寒玉一怒之下便准备攻城。
第一百五十七章
令寒玉奇怪的是,寒玉并没有遭遇到守城武将的攻击,整个寒月州犹如是一座空城,连城楼上都是静悄悄的,仿佛对前来攻城的大军视若无睹,如此一来,寒玉怕中埋伏,反而不敢轻易攻城,大军便被拦在了寒月州之前。
“这里的守城大将是谁?”寒玉问身边的武将。
“回元帅,是韩轻侯!”
“竟然是他,这个混蛋竟然敢阻拦本帅的勤王大军,枉我栽培他一场,等稍后拿下寒月州,本帅一定不会轻饶了他。”寒玉怒气冲冲地喝斥道,当时寒玉对这个韩轻侯的印象不错,故而委任他为寒月州的镇守大将,没想到自己亲手栽培的人,竟然在这个关键时候背叛她,这种事情如果传出去,岂不是让她的脸上无光!
“回元帅,整座寒月州的部队都集结在城楼之上,可是却没有丝毫的动静,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正当寒玉气恼的时候,所派出去的斥侯兵已经回来禀报了。
“混蛋,你这算是什么情报!本帅眼睛又没瞎,还需要你来告诉本帅吗?立刻再探,如果再有差错,定斩不饶!”寒玉满肚子的火气正无处发泄,偏谝这个倒霉的侦察官此时又溜了进来。
“这……属下说的都是实情,寒月州的士兵犹如被人定住了一般,即便是你走到他的面前,他们都没有反应,真不明白是怎么回事,由于事情太蹊跷了,故属下急着赶回来禀报,请元帅定夺!”那个侦察官一脸委屈地辩解道。
“他们都没有动静!这是什么意思?”寒玉一时没能明白过来,不禁又重复地问道。
“属下是说,寒月州的士兵都站在城楼上不动,似乎没有任何的反应。”
“这是什么意思,谁知道?”寒玉自当上兵马大元帅以来,虽然出征打仗的次数不多,可是这种奇事还是头一次遇到,真是让她纳闷不已,她环首望了一眼身边的各大将军,大家也是一脸疑惑。
“回禀元帅,末将与韩轻侯乃是同乡,平时交情颇深,末将可以保证他绝对是个重情重义之人,以末将猜想,韩轻侯是绝对不会背叛寒水国,更不会背叛元帅您的,不过,他出身贫苦,家境亦不宽裕,而且他为将清廉,并无多少积蓄,更重要他还是一个至孝之人,家中唯有一老母和一妻一儿一女四人,现在他的家人都和末将等的家人一样,都被寒食其这个老贼扣在了京都,挟作人质,我想韩轻侯的驻地离京都不远,他肯定是受到了寒食其等人的要挟,才陷入了这样的两难之地。以末将猜想,他的意思是想让元帅你自己攻开城门,这样他便可以算得上是战死沙场,谈不上失职,亦不会连累到他的家人!”
“这个混蛋!蒙天生,你立刻带人打开城门,本帅没有时间跟他瞎耗下去,等回头再找他算帐!”寒玉一听部将的解说,顿时释然,这个韩轻侯,做起来还真是特别,自己当元帅也这么久了,还从来没碰到这样的怪事,害得自己紧张了好一阵子,不过,寒玉转念一想,自古忠孝难两全,这也怨不得他,况且,寒玉也是女人,对于至孝之人,无意之中留下了几分好感。
“是,末将领命!”刚才说话的那名武将立即大步走出了中军大帐。
还末过一盏茶时间,蒙天生已经回到中军大帐复命来了,寒玉不禁好笑,这个韩轻侯也真是个混球,早知道这样,她就不会在此地扎营安寨了,耽误了她不少的时间。
蒙天生突然愣在了当场,自从他当上将军以来,从来没有见到过大元帅笑过,没想到平日冷若冰艳的大元帅也会有如此温柔的一面,这一笑真若春花怒放,冰雪消融,百媚横生,一时之间,他都看呆了。
“蒙将军,你在看什么,难道本帅脸上长花了吗?”寒玉突然看到蒙天生的表情,就知道有些不妥,立即收回了笑魇,恢复了平时的冷艳。
冷漠的眼神扫在了蒙天生的脸上,让他不由自主地颤抖了一下,元帅虽然是个女人,而且还很漂亮,可是却绝对不是他这种人所能够招惹的,蒙天生立即低头禀报:“回禀大帅,寒月州城门已破,韩轻侯跪在城门口,负荆请罪,末将不知道如何处置,特来请示元帅。”
“很好,传令下去,拔营起寨,大军立即朝前行进,以本帅猜想,前面的几个州郡,可能会发生战斗,叫你们的士兵们作好战斗准备。”寒玉心情一高兴,玉手一挥,命令下得干净利落,毫不拖泥带水,然后回过头来对着蒙天生说道:“蒙将军,你跟本帅一起去看看韩轻侯这个混球。”
一个年约三十左右的年青将领,自己五花大绑,独自一人跪在城门路口的中间,刚才破城门之时,煽起的巨大尘土把他弄了个灰头土脸,寒玉本来是寒着一张脸来的,可是见到韩轻侯这副狼狈相,不禁莞尔一笑,不过,她很快就沉下脸来,对韩轻侯喝道:“韩轻侯,你好大胆竟然敢阻拦本帅的勤王大军,你可知罪。”
“末将有负元帅器重,只愿求元帅赐末将一死,元帅对末将的再造之恩,末将来生做牛做马亦当厚报。”韩轻侯贵低头跪在地上,一任凭处理。
“你先起来,你从一介平民升至今天这个官职,也的确不容易,本帅爱惜你是个人才,故而留下你一命,你可愿意将功赎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