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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月观刑(姜罚/鞭X/TX/木马)(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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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穴就是打烂后穴,再不能承欢,最后的下场就是被扔到低等奴中人人践踏。”十七解释道。

随着老鸨令下,那男子身后二人便掰开男子臀瓣,露出红肿的后穴,显然是昨天接受过鞭穴的罪奴。

身后的穴口瑟缩着,表达着不安。那男子手指紧紧抠住刑凳,知道自己在劫难逃,闭上了眼睛,身体却忍不住的颤抖。

执刑人伸出两根手指,随意在男子后穴捅咕了几下,便从旁边的托盘中拿起一根约摸三指宽的阳具,定睛一看,竟是一块姜,就这么直接捅进了那男子的后穴。

火辣辣的姜汁渗出来,男子忍不住惊叫出声,原本是世家公子的他怎么受过这种刑罚,身体止不住的晃动,仿佛这样就能逃脱刑罚,逃离身下的刑凳。

“废穴法的抽插了几下,“好痛!”

玉势摩擦着尚未长好的穴口,全无手法。

十七微微皱眉,“有些客人以折磨奴隶为乐,在痛苦中寻找快感是你必须要学会的,之前告诉你的地方忘记了吗。”

齐月后穴大张,毫无尊严可言,但是一想起来那恐怖的惩罚只能试探性的将玉势向记忆中的位置捅去。

“嗯~”不知到触及到了什么,一阵酥麻的感觉席卷而来。

“啊!”一鞭子抽到手上,鞭子的力气让齐月的手将玉势捅到到很深处。

快感如浪潮般涌来,前庭竟然毫无防备的射了出来,齐月再也支撑不住跪趴的姿势瘫倒在床上,大口喘着粗气。

“啊!”齐月惨叫出声。

十七一鞭抽到了肉棒上,可怜的小雀迅速红肿起来。“我让你用前面高潮了吗?管不住自己那就堵上吧。”

“不要,不要,我错了。”束具还好说,上午被贯穿的感觉齐月再也不想经历一遍,支起身子握住玉势抽插起来。

“按照刚才的力度。”十七命令到。

快感一阵接着一阵,却始终没办法高潮,齐月心一横,手上猛的发力,“啊!”肠液顺着股沟流下来,齐月再也撑不住身体栽倒在床上。

十七招呼小厮端进来一盆水,毛巾细细的擦着齐月被汗浸湿的身体,因为快感齐月玉脂般雪白的身体已经微微发红。温热的毛巾贴上身体,齐月的思绪才慢慢从快感中缓过来,手还在玉势上搭着,沾满了晶莹的肠液,那双握笔的手现在满是罪恶。

齐月无声的抽泣起来,十七也不拘着他,泪水糊了满脸,过了今天齐月的过去被埋葬,他再也不是芝兰玉树的世家公子,而是卑贱淫荡的奴隶,娼妓!

十七握住齐月的手将玉势抽了出来,齐月如同一块木头一样任十七摆弄,玉势抽取的时候后穴还无意识的吮吸着,好像依依不舍,完全感受不到主人现在的绝望。

肠液混着血丝流了出来,穴口微微撕裂,里面不知道有没有受伤,十七擦干净齐月的身体,为他灌了肠,全程齐月没有一点反应。

当十七的手指戳进后穴的时候齐月才开始挣扎。

“别动,为你上药。”手下的身体平静下来,甚至趴躺在床上更方便十七上药。

“别害怕,撕裂是常有的事儿,不会有什么大问题,好好听话你不会死的”

齐月感受着后穴凉丝丝的手指,修长,笔直,细致的抚摸着穴内每一寸皮肤,这样的手应该很适合弹琴才对,现在却在这里……

齐月翻过身体看着十七的眼睛,好像想从这双乌黑的双眸中找出什么。

“你说了,只要我听你的就不会死对吗?”清冷微哑的声音在耳畔响起,十七不禁想起自己好像也对别人说过这话微微一笑。

“当然,会活下去的,生的勇气是肉体上的摧残所不能战胜的。”

“六天后你们的初夜就会被拍卖,这是陛下的旨意,本来的规矩是挑选一部分新奴拍卖,处子拍卖大多会落入一些喜欢折磨调教的达官显贵手中,虽然风月楼有规定,但大多都会被折磨整整一个晚上,被玩死的也大有人在,但是你要在那一夜活下来,不仅要活下来而且要保证自己的后穴,前庭,乳头不会有不可逆的伤害,所以你要提前适应他们的一些手段。”

齐月手腕脚腕都被红绸缎绑着呈大字固定在床上,眼睛上,嘴里也被绑上了红绸缎,床下咯吱咯吱的响着,竟然是一根木质阳具在床上不断的抽插着齐月的后穴,前庭勃起,却被一根银棍堵住,棍上的铃铛叮铃作响。

美丽圣洁的圣子堕落地狱,被魔鬼缠绕着。

十七解开齐月眼睛上嘴巴上的束缚,美丽的眼睛空洞无神,嘴巴无声的大张着,津液顺着嘴角流下。

“啪!”鞭子甩在身上发出一声脆响,雪白的身体上立刻出现一道红痕。

“叫床。”啪啪又是两鞭子。

齐月的喉咙开始发出声音“嗯~啊~”

“在痛苦中寻找快感,忘了吗?”

齐月的眼角划过泪水,不在压抑着发出呻吟,冰冷的声音沾染上情欲更加诱人。

“会说骚话吗?”齐月的瞳孔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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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放大。

“啊!”又是一鞭子甩在身上。

齐月摇头,咬住下唇不肯在发出一点声音。

十七按下开关,阳具抽插的速度加快。

十七蹲下身,看着齐月的脸,“现在什么在干你。说话。”

一巴掌甩在齐月脸上,“肉棒。”齐月粉唇轻启,从嗓子眼里挤出两个字。

“啊!”抽插的速度变的更快,穴口被磨的通红,摩擦出来的白沫粘在上面如同美丽的梅花上粘上了蛀虫。

“肉棒,肉棒在干我,干得我浪叫,再快一点,玩坏我,好厉害,玩坏我……”齐月留着眼泪,像被玩坏的破布娃娃。

十七停下机关,阳具停下抽插,退回床底,解开齐月的束缚,将他扶起,手指像后穴探去,触及到滚烫的软肉十七感觉到怀里身体紧绷的颤抖了一下,但很快又放松下来,肩膀上传来温热的感觉。

“下面要做的你可以尽情叫出声来,会很痛苦。”

齐月被绑在椅子上,双腿搭在椅背上,说是坐在椅子上,实则就是一小块屁股孩子椅子上,剩下的都冲着前面大张,任人宰割。

十七在齐月面前蹲下,看着红肿的后穴在面前害怕的瑟缩着,将要开始的时候十七突然望向齐月的眼睛“害怕吗?但是你不能闭眼,看着它被折磨,的确惨无人道。”

齐月微微一愣,随机低下头,在椅子上被绑出了一个弯折到不可思议的角度,在这个角度他可以清楚的看见自己被堵住的前庭和红肿瑟缩的后穴。

十七无奈一笑。

两根手指伸进后穴抽插了几下就进入了第三根,第四根,第五根将要进入的时候十七鬼使神差又看向齐月。

坚忍的少年紧紧咬着嘴唇,洁白的额头满是汗水,碎发已经被打湿,却依旧看着自己被打开到不可思议大小的后穴,穴口已经撑到极限,褶皱完全被撑平,微微发白。

“已经不算是调教了对吗,监牢里的罪犯也不过如此对吗?”

“你也经历过吗?”十七一愣,没有想到齐月会问这个问题。

半晌,齐月看着自己后穴里的四根手指慢慢抽送着,明明是那么残忍的事情却感觉到了一丝温柔眷恋。

“经历过,我和你一样,曾经是奴隶,现在也是,我的第一个晚上,那个男人,不,那个恶魔,最开始我只是替他口交,他前面被切了,就让我舔他的后穴,我扒开他的臀瓣,肥胖的身体令我作呕,后穴更是恶臭。”十七低下头,看着面前的干净红艳的后穴,继续说

“我可能是不小心舔到了他的痛苦吧,他抓起我的头发把我扔到地上,灌给了我一瓶春药,我看着我勃起,他坐了上来,狠掐着我的乳头,他说,下贱东西,不知道做什么吗?我急忙挺起腰,在他体内抽送起来,我那时候比你还小点吧,力气很快就没了,他把我按着地上,拳头钻进我的后穴……那天晚上,我经历了地狱,木马,鞭子,蜡烛,银针……我甚至痛恨自己为什么还不死,最后我活了下来。”齐月忍受着后穴的肿胀,微微一愣。

温热的眼泪滴在十七的手腕上“接着来吧,够了。”

十七没有回答,稍稍抽出手指,接着,五根手指钻进了齐月的后穴,留在外面一节手腕。

齐月那一瞬间感觉自己的呼吸都停止了,时间也停止了,他从没感觉的时间是如此漫长。

十七等他稍稍适应了一下就开始抽送起来,进入一个温热的地方,感觉到柔软的媚肉缠绕在自己的手指上,温暖潮湿。

握成拳头的抽插每一次都摩擦到那一点上,后穴的疼痛,快感的浪潮快把他淹没,在他将要攀上高峰的时候,十七却把手抽了出来,后穴因为过度扩张一时无法收缩回去。

从高空跌入谷底,后穴的空洞无意识的瑟缩着。

好想有什么狠狠贯穿自己,狠狠砸向那一点。

“给我,求你了。”齐月开口到。

十七站起身,捏住齐月的下巴,“记住,总有一天你要让别人求你。”

十七把齐月从椅子上解开,放到床上。

“跪趴,扒开你的屁股把你的骚穴漏出来,收紧它,每次默念五个数后报数,我会抽打你的骚穴,直到它没有一丝缝隙。”

齐月看着十七拿出一个不知道什么材质的短皮鞭,对上十七眼睛都那一刻,齐月按照命令摆好姿势。

“一”一鞭打下,齐月无意识的大张着嘴巴,喉咙却发不出一点声音。

“啪”第二鞭抽在屁股上,“集中精神,收缩。”

齐月紧紧缩着后穴,在十七眼中,后穴努力收紧,因为害怕颤抖在空气中,一鞭子虽然肿了一些,却完全做不到要求。

五个数过去。齐月认命般“二”

又是一鞭,后穴害怕的往回缩最后却只能等待鞭子落下。

“啪啪啪”十几鞭子落下,后穴终究没能缩回去,被打倒如同核桃般肿起,没有一丝缝隙。

十七扔下鞭子,齐月以为终于结束的时候,冰凉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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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破肿肉被推进后穴

“五个冰块,一个药栓,第二天就能继续。”一个又一个冰块破开软肉,齐月几次维持不住姿势要倒下,被十七强行扶住不容置喙的冰块进入后穴,细长的药栓进入后穴,正好抵住了那一点。

齐月身体一颤。

“戳到什么地方了。”

“奴的骚点。”

十七处理好一切,为齐月盖上被子,“一会吃食就会送来,你先休息一下,自己慢慢插着你的骚点,每半个时辰自己换一次药栓和冰块,不许碰前面,屋子里有很多春宫图,学习一下姿势,今天的训练就结束了。”

齐月看着十七要走,忍不住问:“你去做什么?”

“我去陪客,点名要我。”

“……”

“不知道您今天想玩什么。”十七身穿一袭薄纱,双手被绑住吊起,眼睛被蒙住,偏西域的长相让他看起来像是罪恶淫荡的舞者。

“哎呀呀,别这么无情嘛,我是来找你玩的。”来者正是景王李祈缘,端的是一副天真无害的样子,却是最心狠手辣之人,没有他想要却撬不开嘴的情报。明明是二十几岁的年纪却因为幼嫩的脸庞和轻快的声音被认为是十几岁的少年,被称为玉面修罗。

李祈缘一手拂上十七的脸,一手探进他的后穴,手指轻易进入了那处密地,媚肉立刻就缠了上来。“十七最近看来没有被其他人碰过啊,但是有没有好好洗干净自己等我来啊?”明明是清亮的嗓音却让人感觉如同鬼魅一般,不寒而栗。

“奴是您的人,除了您没有人敢动奴这里。”十七的声音一贯的冰冷,似乎已经习惯了。

李祈缘指尖刀片划过绳子,猛的往十七身上一趴,两个人就一上一下的躺在地上。

李祈缘趴在十七胸前,双手拨弄着挺立殷红的乳头,“听说十七做调教了一个新奴,还帮初六做了惩罚,看来我不在的时候十七过得也挺开心啊。哎,你不保住我吗。”

娇嗔的话语就像是在对爱人撒娇。

“是。”十七搂住李祈缘,双眼望着金碧辉煌的房顶,明明是那么残忍的人却能说出这样的话。

“什么嘛,你这时候就该解开我的衣服狠狠把我按在地上。哎……”

李祈缘突然感觉到一阵天旋地转,再落地时身下就已经是柔软的地毯,紧接着身上的衣服被扒开,雪白的身体上布满了伤痕,有新添的还有陈旧的。

“哎呀呀,得亏晒不黑,不然从你就该嫌弃我了。如你所见,我们的新陛下又打我了,特么的下手真黑。”李祈缘这个最能折磨人的却说别人下手黑,他们兄弟之间也是不干不净啊。

十七沿着每条伤痕细细的舔舐着,敬重而又珍惜,李祈缘眼底一暗,抓住十七的头发逼迫他与自己对视,“帮我沐浴吧,你知道的,我不喜欢身体里有那些东西。”

李祈缘趴在池边上,感受着身下的湿润。

十七潜入水中伸出舌头舔着李祈缘的后穴,他扒开李祈缘的臀瓣,舌头灵巧的钻进去扫过每一寸地方,不时还照顾着那一点,媚肉和舌头缠绕在一起。

十七突然听见头上传来声音“上来吧,这样弄不干净的,弄不干净的。”

十七扒着臀瓣舔舐的动作一顿,他第一次听见李祈缘用这种语气说话。紧接着就被李祈缘拎出水面,大口喘息着粗气。

“十七,他的手段不如我,他只喜欢在操我的时候拿鞭子抽我,要是我来,我就要拿烙铁把他的皮肉一寸一寸烫熟。”说着李祈缘把十七拽到身边,抱住他。

“你的命在他手上,他把你许给了我却不肯让我带你走。”

十七看着怀里的人,原来大家都是那么悲哀吗?

刚想安慰几句,却见怀里人突然一个起跳坐在了浴池边。

“话说想弄干净灌肠就行了,就是太难受了,不如你用嘴帮我。”李祈缘戏谑的看着十七,往前坐了坐露出后穴。

十七乖顺的从池子里含住一口水抵住李祈缘的后穴张嘴渡了进去。

李祈缘一颤,温热的液体进入身体又被吸出来,这感觉真是太奇妙了,来来回回几次李祈缘终于喊了停,把十七从水里捞了出来。

“我可爱的小十七帮我把后面清理干净了,我该怎么谢你呢,那就给你玩我造的新玩具吧。”又回来了,李祈缘特有的,最天真的话语做出最恐怖的事情。

“当当当当!”不得不说李祈缘真的很会折磨人。

精巧的木马照顾到身体的每一寸,后穴的阳具插入前庭的银棒就会进入,还有刺入乳首的银针铁环,一发动全身,下面还有一个琉璃盏,估计是收集淫水用的,不到数量是不会停下来的。阳具和银帮上都有钝针估计是抵住骚点的。旁边还有一些工具,他见过,是扩张后穴用的。

“好了好了,现在就让我找找能干的小十七浪叫的骚点在哪,去坐着吧。”李祈缘示意他跪趴到旁边。

十七跪趴到旁边,双手掰开臀瓣露出粉嫩的后穴,由于平常只用灌肠和做敏感训练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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显得很干净。

李祈缘拿着一个扩张钳,细长的部分伸入后穴,慢慢张开,十七的后穴褶皱慢慢被扯平,直到开启到一个恐怖的大小。

“话说一直没试过小十七的极限呢,扩张钳都打开到最大了呀,有时间我们试一试,说不定可以装得下木桩呢。”

嫣红的肠肉不停蠕动着,后穴打开的大小就连李祈缘的拳头都可以随便伸进去。

李祈缘坏心眼的往里面吹了一口气,蠕动的更加厉害,好像在欢迎进入一样。

李祈缘拿着可以固定在阳具里的钝针伸进后穴,“哎呀,看不见呢,不如放两颗夜明珠吧”

说着两颗夜明珠就被丢进了后穴,砸在了内壁上,十七心头一颤“怕是今天不能自己走出去了。”

李祈缘拿着银棒戳在内壁上“戳到骚点小十七一定要告诉我啊。”

说着就在内壁上乱戳起来,红色的媚肉搅动着,却无力抗争。

突然,十七感到一股浪潮席卷而来。

“殿下,骚点。”

“是这里吗,真可爱啊,它在动呢。”

“啊!”十七感觉到内壁被什么咬住一样,情欲快感和痛苦一块冲来,用尽最大的力气才稳住身形。

“这个卡扣是防止钝针移位的,毕竟小十七那么骚,防患一下。”

说着,李祈缘将钝针卡进卡扣,没有缩小扩张钳就直接了出来。

“啊!”铁片上的倒刺刮破穴口,撕裂的疼痛让十七一下子倒了下去。

“都说你在调教名器,他知道他的调教师也是个名器吗?”李祈缘蹲下来查看十七的后穴,除了撕裂伤穴口紧紧闭合着,仿佛没有使用过一样。

“小十七还能自己上马吗,不行的话我抱你吧。”

“劳烦殿下。”

李祈缘将十七抱在马后臀上,意思很明确,剩下的器具就自己戴上吧。

马上脚没有支点,十七只能双手撑住马背,不仅要将后穴对准阳具,还要将钝针安置进去。

十七找了几次都没有成功,终于,咔嚓一声,钝针此时也刺向骚点,十七身形下落,钝针紧紧抵住那一点,不动已经够刺激了,还有两颗夜明珠搅动着肠肉。

十七稳住自己,伸手在自己前面撸了几下,在将要勃起的时候银棒刺入,十七暗自到抽一口凉气,太疼了。

剩下两个乳针就容易多了。

李祈缘微微一笑,“第一次玩就半杯吧,毕竟一会我们还有别的游戏。”

木马启动,前后两个钝针不断穿刺着那一点,乳首不断被银针刺入又拔出。刺激太大了,肠道不断分泌着液体,不一会便顺着木马滴落而下。

“啊~嗯~”十七脑袋后仰,抑制喉咙发出声音反而更加诱人。

木马很快插出了白沫,想要收集淫液,只有后穴可以流出液体,只能依靠后穴高潮。

刺激和快感充斥着十七的大脑,“啊~救命,殿下,十七要坏掉了,操得奴好舒服,再快一点。”

李祈缘微微一笑“如君所愿。”

木马动得太快,十七只能伏在马背上搂住马脖子,后穴抽插太快每一下都凿在那一点上。

十七感觉到训练过的媚肉被狠狠破开又哭泣颤抖的缠绕上去。

到底是被开发过的身体,“啊~”一声媚叫淅淅沥沥的淫液顺着阳具流出来,一滴滴落在了琉璃盏里。

后穴的媚肉紧紧咬着阳具,哀求哭泣没能让凶器停下,每一次抽插肠肉竟然有一点微微外翻。

这样下去他的肠子就会掉出来,十七努力的收紧后穴,想要把肠子缩回来,但每一次抽插把肠肉带进又更深的带出,十七感受到自己的肠肉一点点脱出自己的身体。

“啊!”即使被折磨成这样十七却还是再一次攀上了高峰。

李祈缘按下停止,拿起琉璃盏,淫液已经积了小半碗,十七还没有从高潮的余韵中缓过神来趴在马背上喘着粗气。

“殿下……奴……”冰冷的音色沾染上情欲是说不出的妩媚,李祈缘温柔的看着十七,眼底却是说不出的冰冷。

“小十七还真是天赋异禀啊!”

李祈缘一边说着一边拧着十七的乳首,眼里愈发阴狠。

“嗯~啊~殿下饶了奴吧。”十七的乳首已经被扎的糜烂嫣红,像烂掉的樱桃。

自己虽然还在风月楼却已经被许给了景王,就算死在他手上风月楼也不能说什么,奴隶的命运就是这样,即使不被其他贵人玩弄,也要忍受风月楼主人的差使,景王的刁难。

李祈缘拂上十七汗湿的脸,连续高潮已经让十七的脸变的潮红。

“饶?我是在惩罚你吗?”

看着李祈缘似笑非笑的眼睛,十七知道今天自己难逃一劫,双唇微微一抿,乖顺的看着李祈缘“奴说错话了,殿下在疼奴。”

李祈缘的手顺着脖颈拂过腰身一路来到前庭,手下发狠将银针往下狠狠一按。

“呃!”剧痛直通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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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双手下意识想捂住痛处,却又硬生生止住了。

“既然小十七说是在受罚那便是受罚吧。”说着便掐着十七的下巴将手里的半碗淫液灌进了十七嘴里,虽然乖顺的敞开喉咙咽下自己的淫液还是抵不住李祈缘灌的又快又急。

瓷碗摔在地上,十七伏在马背上一下一下咳着,面颊潮红,嘴边挂着亮晶晶的淫液,红纱覆体,眼神乖顺的望着李祈缘,可怜巴巴的样子怎么看都是被欺负狠了。

“小十七让本王不开心了,你说改怎么罚小十七呢?那就抽肠花吧,小十七觉得怎么样。”

“殿下说好那便好。”十七内心已经冷到极点,他曾经看到过有奴犯错被施以抽肠花之刑,要先用阳具将肠子操弄出来,如同花朵一般堆叠在穴口,再施加鞭刑,不死也残。

“那还不快下来。”李祈缘语气一凌,十七不敢拖沓,解开双乳的卡扣,拔出铃口的钝针,好在经过调教过的身体忍痛能力非凡,但是连续高潮几乎磨尽了十七全部的气力,身子被死死订在木马上。

十七努力撑起身体想要将阳具从穴口拔出来,但力不从心,拔到一半又重重坐了回去,来回几次好像还在欲求不满的主动吞吐着阳具。

“瞧瞧我家小十七贪吃的小嘴。”李祈缘似是玩味的凑近了瞅着十七的后穴,穴口处的褶皱被撑开,努力支起身子的时候阳具带着一小节肠肉拖了出来,又因为体力不支被狠狠塞进去,好像一朵将开未开的花骨朵,配上雪白没有一丝毛发的屁股,当真是勾人心魂。

“别玩了,吓唬你呢,这么漂亮的花要是抽烂了不可惜了吗?缓一缓下来吧。”李祈缘拍了拍十七的屁股,仿佛玩够了一样重新坐回椅子上。

十七听完浑身失力,整个人瘫在木马上,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全身都是冷汗。

“谢殿下怜悯。”声音带着十七自己都没有察觉的颤抖。

李祈缘倒是又来了兴致,仿佛看破红尘看淡生死的十七也会害怕,像是野兽发现猎物的弱点,无法抑制的兴奋。

十七恢复了一些力气,终于将自己从木马上卸下来,双腿大张的跪在李祈缘的脚边,穴口还在往下流着淫水,沾湿了身下的一小块地毯。

李祈缘的脚踩在十七的阳具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挑逗着。

“既然免了抽肠花自然还要有别的,我今日也累了,那就自己抽肿了后穴坐上来动吧。”

李祈缘抬脚,十七的阳具已经完全硬了,铃口吐出几丝清液沾湿了玉白脚趾,淫靡至极。

十七站起身从桌子上拿起一根极有韧性的藤鞭,接着坐在了李祈缘的对面,膝弯搭在扶手上,穴口完全暴露在空气中微微张开。

穴口蠕动了几下就吐出了穴中的夜明珠。

情事上的抽穴和惩罚类似,都要完全放松,不同的是情事上的要收着力气,讲究吹弹可破,红肿滚烫晶莹剔透却不出血。

十七看着自己微张的穴口一手重重的抽了上去。

“嗯!”剧痛冲进大脑,穴口肉眼可见的红肿起来,穴肉受痛猛的收缩,啪!“嗯哈~”又是一鞭,美人受痛娇喘连连,下面比上面更是娇艳。

几鞭下去穴眼已经肿成樱桃般,但远远不及标准,可李祈缘像是等不及一般,一把把十七拉下来,大张着双腿跨坐在自己身上。

“哐!”板凳歪砸在地上,李祈缘扶着十七劲瘦的腰身“差不多了宝贝。”

十七半阖着眼睛,李祈缘的下体已经硬如热铁,“啊~”穴口被硬物蛮横的破开,挤压这穴周红肿的软肉,如针刺一般。

“殿下,让奴缓一下,奴伺候您。”语气娇软,似是撒娇嗔怪,十七知道这个时候只能放软了姿态,不然后面只会是自己受罪。

李祈缘听到这话松开了在他屁股上拖动的手,“既然这样,那就小十七伺候吧。”接着往后椅一靠,闭上了双眼。

十七不敢拖慢,支着身子缓慢的吞吐着股中的阳具,穴眼处红肿的软肉挤压着阳具,穴内的温热潮湿吮吸着自己,李祈缘按下十七的脖颈强迫他与自己接吻,舌头还模仿交媾的动作一下一下顶着十七的口腔,带着他的软舌与自己交欢,亮晶晶的津液顺着两个人的下巴往下流。

十七也非常知情识趣,与他的舌头频率一致的起落着自己的身体,阳具裹着一层水光残忍的在穴口处穿凿。

每一下都将阳具吞吐进最深处,好像连囊袋都要一块吞进去。

“欢声艳曲才算乐事,十七唱一曲吧。”

“嗯~啊~殿下好大,要把奴顶穿了,还要听曲。”平时冷冰冰的人勾引起来真要了李祈缘的命,本来是锋利的眉眼染上情色绯红一片,声调就像冰天雪地里燃起的一把火要人浴火焚身。

十七体内的阳具又胀大一圈,不禁心里暗骂一声,嘴里却咿咿呀呀的唱起来。

“嗯啊~”李祈缘一个猛顶竟教得十七没忍住射了出来,白浊沾湿了二人的小腹。

李祈缘伸出两根手指沾起那白浊塞进十七口中搅弄着,“哎,小十七倒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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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我先舒服了。”

接着将十七翻倒在地上摆出跪趴姿势,蜜穴还没在高潮的余韵中松缓下来就有一次被送上了欲望的高峰。

啪啪啪……李祈缘不知道抽插了多少下,十七几度要倒在地上又被他托起继续。

不知多久,李祈缘低吼一声,将浓重腥臊的精液尽数射在了十七体内才拔出来,十七栽倒在地上,穴口糜烂泥泞,还向外小口小口的吐着白浊,细细看,十七的大腿还在小幅度的痉挛着。

李祈缘披上衣服,在十七瞳孔涣散的脸上吻了一下,满脸餍足的离开,将满身汗湿,屁股沾满精液,被玩坏的十七留在原地……

皇宫中一个隐秘的调教室里,李祈缘正坐在自己发明的木马上浪叫着。

“啊~嗯~李钧~啊~”李祈缘看着端坐在椅子上衣冠楚楚的新帝李钧心里不禁翻起一阵恶心,后穴里的阳具一下一下砸在身体深处最隐秘的那一点上,快感如同电流一般传进四肢百骸。

“阿缘,我说过,朕不阻止你去找他,但你是朕的,那便免不了皮肉之苦。”

李钧将木马指数调到最大。

“啊!”剧烈的抽插让李祈缘瞬间高潮,木马还在尽心尽力的工作着,淫水都没来得及流出来就被抽插成了细细的白沫粘在殷红的穴口处。

李祈缘无力的伏在马背上,感受着后穴传来的快感,白天刚在风月楼泄过欲,如今实在没有力气应付李钧。

即使这样李祈缘还是乐此不疲的去风月楼,好像只有这样才是对自己皇兄的报复。

李钧修长的手指掠过李祈缘的身体,引起一阵颤栗。

“朕累了,你总是不听朕的话,既然如此就在你身上刻下朕的名字吧。”

李祈缘感觉身上的束具被卸下,整个人被摆成跪趴式绑在刑架上,才后知后觉这个刻名字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皇兄,别,会出事的。”李祈缘看着李钧拿着一根玉势蹲在自己面前,忍不住求饶。

“朕最怕阿缘求朕了,所以阿缘先别说话了。”

李祈缘被捏住下巴,口中被塞进玉势压在喉眼处。

李祈缘忍不住干呕,却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自己做的刑架自己知道,他连晃动身体的权利都没有了,只能发出阵阵低吼。

李钧取来工具,看着面前的穴口因为刚才高频率的抽插还没来得及合拢,一缩一缩的好像在求欢。

低头在穴口处吻了一下,双手迷恋的揉搓着李祈缘的屁股,“阿缘,你好香啊?”

“嗯~”刚高潮的后穴轻松的吃进去两根手指,李钧感受着他体内的温软潮湿,媚肉无意识的吮吸着在体内作乱的手指,还不知道自己将要面临什么。

三根……四根……

李祈缘闭上眼睛,不去想好像自己就不是这样任人宰割的羞耻模样。

“放松,至少要吃进去朕一只手才行。”

四根手指搅弄着后穴,褶皱已经完全被撑开,周围已经近乎透明,再也容纳不下第五根手指。

“哎,阿缘还是要再好好调教一番。”

李钧抽出手指,挖了一坨膏体重新捅进李祈缘的后穴。

百媚生香,药是好药,后穴慢慢松软下来,李祈缘感觉体内有一团火在烧,后穴像是被蚁虫噬咬般瘙痒,后穴无意识的缠绕在李钧的手指上,好想让它狠狠捅一捅,这样才能缓解体内的饥渴。

手掌在媚药的帮助下很快就进去了,李乾试着动了动,媚肉更加兴奋的吮吸着手掌,像是在欢迎。

不过李钧并没有想让他舒服,反而抽出手掌,后穴一时无法合拢,收缩的更快,如同求欢。

冰冷的器具塞进去的时候李祈缘忍不住的发颤,感受着自己的后穴被一寸寸打开到最大,未知的危险是可怕的,已知的未尝不是。

李钧拿来镜子,烛光折射进大张的后穴,媚肉蠕动着,嫣红诱人。

“既然要刻,那便刻在淫点上吧,这样阿缘无时无刻都能想起朕。”

李祈缘蓦然瞪大了双眼,想要摇晃身子挣扎束缚,但是身体被紧紧束缚在刑架上动弹不得。

李祈缘身体里的淫点李钧早就肏过千百次,位置心中明了,一针落下,李祈缘身体瞬间绷紧,眼泪不知什么时候竟然流了满脸。

一针又一针,钧字渐渐成型,随着最后一针刺下,嫣红的穴肉里印着更红艳的字,淫靡至极。

解下束缚,李祈缘无力的栽倒在地上,玉白的酮体因为剧痛被冷汗浸湿,后穴还塞着器具,眼睛红肿满脸清泪,嘴里还填着玉势,怒目圆睁的瞪着李钧。

李钧取出他嘴里的玉势,李祈缘连张口骂他的力气都没有了,呜咽了两声。

“阿缘,朕不能失去你,这个世界上只有你,只有你是朕一母同胞的亲兄弟,你是朕的一切。”

李祈缘只觉好笑,要是母亲知道他的两个孩子这样相互折磨不知会作何感想,会不会后悔当年的一切。

李钧慢慢把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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穴的器具缩小拔出,被撑开的穴口还不能回缩,李钧抱住他的腰猛的一提,当温热滑湿的触感贴上后穴李祈缘才回过神开始挣扎。

李钧舌头往淫点戳,铁锈味在舌尖散开,一只手握住李祈缘的性器开始撸动。

痛楚和快感的刺激让李祈缘不由得弓紧腰背,他逃不掉,他身体里也刻上了他的名字,他只能把头埋进臂弯里哭泣。

“嗯~”一股白浊喷出沾了李钧满手。

李钧将他抱起放在床榻上,看着李祈缘愤恨通红的眼睛,李钧笑了,一如当年阳光明媚。

“朕只想和阿缘永远在一起。”接着褪下身上的衣物,亵裤脱下的时候胯间的阳物立刻弹了起来,硬挺的立在腰腹间。

李钧的阳物生的极大,又长又黑,狰狞可怖的性器悍猛的破开软肉捅进了红肿的小穴里。

“啊!”骇人的尺寸仿佛要将他的肠壁捅破。

啪啪啪……

李钧不喜欢在情事上多讲什么,喜欢埋头冲干,一下一下凿的极深,两人结合的部位被磨出了白沫堆积在穴口,湿热的可怕。

“你那骚浪的穴在吮着朕的龙根,感觉到了吗宝贝!”李钧牵着他的手向两人结合处探去,触及黏滑湿热的穴口李祈缘终于呜呜的哭出了声。

“放过我吧!”李钧听着他哭泣的颤音,欲望不退反增,龙根又在他体内胀大一。

李钧挺动着腰身,腰胯不断撞击着李祈缘的臀部,硬热粗大的性器在李祈缘体内鲜明的搏动着,每一下都顶进最深处,每一下都仿佛要把肠壁顶穿。

李祈缘伏在床榻上,身前两颗茱萸本就在木马上受尽折磨,此番又在床榻上厮磨得肿大,看上去就像滴在雪白玉身上的鲜血。

明明是如此屈辱的姿势,雌伏在床榻上被人贯穿,手指还在两人交合处拂着,感受着硬物一下一下进出自己的身体,但是快感和欲望也愈发鲜明,但又实在射不出什么,身前的性器抽动了两下,吐出一股清液。

恍然中感觉自己被翻了个身,穴口还在痉挛般抽动着,黏腻的肠液沾在缘口。

身下的男人咒骂了一声,还未来得及合拢穴口又骤然被撑大,李祈缘感觉自己下体已经麻木,思绪不知不觉想起了十七。

第一次见他就感受到了少年强烈的求生欲,然后呢?就是无尽的折磨他,看看这蓬勃的生命力什么时候被击垮,可是也只有他自己知道,当这蓬勃真的被击垮的时候自己也就会和他一起死去。

李钧看着他涣散的瞳孔,心里一阵烦躁,伏在他身上几个猛冲就射了出来,射精的过程中还在小幅度的顶弄着淫点,引起李祈缘身体一阵痉挛。

抽出的时候穴口还在小幅度打着颤,小股小股的向外吐着精液。

李钧神色一冷,就这么躺在他身边不顾两人汗湿的身体又将性器埋进了李祈缘的体内,听着他闷哼一声心里某种奇异的欲望仿佛得到了满足,把那些腥甜肮脏的东西埋在自己最亲最爱的人的身体里,这样仿佛这个人就不会被夺走。

李钧吻着他汗湿的头发,脸颊,脖颈,强迫他与自己对视,“看,你永远是我的。”

李祈缘实在太累了,不想再与这个男人起任何争执,眼睛一闭就沉沉的睡了过去。

醒来时男人已经不在身边,身体已经被清理上药,床褥也变得干爽洁净,李祈缘也不想理会他去做什么,将脸埋进被褥间又沉沉的睡了个昏天黑地……

十七在地上躺着,目送着李祈缘离去,不知道自己躺了多久才恢复些气力支起身子,伸手向自己后穴探去,精液混着鲜血沾了自己满手。

浴池里十七拘起一捧池水扑了扑脸,水珠顺着发丝向下滴落溅起一圈圈涟漪,回复了几分清明十七向池壁一靠,仰起头将发丝拢到脑后看着屋顶。

半晌手指探到后穴将留在身体里的精液引出来,“又活了一天,也不知道是赚了还是赔了。”十七一条手臂横在眼前喃喃的说道。

等换上调教师的衣服回到屋子里的时候齐月坐在书案前看那些春宫图看得面红耳赤却十分认真,如果不知道还以为他在看什么圣贤书要考状元呢。

那椅子设计的精巧,中间是被挖空的堪堪卡住屁股,椅子底下放着瓷瓶,齐月一只手翻阅着春宫图,另一只手从双腿间伸过去拿着那药栓慢慢的抽插着自己的后穴,冰块融化的水顺着药栓和手指滴落到瓷瓶里,清冷如玉的面孔做着这事倒是别有一番风味。

如十七所料,第二天齐月的小穴就恢复紧致,花褶均匀的分布在穴眼周围干净漂亮。

十七在屋子的两根柱上栓上一根麻绳,上面还有十几个硕大的绳结从小到大排列着。

“这是走绳,你要在这上面走上一遭,骚穴要吞下每一个绳结,并且要有足够的肠液湿润到能够滴下淫液才算过关。”十七拿着竹条站在一边为齐月讲解着。

齐月看着粗糙的麻绳,上面还布满骇人的毛刺,最大的绳结堪比男子拳头不由的缩了缩屁股,今天这穴怕是要磨烂了。

齐月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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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长腿跨了上去。

十七将麻绳拉高,齐月即使足尖点地也无法脱离那可怖的麻绳,粗糙的绳结剐蹭着大腿和会阴,刺痒的感觉让齐月几乎跌倒。

“啪!”十七抬手抽在齐月雪白的屁股上,风月楼的药是极好的,齐月屁股上的伤不仅大好而且养的更加玉白,伴着红色的伤痕,让人更加想要揉搓折磨。

“别站着了,今日要调教的就是你这骚穴分泌淫水的能力,如果没有足够的淫水接客的时候免不了又是一番苦楚。”

齐月足尖撑着身体慢慢的移动,十七尚未给齐月剃毛,走的时候麻绳夹住耻毛又是一番苦楚,走到第一个绳结的时候下体已经被摩擦的通红。

齐月看着面前布满毛刺的绳结,心一狠擦了过去,剧痛让他几乎要从绳子上摔下来,度过第一个绳结齐月心里还未来的及庆幸,“啪啪!”“啊!”十七手里不停,又是两下抽下来。

“忘了刚刚说的,你穴口干燥,绳结上几乎没有淫水的痕迹。吞不是擦。”

齐月只得退回去,足尖撑着身体缓慢的在绳结上摩擦着。

“一边摩擦一边做下蹲的动作。”

齐月不敢再怠慢,再羞耻的动作都学过了,这已经不算什么。

齐月模仿着交媾的动作,小穴被绳结磨得通红松软,齐月渐渐的竟然觉得内里似乎有一团火在烧。

药栓不仅是极好的伤药,更是情药,受到药力滋养齐月的身体会越来越敏感淫荡,平时不觉有异,但一旦受到刺激就会激发其饥渴的内里。

齐月的性器渐渐立了起来,还未受到调教的小雀干净秀气,被锁精棒堵着也出不了精,十七就由着他去了。

齐月清冷的面孔渐渐被情欲包裹,露出迷乱的眼神,不知何处,只知道身下的东西可以抑制住体内那团火。

小穴不停的搅动着内里流出淫水沾得绳结亮晶晶的。

高岭之花跌下神坛的模样最能引起男人的欲望。

“啪!”齐月突如其来的疼痛抽回了神。

“下一个吧。”十七淡淡的声音在耳边响起,齐月才回过神发现自己正处于双手抓着麻绳,身体往下压,穴口还不知羞耻的吮吸着绳结的淫荡姿势。

“啪啪啪!”

“嗯啊!”连着三下抽在屁股上,齐月不敢再愣神,接着走向下一个绳结。

有了淫水的滋润这走绳总算变得不再那么难熬,齐月压着麻绳往前磨蹭,不料十七猛的把绳子拉高。

“呃”麻绳勒着会阴穿过囊袋,本就无法射精而肿胀的囊袋再被压迫齐月险些从麻绳上摔下来。

齐月知道这是十七的警告,毕竟这是调教,失去理智的快活在接客中难免犯错,没有哪个嫖客会怜惜千人骑万人压的妓子。

齐月不再愣神,麻绳擦过会阴后穴,刺痒和摩擦的疼痛充斥着下体,里面还掺杂着一丝难以言喻的快感。

齐月毕竟是刚刚开始,身体尚未完全被开发,即使被药物滋养仍然无法分泌足够的淫水走过绳结,到最后几个的时候无论怎么摩擦穴口也再也分泌不出足够的淫水浸湿绳结。

十七看着齐月一味的摩擦蠕动穴口,小穴已经通红充血,在这么下去怕是要破皮。

十七叹了一口气,解开麻绳。

嘭的一声齐月摔在了地上,麻绳被夹在股缝里猛的压迫到小穴,让齐月到抽了一口凉气。

“我还是太急功近利了,还不急,还有几天时间,用淫药养着到时候总不会因为干涩而受伤。”

十七把齐月抱到床上,让他跪撅着检查充血的后穴。

即使做过许多次这个动作,齐月还是臊红了脸。

“你的声音清冷温柔,无论是叫床还是隐忍的闷哼都能引起男人的欲望,你们这些新来小奴的小雀只有几个目前可以接待女客,但是你的还是太生涩了。”

听着十七的话齐月忍不住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身下欲望未消的性器,突然想起十七的那处倒是昂扬像是要夺人性命一般。

“你不用好奇,等你们被真正破身后风月楼自然会给你们分好,那里也是可以用药养出来的。”

不过你可能只能接待男客了,毕竟风月楼不会放过这么好的一个穴。

这话十七倒是没说出来。

十七拿出一排三十六个药栓,这药栓设计的十分精巧,内里中空,只有当按压到微端的一处时才能得到里面暗藏的一点点药。

十七将齐月翻过身坐在床上,双手绑在一起。

“这是做什么?”齐月看着自己被紧紧绑住的双手感到有些害怕。

“这个是专门训练肠功的,将奴吊起来后穴塞入一点,全靠骚穴的吮吸将药栓完全吞下去才能得到里面的药。”齐月听着十七毫无感情的讲解仿佛在说今天天气很好一样平淡。

齐月被吊起来,笔直的长腿被分到大开,红绫缠覆着吊在床顶的铁环上。

齐月看着十七那着自己从没见过的束具走进自己,止不住颤抖问“这是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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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

“这个是放在你的乳头和性器上的,乳夹你见过,这个里面安着细针,你要保持勃起的状态,即使受痛也不能疲软下来不然就会牵扯到乳头。”

齐月看着这副刑具一般的东西被安装在自己身上眼泪止不住的滑落。

十七将一根药栓塞进小穴一点,齐月赶忙夹紧。

十七隔着乳夹去舔他的乳首,滑腻腻的舌头贴上肿胀的红樱,明明没做什么齐月却感觉浑身发痒,下身的小雀挺立起来被束具里面的针扎到龟头,刺痛炸开一般。

“十七,别,好疼,饶了我吧!”

明明在求饶却挺动着胸膛要把那折磨惨的红樱往十七嘴里送。

齐月哭喊这想要停止这场刑罚,后穴一个没咬住药栓落在床上摔出了响声。

十七或是撕咬或是舔弄了他的乳头一阵才放过了那可怜的小豆。

“你相貌清冷不必学那骚透的模样,但是你要学会自己出水,自己去讨好恩客,风月楼规矩,买下你的时间之内,只要付够足够的银子生死不论。”十七顿了顿伸手解下他身上的束具,将一颗小珠堵在了铃口处,近乎残忍的拧着齐月的乳首。

齐月眼泪口涎流了满脸,养尊处优的小公子哪里受过这等苦楚,已经说不出话来,只能摇晃着脑袋大声哭叫。

“在接客的时间里被玩死你也只能认命,风月楼哪天不死几个奴隶。”

十七捡起药栓狠狠贯穿齐月的后穴,齐月被剧痛席卷全身,一时之间竟然失了声音,只能仰着脖颈任凭眼泪横流,像只濒死的天鹅。

十七抽出药栓只留一点,“夹住,吸!”十七不再怜惜他,那些恩客可不会心软,每天都有那些变态的客人,风月楼死了奴隶他们的尸体还要留一天再丢出去,就是为了迎合那些喜欢奸尸的客人,死人尚且如此何况活人。

齐月本能的听从命令夹住了那根药栓。

“搅动你的骚穴,吸进去。”十七掐着齐月大腿的软肉命令到。

齐月收缩着后穴,不知是不是被药养着的缘故,那小穴竟然无师自通一般蠕动着里内的媚肉将那药栓一点点吸了进去。

穴口卡到机关,淫药喷洒进穴肉上,内壁快速的搅动几乎是瞬间就将淫药吸收了个干净。

“这是三十六种不同的淫药,按照你的条件十二种就够了,身体时刻要保持饥渴又不够骚浪。”

说着十七拔出泄了药的药栓,将第二根药栓塞了进去,刚刚塞进一个小尖骚穴和媚肉就哭叫着裹了上来。

齐月感觉到自己的下体饥渴的吮吸着药栓,“啊啊,呃嗯,给我,给我。”

齐月到底还是青涩,只是一支淫药入体就骚浪的不成样子,可是一个清冷美人怎么能这样,十七伸手将快要完全吸进体内的药栓抽了半截出来,抽取的时候竟然隐隐有些阻力,十七不由的暗暗惊奇。

齐月哭叫着不知是爽还是痛,小穴却是紧紧吮吸着那药栓。

十七手头发力狠狠地将药栓捅进了齐月的小穴撞击到骚点上,软肉被毫无怜惜的破开,药栓关口大开淫药就这样被喷撒到身体里最敏感的地方。

“啊!”齐月的哭喊变成了尖叫,后穴淅淅沥沥的滴着淫水,性器里堵着的小珠竟然被冲开,齐月精关失守一股一股喷在十七的衣服上,大腿无意识的抽搐着。

齐月竟然就这么在高潮中昏了过去。

……

齐月打开门,外面的阳光照射在身上暖洋洋的,虽然身上只有一件堪堪蔽体的外袍,两条修长笔直的玉腿露在外面。可还是难掩心底的喜悦。

虽然在这调教小院里的男奴不得外出,但是在调教之余还是可以走出房门的。

十七怕他在房间里不着天日的调教会郁郁寡欢,特地给了他半个时辰让他可以走一走。

只不过被调教过的身体属实太过敏感,没有亵裤遮盖的性器在外袍的摩擦下竟然挺立了起来,外面多的是出来放风的男奴,虽然大多衣不蔽体但齐月还是尴尬的要命,慌忙找到一处凉亭坐着扯着外袍遮住自己欲望难消的下体。

“阿月?”

齐月疑惑,是在叫自己吗?

抬头竟然看见了宰相之子白如辰,面色苍白,身穿一件蔽体的外袍,下体与自己一样不着寸缕,上面遍布着可怖的鞭痕。

“你怎么也在这,阿辰哥?”据他所知宰相并不是反对新帝的,怎么他也在这里?

白如辰看着他尴尬一笑,他俩现在的模样着实不雅,与当时煮茶辩书的样子真是大相径庭。

“说来话长,我父亲得到了他应有的下场,只是可怜我母亲小娘们还有弟弟妹妹都被牵连。”

齐月知道宰相贪财好色,仗势欺人,并且宠妾灭妻,他家中有许多妾室,有点是甘愿跟着他,有的是买的,还有的是强抢的民女,甚至里面还有几个男子,白如辰是家中嫡长子,他的母亲仁厚,对妾室庶子都很好,白如辰也是被教导的刚正不阿。

“父亲处斩,母亲自杀,那些小娘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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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死的死,卖的卖,我和弟弟妹妹们也是落得这般田地。”

白如辰其实并不对父亲有过多感伤,只觉得这样一个贪官佞臣死不足惜,只是母亲苦了一辈子,最后的自杀大概也是解脱吧。只是自己绝不能死,他还有弟弟妹妹们……

白如辰面容俊朗,既不是萧轲那样英气明媚的长相,也不似齐月清冷柔和,却是给人一种温文尔雅的感觉。

齐月在这种地方再遇友人,还真是命运难测。

“阿辰哥,至少你还有亲人再世,而我……”齐月心里酸涩的低下头。

“不,他们可能还没有死。”

听到这话,齐月猛的抬头看着白如辰,满眼净不可置信。

“新帝处理完谋乱反言之后才处理我爹这个墙头草,而那些叛党罪责较轻的大多流放,面容姣好的卖为奴隶。”

白如辰顿了顿,接着说,

“我在此见到的不止你一个,除了我家的人,还有被带走的萧轲小将军,谢家双子,顾明小弟……”

“你在这儿做什么,让你做的事情做完了吗?呦,这不是十七的小奴隶吗?”

一声轻佻的话飘入二人耳中,齐月看见白如辰的身体微微一颤,向声源看去,是一个长相柔美的男人,却让人不寒而栗。是阿辰哥的调教师吗?和十七也太不一样了吧。

十七的感觉更像水中仙鹤,他沉稳温柔,与这里格格不入,但是这个男人更像一条蛇,让人感觉很危险。

不等齐月出声,十七一把把齐月拽到身后。

他是什么时候过来的?

“这个小奴隶在我手底下就不劳烦初九哥费心了,我们走。”

齐月被拽拖着向自己屋子走去,他看不见十七的脸,但是感觉他好像很生气。

“怎么?还不回去?”

白如辰听见初九的话身体一颤,机械般的起身向屋子走去,白如辰的屋子很昏暗,刚进门初九就把门关上了。

“要做什么还用我再说一遍吗?”

白如辰背对着初九低着头默默的把身上的外袍脱掉,本来洁白如玉的身子遍布鞭痕,耳垂,双乳,肚脐,龟头上都穿了孔,脱衣的动作震动的上面的铃铛叮当作响。

白如辰双手高举等着初九绑住手腕吊起来。

初九将白如辰高高吊起,只有脚趾微微点地。

鞭子如破风般甩下来,给本就遍布伤痕的身体再添一笔。

“唔,一,贱奴谢主人赏赐。”

“嗯,二,贱奴谢主人赏赐。”

初九不知哪里来的火气,啪啪啪给了白如辰好几个耳光,白如辰嘴角微微渗出鲜血,眼神空洞,还在机械的说着“贱奴谢主人赏赐。”

初九看着这张脸更加来气,伸手撤着白如辰右乳上的乳环,乳头好像要被扯下来一样,白如辰紧紧咬着下唇,一张俊秀的脸紧紧的皱起,满是痛苦的神色。

“叫啊,大声叫,这不是很疼吗?”

初九满是阴鸷狠毒,手上力气又重了三分,见白如辰紧咬牙关,突然手劲一松阴翳的笑了起来,绳子放低,让白如辰下体呈跪撅的姿势,后穴高高肿起,显然受过不少刑罚,上半身被吊起,露出双乳,是个极其累人的姿势。

初九从背后抱住白如辰,左手抚摸着白如辰的胸膛,右手在他的性器上弹了一下,“我们今天不欺负这里,欺负欺负这里吧。”接着右手上移停在了后穴处。

白如辰听完身体一抖,初九却兴奋起来,他拿着一根如同手腕粗的阳具,就这么直直的插进了白如辰的后穴,凶器破开饱受摧残的软肉往柔软的肠道里钻去,撕裂的痛楚从下体传来。

白如辰高扬着脖颈死死咬住下唇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他越是这样初九就越是想要折磨他,手下发力,缓慢的在丝毫没有润滑的前提下就这么生生插到穴肉深处。

穴口撕裂,鲜血顺着初九的手指滑落,鲜红的颜色让初九变得更加兴奋,一双狭长的眼睛露出凶狠的目光。

初九有心折磨白如辰,拿着那粗大的阳具来回缓慢的抽插着,那阳具被雕刻的栩栩如生青筋凸起,每一次抽插都摩擦着穴口,无疑是对脆弱的后穴再一次的酷刑。

白如辰额头青筋爆起,虽然有了鲜血的润滑进出容易了许多,但终究不是承欢的地方。

初九感觉手下的抽插顺畅了几分又觉得没了意思,他想要白如辰痛苦,想听见他的尖叫。

初九的左手顺着胸膛一路往下,拂过乌黑的密林到达后穴处,白如辰虽然体毛并不旺盛但是也不如齐月那样稀薄,初九捏住后穴处的毛发猛的一扯。

突如起来的剧痛让白如辰再也忍不住放生大叫,生理性的眼泪顺着眼角流下苍白的面颊。

“不够,还不够,你知道你叫的多好听吗?”初九附在白如辰的耳边轻轻的说,动作亲昵仿佛一对恋人。

白如辰只觉他如同魔鬼一般,从第一天开始他的身体就新伤叠旧伤,流血撕裂都是家常便饭,最狠的时候初九将两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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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试图伸进后穴造成了严重的撕裂。

后穴流出的鲜血已经干涸在雪白的股峰之上,白如辰感觉眼前的东西慢慢变得模糊。

“这么快就要昏过去了吗?我还没玩够呢。”

隐约中白如辰感觉自己的牙关被撬开灌进了什么东西,眼前的事物又开始清晰起来。

白如辰的身体被重新拉高,身上佩戴的饰品叮当作响,每一声都昭示着这具身体曾经遭受过怎样的暴行。

初九起身唤来两个小奴将一个三角木马推到他身下,虽然那棱角被磨得较为平缓,可依旧可怖。

身体被慢慢下放,那木马做的极高,成年男子坐上去依旧脚不着地。

“啊!”白如辰全身的重量都被压在了那处密穴上,穴内的阳具被一下全顶如了身体里,巨大的撕裂疼痛让白如辰恨不得马上死去。

阳具吞吃入腹,红肿撕裂的穴肉压在三角木马最尖锐的地方,白如辰苦不堪言,只能用大腿内侧费力支起身体分担后穴的苦楚,可这是一个极其疲累的姿势,不一会就双腿失力重重的又砸了回去。

“呃啊!”痛楚包裹着最脆弱的地方,白如辰只得再次支起身子,几次反复下来倒是主动迎合那木架子一般。

初九捡了条藤鞭狠狠的向木马上挣扎的身体抽去,“啊!呃!”一鞭抽在了大腿上,身体失了力重重的砸在那尖刃上,白如辰大口喘着粗气恨不得马上昏死过去,那药让他意识清明身体也更加敏感。

“你看看你自己这副身体不知道有多诱人,面上还端着一副谦谦君子的模样,不过是个下贱的奴隶。”

初九出手凌厉狠辣,藤条如毒蛇一般扫过全身,听着白如辰凄惨的嚎叫初九只觉得浑身的血都被点燃了一般,心里叫嚣着让他哭得更大声一点更惨一点。

藤鞭每落在身上一下身体自然就会颤抖摩擦到肿胀撕裂的后穴,身体里还被埋进了阳具,小腹的绞痛和后穴剧痛让他求死无路,嗓子已经变得嘶哑哭喊不出声音。

初九听着渐渐弱下来的哭叫又觉没趣,自己也刚接客回来浑身难受,就唤了两个小奴进屋给白如辰解下束缚,毕竟如果真的把人玩死自己也不会好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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