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隽身子发麻,手上的力气都被他一笔一划描摹得没了力气,被赵徵紧握着,一点点把那字写完了。
“赵徵!”
她喊,那人偏着脸在她脖颈上吻了一下:“在这呢。”停在她胸前的手温热,指尖缓缓点在她心尖:“在这儿呢。”
“你做什么?”
“陪你练字。”他音色轻缓,说出来的话清正,动作却愈发暧昧。那手就近握住只乳儿,勾起宋隽沉重的呼吸来,他半个身子的重量都靠在她身上,把她囫囵压在桌前,瘦长的手指敲过宋隽手背,划过她指间:“还要再写些什么呢,阿隽?”
衣裳里的手愈发地不老实,胯间的性器也早醒了过来,贴着宋隽的大腿根儿,隔着几层轻薄的衣裳,连形状都清晰可辨,随着他的动作一下一下地顶着宋隽。
赵徵握着她的手,在一张囫囵展开的宣纸上一字一句地写着:“枕前发尽千般愿,要休只待青山烂。”
他左手捻着宋隽的乳尖儿,把那一点朱红揉得逐渐硬了起来,宋隽被压在桌前,手上愈发抖,原本压抑在嗓子里的呻吟娇喘成暧昧的调子,下身涌出淋漓的春水来。
“赵…赵徵。”
赵徵应着声,珍而重之地吻过她侧脸,右手却依旧把着她的手,一字一句慢条斯理地继续写着。
“水面上秤锤浮,直待黄河彻底枯。”
宋隽眼盯着那行字,却觉胸前一凉,垂头去看,原来前襟已散开,左肩上的衣裳滑落腰间,袒露出那娇软的乳儿来。
赵徵的手也顺着那衣裳往下滑,贴着腰线滑落她腰间:“阿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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