屠非大喜,忙和众人一齐把大炮固定在船首,便点火发炮,两发之后,竟一炮击中了敌舰的左舷,等它调整好船头变成两船相对的时候,船身已经挨了两炮,左舷七成的桨位被打烂,船就算能开起来,速度恐怕也只有蜗牛一般缓慢。
“辛克,我操你娘,操你爸,操……一炮没轰死算你命大。”
辛克一直没用炮还击,想来它的炮弹已经告磬,只是屠非他们所乘的船也越来越倾斜,加之大炮强大的后座力把甲板震的四分五裂,满甲板竟找不出合适的地方安置大炮了,纵有炮弹,却再无法发炮射击,直让气得屠非鼻涕、口水相和流,(感冒)徒唤奈何!
按照目前战船下沉的速度,不用两个时辰,它就会沉没,若是考虑到船越沉越快的因素,或许连一个时辰都坚持不到,再不想办法弃船逃生,就只有一条路可走,男的全葬身鱼腹,女的就嫁给海龙王做小老婆,别无他择。
见辛克的大船距离虽近在咫尺,却暂时没有攻击自己的能力,众人的目光都落在了那只救命小船上。
这艘小艇最多能容纳十三四人,而战船上活蹦乱跳的就有二十多人,还有晕的伤的不醒人世的几人,无论如何也不可能把大家都救走,何况若是骤然放弃大船,辛克他们很快就会得到船上的弹药,那样逃不了多远辛克一炮轰来同样会一命咆呼!
转身看衣服湿透的乌娇娇和小雨点已经冻得浑身直打哆嗦,脸上不知是海水还是泪水,屠非一面心疼,一面恨自己出逃时怎么也不多穿几件厚衣服,恨归恨,他也没有办法,倒是加藤舞和雪眉动作快,迅速从自己身上脱下干燥的衣服,一人一个小雨点和乌娇娇扯进船舱把衣服给换上。
“老公。”
“屠非哥哥!”小雨点和乌娇娇在船舱里一个尽的叫,碍于小雨点,屠非又不好意思闯进去,只能在外头叫唤:
“你们两这是干嘛,衣服给了她们两,你们一样会着凉,妈的,怎么搞最心痛的都是男人!”
屠非正在想加藤舞和雪眉等会光着身子出来会是怎么样的一个场景,突然听船舱里传来小雨点的惊叫道:“血?乌姐姐,你受伤啦?”
惊叫声中,屠非闯进了船舱。
船舱里虽然昏黑一片,可屠非还是看到了一副动人的景色。朦朦胧胧的,几个光溜溜的身影在交换着衣服,一个高瘦的背后面透进来一缕惨淡的月光,勾勒出四个曲线玲珑、高低起伏不断,错落有致的躯体。
加藤舞和雪眉上身已全部脱光,只剩下一条底裤。乌娇娇和小寸点滴还剩下了肚兜和里衣,精湿的衣服完全贴在肌肤上,把曲线诠释得完全彻底,就连椒乳上的那两点蓓蕾的轮廓都清晰可见,乌娇娇的苗条,小雨点的纤细,看起来都是那么的完美无瑕,屠非看着看着就开始向二傻二傻的呆头鹅进化。
加藤舞和雪眉似乎都没想到我会闯进来,都愣住了,我想也不能就这么呆呆的站着吧,不然就是真跳进这海里我也洗不清要偷看的罪各。
“娇娇哪里受伤了?严不严重?怎么那么不小心?不小心就算了,还要让自己受伤,让自己受伤也是算了,还令要大家担心,令大家担心也就算了,说不定还会让你老公我背上个‘偷窥狂’的雅号,你忍嘛你。”屠非的语辞入木三公,说得自己比大街上捡面汤睡屋檐的乞丐还无辜可怜。
小雨点一声惊叫,飞快地背过身去,“屠非哥哥,你……快出去!”尖叫声由五分惊三分羞二分喜发生化学氧化反应而成,不是小雨点不愿意让屠非看到,只是这事情太突如其来,她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
“事出突然,我才会……小雨点乖,屠非哥哥知错了,下次再也不敢,我这就出去,这就出去……”屠非的脸拉得像初成形的苦瓜,十七岁那个半夜回家却进错了房正好撞见别人两夫妻干那事还不像现在这样狼狈不堪。
“臭小雨点,要怪就怪你自己啦,大惊小怪的,叫得那么惨痛!”屠非在心中暗忖,正要起身出舱去,小雨点此时却一手抱胸,一手满是污血伸到屠非的眼前,小声的说道:“屠哥哥,先不要走,你看我手上的血,娇娇姐姐她流了好多血呢!”眼珠子左瞅一下右瞟一下,趁乌娇娇不注意,用手指偷偷指了指她的贴身的长至臀部的里衣,娇羞青涩的眼神中透着一股顽皮。
顺着小雨手指的方向看去,乌娇娇白色的里衣上果然有大片暗色的污迹,屠非一瞬间就明白了那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如果换个时间地点人物,屠非一定骂神精病。长到这么大,见过的女人女孩子不计其数,从没见过像小雨点笨到这个地步,搞笑到这种程度的女孩子,以后要是娶了她做老婆,屠非一定不会老死,在他老死之前不是被小雨点气死就是被她笑死了。
屠非摇了摇头,再次对小雨点说了声对不起走出船舱,只是小雨点那几近**的身躯却深深刻在了屠非的脑海里。
刚出船舱的门,五六颗子弹扑面射来,屠非以最快的速度来了个大跪,子弹从空中飞驰过去,掉入海里。却见舱外所有的人都趴甲板上,离她最近的随茜指着前方冲他喊着什么。
“妈呀,辛克,你他妈的又搞什么飞机!”
辛克的船甲板上密密麻麻地站了四五十个枪手,正用手枪压制住众人,而两艘小船正从那战船的阴影中一前一后斜插而出,加上己方枪手的掩护下,飞快地接近屠非他们的战船。
“看来是不到黄河不死心哪。”这样的念头在屠非脑袋里一闪而过。
辛克船上的的枪手似乎发现了屠非,一阵密集的子弹雨倾泻而至,屠非改变大跪的姿势,连忙卧倒在甲板上,匍匐爬到随茜的旁边向前望去。那两条小船每条都有十一人,五人操桨如飞,六人背枪枝而立,立在船头的两人动作极其迅捷。
“船?茜儿!我们不正是在为船的事发愁吗?这下好了!”
一个大胆的计划在屠非的心中成形。
屠非爬近前,在随茜的手上写道:我要城船!
“夺船?”随茜面露诧异,指了指辛克船上的那一大群枪手,仿佛在说:在他们手枪步枪的射程之内,站都站不起来,还夺船?夺个球啊!
屠非胸有成竹抱以一笑,回头向麻原朵盏她们喊了一声:“大老婆,二老婆……小老婆,做好准备,我需要你们的帮助!”
辛克派过来的小船距离屠非他们就只有二十几步远了,屠非都可清晰的看见船上之人那一张张狰狞而贪婪的脸,两个武士已经举起了长长的步枪,步枪上泛着冷艳的光芒。
就在这时,屠非的“弹指神功”可以发威了,屠非接过众女集聚拢来的一大堆碎银两,因为很久没使过了,所以屠非一次只发两粒,右手一粒,左手一粒,每一粒都会带一个恶魂下十八层地狱,永不超生!两艘小船上的人顿时大乱,纷纷寻找可以掩护,避难的物体,很多人甚至干脆托具死人的身体盖下自己的身上。
“上。”
把剩下的散银子装进口袋里,屠非拉起随茜的手纵身向前面那艘小船跃去。
风从耳边掠过,随茜上衣飘摆的丝带从耳边掠过,身子自由的彷佛是在云海漂移一般,霎那间竟有些陶醉了,情不自禁的闭上眼想好好的享受一翻。
“噔……”眼才刚刚闭上呢,两人就落到了小船上。
出生在战天斗地的年代,成长于刀光剑影之中,成熟于血雨腥风里的嗜血屠刀此刻奄然成了一个杀人不眨眼的恶魔,船头两个看上去身手不凡的士兵眨眼就变成了一段段的,削去的肉片薄得像大年夜包饺子用的饺子皮儿。
沾了人血的嗜血刀发出幽蓝色的光,如一阵龙卷风从船头扫荡到船尾,竟没有一个人阻截屠非不是不阻,船上的十一个人不是还没动手就死在刀刃上就是动作了也没屠非的速度,火药还没上膛呢,刀锋就封了喉。随茜忙着把一条缆绳系在小船上,大船上的霍歌她们也喊着号子指挥着众人将小船拉到了大船旁。
一只船被俘获了,战船上的辛克才明白过来,枪手纷纷重新钻出来,一面射击大船上的完颜霜儿她们,一面攻击屠非和随茜,只是子弹雨已不像先前那般密集。眼看一颗子弹就要透过随茜的身子,屠非一脚踢去,只听得砰的一声,随茜应声倒在船板上,躲过了一劫。屠非也累得气喘嘘嘘,半死不活。
“噗、噗——”
两只弯钩从后面那艘小船伸出,一下子搭住了屠非所在船的船尾,小船顿时一颤。
屠非心中那个喜呀,刚才的累意消失不见。
“我还怕捞你不到手,让你跑掉了呢,你倒是送上门来了,你是母的吧,嘿嘿,屠非我就这点子狗屁的魅力!”
气运丹田,嗯,吸气,呼气,啊扑!“老婆,掩护我!”屠非丢给随茜一只枪,两人心有灵犀的一换位,屠非踩着弯钩直扑后面的小船。
“不想死的快滚开!屠非长眼屠刀不长眼,别怪老子打狗不看主人!我这嗜血屠刀可是要血不要命的。”
屠非说着唬人的呢,没想到还真有四个人应声跳进了海水里,更郁闷的是其中一个竟然不会游泳!刀锋所过之年只听得血溅入海水里轻微的滴落声,随后两三下就把其余的几个人解决掉了,所幸没有被屠非的刀“亲吻”的人纷纷跳水而逃,大船上顿时欢声鼓动,暴发出一阵雷鸣般的掌声。
顺利缴获了两艘小船,船三十来个人正好够用。等众人都上了小船,就要开船时屠非突然想起还有个不信邪喝了百步醉的朱悟能在船尾躺着喝西北风,二话没说再回到大船上把朱悟能抱到他所在的那条小船上,三艘小船迅速驶离大船。屠非的那只船上共载了十个人,人是相对少一点,可是两只大木箱子占据了余下的位置,箱子里面当然只是屠非那些老婆们的一些最重要的东西,三十来个哎,要是装的是衣物什么的话,乖乖,一人一身衣服也是六十件,哪有那么大的箱子来装。
屠非早抽空换了干衣服,还顺手抽了块干燥的木板,拎了床棉被才上了船。船板果然如屠非所料的那样潮湿,他把木板垫上才让昏迷的奉纯睡下,等乌娇娇和小雨点坐定后,用大被盖住。朱悟能也一直没醒,屠非对他当然就不对她那么好了,倒不是因为重色轻友,只是朱悟能一个大男人,身子骨怎么着也要比起这几个女人家的要铁吧。再说朱悟能那是自己喝醉的,活该,奉纯是因为他没照顾好撞晕了,乌娇娇、小雨点这对活宝也是……说白了,还是四个字:重色轻友。
“老公,你也进来暖和暖和吧!”乌娇娇敞开棉被的一角,柔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