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当然也又睡过,两个人年纪都不大不小,开了荤之后自然都有需求,两个人又都有洁癖,找上个契合的自然也不用再换别的人了,干脆就搭伙儿凑成对。
只是人前依旧是以前的关系,哪怕人后交欢的再亲密,也拦不住两个人之间彼此交锋。
就这么在大街上亲密无间地接触,还是空前绝后第一次,宋隽算计着人心,偏偏看不明白赵徵。
你说他滥情又胡闹,偏偏睡过一次后便纯情成那样,她都没挂在心上的事情,他还斤斤计较地念叨着,拉着她还动了娶她的荒唐念头。
可若说他纯情,平日里这人对着她算计起来也没手软过,两个人彼此针锋相对、针尖麦芒,床下打得比床上还欢。
这一回谁知道他又憋着什么坏水?
宋隽此刻身心俱疲懒得细想,只想拉着这人给自己暖床去去心头的火气。
赵徵出身世家,却父母早亡、叔父外任,并没有寻常世家拖家带口的一大帮子人,两个人每每交欢就都挑在他家里,睡完了还能就地在那温泉水里泡上一遭。
眼下也是这么个境况,宋隽脱了那破破烂烂的外衫就把赵徵按上了床,那破碗囫囵扔在了地上,赵徵似笑非笑地拉着她的手握在掌心,瘦长的手指若有若无地摩挲着她掌心的纹路:“就这么猴急,吃饭的家伙事儿都不要了?”
说着指一指地上那碗和被宋隽胡乱扔下的衣裳:“你打拼半辈子拢共换来了一身官服,换来这两样玩意儿,就这么扔了?”
宋隽伸手去扯他领子,皱着眉道:“少废话。”
赵徵瞧出她火气,便不再多说话,摊开手臂任她解衣服,轻轻浅浅地唤“阿隽”。
宋隽花架子立得大,其实没在上面儿待过,算来这么多次了,这还是她第一次主动。
她循着赵徵从前亲她的架势去吻赵徵的唇角,咬得他嘴唇差点出了血,赵徵揽着她后脑勺回了个深吻,亲得她双颊绯红、喘不过气了才松开:“宋大人,已经教过你那么多次了——怎么还没学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